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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九零鳳凰男[穿書]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有啥事兒是一頓炸串解決不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晚了一點!不過現(xiàn)在勉強也算八點右了……【不要打我】

    推薦作者的預收哈,和本文一樣的九十年代東北文,只不過背景是類似望山屯的年代文,女主角。感興趣的可以移步作者專欄收藏一下~

    第57章

    沈寅初在這小廣場上一共擺了有二十桌,大彩電放在小店門口,聲音開得挺大。多虧這小廣場離周圍居民區(qū)有段距離,不然非得有人嚷嚷著擾民不可。

    今天晚上的第一場球是十一點半開始,美國對瑞士。

    “他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的黃健翔要明年才會亮相央視,現(xiàn)在比賽前的解說中規(guī)中矩,詳細地介紹了兩支球隊雙方的狀況。不少平時不怎么看球的人也豎起耳朵聽著。

    這會兒要炸串的人,就開始少了,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解決戰(zhàn)斗,開始慢慢悠悠地就著炸串喝著汽水或者啤酒。

    沈寅初把自己提前印刷好的競猜單據(jù)拿出來,開始迎接競猜的客人。

    “小老板,我那桌可吃了二十多的串!夠競猜了吧?”

    “夠了夠了,”沈寅初笑呵呵地拿過單子遞給對方,“謝謝捧場!你自己填,還是我替你填?”

    這時候的炸串定價自然不會跟后來一樣高,沈寅初給的定價是素菜兩毛一串、五毛三串,rou類的則是五毛一串。

    單獨聽定價是高了點,但是能呼朋引伴來這喝酒吃串的,就不在乎這個價格了。去飯店吃飯不也差不多么?

    這晚上在外面坐著,大伙兒一起看著球,小風吹著,該多舒服啊。

    而且,有一說一,小老板的炸串那味道沒得說!

    “我自己填吧,就填這空里頭就行唄?名字電話都寫上?”

    “對,名字電話填這邊,”沈寅初伸手指點著對方,“四強填這空里頭就行了,排名不分先后?!?/br>
    “小老板大方??!”這位客人對自己的競猜結(jié)果非常有信心,不然也不至于一場比賽都不看,直接就來填,“要是有人偽造咋整?”

    他問出了一個后面排隊等填寫的客人都關心的問題。

    沈寅初沒直接回答,接過這位客人的單子,在兩邊飛快地寫了一個數(shù)字,然后一撕兩份。

    有名字和電話號碼的這邊,串在了他手邊的一根鋼釬上,鋼釬下頭釘在木塊里,立得穩(wěn)穩(wěn)的。

    “中獎了之后拿著這單子回來對編號,只要兩邊的紙條能對在一起,就直接領走手表?!?/br>
    沈寅初這個防偽方式,還是聽見老太太聽的評書,靈機一動想出來的。評書里頭正說到楊家將的虎符,他就想出來這么個主意。

    總不見得有人連這條撕紙的裂痕都偽造得一模一樣吧?有這手藝還在這偽造紙條干什么,去琉璃廠造假書畫豈不是賺翻了?

    填完表格的客人對著沈寅初豎起了大拇指,把位置讓給了下一個客人。

    這幾桌客人大概都是奔著競猜活動來的,吃完就直接走人,也沒等球賽開始。畢竟球賽開始要十一點半,資深球迷能拼了少睡幾個小時,大部分人還是要正常上班的。

    沈寅初仔細看了一下這幾份競猜答案,忍不住竊喜——一個對的都沒有!

    眼看著十一點多了,又有幾波球迷姍姍來遲,這些就是真的看球的人了,剛落座就開始唾沫橫飛地噴解說,連戰(zhàn)術都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

    “美國隊那個教練厲害,足球荒漠都能帶進預選賽。”

    中國人聊足球,當你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罵國足準沒錯:“國足能帶進世界杯,我才服他!”

    沈寅初親自拿著菜單過來點菜,聽見這句神預言,忍不住嘿嘿一樂:“哥兒幾個,來點兒啥?素的兩毛一串五毛三串,rou的五毛一串。炸鮮奶一塊五一小盤,喝的有島鮮淡爽宏寶萊?!?/br>
    這炸串在上岡市還是頭一份,幾個人拿過去都不知道該吃點什么,最后選擇了最保險的做法。

    “素的一樣三串,rou的一樣四串,再來三瓶島鮮,一個宏寶萊,一個炸鮮奶。”

    沈寅初迅速地算了一遍:“二十塊五,收二十!咱這不是店里頭,只能先算賬,再加再算,各位諒解一下。”

    畢竟,現(xiàn)在的桌椅板凳都是直接擺在小廣場上的。如果先吃后算,有人偷摸跑了可還真沒辦法追究。

    “我來我來!都別跟我搶!”

    “張哥,我跟你說這可不行!今兒我媳婦兒來了,高低得我請!”

    搶著結(jié)賬幾乎每一桌結(jié)賬都要再上演一遍,也算得上是東北地方特色了。倆人互爭了三五回合,終于還是張哥先把錢塞到了沈寅初手里頭。

    他收下錢,轉(zhuǎn)身沖著店里頭的小丫喊:“三號桌!素串一樣三串rou串一樣四串,再來一個炸鮮奶!”

    炸串的炸本身沒什么技術含量,但凡是做出名堂的店,要么是在腌料上下功夫,要么是在蘸料上下功夫。這兩樣沈寅初都不怕秘方泄露,他正準備過兩天讓雇的服務員去炸,只要數(shù)目不記混就行了。

    等球賽真正開始的時候,沈寅初算了一下,這一天下來,毛利就有四五百。炸串的成本很低,這里頭倒有一大半是利潤。

    這還只是前半夜,后半夜還有一場德國隊的呢!美國對瑞士沒什么看頭,德國隊可是衛(wèi)冕冠軍,后半夜這二十桌都坐得滿滿當當?shù)模踔吝€有人穿了球衣過來看。

    只不過,頭一次熬夜的小丫讓沈寅初看著一陣心疼,他生怕這丫頭一腦袋栽進油鍋里去,趕緊把她攆回去睡覺。

    “行了,你回去吧!接下來你哥自己干就行了,這還有仨服務員呢!”

    炸完最后一波,沈寅初把地上的竹簽掃了掃,索性也坐在人群之中一起看球。

    這場球踢得看起來不怎么痛快,對著玻利維亞德國隊也只踢出了個一比零??墒窃趫龅那蛎詤s都很興奮,一個人看球跟二十桌人一起看球那感覺絕對不一樣!

    等到球賽結(jié)束,來吃了炸串的顧客也都填完了競猜單據(jù),天都已經(jīng)大亮了。幾個雇的臨時工也都困得不行,大家打著哈欠把小廣場收拾干凈,又把桌椅板凳歸置好,電視搬進屋里頭。

    這些事兒好容易干完,天已經(jīng)完全大亮了,沈寅初招呼著幾個伙計回家,自己還不能休息。

    ——他得算賬。

    這一宿下來,連炸串帶飲料啤酒一共賣了七百四十二塊錢,成本主要是啤酒和汽水,炸串的成本倒是不高。尤其是幾種素串,最貴的蘑菇也才一塊二一斤,一斤能串三十多串。

    沈寅初大略算了一下,成本大概也就二百塊多一點,也就是說,這一宿就掙了五百多塊錢!

    這還只是活動的第一天,意大利有比賽的那幾天,恐怕現(xiàn)在的二十桌都不夠坐的。整個世界杯下來,保守估計,至少能弄個一萬來塊錢。

    饒是沈寅初對這個收入有些準備,這時候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實在是太賺錢了!

    不過,這個賺錢主要倒是因為成本實在是太過低廉:場地是免費的,桌椅是借的,最大頭的成本無非就是一臺長虹彩電,也是過后能搬回家里頭用的。

    再過幾年,等到城管大隊開始組建,上岡市建設衛(wèi)生城市拆除違章建筑,到時候他可就沒有這么好的條件了。

    所以,趁著現(xiàn)在沒什么成本,要把這個小店最大化地利用起來!

    至少在這小店被拆除之前,他得掙出一兩套盛城的房子來才行。他盤算好了,倆閨女出嫁之前必須一人至少三套房子:盛城一套回娘家時候住,帝都滬市一邊一套,嫁北方人去帝都住,嫁南方人去滬市住。

    光是這么想想,未來的包租公沈寅初就覺得自己簡直是個暴發(fā)戶。

    但是,如果有條件,誰不愿意做暴發(fā)戶呢?

    從算賬的椅子上站起來,好久沒熬過夜,沈寅初覺得自己骨頭都有點發(fā)飄。買了包子回去給一家子做早餐,他沒敢開車,伸手招了個倒騎驢回了家。

    他回家的時候,老太太已經(jīng)起來了,在樓前頭的空地上看不知道誰家養(yǎng)的畫眉??匆姶髮O子拎著包子回來了,老太太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我大孫子回來了?咋樣,活動第一天順利不?”

    沈寅初偷偷附在老太太耳朵旁邊:“奶,你放心吧,今天掙了少說五百塊錢!”

    連出身準地主家庭的老太太都被這個數(shù)字嚇了一跳,一天就掙了別人一個月的工資,這個大孫子也忒厲害了!

    “咋這多!”

    “四年一次的世界杯啊,”沈寅初嘆了口氣,頗有點遺憾世界杯不是一年兩次、一次六個月,“而且,再有下次估計也掙不到這個錢了。這種促銷,你開一次頭就肯定有人跟風的?!?/br>
    “沒事沒事,”老太□□撫沈寅初,“這已經(jīng)挺厲害了,哪能錢都叫你一人兒掙去了呢?”

    “對了,好幾天沒看著你,奶有事兒跟你商量。”

    沈寅初炸了一晚上的炸串,自己還沒吃到嘴,索性從塑料袋里挑了個牛rou包子,邊咬邊聽。

    “我琢磨著,要不你敲打敲打蘇淼,叫他借點錢自己買個房子,跟大丫倆人在外頭住?”

    老太太考慮得周全:“老蘇太太脾氣是不錯,也是自己同意的大丫嫁過去,但是不管咋樣、婆媳都還是不住在一塊的好。大丫和老蘇太太沒啥事兒那肯定最好,要是萬一有啥事兒,你看蘇淼那腦袋是能調(diào)解開的么?”

    這話沈寅初倒是覺得,說得的確有道理。而且老蘇家那房子也確實小了點,蘇淼住的那屋子換個雙人床估計就沒地方放衣柜了,叫妹子住那么小的屋子結(jié)婚,他也確實心疼。

    “要不我給添點兒得了,我妹子手里頭錢也夠,買個房子落她名下?!?/br>
    老太太嫌棄地拍了沈寅初一下:“哪有那么上趕著的?你別瞎摻合,把這意思給蘇淼透過去就行了。你要是真想給你妹子添點錢買房,過兩年資助她開個自己個兒的小店不強多了?”

    沈寅初這才想起來,這不是二十多年之后,這會兒的房子還算夫妻共同財產(chǎn)呢!只要結(jié)婚五年以上,離婚了那都是對半分,不像是是二十年后,大家都忙著給閨女也添套房子做婚前財產(chǎn)。

    倆人住女方買的房子,這會兒提起來倒跟男人是吃軟飯似的。更何況蘇淼也是他小舅子,這時候借錢買房子絕對不吃虧。

    “奶,我知道了。”

    沈寅初這會兒困得腦子都不清醒了,把包子交給老太太,自己趕緊上樓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是這樣作息,不光沈寅初變成了夜貓子,連小丫的作息也顛倒了。

    按照沈寅初定下來的規(guī)則,七月二號之前可以競猜,之后八分之一決賽開始,就不能繼續(xù)參加競猜了。

    于是,在七月一號這天凌晨,四強競猜迎來了一個小高峰,這天的毛利潤也沖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數(shù)字——八百四十塊。

    沈寅初短暫地松了一口氣:“就算是七月份沒有競猜人少了也沒事,到現(xiàn)在為止,錢就都掙得差不多了。”

    這些天跟著沈寅初賣炸串加上算賬,小丫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習以為常了,連算賬的活兒都被這丫頭搶走了。

    沈寅初隱約覺得,小丫有點被他培養(yǎng)成了女強人的趨勢。

    “不能,”小丫這幾天觀察得仔細,“我問服務員了,從二十號開始,就開始有不主動提出參加競猜的顧客了。還有些甚至連球迷都不是,就是過來吃東西,也不管金額夠不夠競猜。”

    “我覺著,咱家的炸串已經(jīng)拉到回頭客了,就是可惜價格還是太高,不然開個店光賣炸串也可以。”

    可以?。《紩治鰯?shù)據(jù)了!

    沈寅初簡直對這丫頭刮目相看了,不過,他和小丫的判斷也基本上一樣。

    “現(xiàn)在的人還是窮啊,等再過幾年,到時候哥給你在咱家這開個炸串店!咋樣?”

    小丫撇撇嘴:“我自己就能開,哥你每個月給我不老少錢了,我都好好存著呢。到時候我也不在咱家這開,我去盛城開!”

    “行啊,沒看出來啊,”沈寅初這下是真的服氣了,“我妹子還真叫我培養(yǎng)出來了,行!到時候咱都去盛城開店!”

    沈寅初自己的計劃也是先在上岡賺夠了本錢,然后再去盛城開店,而且最好是九八年溫州炒房團開始大舉炒房之前。

    甭管到時候是去開黃燜雞還是麻辣燙,只要開店的門市房是自己買下來的,那這生意就立于不敗之地了!

    對……到時候倆閨女還可以一人一套門市。

    兩只夜貓子算完了賬目,看著臨時工把東西收拾好,這才一起東倒西歪地往回走。今天算賬耽誤了些時間,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多鐘了。

    一家人吃完了早飯,還特地給兄妹倆留了南瓜粥。小丫端著碗一口就喝干凈了,又拿了塊大餅干慢吞吞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