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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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了安全帶,傾身靠近慕婳,“跟你爸吵架了?” “沒有啊,他那么忙,哪有空管我,”慕婳搖頭,自然而然,“我就只是回家拿點東西而已,沒吵,真沒吵……唔……” 男人在醫(yī)院待過,身上沾了消毒水的味道。 但傾入她口腔占據(jù)她神經(jīng)末梢的,依舊是好聞的茶香。 雨勢漸大,雨滴打在玻璃車窗上噼里啪啦的響,前面不時就有明亮的車燈掃過來。 慕婳不安的推著男人的胸膛,趁他稍稍后退的時候把臉埋在他頸窩。 那件西裝外套早就在耳鬢廝磨時滑到車座地下,堆在慕婳腳背。 “你都不生氣的嗎?” 在小江南門口,邵煜那混蛋應(yīng)該是早就看見他了,她背對著,沒注意到。 “怎么不生,我忍著的,”薄祁燼把玩著纏繞在他指間的長發(fā),嗓音微啞,“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我就不一定能忍住了。” 慕婳抖了一下,抬起濕漉漉的眸子,“你會打我嗎?” “寶貝,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薄祁燼被逗笑,溫?zé)嵴菩馁N著女人臉頰,“男人有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太血腥了,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至于你……” 慕婳往后縮,“我怎么?” “慕小姐很聰明,給你在**上一課,下次再遇到流氓性sao擾的時候,你應(yīng)該就知道怎么處理了?!?/br> “……” 第240章 你到底有幾個meimei? 秋雨寒涼,濕氣重。 薄祁燼先下車,進(jìn)屋拿了傘,才讓慕婳下車。 慕婳沒有被雨淋到,薄祁燼身上的衣服卻濕了一大半。 兩人一進(jìn)屋,坨坨就噠噠噠跑過去,抬起兩條前腿往慕婳身上撲,慕婳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條色狗的親近,換好鞋準(zhǔn)備摸摸它的時候,坨坨就被薄祁燼一聲呵斥嚇得跑遠(yuǎn),可憐兮兮。 “你先去洗澡,主臥靠左邊的那個衣柜里面有干凈的衣服?!?/br> 慕婳看著可憐巴巴的金毛狗,忽然想起了江書墨。 “你不是說,你meimei出國了嗎?” 薄祁燼動作頓了兩秒,明白慕婳是什么意思后,解釋道,“它不是書墨的狗。” “不是她的?”慕婳半蹲在地上,摸著坨坨的狗腦袋,抬頭看著他,“那你到底有多少個meimei?” 這個是meimei,那個也是meimei。 薄祁燼笑了笑,“就只有一個?!?/br> “誰啊?” “等她畢業(yè)回國了,我再介紹你們認(rèn)識?!?/br> 他連名字都不說,雖然坦坦蕩蕩,可莫名的,慕婳心里有那么一點不太舒服的感覺。 薄祁燼伸手把人拉著站起來,“上樓去洗澡吧,我去給你煮姜茶。” 慕婳身體底子不好,如果著涼了,晚上就很可能會發(fā)燒。 薄祁燼身上的衣服濕了一大半,只是因為衣服都是黑色的,看不出來。 他把慕婳的高跟鞋放好,轉(zhuǎn)身去廚房。 “薄祁燼,”慕婳開口叫他。 薄祁燼停下腳步,回頭,慕婳站在水晶燈下,暖色燈光映著她的眼睛清澈透亮。 在一起之后,她就很少再穿像火一樣的紅色,妝容也更偏向日常淡妝,但依然壓不住精致五官的明艷,尤其是那雙眼睛,在秋雨陣陣的夜晚,盈盈一笑勾魂奪魄。 她問,“你了解我嗎?” “指哪方面?” “所有,我,我的家人,我的朋友?!?/br> 薄祁燼低聲笑了,氣韻更偏向溫和,“寶貝,整個江城都很了解你?!?/br> 慕家,大名鼎鼎。 從慕婳被接回慕家那天起,到現(xiàn)在十多年,期間,她的所有都被媒體挖了個遍。 江城人提起她的時候,就算沒有真正見過她,也都能張口說個一二三出來。 “嗯,你好像是很了解我,我喜歡的和討厭的你都知道?!?/br> 慕婳微微低著頭,目光落在地板上的倒影,聲線很低,“可我對你……說起來好像認(rèn)識挺久的了,但仔細(xì)想想,還什么都不知道?!?/br> 后來的慕婳才幡然醒悟,她對薄祁燼這個男人不是不了解,而是……一無所知。 “怎么突然鬧別扭,嗯?” 薄祁燼衣服是濕的,所以就只是虛摟著慕婳,修長手指勾著她的下顎抬起她的小臉,笑著解釋。 “坨坨的主人是我姑姑的女兒,姓池,叫秋眠,跟你同歲,她家里的情況和我一樣,我和她在孤兒院一起被江叔收養(yǎng),只是她現(xiàn)在常年在國外,很少回來?!?/br> 江書墨對薄祁燼的心思,誰看不出來? 慕婳不知道池秋眠,他一直說meimeimeimei的,還以為是第二個江書墨。 “親姑姑?” “嗯,親姑姑,”薄祁燼拿出手機(jī),“不信,我打電話給她?” 第241章 這樣的人怎么會是冷血的? 男人已經(jīng)點開了通訊錄,找到備注為‘秋眠’的號碼。 在他撥出去之前,慕婳抬手拿走他的手機(jī),“你如果敢騙我就死定了!” 她故意做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就不是真的在生氣。 “別的可以騙,血緣關(guān)系怎么騙?”薄祁燼把人從懷里拉開,眉間染了幾星笑意,“我衣服是濕的,別靠我太近?!?/br> 既然是親姑姑的女兒,那就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了。 慕婳這么瞧著委屈巴巴蹲在沙發(fā)邊兒上的坨坨,好像順眼了很多。 “你父母是怎么……” “意外,”薄祁燼簡單回答。 慕婳在男人眼里并沒有捕捉到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他要么是太擅長隱忍,要么就是足夠冷血。 她想,當(dāng)過兵的男人,骨子里流的都是熱血。 父母是至親至愛,哪怕過去了那么多年,薄祁燼的手機(jī)密碼依舊是母親的生日,這樣的人怎么會是冷血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想起那些的?!?/br> 順嘴就問了出來。 “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過去了,”薄祁燼低眸看著蹭到他腳邊的坨坨,“它餓了一天,我給它弄點吃的,你先去洗澡?!?/br> 慕婳想抱抱他。 薄祁燼低頭瞧著女人抱在他腰上的手,似是無奈,“寶貝,你會生病的?!?/br> “所以你要趕緊把濕衣服換掉啊,”慕婳無辜的眨眼。 一進(jìn)屋就催著她洗澡換衣服,可他自己沒當(dāng)回事,衣服都濕了還穿著。 苦的是坨坨。 “一起上樓,”薄祁燼擱置了給坨坨弄狗糧的想法,摟著懷里的慕婳進(jìn)臥室。 雖然慕婳沒有搬過來,但偶爾會在薄祁燼的威逼利誘下在清禾別墅住一晚,剛開始,這間臥室就只是多了幾瓶化妝品,然后就是洗漱用品,最后衣服鞋子從里到外是一應(yīng)俱全,都是她常穿的品牌。 雨還在下,淅淅瀝瀝。 慕婳洗完澡,換上睡衣,剛好,薄祁燼拿了一杯冒著熱氣的姜茶進(jìn)來。 “驅(qū)寒氣的,趁熱喝?!?/br> 慕婳喝了一小口,被燙的舌尖發(fā)麻,水洗過的眉眼皺成一團(tuán)。 “有點燙?!?/br> “那就再晾一會兒?!?/br> 薄祁燼平時習(xí)慣喝熱茶,哪怕是炎炎夏日,辦公桌上的茶杯時常也都是冒著熱氣的,他覺得可以喝的水溫慕婳覺得燙了。 “我給你的藥呢?” 薄祁燼去浴室拿吹風(fēng)機(jī),聲音被磨砂玻璃門攔截,傳到慕婳耳邊的時候只剩隱約一句:“應(yīng)該在抽屜里?!?/br> 慕婳一聽‘應(yīng)該’這兩個字,就猜到他肯定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沒好好涂藥。 結(jié)果等她找到藥盒才知道,薄祁燼不是沒有好好涂,是根本就沒有涂過。 一管藥膏還是新的,密封口都沒拆。 薄祁燼從浴室里出來,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藥膏,氣定神閑,“太忙,忘了?!?/br> “涂個藥也就兩分鐘的事而已,你每天稍微上點心就忘不了,”慕婳板著臉,拿起藥膏,“你坐過來?!?/br> 薄祁燼走過去沙發(fā)上。 他看著慕婳挽起他的袖子,擠了藥膏在那個淺淺的牙印上,用手指涂開。 藥膏涼涼的,她的呼吸是溫?zé)岬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