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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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開著臺燈,沒那么黑,只是太過安靜。 慕婳坐起來,呼吸粗重,腦海一片混亂,視線模糊混沌。 是夢,是夢。 慕婳抓了抓頭發(fā),她一身冷汗,重新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才發(fā)現(xiàn)也就只剛剛十點半,她只睡了半個小時就驚醒了。 怎么都睡不著,就開了電腦剪片子,找點事情做就不會覺得太空曠。 薄祁燼到家的時候,慕婳還在書房。 “還不睡,”薄祁燼皺著眉,直接合上電腦,把女人抱回臥室,“一個星期前才答應(yīng)得好好的,再這樣熬夜,我哪兒敢晚回家。” “沒有,我八點鐘就睡了,剛醒,躺著難受,”慕婳湊到男人脖頸聞聞,“你去醫(yī)院了?一身消毒水的味道。” “嗯,”薄祁燼調(diào)了調(diào)空調(diào)的冷氣,把晾好的溫水遞給慕婳喝,“順路,把你的孕檢報告拿回來。” 慕婳每個月都按時去孕檢,沒什么問題,寶寶很健康。 “你聞著不舒服,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 “好?!?/br> 薄祁燼拿了件睡衣進浴室。 男人洗漱向來不費時間,他又是很干練的性格,平時最多二十分鐘就出來了,今晚在浴室待得有點久。 慕婳本來不困的,聽著隱隱約約的水聲竟莫名的安心,窩在被褥里昏昏欲睡。 薄祁燼帶著一身濕氣上床,關(guān)了燈之后把慕婳攬到懷里。 “今天錄節(jié)目順利么?” “還好啊,都是熟人,主持人也沒問什么過分的,我就只是配合淼淼而已,不是主要的,”慕婳迷迷糊糊的回答。 “嗯,”薄祁燼對娛樂圈的事也不上心,因為慕婳去電視臺錄節(jié)目,他才會問。 “你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也不算是噩夢,我其實知道自己在做夢,但醒不過來,你懂那種被鬼壓床的感覺嗎?驚醒后一身冷汗,就很難再睡著了?!?/br> “什么樣的夢,”薄祁燼眉頭皺起,掌心輕撫著慕婳的后背,“都好幾天了?!?/br> 臥室里的氣溫很舒服,男人身體涼涼的,慕婳不自覺的往他懷里靠的更深,“小時候的事,說起來也怪怪的,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夢到那些了,亂七八糟的,感覺就像昨天才經(jīng)歷過?!?/br> 難怪她這陣子精神不好,剛開始薄祁燼以為是天氣太熱的原因。 “我從下周開始不加班了,晚上回來陪你吃晚飯,”薄祁燼沒有給慕婳調(diào)侃他的機會,“現(xiàn)在想睡覺嗎?” “……不太想。” 有點困,但睡不著。 “那先閉上眼睛?!?/br> 慕婳照做,長長的睫毛像羽毛一樣掃在薄祁燼胸口。 “閉上了,然后呢?” “然后……”薄祁燼握住慕婳的手,十指相扣,壓進枕頭。 他心里有一團火,浴室冰涼的水沖了半個小時都澆不滅。 他需要慕婳,他需要慕婳。 被困火焰當(dāng)中的那頭野獸渴望著,叫囂著,急切的,想要把慕婳融進他的血液里,卻又不敢太肆意。 第二天,慕婳睡到十點多才醒。 她難得睡了個好覺。 洗漱完下樓,琴姨笑著跟她說,“先生留了話,說下午回來接您,讓您等他一起回慕家。” 慕婳清醒了一會兒,想起來她今天得回去面對那對兄妹,很有可能還有慕成峰的前妻姜蓉。 “嗯,”慕婳應(yīng)了一聲,安靜的喂葡萄喝牛奶,沒什么太明顯的情緒。 連手腕上都是吻痕。 她一個人在家,可以一天都不說話。 電腦前坐一個小時就得下樓轉(zhuǎn)轉(zhuǎn),走累了又回到書房剪片子,時間過得很慢。 懷孕真他媽累。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到哪兒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連酒都不能喝。 傍晚時分,薄祁燼提前回家,發(fā)現(xiàn)慕婳又在書房睡著了。 薄祁燼也不叫,就坐在旁邊等她睡醒。 慕成峰先讓司機去接姜菀,廚房開始準(zhǔn)備晚飯的時候就給慕婳打電話,但一直打不通,已經(jīng)準(zhǔn)備讓周叔直接過去請的時候,薄祁燼給他回了通電話,說一個小時后到。 “正驍,你今天晚上給我端正態(tài)度,驢脾氣收一收,婳兒懷著孕,菀菀也剛出院,都是你meimei,聽見了沒有?聽見了就吱個聲!” “知道了,”慕正驍嫌啰嗦,但也難得的沒有頂嘴。 慕婳和薄祁燼先到。 慕正驍擺了一副主人姿態(tài),“坐吧?!?/br> 慕婳沒理他,他也不跟慕婳搭話,丟開手機問薄祁燼,“妹夫,你喝什么茶?” 慕婳:???? 上一次,慕正驍可是在公司大鬧一場,把薄祁燼對辦公室砸了個稀巴爛。 轉(zhuǎn)性是不可能的,是高興的昏了頭吧,尾巴都翹起來了。 “那我隨便泡了,慕董的茶都是好茶,”慕正驍自問自答。 薄祁燼捏了捏慕婳的手,淡淡道,“慕婳喝白開水?!?/br> 慕正驍竟然也倒了。 慕婳怎么看怎么別扭。 “二小姐!”有人驚呼。 她是慕家的老傭人,姜菀剛出生她就來了慕家。 “這都多少年了,小姐走的時候還是個孩子,一轉(zhuǎn)眼都成了大姑娘,好啊,回來好,老爺總念叨您?!?/br> “meimei,”慕正驍?shù)暮眯那槎紝懺谀樕稀?/br> 他向來紈绔,有的時候就連慕成峰都管不住他,在姜菀面前卻一點傲氣和壞毛病都沒有。 “來,進屋,外面熱吧,我給你準(zhǔn)備果汁?!?/br> 姜菀雖然對其他人很冷淡,但還是給了慕正驍面子說了聲‘好’。 傭人們反而顯得小心翼翼,謹(jǐn)慎局促。 剛剛還很熱鬧的客廳變得安靜,慕婳才終于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其實已經(jīng)記不清姜菀小時候的長相了,過了十幾年,即使在路上面對面碰上,也不一定能認(rèn)出。 如果沒有一等的美貌,在慕婳面前都會顯得過于普通,姜菀像她的母親姜蓉,眉眼五官沒一處是出挑的,只是湊在一起看著還算順眼。 但和那些庸脂俗粉又不一樣,她勝在氣質(zhì)獨特,冷冰冰的,有些男人就很吃這一套。 下樓的慕成峰噓寒問暖關(guān)心的問幾句,隨后給姜菀介紹薄祁燼,“菀菀,這是祁燼,婳兒的丈夫,他們剛結(jié)婚沒多久。” 姜菀不冷不熱的打了聲招呼,“你好?!?/br> 薄祁燼點了下頭。 慕婳喝了一半的水,杯子在他手里,戴著婚戒的左手。 姜菀沒拿正眼看過慕婳,慕婳也不主動開口。 “洗手吃飯,邊吃邊聊,”慕成峰笑著打著圓場。 飯桌上就只有慕正驍接他的話,姜菀連菜都沒吃幾口,慕婳和薄祁燼更是少言寡語。 “爸,讓meimei去公司上班吧,醫(yī)院多累啊,”慕正驍?shù)馈?/br> 姜菀是醫(yī)生,這點慕成峰知道。 “菀菀還是先休息,把身體養(yǎng)好再說?!?/br> 慕婳吃不了油膩的菜,薄祁燼給她剝了小半盤的蝦。 一個剝一個吃,再自然不過。 姜菀從進屋就藏得很隱蔽的情緒,卻在這里露了餡,看著薄祁燼干凈修長的手指剝蝦殼失了神。 她認(rèn)識的薄祁燼,哪是會在餐桌上給女人剝蝦的性格? “啪——”慕婳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 正在和慕正驍說話的慕成峰皺起眉頭,嚴(yán)肅的訓(xùn)斥,“婳兒,你沒禮貌!” “我就這樣,”慕婳冷聲道,抽了張濕紙巾給薄祁燼擦擦手,挽著他起身,“吃飽了,走了?!?/br> 慕成峰頓時沉了臉,“慕婳!” 慕婳充耳不聞,她走得快,眉眼冷淡,薄祁燼只能小心護著她的腰。 在門口就聽見慕正驍不滿的抱怨聲:“爸,您看看,菀菀不想回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一個在外面漂泊那么多年,吃過多少苦咱們都不知道,剛回來第一天就被甩臉色,連頓飯都吃不順心?!?/br> “行了!你少說幾句!” 周叔追著出來,好言相勸,慕婳直接上了車。 第361章 薄祁燼,你知道嗎?我小時候是真的害怕她。 開出小區(qū),薄祁燼把車停在路燈旁,解了安全帶,傾身到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