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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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板,我不會什么才藝,不過我會玩撲克牌,一會兒給你表演表演?!?/br> 孟魚笑盈盈的說好。 小丁挺喜歡孟魚身上的感覺,柔柔的,讓人舒服。 “反正都閑著,我給你們講個鬼故事吧。” 嗯? 小孫拿煙頭扔他,“你個淹死鬼,講鬼故事想嚇唬誰,孟老板嗎?” 小丁嘿嘿笑:“孟老板不害怕,我嚇唬你們?!?/br> 小丁是掉水里淹死的,也就最不怕水,反正都在水里呆習(xí)慣了。這天小丁隨著水流去了海里,就當(dāng)旅個游啥的,要是遇上個別的淹死鬼還能聊個天兒。 “你們猜我看見了什么?” 孟魚起了好奇心:“該不會是有寶藏吧。” 小丁搖頭,臉色凝重:“那里面有具女尸,被鐵鏈捆綁,上面還墜著大石頭?!?/br> 小孫眼色沉了沉,抽一根煙,問道:“你沒跟她聊聊?興許是冤案?!?/br> 小丁摸摸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那女的身上掛了奇怪的東西,我不敢靠近。她的魂魄被那東西快消磨完了,也不知道什么深仇大恨,把人弄死了還得折磨她的魂魄?!?/br> 孟魚:“你看清楚什么東西了嗎?” “是一個紅色的小盒子,一靠近就感覺渾身難受,那女鬼可真夠倒霉的?!?/br> 孟魚心里突突的跳,小丁的鬼故事果然嚇人。 “在哪里你還記得嗎?可以報案。” 小丁連忙擺手,“在湄公河,里面的鬼魂多了去了,沒用的。” 小孫:“是華人還是東南亞的?” “其實是一具白骨了,死的年歲不短。換做別人肯定看不出來,可是我眼神好,一眼就看出那是華人,而且還是有錢人。她領(lǐng)口的扣子上有家族徽記。” 小丁蘸蘸啤酒,在石桌上寫了一個符號。冷中有傲骨,像一段梅花樹枝。 孟魚佩服小丁的記憶力和觀察力,可惜這么一個牛人居然愛好賭錢,一輩子沒什么成就。 嬌嬌和青梅來的很快,抱了一堆樂器。 聽小孫說小丁講了個鬼故事很嚇人,把她們的才藝比下去了。嬌嬌大笑,把月琴扔給青梅,脫下外邊的長風(fēng)衣。 “小孫來,咱們給孟老板表演個鋼管舞,助助興,一會兒再擊鼓傳花?!?/br> 小孫笑笑,脫下上衣,“孟老板,那就獻(xiàn)丑了?!?/br> 院子里的葡萄架是鋼管結(jié)構(gòu),不足之處就是沒那么高,不過嬌嬌和小孫能飄起來,也就無所謂了。 青梅用手機(jī)放了一段音樂,小孫和嬌嬌配合的十分要好。孟魚第一次近距離看鋼管舞,嫵媚中透著剛健,跳的可真好。 一曲跳完,大家鼓掌。 小孫笑著穿上上衣,“還是嬌嬌跳的好,我剛學(xué)沒多久。” 嬌嬌大笑:“得了吧你,跟我還裝?!?/br> 孟魚夸她,“我第一次見這么好看的鋼管舞,柔中帶剛,很好看?!?/br> 擊鼓傳花也不玩了,女鬼們紛紛上才藝。青梅表演的是琵琶,藍(lán)藍(lán)表演的是胡琴。 一直玩到快兩點,小孫見孟魚眼皮快睜不開了,這才讓大家都回去。 孟魚今天心情很好,進(jìn)屋給外婆上了三炷香,這才上樓休息。 …… 海邊,煙花滿天。 張權(quán)西仰著頭,指著天上的“sorry”圖形問:“蔣哥,又被嫌棄了?” 煙花顯然是定制的,他記得上回蔣赫在包廂里一臉不樂意,說被狠狠地嫌棄。 蔣赫仰面躺在沙灘上,望著天上的星空和燃盡落下的煙火。這些煙花,本來是給她道歉的,現(xiàn)在不用了。 半晌,問:“你說我是個壞人嗎?” 張權(quán)西把酒瓶“噌”的扔進(jìn)大海,瞬間被海浪淹沒,回頭沖著蔣赫大笑。 “哥你謙虛了,咱們都是混蛋。” “我去你的!”蔣赫笑罵,朝他扔了一把沙子。 張權(quán)西又拿來兩瓶冰鎮(zhèn)清酒,擰開蓋子,仰頭灌了幾口。 “五年前,我爸有了小三,我媽一氣之下跑了,連我都不要。我那時候瘋瘋癲癲的,恨不得去死,是你陪著我買醉,陪著我度過最艱難的時光。咱們這些兄弟,哪個有事都找你幫忙,你從來都是盡心盡力。哥,你是個好人!” 蔣赫沒作聲。 張權(quán)西以前的時候各方面都上進(jìn),可是自打家里鬧了那么一出,從此就不求上進(jìn)了。除了喝酒就是和小網(wǎng)紅鬼混,連他爸都對他沒指望了。 還有那小三,進(jìn)門的時候已經(jīng)有個五歲的孩子,是張權(quán)西父親的私生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歲了,各方面都優(yōu)秀。那小媽人前也裝的賢良大度,哄得他爸服服帖帖,外邊的女人清的一干二凈。就連家族企業(yè)也摻和進(jìn)去了,手段那是相當(dāng)厲害。 他們幾個哥們兒湊一塊兒聊過,說張權(quán)西這牛逼小媽要是進(jìn)了宮,那皇帝可就成了她手里的老鼠,別的女人連皇上的邊兒都夠不著。 蔣赫:“這些年一直沒有消息?” 張權(quán)西:“一年前有過,好像在歐洲,那回給我爸寄了一張照片。我媽和一個黃頭發(fā)老外在一塊兒看夕陽。新里把我爸罵的狗血噴頭,比不上新歡的小腳趾頭。我爸當(dāng)時氣的血壓升高,差點沒救過來。” “沒提你?” 張權(quán)西郁悶的灌一口酒,搖搖頭。 “蔣哥,你是不是喜歡上什么人了?” 那回在中餐館地下停車場,對那女孩的態(tài)度可不一樣。 滿天的煙花散盡,只余下星空。蔣赫指著天上最亮的那顆星,想起了那雙單眼皮眼睛,一眨一眨的賊好看。 “我有那么想不開?一片森林向我敞開懷抱,誰早結(jié)婚誰是傻逼?!?/br> 張權(quán)西連連點頭,“哥說的是,玩都沒玩夠,誰愿意早結(jié)婚?!?/br> 不料蔣赫口風(fēng)一轉(zhuǎn),“其實要是有合適的,當(dāng)個傻逼也行?!?/br> 張權(quán)西:…… 晚上睡得太晚,孟魚第二天起來的稍晚了些。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防蟲符”給孫萌萌郵寄過去。 孫萌萌激動地差點暈倒,隔著電話狠狠親了一口,這是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東西。 “防蟲符”比較難畫,孟魚畫的也不熟練,一早上畫了二十張,先把李苗苗定的趕了出來。 “?!眮砹艘粍t短信。 孟魚打開一瞧,頓時愣住了,是司徒淵舟發(fā)來的一只小奶貓頭像。 這難道是陳笑笑……嗎? 司徒淵舟:“投胎地址是不能透露的,這是違規(guī)。” 孟魚:“天下你最帥!最美!最好看!” 司徒淵舟:“……我會去趟省城?!?/br> 意思是在省城? 可是省城那么多貓,她去哪里找陳笑笑…… 孟魚還想問,司徒淵舟先發(fā)來一句:“再問開除你!” 孟魚:…… 這可怎么辦! 再看那只小奶貓,一個月大,藍(lán)色的眼睛特別有神,顏值杠杠滴,是只布偶貓。 咦? 孟魚把圖片放大,再放大,上面有模模糊糊的字。具體什么字,孟魚拿放大鏡都認(rèn)不出來。 ……孟魚想到了小??! 把圖片發(fā)給小丁,差不多過了五分鐘,小丁回了語音過來,聽見那邊有“啪啦啪啦”的麻將聲。 “孟老板,是個‘舍’字?!?/br> 省城的貓舍! 孟魚:“小丁,請你幫個忙,跟我一起去找這只貓?!?/br> 小?。骸巴砩蠋c?” “現(xiàn)在?!?/br> 小丁發(fā)來語音:“哥!我怕太陽!會被曬成渣渣?!?/br> 孟魚:“我有一頂假發(fā),可以讓你在太陽底下活動六個小時。你在哪里,我去接你?!?/br> 小丁還是在那條河里,跟一群小鬼打麻將。孟魚不敢耽誤,萬一陳笑笑被別人買走可就前功盡棄了。 半個小時后,小丁光腳站在了河岸上。路過的人不僅多看了兩眼,黃頭發(fā)上挑染了幾縷藍(lán)色,長得挺磕磣,瘦瘦小小的。 關(guān)鍵是身上,只穿了一件平角內(nèi)褲,還掛著幾根柳樹條。 孟魚也覺得辣眼睛,忙問:“你衣裳呢?” 小丁苦著臉,“死的時候就這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這樣可不行,出去就被警察當(dāng)變態(tài)給逮了。 孟魚跑到旁邊衣服店,買了短褲背心和涼拖給小丁,收拾好后打車去省城。 路上,孟魚查了省城的貓舍,一共有三十家,他們得挨家查找。 只是小丁能在太陽底下活動六個小時,光路上就花掉一個小時,必須抓緊時間。 打車司機(jī)很高興,今天攬了一個大活,不但從青陽鎮(zhèn)去省城,還在省城里轉(zhuǎn)悠貓舍,一路上很能聊。 小丁好久沒有白天出來,遇到個能聊的司機(jī)自然不會放過。說的話題牛頭不對馬嘴,還興沖沖聊了一路,最后司機(jī)用出洪荒之力都接不上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