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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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洋上次走后,薛芩就把他的拖鞋放在自己的拖鞋旁邊,一直都沒有放到其他地方去。 她當(dāng)時想著傅子洋肯定還會再來的,畢竟上次什么都沒做成,說遺憾肯定還是有幾分遺憾的。 傅子洋走在薛芩后面,看著她換好鞋以后,垂眸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她旁邊拖鞋旁邊的那雙拖鞋,兩雙鞋一大一小放在一起,格外和諧。 唯一有些不和諧的大概就是款式太對不上了。 薛芩給自己買的拖鞋是純白色的小白兔,說實(shí)話,傅子洋覺得這個形象一點(diǎn)都不適合她,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她明明就是個小狐貍。 旁邊的那雙,他的。深藍(lán)色,條紋方塊的,一看就是中老年人喜歡的款,和她那雙毛絨絨的純白拖鞋完全不一樣。 傅子洋垂眸看著,突然開口:“我可以申請下次換一雙嗎?” 薛芩看著他,又看了看那雙拖鞋。 嗯...... 好像確實(shí)稍微有點(diǎn)不合適,畢竟當(dāng)時這雙鞋是給自己親爹準(zhǔn)備的,哪兒能想到這個家,傅子洋會是來的第一個男人。 “你要什么?” 他抬起手,指了指她腳下那雙:“換成一個系列的比較和諧吧?” 薛芩想了想,這雙鞋是當(dāng)時宋連一幫她一起買的,宋連一倒是給自己買了雙粉色的小貓咪,然后給她選了個純白的。 好像確實(shí)是有適合男生穿的。 她點(diǎn)著頭,“下次讓朋友幫忙帶一雙吧。” 薛芩勾起嘴角笑了笑,眼神閃耀:“給你買個深色的大灰狼?!?/br> “很適合你的?!?/br> 確實(shí)就是大灰狼沒錯,傅子洋這個大灰狼?。?! 薛芩沉寂于自己想著傅子洋這個大灰狼的形象之中,順便去自己的柜子里把傅子洋送給她的水晶球放進(jìn)去。 竟然和她的星辰?jīng)]有重復(fù),也是非常難得了。 而傅子洋低頭嗤笑了一聲以后,就跟著她一起進(jìn)去了,步伐慢悠悠的,但一雙長腿邁得很寬,只是三兩步就追上了前面那個人的步伐。 他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視線還停在薛芩腳下的那雙毛絨絨的拖鞋上。 這樣的拖鞋換作以前他早就嗤之以鼻了,毛絨絨的東西他從來都不是很喜歡,但是如果是和她同款的話另當(dāng)別論。 薛芩一定是不會知道他不是嫌棄現(xiàn)在穿的那雙拖鞋的款式,他的目的非常單純但又可以說很不單純。 只是想跟她換一樣的東西,情侶款。 不是只有女人才有小心思的,男人也一樣有這樣的小心思,不過薛芩好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 她有時候很聰明,但是好像最近變笨了一點(diǎn),所以傅子洋最近才開始愈發(fā)地肆無忌憚起來。 *** 薛芩剛剛把水晶球放好,關(guān)上柜門,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感覺到自己被一雙手臂禁錮住了。 傅子洋從后方抱著她,手放在她的腰上,薛芩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外套搭在了沙發(fā)上,所以現(xiàn)在也只有那條長裙。 這條裙子的拉鏈在側(cè)邊。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男人輕車熟路地拉到了腰間,倒也是沒有再往下,大概是這樣的姿勢并不方便把裙子的拉鏈繼續(xù)往下。 呼吸的溫度漸漸升溫,她背靠著他的胸口,明顯可以感覺到胸口的起伏,裙子上方露出的蝴蝶骨壓在他的胸膛上。 不能轉(zhuǎn)身,只能任由著這樣被他抱著。 傅子洋的一只手壓在她的腰身上,從裙子的拉鏈往里面探了探,觸到的竟然不是襯衣的布料,而是光滑微熱的肌膚。 內(nèi)搭襯衫,有一種是只有上半段,像抹胸一樣的設(shè)計,會露出腹部。 她今天穿的就是那一種。 指尖在腰間繞過,有些微癢,癢得薛芩腿軟了軟,差一點(diǎn)就要滑下去,好在自己被他的手撈著。 身體貼合在一起,她感受到男人guntang的呼吸落在頸后,頸后好像比前方還要敏感一些,微微的一點(diǎn)點(diǎn)呼吸就能引起一陣戰(zhàn)栗。 “傅子洋...” “好癢...” 男人沒有很快搭話,下一秒薛芩感覺到他的唇落在自己耳后的位置,輕輕啄了一下,往她感覺到十分癢的后頸慢慢吻過去。 本來只是呼吸就已經(jīng)十分難耐了,唇部的觸感更加軟且熱,滑過去的時候心間就像有一萬只螞蟻爬過,她腿一軟就要往下跌。 仰了仰頭,卻被癢意撓得難以開口說話。 每當(dāng)傅子洋卸下其他的偽裝的時候都讓她難以招架,令人著迷的氣息和技巧。 所以她才會無比地貪戀著,一次次地想要從他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傅子洋這樣的人,更多時候都像是冬日里被雪鋪滿的常青樹,讓人覺得難以靠近,身上全是雪白,沒有其他顏色,這樣的白色干凈凌冽,光彩奪目但是有陽光的時候就會格外刺眼。 生長地很高大的常青樹,幾乎沒有人可以攀登。 所以只能遠(yuǎn)觀,像是讓人無法褻瀆神靈。 應(yīng)該沒有人可以想象傅子洋動情的樣子,神仙應(yīng)該有欲望嗎? 不應(yīng)該。 所以別人猜不到,不會想得到這個男人雙眼猩紅,氣息guntang,動情地吻著一個人,甚至是做更加深入的事情。 薛芩每次都在想,自己跟傅子洋做這樣親密無間的事情的時候,算不算在褻瀆神靈? 男人細(xì)碎連綿的吻落在她的后頸,呼吸的溫度很燙,薛芩靠自己身體最后一點(diǎn)力氣和傅子洋抱著她的力量繼續(xù)站著。 最后被他突然咬住耳垂的時候,輕吟了一聲,像是小貓咪一樣的軟綿輕聲。 她這個時候的聲音軟軟甜甜。 傅子洋記憶的閘門被打開,涌入大腦的是今晚在飯桌上她對自己親昵地叫出的那聲“子洋哥哥——” 她真是個小妖精。 可愛地讓人想要求饒。 他咬著薛芩的耳朵,輕輕吐息著,氣息洋洋灑灑地悉數(shù)灑在她的耳后。 “乖,再叫一聲哥哥聽聽?嗯?” “咳——”她輕聲咳了一聲,面色有些微微地潮紅,耳根也開始漸漸發(fā)燙。 讓人不知道她是因?yàn)檫@個稱呼開始感覺到害羞了,還是因?yàn)槟腥说挠H吻讓她的體溫開始攀升。 “不愿意?”他再一次開口,“剛才不是叫得挺順口的?” “你...” “薛芩meimei?” “無恥?!迸说呢?zé)備聲,在這個時候聽起來就像是嬌斥,就像是棉花糖落在心上一樣。 軟軟的,但是又有幾分甜味。 一點(diǎn)嚴(yán)厲的責(zé)備語氣都讓人聽不出來,這個時候大概很少有人可以保持理智跟人講道理。 而傅子洋就很會在這種時候想辦法讓她無法思考,能用一切的技巧和方式讓她根本沒有辦法保持理智去跟他理論。 就像現(xiàn)在,他就只是想聽薛芩乖乖地再甜膩地叫他一聲“子洋哥哥?!?/br> 當(dāng)然,他還有很多辦法讓她求饒。 雖然有些不道德,這樣去滿足自己的私心和需求,但是在這樣的事情中都是兩個人你情我愿的。 “你——”薛芩再一次出聲,“得寸進(jìn)尺。” 男人一只手撫著她腰間光滑的肌膚,往上隔著幾乎不存在的通透輕薄面料繼續(xù)滑過,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把她裙子的肩帶帶到一旁,另一只手在她的下巴處打了個轉(zhuǎn)。 悶聲輕哼。 “得寸進(jìn)尺?” ...... “那我就告訴你,什么叫,得,寸,進(jìn),尺。” 一字一句地咬字清晰,意圖明顯。 在這個時候說的每一句話仿佛都會染上另外一層色彩,隨便吐出一個字都會有全新的解析。 比如現(xiàn)在,傅子洋這句得寸進(jìn)尺。 就被薛芩一秒之內(nèi)反應(yīng)過來了所有的意思,她微微咬著下嘴唇,今天的自己真是完全處于被動。 高手之間的過招,大概就是看誰先出手,她很主動沒錯,在想睡傅子洋這件事上很主動,腦子運(yùn)轉(zhuǎn)地很快,話也說的快。 但是好像每次行動的時候,都是傅子洋先出了手。 薛芩原本覺得自己已經(jīng)非常急性子了,沒想到遇到傅子洋以后,她才開始懷疑自己根本就是個溫吞慢悠悠的人。 傅子洋說完那句話,她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 被男人橫抱起來。 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會突然偷襲,但薛芩還是一聲驚呼,然后緊緊地攬住了他的脖頸。 “慢點(diǎn)...我怕摔...” 他的步子邁得很快,薛芩趴在他的胸口能明顯感覺到傅子洋走路的時候自己的身子上下顛簸。 這感覺真是奇妙。 他沒有把她抱到房間,而是三兩步就走到了最為近距離的沙發(fā)上,不算太溫柔地把她放在沙發(fā)上。 這時候她終于才面對著他。 剛才一直被男人從后方抱著,不算是撫過,還是親吻都無完全無法動彈處于被動。 男人揚(yáng)了揚(yáng)眉,喘息明顯:“慢點(diǎn)?嗯?” 傅子洋這句話一說出口,薛芩就感覺到了有幾分的不對勁,明顯嗅到了一絲其他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