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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御賜一品嬌牡丹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沈宴之的事情過了,游所思呢?我到現(xiàn)在還是個不明不白的表哥,你打算何時公布我的身份?”

    花眠捂著刺痛的紅唇,望向霍珩。

    簾幔一旁燃著一盞紗燈,映出男人嘴唇上大圈的唇脂痕印,花眠看了片刻,忍俊不禁, 臉頰朝他的胸口靠了過來。

    “你真把游所思的家當(dāng)我的娘家啦,都是外人,有什么好計較的。等我走的時候,把錢給游伯伯, 算是我的食宿錢,付清了就好啦,我的郎君呀,難道我不承認(rèn),我們的關(guān)系便是假的了么?你可真是個癡人!”

    她的指甲摳著霍珩胸口,不留神扯動了傷處,霍珩齜牙咧嘴地發(fā)出一聲輕嘶,花眠呆了。

    “你負(fù)傷了?”她飛快地抽回了手,憂心忡忡地沿著霍珩的腿滑了下來,伸手要去解他衣襟。

    霍珩將衣衫攏住,面容微微帶紅,低聲說道:“小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你指甲尖,小心點兒戳。”

    花眠神色怏怏起來,也不再動手了。

    她的纖指垂落于霍珩膝上,飽滿細(xì)長,鳳仙花染的指甲瑰紅艷冶。她撐起了香腮,側(cè)躺在霍珩的腿上,抬目望向他。

    “都是皮外傷嗎?”

    她柳眉輕顰,目中隱含擔(dān)憂。

    霍珩道:“我這幾年受傷跟家常便飯一樣,何況是幾道刀口,已經(jīng)上藥包扎了,這就是最好的情況了,有一回我被長矛捅了肩膀,負(fù)傷忍痛在馬背上跑了一夜,也沒出什么事……嗯,就是天氣炎熱,傷口感染了,最后處理起來有點兒麻煩。”

    見花眠臉上的憂心神色更重了,也不忍再惹她難受,忙又笑道:“沒事沒事,都好了!”

    說著,他忽然想到了一事,臉色又暗了幾分,“我懷疑海盜和河間王有勾結(jié),明日我要去一趟河間,離此地不遠(yuǎn),三五日便能回來?!?/br>
    他伸臂抓住了花眠軟若無骨的小手,將她拉到膝上來重新坐好,見她扭過了臉,紅嫩的嘴唇兒輕輕翹了起來,心神一蕩,忍不住又壓著她的后腦勺,對著她的唇親了一口,嘬出吧唧一聲。

    花眠突然急了,“你別讓人聽到!”

    霍珩眉梢一挑,“聽著了又如何?大半夜來捉j(luò)ian?我可是你的親夫君,怕什么?我再親一口?!彼f著臉又朝著花眠湊了過來,花眠伸手將這顆毛茸茸的大腦袋推走,他一下也不高興了,噘嘴悶哼道,“眠眠,你不給我親嗎?我就是想一天親你一百遍……”

    花眠睨了他一眼,沒轍,將臉頰湊過來,“親吧,小點兒聲?!?/br>
    霍珩大喜,將她的腰肢一抱,將她壓入羅帷,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幾乎堆了上來,花眠幾乎要喘不過氣。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唇又被人攻下,霍珩學(xué)習(xí)得極快,才兩三次,便能深入敵營,直取敵方要害了,花眠被吻得險些喘不過來氣,手緊緊攀著昏紅的羅帳,鼻尖飛快地抽氣,嘴里小聲地嗚嗚著。

    那雙漂亮的如灼灼桃花般的嫵媚眼睛,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如受驚的小鹿不住躲閃。

    霍珩捧著她的頰,終于如愿以償,松開了花眠的嘴唇。

    他望著她,臉紅成了柿子,卻說道:“當(dāng)初就該這么做了,你這個婦人,怎能如此可惡……”說著說著,委屈又重臨心上,忍不住低頭又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小口,嗓音沉得幾乎沙啞,“眠眠,我想要你了?!?/br>
    她的眼睛幾乎要望進(jìn)霍珩的瞳孔中去,看得出他現(xiàn)在的糾結(jié)和掙扎,也感受著,垂目小聲道:“你確定,是在別人家里?”

    霍珩痛苦地揉了揉額頭,他撐起了身體,坐了起來。

    花眠輕輕地呼出了幾口氣,朝著他靠了過去,軟軟地抱住了霍珩的腰。他被出其不意地襲擊了,一扭頭,她的小臉便擱在了他的肩頭,霍珩好容易壓下去的邪念,又蹭蹭地往外冒,有時他真懷疑這婦人是故作清純,一天天地,誘人而不自知!

    “郎君,你躺下來,我?guī)湍??!?/br>
    霍珩吃驚了。

    花眠緊緊地抱住了他,“你的事情一定比我的難辦,難道我就不會心疼你?萬一你又幾日不能露面,我可會想你的,躺下來吧。”

    這婦人滿腹鬼蜮,他早已上當(dāng)受騙多次,如今是不該再信任她了的。

    可她的話偏偏太有誘惑力了,他只好將信將疑,側(cè)躺下來。

    燭燈映出她胭脂痕凌亂的花面,貪嘴的貓兒似的,又乖又甜。

    花眠偷瞅了眼他腹下那團(tuán)情狀可怖的鼓囊,忍著羞閉上了眼睛。

    *

    霍珩一直都在想,他為何不在當(dāng)初花眠第一次來自己身邊時,便從心所欲地一口吃了她……

    他滿足地舒出一口氣,將疲憊的花眠拉到懷里來睡著,用一旁的帕子替她擦拭小手,“累了么,睡會兒。”

    “你不走嗎?”

    霍珩睜開了眼,“等會兒,天快亮?xí)r再走?!?/br>
    花眠微微側(cè)目,望向被她方才只是隨意放在一旁的簸箕,心里慶幸地想道,幸好霍珩是個粗心的,沒有發(fā)現(xiàn)。

    她吁出一口氣,霍珩抱著她的頭,垂目道:“好端端的,又嘆氣,你不想我留下來?”

    “不是!”花眠輕睨了他一眼,“別多想,我就是怕你這只小野貓等會兒又砸壞了人家的瓦,那就罷了,還鬼鬼祟祟地從我房里出來,教人瞧見了!”

    不知為何,霍珩竟覺得著這很刺激,嘴上含混地應(yīng)承著,心中卻暗暗想道,等離開時他就再賣個破綻,非要讓游家這群不識好歹的人知道他懷里這朵嬌花早被自己采了不可。

    花眠不敢碰他傷處,怕他又疼,只是到底還是不能放心。

    “你把衣裳解開給我瞧瞧,你身邊都是大男人,包扎得不好該怎么辦?”

    一想,她便立即坐了下來,催促霍珩。

    他本來暢快淋漓之后,都有了睡意,但無奈花眠非要瞧他傷口,他只好將衣衫扯開,露出雪白的繞著他的肩部和腰部纏繞的繃帶,花眠看了之后,眉頭卻緊緊地收了起來,她望向了霍珩。

    霍珩心神一跳,“怎么了?”

    “一定是女人包扎的。”花眠氣極,轉(zhuǎn)過了面。

    霍珩也是覺著這傷處包扎得過于整齊了,像是出自女婢之手。

    但沒想到花眠一口咬定,還生起了氣來。

    想著不久之前,她還在苦心孤詣地籌備著他的小妾主力軍,如今卻為了區(qū)區(qū)一樁小事置氣。他嘆了一聲。以前果然是不夠在意,才會那樣行事。

    他寬宏大量,不與她計較了?;翮駛?cè)過身,手指去碰她的香肩,花眠沒理,他輕輕喚了聲“眠眠”,極近誘哄,她也沒回頭來,霍珩一下倒了下去,“還真疼。”

    花眠回頭了,她皺著眉,將霍珩身上纏著的繃帶打量了幾眼,低聲問道:“受了幾處傷?”

    “兩處……三處。記不得了。你給看看,就不疼了?!?/br>
    花眠翻身下榻,從胡大夫留的一些瓶瓶罐罐之中翻出了一瓶藥膏,拿回遞入他的掌中,“你拿回去擦吧,小心一點,不要碰水?!?/br>
    “嗯。”霍珩朝她笑笑,手又要開始輕薄她。

    花眠也任由他了,霍珩見她容顏不展,忙又說道:“我是不省人事,才讓別人鉆了空子,以后不會了,我保證從今以后除了你,我身邊母猴也沒有!”

    花眠破涕為笑,手抱住了他的腰,和衣躺了下來。

    “眠眠,不氣了?”

    “眠眠,眠眠,眠眠……”

    他又把大腦袋湊過來,作勢要親她。

    花眠將臉埋進(jìn)了他的頸窩處,悶聲道:“我沒氣,我現(xiàn)在知道你的在意了,以后再也不會那樣了,你也不要再為了那件事生氣了?!?/br>
    霍珩忙點頭,忍不住收緊了雙臂,將她擁入胸口,在她滿溢著馨香的柔軟鴉發(fā)間落下密密的碎吻。一天親八百遍都是不夠的,他想。

    霍珩是趁夜走的。

    他走時,花眠還在熟睡著,小小的一團(tuán)乖巧縮在自己的臂彎之中,瑤鼻微翕,櫻唇如畫。紙窗外星光黯淡,燭火燒得只剩下最后一截,依舊不遺余力,隨著一絲微弱的細(xì)風(fēng)曳晃。

    他小心翼翼地將臂膀從她的腦袋下抽了出來,揉了揉,已經(jīng)麻痹到快失去知覺了,霍珩輕嘆了口氣。

    要走,見她睡容恬靜,頰生紅暈,如雪后春梅,他看了看,最終屈從于內(nèi)心,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才撿起落在地上的衣物,披戴于身,轉(zhuǎn)身匆忙地朝游府外溜去。

    回廊底下打著瞌睡的婢女,伴隨著一陣花木攛動的聲音蘇醒,長柄紗燈沿著嵌得平滑可鑒的青階滾落了下去,婢女抬起頭,一道不知是什么的身影閃出了屋頂,已經(jīng)瞧不見了。

    她揉了揉眼睛,道了一聲“幻覺”,便繼續(xù)撐著額頭打瞌睡。

    *

    霍珩去后,回衙署補眠,睡了一個時辰,天終于開始蒙蒙亮了。

    天亮之后,雷岐過來交差,經(jīng)過嚴(yán)刑拷打之后,有個撐不住的水匪終于交代了出來——龍王的上頭確實有人,而且極有權(quán)勢,至于是不是河間王他們不知道,只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死囚,原本早已鋃鐺入獄,不知出于什么緣故,忽然被釋放,跟著他們便收到了這樣的命令。劫船是上頭的人吩咐他們做的,且每次真正動手的人并不止他們二十幾個水匪,畢竟是大船,他們根本吃不下。

    也就是說,那個暗中支持的權(quán)貴,其實對劫船的過程也有干預(yù)。

    雷岐稟道:“沒有證據(jù),恐怕就不能問難于河間王,不論怎么說,他也都是陛下的皇叔?!?/br>
    霍珩一笑,“確實不能。我一個沒什么頭腦的武將,玩這種算計人心的把戲,哪能斗得過這只老jian巨猾的老狐貍,不過是走一趟,探探他的底罷了,這一趟下來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確認(rèn)河間王的忠jian,屆時陛下會調(diào)任別人過來的?!?/br>
    雷岐以為有理,便不再贅言,“那么末將這便去準(zhǔn)備行李馬匹?!?/br>
    霍珩打開了房中的一幅輿圖,仔細(xì)推演了距離,若是能快馬加鞭,他今早出發(fā),后日便能趕回滄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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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雷岐召集了人手, 巳時正刻與霍珩出滄州, 間道前往河間郡。

    霍珩臨去時,因考慮過往返不過兩日的功夫,是以輕裝而行。

    道狹草木深, 日上柳梢, 蒸干了道路兩旁草葉上的凝露。馬蹄穿過一片蕪菁, 不覺已出城十余里。

    霍珩一路疾行, 腦中不時地會浮現(xiàn)出昨夜里的溫香旖旎, 她柔軟的小手, 后來被弄得濕漉漉的,還不許拿開,她一邊別過頭, 一邊羞惱地催促他快些, 生澀得讓他都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越想越是有趣,霍珩的嘴角浮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一旁雷岐瞧見了心中詫異,卻不敢問,他們隨著將軍也漸漸地放緩了行速。

    霍珩的行速越來越慢,最后近乎是在閑庭漫步,雷岐知道將軍要發(fā)話了, 忙豎起了耳朵聽,霍珩果然,抽出了右手,捂著唇, 壓低了原本便低沉得如尾指掃過古琴的嗓音:“你有妻子沒有?”

    雷岐一愣,來不及細(xì)想,身體快于腦子地點了點頭。

    他都已經(jīng)二十七了,兒子都能下漳河游水了,不知道將軍為何如此問。

    霍珩微笑起來,“令夫人待你好不好?”

    “將軍,拙荊不過就是個鄉(xiāng)野農(nóng)婦而已,不慣風(fēng)花雪月,但別的男人有的,我這兒也是一樣都有,說不上有多好,但也絕不能算壞?!?/br>
    霍珩忽然擰起了眉,神色變得有些許莫測,“什么是男人該有的?”

    雷岐咳了聲道:“就是……將軍應(yīng)懂得?!?/br>
    霍珩點了下頭,想了想昨夜的溫存情景,過了片刻,他的頭又輕輕地點了點,聽雷岐又道:“拙荊只會些繡活,她常常給末將織些寒衣褲襪,還會衲幾雙鞋,冬天穿著舒坦,末將現(xiàn)在足蹬的,便是拙荊衲的鞋底,千層底兒的,踩著石頭也不咯腳?!?/br>
    他說著,將腳從馬鐙里取出來,在霍珩跟前輕晃了晃,霍珩原本若有所思的神情,在瞥見雷岐的鞋底之后,頓時坍塌。

    慢慢地,他別過了頭,發(fā)出一聲近乎不屑的聲音,往前策馬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