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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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澤咀嚼動作一停,懵了。 廖正嗤笑道:“不是吧,澤哥你又?jǐn)嗥耍磕氵@點(diǎn)破酒量到底遺傳了誰?” “……”所以昨天打電話趙云清時(shí),她大哥就已經(jīng)喝高了? 蘇糯確定了,確定這是他親哥。 原澤總算在腦海中搜尋出絲絲微小的記憶,問向蘇糯:“老趙沒對你怎么著吧?” 蘇糯搖頭,面不改色扯著謊:“他把我送到酒店,然后就回去了?!?nbsp;說著,把頭發(fā)往鎖骨處撥了撥。 面面忍不住說:“你都帶小棉花找鴨了,影帝比鴨子高大上多了,就算怎么著了也不虧?!彼撬擞暗?,能吹一年,不,十年。 原澤踹了他一腳:“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奶娃娃懂個屁!”唾罵聲,“老子找鴨那是花了錢買來的樂子,能一樣?” “……” 他看了眼蘇糯:“沒事就好,昨天是我喝高了考慮不周到。也幸好叫來的是趙云清,那貨天生性冷淡,我又是救他一命的祖宗,以后我不在你就找他,那小子不敢對你亂來的?!?/br> 蘇糯唔了聲,頗為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想到昨夜那纏綿的低喘和男人性感晃動的身軀,蘇糯不由揉了揉隱隱發(fā)燙的耳垂。 性冷淡? 不見得。 第021章 蘇糯在廚房做菜,其他人不好干看著, 就讓唯一會煮面條的廖正過來打下手。 廖正在樂隊(duì)里年紀(jì)最大, 平常和兄弟們打諢玩鬧, 黃段子也沒開, 但該正經(jīng)也正經(jīng), 知道什么時(shí)候說什么話, 就像是現(xiàn)在, 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蘇糯保持著距離,半點(diǎn)都不敢造次。 “你回來你哥挺開心的?!彼蝗徽f。 蘇糯低頭擇菜,指尖蔥白。 “那個、你可能聽過原澤的傳聞?!绷握⌒囊硪砻榱颂K糯眼,“網(wǎng)上說的那些你別太信, 當(dāng)初原澤盤下那家酒吧, 搞地下樂隊(duì),很大原因是為了找你。” 蘇糯一怔。 “這年頭每天消失的人不少, 部分被不法分子拐賣到山村, 也有的成了暗網(wǎng)上的拍賣品,茫茫人海的, 要找一個人有多難。所以他舉辦世界pk賽,利用這層關(guān)系一點(diǎn)點(diǎn)浸透地下, 不放過任何關(guān)于你的消息。”廖正苦笑聲, “只是我們誰也沒想到,你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蘇糯被沈家保護(hù)的太好了, 換了名字舍了身份,以沈氏集團(tuán)千金的名義平安長大到19歲。 “原澤多在乎你, 他身邊的人都知道。我希望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說,你都不要對你大哥有芥蒂。他那么愛音樂,若非逼不得已,誰想整日在黑暗里。”他們這幾個對音樂的熱情不比那些正經(jīng)音樂人少,可他們劣跡斑斑 ,除了原澤,其他地方都不要他們,瞧不起他們這下三流的音樂混混。 蘇糯指尖顫抖,她模模糊糊看到一副畫面,幼年的原澤背著她,慢悠悠晃過炎熱的午后,嘴里哼著歌,清脆動人的歌。 而這樣的原澤在小說中被描述成什么樣子呢?暴戾自大,不擇手段,孟亦苒讓他放棄了夢想,引以為傲的嗓子再也發(fā)不出聲音,鋃鐺入獄后,沈妄買通亂牢頭,將他虐待致死。 原澄和原澈呢?他們想去為大哥討說法,被沈妄手底下的人打斷了腿,至于蘇糯,作為女配文里的原女主,更落不得好下場。 系統(tǒng)說過,她本來的人生是家境美滿,父母對她疼愛有加,青梅竹馬將她放在心尖兒上寵,可是插足的外來者破壞了一切秩序,要想讓原本歸位,只有驅(qū)除。 蘇糯咬咬牙,多年的沉淀讓她習(xí)慣了不爭不搶,不做出頭鳥,她本想著只要保護(hù)好沈家父母對她的那份感情就好,至于孟亦苒和沈妄如何,她都無所謂。 但現(xiàn)在,她不能。 孟亦苒存在一天就是一個威脅,她的哥哥,她的弟弟包括她自己都會遭受其殃。 “小棉花?”廖正喚了她一聲。 蘇糯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切菜,刀工干脆利落,看呆了廖正。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她說,“誰對我好我都記得,不管其他人怎么說我都不會管的,因?yàn)槲抑滥鞘俏腋绺??!?/br> 廖正愣了下,隨即笑了,驟然放松了臂膀:“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你會不會看不起我?!?/br> 蘇糯眼角彎彎,嗓音柔綿,她近乎自嘲的:“要說看不起也是你們看不起我吧,為情自殺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擱誰身上都不好聽。” 廖正頓了下:“你是傻,但那些因此罵你的是壞,是毒。不過放心,隊(duì)長的meimei就是我們的meimei,以后誰敢欺負(fù)你,我們肯定斷他……教他做人?!绷握聡樀叫」媚?,忙轉(zhuǎn)了說辭。 “廖子,你他媽說話就說話,不要挨老子meimei那么近,想死是不是?”客廳外,原澤兇狠一嗓子。 廖正聳聳肩,拉開距離。 * 吃完午飯,又給這幾個人烤了點(diǎn)面包當(dāng)早餐,蘇糯這才準(zhǔn)備離開。 原澤不放心她一個人走,想送,最后被蘇糯婉言拒絕,他不喜歡強(qiáng)迫別人,只送她到了院門口。 他懶懶倚著大門:“要不我讓面面送你。” 蘇糯搖頭:“你們昨天都喝酒了,今天上路不安全,再說,我要先去一趟公司?!?/br> 原澤打了個哈欠,睡鳳眼眼看著就要耷拉下,他強(qiáng)撐著坐好,“從這兒打車也不太方便,要不我把車鑰匙給你?!?/br> 蘇糯說:“我沒駕照?!彼龝_,但沒來得及考,想著過些日子就把駕照拿了。 “你回去睡吧,我先走啦?!碧K糯揮揮手,正要離開,原澤輕輕拉住她手腕,彎腰,指指臉頰,“親哥一口。” 蘇糯愣了愣。 “不樂意就算了?!彼闪耸郑执蛄藗€哈欠。 蘇糯抿抿唇,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下,剛還眉眼慵懶的大男孩瞬間笑開了花。 原澤在她頭上揉了把:“回吧,路上小心點(diǎn)。媽要是問起我,就說我空閑時(shí)再回去,還有告訴老頭兒,他欠的外債我已經(jīng)幫他打了,之前的服裝廠和房子是弄不回來了,但是可以給他弄個小賣部養(yǎng)老,就不要去跑車了,多陪陪家里人?!?/br> “你怎么不和他說?” 原澤抿了下唇:“沒空?!?/br> 蘇糯知道原澤還是和原國宏有芥蒂,他倔,不想和原國宏服軟,哪怕對方是他的父親。 蘇糯不好勸解什么,見原澤回屋后,她關(guān)上大門轉(zhuǎn)身離去。 走了兩步,她突然感覺脖子一涼,像是有人再盯著她。 蘇糯皺眉,順著視線看了過去。 他的身姿隱匿在一片草木中,指尖夾煙,裊裊白霧之中,他視線冷冽陰沉。 蘇糯看了兩眼,沉默不語收斂目光。 沈妄滅了煙火丟在垃圾桶里,大步跟上,他腿長又走得快,三兩步便擋在了蘇糯跟前。 “你昨晚到底是陪趙云清還是跟原澤?”沈妄居高臨下看著她,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壓得人喘不上氣。 蘇糯厭透了這盛氣凌人的氣勢,繞過他繼續(xù)向前。 沈妄火氣騰地下上來,拉拽住她胳膊直接甩到了旁邊樹上,隨即俯身而上,將她牢牢禁錮其中。 “媽有沒有教育過你女孩子要潔身自好?難道離了沈家你就自我舍棄,開始隨波逐流,你知不知道那個原澤是誰,你就敢和他走那么近?!?/br> 沈妄越來越看不透她了,若不是他住在這兒,根本想不到蘇糯昨晚上還和趙云清一起,今早上就又換了男人。 蘇糯抬眼,似笑非笑:“你這么生氣干嘛?哦我懂了,你處男情節(jié)發(fā)作,受不了奪取你第一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一起,所以你生氣。” “蘇糯?!彼麕缀跏且а狼旋X說出她的名字。 蘇糯臉上那謹(jǐn)慎的嘲意都淡了,剩下的只有冷漠。 沈妄從來沒在她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好像自從她醒來,她都是用這幅漠然的樣子對待他,就像是對待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連眼神的懶得施舍。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沈妄莫名焦躁煩亂,腦袋一熱,想也沒想的脫口說:“蘇糯,你怎么變得這么下賤,你這是在作踐自己,我都為你丟臉?!?/br> 說完,他呆住了,心跳怦怦加快。 他教養(yǎng)良好,哪怕再不喜歡一個女孩子也會維持自己的紳士風(fēng)度,可是面對蘇糯,他總說控制不住情緒,控制不住說出各種過分的話,就像是被下了蠱一樣…… 沈妄心中涌出絲絲愧疚,張張嘴,但還沒發(fā)來得及出聲音,就覺得鼻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劇烈灼痛讓他眼前發(fā)黑,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蘇糯攥著那枚戒指,里面的紅色辣油已經(jīng)空了。 她冷冷看著因?yàn)橥纯喽榭s在地,不住掙扎顫抖的沈妄,最后收回目光,沒有留戀的轉(zhuǎn)身。 沈妄捂著早已腫起來的鼻子,火辣辣的燒灼感根本讓他睜不開眼,他雙手摸索著支撐住地面,狼狽想要爬起,卻感覺腳下踩空,只聽“撲通”一聲,沈妄直直掉落到身后的圓湖之中。 蘇糯腳步頓住,回頭看去。 沈妄懼水,從小就不會游泳,此刻那2米深的湖水宛如沒有底的深淵,不住拉扯著他往下。 蘇糯歪著頭,就那樣一動不動看著,望著,由著他在湖水中垂死掙扎著。 湖泊上蕩開的水波開始淡了,他撲騰的幅度也漸漸小了,最后身子下沉,只剩下幾縷黑色發(fā)絲漂浮在湖面。 蘇糯丟下包,脫了身上雪白的衣裙,踢開腳上的細(xì)跟涼鞋,伸直雙臂像條美人魚般飛躍進(jìn)冰冷的湖水中。她游的飛快又優(yōu)美,最后撈起沈妄,帶著他向上。 沈妄意識瀕臨減退,湖水中的雜質(zhì)讓他眼睛酸澀,他半睜著眼,看到女孩兒烏黑的發(fā)絲似海藻在水中漂浮,細(xì)碎的陽光直直穿透湖面落在她臉上,波光晃動,她美艷不可方物。 沈妄那因落水而慌亂的心忽的靜了。 嘩啦—— 蘇糯拖著沈妄上岸,毫不溫柔的把他丟了上去。 周邊沒人,她躲到一顆樹后脫去內(nèi)衣擰干,重新穿好,出來打量著大躺在地的沈妄。 男人鼻子紅腫,渾身泥濘,哪里還有旁日的清冷高貴。蘇糯抬起腳在他胸前狠狠一蹬,沈妄咳出幾口湖水,醒了。 蘇糯轉(zhuǎn)過身,撿起衣裙穿上。 沈妄慢慢爬起,眼睛半瞇,蘇糯背對著他穿衣,即使如此,沈妄還是看清了落在那雪白天鵝頸上的吻痕與后背的數(shù)道痕跡。 沈妄攥著拳,雙眸灼灼,思緒重回清明。 “沒死的話自己去醫(yī)院?!碧K糯撩了下濕發(fā),撿起包,挺直脊梁離開了他的視線。 第022章 蘇糯原本準(zhǔn)備從大哥家里出來就去天行解約,哪成想會遇到沈妄, 還沾了一身晦氣。 打車回了家, 林芝他們都不在, 蘇糯摸了把黏糊糊的后背, 低頭嗅了嗅, 身上一股發(fā)霉的潮氣, 令人無比不適。蘇糯從衣柜翻找出身干凈的衣服后, 進(jìn)浴室室沖了個舒服的熱水澡,隨后把頭發(fā)擦至半干,拖著泛酸的腳踝移坐到沙發(fā)。 左腿尚未痊愈的腳踝經(jīng)過下水又紅腫幾分,她低頭呼了呼, 暗罵自己嬌氣, 就算系統(tǒng)重新給了她健康,然而體格還是沒發(fā)生任何變化, 嬌嬌的, 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