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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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行,”顧時南嗤笑,“你最近都忙什么呢?” 薄祁燼看著慕婳的背影,“忙著追女人。” “……” 掛斷電話之后,薄祁燼幾步上前,摟著慕婳的腰,把她從出租車里帶出來。 “不好意思,她不坐了。” 司機也沒計較,“沒關(guān)系?!?/br> 出租車開遠,匯入車流。 慕婳低頭撇了一眼腰間的手,輕飄飄的笑出聲。 “薄總,”她嘆氣,語調(diào)慵懶,“你怎么回事啊。” 有風(fēng),她的發(fā)絲被吹起,薄祁燼抬手把她的碎發(fā)勾到耳后,隨后掌心摸到她后頸,稍稍用力將她拉近。 猝不及防。 慕婳唇角被咬得發(fā)痛,鼻息里縈繞著好聞的茶香,絲絲縷縷。 “是我疏忽了,”薄祁燼接住女人揮來的巴掌,握緊,低低緩緩的笑,“原來慕小姐對我那晚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 無光十色的霓虹燈映著夜色,男人深邃的黑眸嵌了幾分薄笑,蠱惑人心。 慕婳耳畔微熱,聽到他說,“那今天就做到你滿意為止。” 第184章 不去酒店也行,家里更方便。 車開了二十分鐘,慕婳唇角還麻麻的,她總覺得被咬破了。 這個野蠻人! “薄總,”她看著窗外的勻速后退的路燈,眉眼淺笑,“我們倆真不合適,你何苦難為自己呢?!?/br> “嗯,你繼續(xù)說,”薄祁燼開車,神色無波無瀾,“哭的時候可別求我?!?/br> 慕婳,“……” 她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卻突然發(fā)現(xiàn)車里導(dǎo)航的定位是一家酒店。 “你敢去酒店,我就報警告你*****!” 薄祁燼面不改色,關(guān)了導(dǎo)航,打轉(zhuǎn)方向盤。 不去酒店也行,家里更方便。 下周她就又要去外地,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如果不在她走之前睡服她,后患無窮。 “剛才吃飽了么?” 慕婳沒理他,只用余光瞟了他一眼。 薄祁燼不緊不慢道,“就你那點體力,我擔(dān)心你沒吃飽做到一半就暈倒了。” 慕婳,“……” 誰說要跟他上床? “真沒跟你開玩笑,你再敢強迫我,就讓你……” 唇被男人的手捏住,她剩下的警告都變成含糊不清的‘嗚嗚嗚’。 巴掌大的小臉就只露出一雙眼睛,氣呼呼的,水汪汪的。 薄祁燼單手開車,掌心忽然痛了一下,是慕婳咬他。 純粹的生理**漸漸燃燒。 “我跟慕小姐一樣,經(jīng)不起激?!?/br> 去死去死去死!慕婳瞪著薄祁燼。 薄祁燼在開車,慕婳的動作也沒敢太大,狠心用力咬他的手,趁他吃痛的時候推開他。 慕婳呼吸不順,白皙的天鵝頸都是一片紅。 手機震動,是家里的電話。 “小姐,”周叔道,“董事長讓我問您回不回來吃飯?” 慕婳出門的時候沒跟慕成峰說,換了件衣服就直接上了薄祁燼的車。 慕婳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我已經(jīng)吃過了,爸爸不用等我?!?/br> “哦哦,好的,”周叔應(yīng)著,并且聽從慕成峰的吩咐叮囑慕婳不要喝酒。 慕婳把電話掛了。 她得回家,有事要跟慕成峰商量。 夜色朦朧,城市退去了喧囂浮華,籠罩在夜幕。 江城是座不夜城。 對面廣場上有一塊很大的一塊電子屏,正播放著明星廣告代言。 慕婳冷靜了一會兒,開口,“你到底想干嘛?” “睡你?!?/br> 簡單粗暴,色氣滿滿。 “男人都是混蛋,你不一樣,你特別混蛋!”慕婳冷著臉罵他。 薄祁燼神色冷淡,“慕小姐過獎了,你比我更過分?!?/br> “我怎么了?” “我追了你這么久,最后只能是一夜情,”薄祁燼把車停在路邊,放下車窗,點個根煙。 路燈昏暗,青煙朦朧,男人的側(cè)臉輪廓卻被勾勒的棱角分明。 慕婳恰好對上他的目光,心臟驀地漏了一拍。 那雙黑眸明明帶了半分笑意,卻冷冷的。 “享受完就翻臉不認人,還有比你更渣的?” 慕婳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我就這樣,你不高興我不管,我高興就行?!?/br> 等等,他剛才說什么……追了她那么久? “你什么時候追我了?” 男人把煙咬在嘴角,喜怒難辨,“意思是,我送的那些花都喂狗了,對么?” 第185章 薄祁燼你瘋了? 就在慕婳去青城之前,連續(xù)好長一段時間,每天都有一束花送到劇組。 劇組的工作人員都知道有人在追慕婳,私下也會八卦,又是哪家的公子哥被勾了魂,是富二代還是官二代。 畢竟慕婳和邵煜沒有分手的時候都一直有男人蠢蠢欲動企圖挖墻腳,現(xiàn)在他們的婚約解除了,那些賊心不死的男人們開始光明正大的追液不是什么稀奇事。 她們的慕導(dǎo)背后可是慕氏集團。 只有胖子知道,送花的人是薄祁燼,雖然慕婳不收,但他還是會繼續(xù)送。 慕婳想起了那些花。 “薄總,你也是三十歲的人了,怎么會這么天真呢,”她扶額輕笑,眉眼彎彎,“就幾束花而已,以為就能擁有甜甜的戀愛?” 薄祁燼目光淡漠,“就幾束花,而已?” 慕婳無辜的眨眼,難道還有別的嗎? 她看著男人扯松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解了手表,挽起袖口。 忽然有點心慌慌。 “你、你……你別亂來,這還在馬路上。“ 薄祁燼咬著煙,他盯著女人的眼睛看了半晌,唇角忽然勾起笑意,痞里痞氣的。 手伸過去捏她的臉,“到家我就能亂來了?” “少偷換概念,”慕婳不吃這一套,“我還要回家,如果我們達成共識了,就放我下車?!?/br> 手機震動聲響了兩下,薄祁燼看都沒看就把手機關(guān)機了。 繼續(xù)抽煙。 “抱歉,這共識恐怕達成不了,”低沉的嗓音輕描淡寫,“你沒喝醉,我也沒醉,那晚就不是酒后亂性?!?/br> 慕婳把那晚的意亂情迷歸于酒后亂性,強行讓自己忽略那難以抗拒的心動。 “不然呢,難道要談戀愛嗎?” 薄祁燼不緊不慢的陳述,“我需要的是女朋友,不是pao友?!?/br> “想得美,”慕婳冷哼,“你個騙子!” 騙她有未婚妻,騙她未婚妻因為她生氣鬧分手,騙她哄不好生氣的女朋友逼她幫他想辦法! 混蛋混蛋! 薄祁燼盯著女人冷淡的小臉看,一分鐘后,好像知道了她心里在意的是什么。 眉間的陰沉淡了幾分,黑眸碎著笑,似是愉悅。 他掐滅了煙,啟動車子,一路開回青禾別墅。 慕婳憋了半個月的氣,一旦打開閘口,就鋪天蓋地的往外涌,全部都堵在她胸口,又悶又煩。 等她意識到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在了別墅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