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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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一起吃晚飯,我們還沒動筷,”慕成峰介紹薄祁燼,“這是江氏的薄總,你們年輕人彼此應(yīng)該都認(rèn)識吧?!?/br> “認(rèn)識,”邵煜拉開椅子坐到慕婳左手邊,有意無意流露出親昵,瞇眸瞧著對面的薄祁燼,“薄總最近不忙么?” 薄祁燼淡笑,“還好?!?/br> 慕成峰招呼大家動筷,“菜要涼了,邊吃邊聊?!?/br> 有客人在,桌上的菜肴極其豐盛,然而真正在認(rèn)真吃飯的人也就只有慕婳一個,她不參與男人們的談話。 這種場合一般不會談公事,邵煜很健談,薄祁燼雖然話少,但只要話題拋到他那里,他也不會冷場。 家里難得熱鬧,慕成峰高興,喝了好幾杯,到底是年紀(jì)大了,酒勁兒上頭就先上樓休息。 傭人們都在做自己的事,餐廳就只剩三個人。 邵煜親自盛了碗雞湯,放到慕婳面前,“這湯是補身體的,味道很不錯,喝一點?!?/br> 慕婳就只是在邵煜進屋的時候看過他一眼,一頓飯吃完,她從始至終都沒怎么搭理過邵煜。 “我吃飽了?!?/br> “只是湯而已,不占肚子,你這段時間瘦了很多,得補補,”邵煜也不介意女人的冷淡,把湯喂到她嘴邊,溫柔哄著,“乖,嘗一口?!?/br> 他捏準(zhǔn)了慕婳不會在外人面前讓他難堪,瓷勺碰到嘴唇,慕婳明顯的皺了下眉。 “邵總不知道慕小姐有潔癖么?”薄祁燼唇角勾著淡笑,提醒道,“勺子邵總用過了?!?/br> 慕婳有過分嚴(yán)重的潔癖,了解這一點的,也就只有她身邊親近的朋友們。 紙巾遞到面前,慕婳沒多想就接過來,擦了擦嘴。 邵煜臉上的溫柔瞬間凝固,盯著薄祁燼的眼神泛著寒光,他咬牙強忍住脾氣,恢復(fù)一貫的翩翩風(fēng)度,“抱歉,我去給你換新的。” “不用了,我不喝,”慕婳眉眼清淡,“晚上開車不安全,你們早點回去吧?!?/br> 逐客令,連同薄祁燼一起。 “確實不早了,”薄祁燼看了看時間,放下茶杯站起身,“我的車停在慕家車庫里,麻煩慕小姐幫我開門?!?/br> 車庫門是密碼鎖,慕婳應(yīng)了一聲‘嗯’,送薄祁燼出去。 今天不是可以把西裝外套還給他的時機,之后再找機會。 車開遠(yuǎn),消失在轉(zhuǎn)角。 慕婳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屋,身姿交錯間,邵煜抓住慕婳的手腕,俊臉一幅冰冷漠然。 慕婳沒心情跟他吵架,甚至連話都不想說,自己低著頭掰著他的手,但越掰越緊。 “慕婳,”邵煜壓低的嗓音隱忍怒氣,“你這一晚上都在給我臉色看!” “這是我家,我累了不想說話有問題?” “方佳怡的事我都不跟你追究了,你還在鬧什么?” 長達(dá)一分鐘的寂靜。 夜色沉沉,路燈光線昏暗,慕婳微微低著頭,眼底一片薄涼。 “呵~”她輕笑,抬頭看向的邵煜的時候,眼尾綿延出淺淺笑意。 “跟我追究?”玲瓏語調(diào)緩慢慵懶,“邵總想跟我追究什么?” 第014章 如果她死了,你就是殺人兇手。 邵煜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慕婳。 明明人就在他面前,卻仿佛根本不是在看他,就連掛在眼角色慵懶笑意也都只是浮在表面的虛無。 邵煜面部弧線繃得冷冽,冷漠道,“方佳怡吃了過量的安眠藥,醫(yī)生說,如果再晚十分鐘,可能就救不回來了?!?/br> 慕婳輕笑,“是我讓她吃的?” “你讓人在看守所暗地里對她下手,她才會受不了選擇自殺,”邵煜冷冷盯著女人笑意盈盈的小臉,嗓音和手上的力道都加重了幾分,“慕婳,她如果死了,你就是殺人兇手,懂么?” 殺人兇手…… 慕婳唇瓣輕動,輕聲喃喃重復(fù)著這四個字,有那么幾秒鐘,她看著邵煜的目光恍惚失焦。 “一個被抓進警局接受調(diào)查的人,身上哪兒來那么多安眠藥?” 除非,提前藏好。 “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卻往我身上推,”慕婳笑意更盛,唇邊綿延著蒼白的譏諷,“在一起兩年時間,就算你對我一點都不了解,至少也應(yīng)該聽說過,但凡是我慕婳親手造的孽,哪一樁我否認(rèn)過?” “我真想整死她會提前給你打聲招呼,你想攔也攔不住,所以,別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腦袋上扣,感情這東西是個消耗品,等到我真正失去耐心的時候,你就算是舔也得把潑在我身上的臟水一口一口給我舔回去?!?/br> 邵煜眸色暗沉,仿佛下一秒就會淹沒黑夜,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慕婳甩開他的手,笑語嫣然,“是個男人就直接告訴你爸媽你不愛我啊,說你不想娶我,毀了我們之間的婚約,我們今天分手,明天你和你的灰姑娘當(dāng)著我的面滾上床我都不會多看一眼,你自由了,我也能解脫?!?/br> “慕婳!”邵煜怒吼。 “知道你不敢,所以認(rèn)命就好,”慕婳收起笑意,聲音也冷了下來,“我最近不想看見你,別來慕家了?!?/br> 怒氣沖破牢籠,邵煜臉色難難看得嚇人,直接拖著準(zhǔn)備進屋的女人往前急促的走了幾步,將她壓在墻角。 后肩撞到墻壁,慕婳吃痛悶哼。 “這才是你的心里話吧!”邵煜眼睛腥紅,額頭青筋凸起顯得猙獰,“膩了我,但又不能甩掉我,所以拿著方佳怡當(dāng)幌子!” 頻繁的吵架耗盡了慕婳的耐心,她閉了閉眼,忍住抬腳往男人下體踹的沖動。 聲音冷淡,“邵煜,我能麻煩你做個人么?” “我說錯了?”邵煜譏笑,掐著慕婳的下顎強勢逼迫她抬頭,“那你自己說,你跟薄祁燼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那天在醫(yī)院當(dāng)著我的面都能跟他那么親密,今天還把他帶回家了!慕婳,你是把我當(dāng)死人?還是那些惡心的臭毛病又犯了到處勾引男人?又或者,你們早就有點什么,只等我主動退婚,嗯?” 像是一根刺,又快又狠扎進慕婳的心臟,這疼蔓延進血rou,慢慢往四周擴散。 她眼眶周圍干澀泛紅,看著邵煜的目光呆楞茫然。 喃喃低語沙啞模糊,“你說我……惡心?” 第015章 她和薄祁燼是怎么認(rèn)識的? 話出口的那一剎那,邵煜其實就后悔了。 女人皮膚雪白,眼眶周圍的泛紅被襯得荒涼,他就那么看著,心臟忽然抽疼了一下。 邵煜松了掐在女人下巴的動作,大手輕撫她微涼臉頰,哽住的喉嚨沙啞模糊,“慕婳……” 他想說‘抱歉’,這兩個字慕婳已經(jīng)聽夠了。 “我就是這么惡心,還有別的話要說嗎?”慕婳聲音平淡冷清。 她用力推開男人沉重的身體,眼里的那一抹紅已經(jīng)消失殆盡,取而代之是夜幕之下黑天鵝的驕傲,“沒有了就滾吧?!?/br> 說罷,她就越過僵硬的邵煜走進慕家別墅。 邵煜凝著女人的背影,黑眸沉如墨,薄唇抿得冷漠,僵在空氣里的手緊握成拳。 慕婳沒有回頭,一次都沒有。 門關(guān)上,視線被阻隔,邵煜眉宇間蓄著煩躁的暴戾。 上車,撥通秘書的電話,“去查查江氏的薄祁燼?!?/br> 秘書愣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說,“邵總,我們和江氏沒有生意來往,貿(mào)然……” “讓你查就查,別廢話!”邵煜冷漠命令。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辨別不出,薄祁燼來慕家真正的用意是和慕成峰談合作,還是借機接近慕婳。 拿到慕氏投資是搶了他的生意,而接近慕婳…… 不查清楚,怎么能心安? ———— 慕成峰的生活習(xí)慣很規(guī)律,工作再忙,一日三餐也都正常吃,尤其是早飯,哪怕前一天晚上醉酒昏睡,第二天也會按時起床用餐。 只要慕婳在家,早上都會被傭人叫下樓吃飯。 餐桌上,父女倆交流不多,各吃各的。 慕成峰忽然問了一句,“婳兒,你和薄祁燼是怎么認(rèn)識的?” 聞言,慕婳喝茶的動作頓了片刻。 她和薄祁燼怎么認(rèn)識的? …… 天色昏暗的傍晚,暴雨,酒店房間。 帶墨鏡的壯漢把昏迷的女人扔到床上,對身后兩個男人說,“你們別光顧著自己爽,記得拍視頻!” 他們是‘天上人間’的頭牌,長相不差,腹肌也是有的,最重要的是‘久到離譜’,去年還有富婆搶著包夜打起來。 “放心,攝像機已經(jīng)架好了。” 壯漢檢查拍攝角度之后,走出房間,兩個頭牌開始脫衣服。 床上的女人隱隱有要轉(zhuǎn)醒的跡象,貼身的黑色長裙?jié)裢?,勾勒出窈窕玲瓏的曲線,她輕微扭動著,纖細(xì)的小腿肌膚雪白,軟綿沙啞的聲音從紅唇溢出,撓得人心尖兒癢癢,饒是對性事已經(jīng)覺得平淡的‘頭牌’們也瞬間起了反應(yīng)。 迷藥還沒散,慕婳連眼睛都睜不開,頭疼的厲害,大腦昏昏沉沉,濕透的長發(fā)粘在臉頰,只露出了半張臉。 “這么漂亮!來之前我還以為是個肥婆呢,誒?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br> “說不定之前去消費過,別廢話了,快點搞,搞完去拿錢!” “哈哈,這樣的尤物,我可能快不了。” 耳邊聒噪,慕婳艱難睜開眼睛,視線朦朧,恍惚看到……兩個赤裸的男人,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