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不缺錢,所以其實隨時都能買,但是這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因此她才會給自己規(guī)定要有開心的事情才會來買新的。 每一顆水晶球?qū)λ齺碚f都有非凡的意義,每次在家里的柜子中看到的時候都會讓她想起這些令人開心的回憶。 目光停在一顆里面是放置著幾顆愛心的水晶球,她伸手指了指,說:“要這個吧?!?/br> 店員一邊說好,一邊問著:“是不是談戀愛啦?” “沒有?!?/br> “以前你都不會買愛心這種元素的呢~” 確實,她每一次買都是按照事件相關(guān)的元素買,第一次設(shè)計出的衣服拿到獎的時候她買了禮服的元素,拿到化妝師證書的時候買了化妝品的元素。 她這一次買了愛心。 大概是因為剛才自己的心臟確實有劇烈地跳動吧,除了溫?zé)崛彳浀拇?,讓她記憶更深刻的是心跳的頻率。 不管是她的心跳還是傅子洋的心跳。 另一邊。 采訪開始之前,傅子洋回了一趟后臺的化妝室,因為有東西忘了拿,他過了很久才回來,再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白季一眼就看到了他唇邊的口紅顏色。 不對啊,剛剛明明是裸色的口紅,怎么這一下出來就是這么艷麗的紅了?難道薛芩突然還給他補了個妝?那也不應(yīng)該突然補一個這么紅的唇妝?。?/br> 傅子洋注意到白季的目光注釋,拿出手機照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還有一點點剛才沒有擦到的口紅印在他的唇上,來自薛芩的口紅顏色,他再一次伸手擦拭了一下嘴唇。 在白季好奇的目光之下,臉不紅心不跳地緩緩開口解釋:“薛芩手抖不小心沾上的?!?/br> 確實是不小心,不過是他吻得不夠小心,傅子洋嘴角一揚,舔了舔嘴角,似乎上面還有些余溫和香甜的味道。 嘖,甜膩軟綿。 這大概是他唯一一次對某樣“甜食”上癮。 白季低聲“噢”了一下,尋思著薛芩怎么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這個問題還沒想明白,白季又聽到傅子洋突然發(fā)問:“節(jié)目組之前約的妝造師是不是叫寧夢?” 白季愣了愣,“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點名要薛芩,怎么了?” “聯(lián)系一下公司的人,以后我們的藝人都不用這個妝造師?!?/br> 白季這下更傻眼了,傅子洋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他現(xiàn)在不是以藝人明星的身份在跟自己說這件事,而是以...老板的身份在跟自己下發(fā)通知。 沒有人知道,傅子洋隱藏著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除了白季。 星娛集團董事長的獨子,傅子洋。 他從來不會濫用權(quán)力,之所以隱瞞身份也只是為了自己安心地在娛樂圈混跡,不想用自己的身份地位來博得某些東西。 但是現(xiàn)在他竟然主動使用這樣的權(quán)利,對一個名字都沒聽過的妝造師? 白季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發(fā)問:“這個寧夢到底.......?” 傅子洋的神情冷淡,似乎是回憶起什么事情,驟然皺眉,聲音像是從極地寒冬中傳來。 “不認識,但是她欺負我的女人?!?/br> “?????” 白季瞪著眼,發(fā)問:“你突然哪兒來的女人?” 傅子洋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薄唇輕啟:“不重要,你照做就行。” 更為準確地來說。 是他看上的女人,遲早是他的。 第11章 冬日暖意 夜色漸濃,城市依舊燈火輝煌,酒吧街外,有人走得歪歪倒倒,有人和朋友勾肩搭背地邊走邊唱著歌。 寧夢伸手扣了自己大衣的扣子,手上捏著手機,晃了晃腦袋。 她實在無法理解自己怎么會如此狼狽,怎么會被人壓成這樣?那個叫薛芩的女人,她當(dāng)然知道,畢竟在她們這個圈子里出了名的難約。 “嘁,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一想到今天被薛芩當(dāng)場壓了一頭,寧夢就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讓她感覺到更不舒服的是傅子洋竟然護著那個女人。 他說什么? 喜歡? 寧夢在黑暗中踢到路邊的塑料瓶,似是見到仇人一般用力一踩,“嘎吱”一聲巨響引得前面的路人回了頭。 “看什么看!”她現(xiàn)在是看誰都不順眼,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路人。 女人化著精致妝容的臉龐十分扭曲,路人十分鄙棄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跟身邊的朋友小聲議論著。 “你看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結(jié)果呢...” “結(jié)果是個潑婦!” “就是!妝化得那么好還不是白搭!” 前面的人一直議論著,寧夢的臉只會越來越扭曲,她看著自己腳下的塑料瓶,如臨大敵。 這一切,都是那個叫薛芩的女人帶來的。 寧夢突然直起身笑了,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柔聲開口:“許茹姐~” 電話那頭的女聲悠閑帶著幾分媚氣:“找我什么事?又有什么事讓我?guī)兔α耍俊?/br> 寧夢咬了咬牙,語氣十分委屈:“許茹姐,是這樣的...上次麻煩你幫我接的傅子洋的妝造,哎呀你也知道,我這不是為了去幫你打探傅子洋的情況嘛~” 許茹聽完輕哼了一聲。 話是這么說,但是寧夢揣著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過了,不過她也沒有打算揭穿寧夢的小心思,畢竟自己... 還要好好利用這個小姑娘呢。 傅子洋這樣的男人,可不會看得上寧夢這樣的人,帶著目的主動接近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一套沒用。 打蛇打七寸,要拿下一個男人也是同樣的道理,在出手之前,她首先要獲得傅子洋所有的“情報”才行。 當(dāng)然,這必須要去接近傅子洋的事情肯定不會由她親自來做,她出現(xiàn)在傅子洋面前的時候,必須已經(jīng)是最好的狀態(tài)。 “許茹姐.......”寧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我都不敢告訴你,怕給你丟人了。” “怎么了?” “我沒給傅子洋做到妝造?!?/br> “沒做到?” “突然殺出來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搶了這個工作,我今天去了一趟電視臺,但是...”寧夢突然頓住。 許茹聽到她的抽泣聲,在心里默默地冷笑了一聲,聲音確實十足溫和:“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嗚...我本來是想找她問問原因的,畢竟這突然殺出來我肯定也會委屈,不能坐視不理吧,但是又不想麻煩許茹姐。” “沒想到...” 寧夢的眼里閃過一絲狠色,繼續(xù)說道:“沒想到傅子洋竟然護著她...還說什么...喜歡她?” 話音落下,電話間突然陷入沉默,寧夢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另一頭也陷入了寂靜,長達十秒。 她知道自己戳到了許茹的痛楚。 她和許茹之間,不過就是相互利用,她想要獲得一個去傅子洋身邊的機會,而許茹覺得她蠢,可以當(dāng)一顆棋子。 這個世界上哪兒還有那么蠢的女人存在? 各取所需,所以她也覺得自己不虧,雙方都是同樣的目的,不過是最后看誰的手段更高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現(xiàn)在還需要許茹的能力,所以只能低聲下氣地求著她。 沉默了很久之后,許茹那邊才緩緩開口:“你放心,我會幫你解決的~畢竟我們是好朋友啊?!?/br> “謝謝許茹姐~” 寧夢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路燈,笑著說出:“她的名字叫,薛芩?!?/br> *** 薛芩今天一直覺得后背有點涼意,剛開始以為是著涼了,回家立馬在衣柜里翻出一件毛衣穿上,順手給自己泡了一杯熱奶茶。 抱著電腦窩在沙發(fā)上,開著的電視上在放著娛樂節(jié)目,她抬眸看了一眼。 眼熟。 女星胸前的名牌寫著:“許茹?!?/br> 薛芩雖然對這些明星不敏感,但是也不代表是個臉盲或者記性很差,畢竟這個人是買過她的衣服的。 前些日子買走了工作室那套“森林”,還沒見她穿過,也不知道那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會是什么效果。 其實每一次把衣服賣出去的時候都會有點期待,自己的設(shè)計穿到別人的身上是什么樣子,她垂眸看著電腦上的圖紙,端起奶茶喝了一口。 熱奶茶確實很暖身,她分明加了衣服也喝了熱飲,身體也溫暖了許多,但是依舊覺得有些心慌并且后背的涼意還是在。 到底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有人在她的背后說她壞話? 說起壞話竟然滿腦子只有一個人。 傅子洋。 他是今天唯一說過她一句不是的,雖然其實好像也不算,傅子洋說她吻技有待提升。 薛芩想著,輕輕咬了咬下嘴唇,半瞇著眼。她只是沒認真,他知道什么?就說自己吻技不行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陌生來電,她拿著手機愣了半晌。 人與人之間到底是不是有心靈感應(yīng)的?這個問題好像稍微有些超現(xiàn)實了,但是有時候又不得不承認有些東西用科學(xué)的東西解釋不通。 比如說曹cao曹cao到,比如每次在背后說人壞話都會被本人聽見,比如想見的一個人的時候?qū)Ψ綍蝗怀霈F(xiàn)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