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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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瑩笑的嫻雅 : “雨吟meimei不過是不愛和我說話罷了,我們本就是姐妹,應(yīng)該和睦相處才是。 ” 宋綿見她聽不進(jìn)去,也沒有多勸。畢竟這是別人的事,宋綿只能適當(dāng)?shù)靥嵝?,但人家聽不聽,也要看她自己?/br> . 回了霽月閣,正好有大夫來診平安脈。 依府里的規(guī)矩,每月都會(huì)請(qǐng)來京城最好的大夫?yàn)橹髯觽冊(cè)\脈。 宋綿將袖口翻下,遮住了雪白的細(xì)腕 : “許大夫,我的脈象如何?” 許大夫恭敬道 : “夫人脈象平穩(wěn),并無不妥,相信很快便會(huì)懷上子嗣。” 宋綿莞爾一笑,眉眼盈盈 : “那就承許大夫的吉言了?!?/br> 許大夫不過才二十幾年紀(jì),不敢盯著宋綿多瞧,唯恐人誤會(huì)了去。他垂了眸,心里卻想著這程五夫人生的這般好模樣,難怪京城里四處傳言程五爺寵妻無度。這天下男子任誰得了這般美貌的夫人,恐怕也只想將這世上最好的都捧給她,只盼能哄得她展顏一笑。 “墨畫,你送許大夫一程?!彼尉d道。 墨畫應(yīng)諾 : “是,夫人?!?/br> 或許是聽了許大夫的話,宋綿心情也好了起來。直到傍晚程予下朝回來,臉上都掛著笑。 程予將她抱在腿上,柔聲問 : “發(fā)生了什么好事,這樣高興?” 宋綿淡笑著和他打啞謎 : “沒什么?!?/br> 程予不怎么相信 : “哦,真的?” “真的沒什么。”宋綿笑著起身,“我在小廚房燉了銀耳燕窩羹,我去看看好了么?!?/br> 程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無奈笑笑。 宋綿出了書房,墨畫正巧端著銀耳燕窩粥過來。 “夫人?!蹦嫻暤?。 宋綿接過墨畫碗里的粥,笑說 : “我正好要去看看燕窩粥好了沒,你就正好端過來了,可真是巧了?!?/br> 墨畫看著宋綿笑盈盈地進(jìn)去,心里甚是欣慰。從前在宣平候府的時(shí)候,她總覺得她們姑娘太過沉悶了,平日里甚少言語也甚少露笑,也成日思念故土和親人。如今她嫁來了程家,倒是常常見她笑了。到底還是這程五爺?shù)墓凇?/br> ☆、059 宋綿親眼瞧著程予將燕窩粥喝下, 這才倚在臨窗的梨花木美人榻上, 手里拿著本《秦漢野史》隨意翻了幾頁。 程予方擬好書信,微微抬眸,便瞧見她懶懶地倚在那兒。如今天熱, 宋綿穿著件鵝黃色繡芍藥褙子, 里面那件貼身的月白色抹.胸, 薄薄的一件, 遮住了雪白的肌膚, 露出修長(zhǎng)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她的柳腰不盈一握, 體態(tài)略顯輕盈,平日里走起路來,可謂是綽約多姿, 曼妙婀娜。 美色就在眼前, 這世間恐怕少有男人能抵擋的了。 程予起了身,神不知鬼不覺地悄然而至她身后。 宋綿未曾察覺,認(rèn)真瞧著手里的書,伸手翻了一頁,書上突然出現(xiàn)一行“淵源流傳的房中術(shù)”。 宋綿也是吃了一驚,還沒來得及蓋上,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輕笑。 宋綿忙回頭, 手忙腳亂地將書合上,面紅耳赤道 : “你怎么一點(diǎn)兒聲音也沒有?!?/br> 程予打趣她 : “若不是我故意放輕了步子,還不知道夫人平日里竟喜歡看這些?” “不是,我……我只是無意翻到的。”宋綿紅了臉, 想要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和他說清。 程予欺身壓了上去,低聲笑 : “夫人若喜歡,我明日讓常勤上外頭多尋幾本回來給你。” 宋綿羞紅了臉,輕輕推他 : “你起開,這是在書房。” “怕什么?”程予對(duì)著她殷紅的唇啄了一口,呼吸逐漸加重,“之前又不是沒在書房……” 程予說著就要去親她,宋綿方才被他逗弄了,心里還有些氣,自然不想讓他輕易得逞。他親過來她就故意躲開,偏偏讓他落了個(gè)空。 這樣一來一往的,愈發(fā)勾的他血?dú)馍嫌?。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體香,更是致命的誘惑。 這美人榻僅僅只能供一人獨(dú)眠,如今兩人都擠在這榻上,可不是得緊緊貼著。 一陣云翻雨覆,美人榻上的大紅錦被不知何時(shí)掉落在地上,纏著件皺巴巴的月白色繡花抹.胸。 程予猶未盡興,低頭咬著她的嫩唇。 宋綿輕輕推他 :“五叔,我要喝水……” 程予這才肯放過她,啞著聲音問 : “渴了?” 宋綿點(diǎn)點(diǎn)頭 : “嗯?!?/br> 程予穿上里衣,向外頭吩咐了一聲。 宋綿未著寸縷,自然不能就這樣光著身子,不過她的衣裳早就濕透穿不得,只好隨手撿起程予的衣袍披在身上。 方才書房的動(dòng)靜那樣大,任誰也聽見了。柳兒紅著張臉進(jìn)來,先是瞧見地上凌亂的衣裳,再看了眼宋綿姿態(tài)嫵媚的模樣,愈發(fā)地羞澀了。 柳兒面上發(fā)熱 : “五爺,茶來了?!?/br> “擱在桌案上?!背逃璺愿赖馈?/br> “是?!绷鴥悍畔虏璞K,迅速地出去了。 程予扶著宋綿起來,親自喂她喝水。 宋綿早就渴了,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水,又重新躺下睡著了。 知道她累得厲害,替她掩好被子,程予重新坐回書案前。 約摸三更左右,宋綿醒了過來,一起身,便瞧見正提筆擬字的程予。 他眉頭微皺,似乎在處理什么棘手的事。 宋綿走至他身側(cè),替他研磨。 “怎么醒了?”程予柔聲問道。 宋綿十分自然坐在他的膝上 ,伸手去摸他的眉心 : “想等你?!?/br> 程予輕笑,擱下狼毫筆,抱著她出了書房。 怕她餓了,吩咐似云端了些點(diǎn)心進(jìn)來。 “這橘子是老夫人讓人送過來的?!彼圃频馈H缃癫贿^才初夏,柑橘尚還少見。 程予親自剝了個(gè)橘子,掰了點(diǎn)喂宋綿吃下。她張了嘴,柔軟溫?zé)岬纳囝^不經(jīng)意間碰到他的指尖。 程予眸色一沉,忍不住抱她在懷里親了許久。她嘴里有一股橘汁的酸甜味,程予輕輕地吮吸,像是自個(gè)兒也嘗了個(gè)甜津津的橘子。 這橘子果rou多汁水甜,倒是解渴的很。宋綿吃下了一整個(gè),也想替程予剝一個(gè),卻被他搶了過來。 “你這手細(xì)皮嫩rou的,好看的很,我可舍不得你動(dòng)手替我剝?!背逃栌謩兞藗€(gè)給她,含笑道,“不過,你可以親自喂我?!?/br> 宋綿聞言,笑著喂了他半顆橘子。兩個(gè)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倒吃的很甜蜜。 候在旁邊的似云見了,忍不住掩嘴笑了。她們五爺和夫人就連吃個(gè)橘子也能這般恩愛。 . 轉(zhuǎn)眼之間,陳雪瑩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兩三個(gè)月大了。如今胎兒才剛剛成形,許大夫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可得好好注意著才行,否則稍有不慎最容易滑胎。 陳雪瑩如今懷了孕,日日有人上門探望,更顯得溫雨吟那兒門庭冷清。 就連小環(huán)也看不過去,提醒她道 : “姨娘,如今少夫人懷了孩子,若是生了男孩,您以后的日子恐怕更是難過了?!?/br> 即便小環(huán)不說,溫雨吟也清楚她未來的日子會(huì)過得如何辛酸。如今她尚還年輕,程棠就這樣冷落她,待她日后人老珠黃,程棠恐怕更加不想見到她了。而陳雪瑩,她身為正室,又懷有孩子,以后的日子恐怕會(huì)越過越好。 溫雨吟越想越怕,想去陳雪瑩的屋里看看,卻撞見了程棠。 “表哥也在。”溫雨吟平日甚少能見到程棠。 程棠見了她,微微皺眉 : “你來做什么?” 溫雨吟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 : “我來看看少夫人?!?/br> “不必了,你回你的屋子去吧?!背烫睦淅涞?,顯然不愿見她。 “夫君別這樣說,雨吟meimei也是好心來瞧我。”陳雪瑩笑著打圓場(chǎng)。 程棠扶著陳雪瑩坐下 : “你好好養(yǎng)胎便是,不必理她?!?/br> 陳雪瑩溫柔地笑 : “雨吟meimei難得來看我,你這般冷漠,可不是枉費(fèi)人家一片好心?!?/br> 溫雨吟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望著他們二人,手心漸漸發(fā)了涼。瞧瞧,她多像個(gè)局外之人。 默默回了屋子,溫雨吟心里頭的醋味翻涌了上來,方才程棠對(duì)著陳雪瑩的關(guān)心溫柔,深深刺痛了她。程棠可以對(duì)除了宋綿以外的女人柔聲細(xì)語,唯獨(dú)對(duì)她冷聲冷語。她不知道她到底做錯(cuò)了什么,讓他這般厭惡,為什么他就不能對(duì)她好些,哪怕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柔也好…… 白日里小環(huán)話在耳邊回蕩,溫雨吟再也坐不住了。 . “姨娘要去哪?”小環(huán)見溫雨吟出了屋,忍不住問了一句。 溫雨吟神色淡淡 : “我出去走走,你不必跟著?!?/br> 小環(huán)雖心有疑惑,卻也沒多想。 溫雨吟獨(dú)自走在廡廊上,遠(yuǎn)遠(yuǎn)地便瞧見迎面走來的陳雪瑩。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手心。 陳雪瑩也瞧見了她,笑著道 : “雨吟meimei?!?/br> 溫雨吟假意露笑 : “少夫人?!?/br> “方才夫君說的話,你可別放在心上?!标愌┈撆滤€因?yàn)榉讲诺氖虏桓吲d,柔聲勸她。 溫雨吟昧著心道 : “少夫人多慮了,我并未放在心上?!?/br> 陳雪瑩親熱地拉著她的手 : “大夫說我如今懷了孩子,得多曬曬太陽,雨吟meimei陪我到花園曬曬太陽可好?” 溫雨吟明白時(shí)機(jī)來了,捏了捏手心,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笑著說 : “好啊?!?/br> 陳雪瑩從小家里人教的好,性子也柔和,不愧是大戶人家養(yǎng)出來的姑娘。這樣一個(gè)端莊嫻雅的女子,卻也毫無心機(jī)。 “雨吟meimei是幾歲來的程家?”陳雪瑩走在前頭,忽然問了一句。 溫雨吟望著她的背影,心里的那股念頭越來越強(qiáng)烈,隨口應(yīng)了句 : “太久遠(yuǎn)了,我記不清了。” 眼看著走到廡廊的盡頭,是四五層樓梯。 溫雨吟顫抖著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