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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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后,哪怕兩位領(lǐng)袖人物都不在場,大家的情緒只會更加高漲,并且反復(fù)談到剛才、還有以前發(fā)生過的一些奇跡事件。 另外,今晚的篝火晚會,既然有另一個“相親大會”的名字,大家就更加不可能放過這個好機(jī)會,個個都卯足了勁地表現(xiàn)自己,或者趁機(jī)表白。 舞臺上,五名妖艷的狐族雌性在跳熱辣的狐族艷舞,吸引住了全場大部分未婚單身雄性的目光,其中,領(lǐng)舞的狐族正是部落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女狐洛。 大家平時見到的狐洛都是溫柔獨(dú)立的樣子,又因為是族醫(yī)的弟子,整天跟草藥打交道,外貌美'艷,性格卻很低調(diào)。 沒想到,她竟然也會登臺跳這種舞蹈,雖然,這種舞在狐族里是再平常不過的一種。 臺下,不少雌性的臉色都不怎么好看,身邊的追求者眼珠子都恨不得鉆到那幾個狐媚子身上去了,這怎么叫她們開心? 當(dāng)然,也有些不在乎的,或者跟狐洛關(guān)系好的,倒是大大方方地欣賞起狐洛的美來。 猴珈原本坐在猴族里,猴族因為有猴玄、猴琤還有她這樣的重要人物,位置相對顯眼,在狐族舞蹈上場之前,她的身邊圍滿了各種獻(xiàn)殷勤的雄性獸人,讓她不堪其擾。 現(xiàn)在,總算消停點了,她悄悄離開自己的位子,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再繼續(xù)看狐族雌性們跳舞,心里想著,跟她們比起來,自己什么才藝都沒有。 可沒想到,還是有個獸人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的身邊,眼里是跟其他獸人如出一轍的戀慕,表情卻靦腆拘謹(jǐn),舉了舉手里的一串焦糖果子,小聲地問:“猴珈大人,您要不要嘗一口?” 猴珈嚇了一跳,可扭頭一看,她竟認(rèn)得這個獸人,是她的一個小跟班,叫狼青。 看到狼青主動搭訕,而且還是在這種所有雄性都被狐族勾走魂的時候,猴珈的眼神閃了閃,接過他手里的焦糖果子,說:“謝謝你?!?/br> 狼青就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恩惠,表情激動得無法名狀。 猴珈咬了一口,酸酸的果子外面裹著一層焦黃的糖漿,酸甜的滋味刺激著她的味蕾。剛才也有獸人送吃的給她,卻是些油膩的烤rou。但很少人知道,她喜歡吃酸的東西。 第二百六十八章 為什么不為我舞蹈 熱鬧的篝火晚會上,所有提前準(zhǔn)備的節(jié)目已經(jīng)結(jié)束,大家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如果一名雄性獸人有心儀的雌性,就可以到這位雌性面前跳一支本族傳統(tǒng)的求偶舞,大家都相信,在這一天里表白的成功率會大許多。 因此,在篝火邊上,許多雄性獸人紛紛加入跳舞的隊伍,而若是雌性同意了,便可以跟著一起跳,害羞點的,也可以直接把人拉走,一起過一會兒二人世界,說些悄悄話。 遠(yuǎn)離篝火的樹叢邊緣,猴珈坐在一根躺倒的粗大樹干上,手里的果子已經(jīng)吃了大半,遠(yuǎn)遠(yuǎn)望著大家這樣熱鬧,而身邊的這個雄性獸人卻無動于衷,這讓她有些尷尬。 因為某些原因,她對這個狼青有一點印象,后來,他更是像影子一樣喜歡跟著自己,卻又不像其他獸人那樣直白熱烈地求愛,給了她一個非常安全舒適的距離。 自從她接受了狼青送的果子,狼青就一直默默地站在一邊,站得筆直,目視前方,只敢用眼角余光去關(guān)注身邊的雌性。 猴珈吃完最后一口果子,輕咳一聲,剛要開口,面前又不知從哪變出來一碗清水。 “焦糖很甜,您要不要漱漱口?”狼青用的是極為恭敬的語氣。 猴珈很奇怪,就算她是部落高層,但因為自己沒有實權(quán),且還是個素食獸人,狼青這樣一個rou食獸人是怎么都不可能對自己這樣卑躬屈膝。 可如果狼青是想要追求自己,又為什么不干脆一點呢? 盛情難卻,猴珈再次說了聲“謝謝”,接過水喝了幾口,然后,就見狼青伸出雙手想要把碗接回去。 她把碗放到一邊,對他說:“你站了很久了,要不要坐一下?”她拍了拍身邊的樹干。 狼青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在了離她足有兩米遠(yuǎn)的位置,坐下來之后,依舊身板筆挺,眼睛死死盯著篝火的方向。 猴珈抿抿唇,安靜了一會兒后,突然開口道:“你怎么不去跳舞?春祭一年只有一次,錯過了今晚,可就要等明年了?!?/br> 狼青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可能的。” “是沒有嗎?”猴珈追問。 狼青微微低下頭,不回答。 猴珈收回目光,站起來,想回猴族坐的位置,狼青噌地跟著站了起來,亦步亦趨。 猴珈動作微頓,向后看的動作只做了一半就停住,狼青也跟著定住。 在狼青看不見的角度,猴珈的嘴角微勾了起來。 她只走了一半,看見猴族里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已經(jīng)被別人占了,她剛一現(xiàn)身,那占了她位子的五六個雄性獸人就馬上站了起來,什么種族、風(fēng)格的雄性都有,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窮追不舍,堅信鍥而不舍必能抱得美人歸。 猴珈厭煩地向后退了兩步,被狼青留意到了她的不情愿,以及遠(yuǎn)處幾個眼露精光的雄性,想都不想就抓住猴珈的手腕帶她鉆進(jìn)了樹林里。 “快追!”一個獸人大聲喊道,幾個獸人也都沖進(jìn)了樹林里。 一棵大樹頂上,猴珈捂住自己的嘴,身邊緊貼著的是一具精瘦而有爆發(fā)力的雄性身軀,剛才就是這個獸人,直接橫抱起她跳上了這棵五六米高的樹枝上。 樹林深處傳來獸人的咒罵聲:“噢,這個該死的黑狼!” “每次都是他!別讓我單獨(dú)看到他,敢跟老子搶雌性!” “這頭骯臟的黑狼!” 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猴珈松了一口氣,那些獸人因為自己的緣故罵了狼青這么多句,讓她忍不住去看他的表情。 狼青卻沒覺得什么,只是朝她伸出雙手,做出要抱她的姿勢,說:“猴珈大人,我來抱您下去?!?/br> 猴珈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謝謝你?!彼呛镒澹罉涓静怀蓡栴}。 狼青有些受傷地把手收回去,這已經(jīng)是她今晚說的第三個謝謝了。 猴珈靈巧地著地,狼青緊隨其后,落地后對她說:“那些雄性很快就會折回來,我送您先回家吧?” 說完,狼青急匆匆地拉著她的手要往居住區(qū)跑,猴珈卻扯住他不肯走,狼青疑惑地看著她。 猴珈抿抿唇,自嘲一笑,突然把嘴湊到他的耳邊,嚇得狼青“砰”一聲撞到了背后的大樹干上,整顆腦袋更暈了。 “如果,”猴珈的唇間吐出一股濕氣,噴在狼青燙紅的耳朵上,“那些獸人知道我是個無法生育的雌性,應(yīng)該就不會再這么死纏爛打了,你說對不對?” 狼青整個身體都僵住了,瞪大了眼睛,“您,您,您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說著,他的臉上突然涌起暴怒的潮紅,咬牙切齒道:“猴珈大人,是誰告訴您的?我一定要讓那個人好看!” 猴珈一連后退了好幾步,與他隔開距離,雙手背在身后,腦袋低垂,整個人像是蒙在了一層陰霾當(dāng)中。 然后,她的語氣淡漠極了:“我是怎么知道的,這根本就不重要……” 她抬頭看了看布滿繁星的夜空,說:“是我太過膽怯,不敢把這件事情公開出來,因為我害怕大家會瞧不起我,再也不理我……” “不,不會的!”狼青大聲反駁道。 他的聲音一下子驚動了那幾個他們最不想招惹的獸人,馬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狼青急得想要帶猴珈走,可猴珈卻無動于衷地看著他,說:“所以說,我這些天都很好奇,為什么,你明知道我失去了生育能力,卻還是一如既往地跟著我,對我好?你到底圖的是什么?你喜歡我嗎?你喜歡我的話,為什么不為我跳舞?” 狼青的眼睛都直了,沒想到猴珈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難道她想要自己向她求愛嗎? 聽著越來越近的動靜,狼青張張嘴,猴珈卻直接繞過了他,背對著他一邊走遠(yuǎn),一邊冷聲道:“如果你不是想要追求我,追求這樣有殘缺的我,你就別來招惹我!” 狼青在原地蹲著,咬了咬牙,終于還是毅然地轉(zhuǎn)身,往猴珈的方向追去! 第二百六十九章 蛇林生氣了 “猴珈大人……”狼青沒一會兒就追上了猴珈,猴珈卻沒有停下,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狼青有些沮喪地停了下來,剛剛鼓起的勇氣被猴珈冷漠的態(tài)度給潑了一盆冷水。 目光追隨著猴珈,直到她順利進(jìn)了自家的屋子并關(guān)好門,狼青這才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 猴珈在門內(nèi)站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悄悄打開了一條門縫往外看去,見狼青走遠(yuǎn)了,松了一口氣。 合上門,猴珈把額頭抵在門板上,嘆了一口氣,小聲呢喃道:“走了也好,我就不用禍害誰了……” 另一邊,獨(dú)屬于鼠容和蛇林的二人世界里,沒有哪個不識趣的人會跑來插足。 蛇林在篝火旁扭動蛇腰,跳完了完整的一支蛇舞,然后踱著舞步來到鼠容面前,向她伸出手。 鼠容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淡淡的羞紅,身邊的幾名鼠族雌性都起哄著讓她回應(yīng),鼠容這才慢吞吞地把手放到蛇林的手心里,一瞬間,自己的手就被用力一拉,被擁進(jìn)了男人溫暖的懷里。 蛇林用力親了一下鼠容的側(cè)臉,一臉的得意飛揚(yáng),然后就摟著人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等兩人離開之后,剩下的鼠族們嘰嘰喳喳地聊著跟兩人有關(guān)的話題。 “你們說,鼠容和蛇林兩位大人什么時候成婚呢?” “應(yīng)該快了吧?他們倆不是好了很久了嗎?比……首領(lǐng)他們還要久呢!” 一個鼠族突然笑出聲,說出的卻是不怎么和諧的話:“鼠容那是什么個性?就她那個奇怪的冷傲性子,蛇林大人能忍一輩子?” “你這是在說什么話?他們兩人不是好好的嗎?”其他鼠族有些不喜道。 那鼠族繼續(xù)說道:“不然,你們以為,為什么蛇林大人一直不求婚?要我說呀,跨種族結(jié)為伴侶的,都是實在找不到雌性的雄性才會做的事,真正兩情相悅的有多少?蛇林大人不過是還沒有過癮,鼠容也配合著吊他胃口罷了!” 其他鼠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是有些動搖了。他們確實不知道兩個當(dāng)事人是怎么想的,但事實確實如此,跨越種族的話,氣味、習(xí)性、甚至是獸形的審美,天差地別。 “真不知道鼠容大人這是圖的什么……她不覺得,蟒蛇族的味道很臭嗎?”一個鼠族弱弱地說。 其他鼠族也都認(rèn)同地笑而不語。 “咱們部落里,優(yōu)秀的鼠族雄性這么多,鼠容大人怎么偏偏就喜歡上蛇林大人呢?” “是呀,鼠容大人跟神女關(guān)系那么好,又掌握一定的實權(quán),如果能夠跟鼠族結(jié)婚,提升并鞏固我們鼠族的地位,不是更好嗎?”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鼠族雄性獸人突然開口道。 鼠族們都瞇起眼,看了眼那說話的鼠族雄性,此時此刻,在場所有鼠族獸人的心情都變得微妙起來。 “你怎么還站在這里?”突然,不遠(yuǎn)處,鼠容的聲音響起。 剛才幾個正在說話的鼠族獸人全都受驚地回頭看去,一臉的心虛。 只見蛇林就站在離他們身后只有三四米遠(yuǎn)的地方,樹蔭擋住了他大半的身形,更遠(yuǎn)一些,是一臉疑惑地向他走去的鼠容。 蛇林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抬腿走到這群鼠族獸人中間,他的目光落到誰的身上,誰就跟被人掐住脖子一樣一臉驚恐窒息。 鼠容皺眉看著蛇林,不滿道:“你干什么亂放威壓!你不知道你是巨蟒族的嗎?我的族人都要被你嚇?biāo)懒耍 ?/br> 蛇林心里氣不打一處來,聽到她這么幫這幾個鼠族就更加不忿,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小獸皮袋,然后就隨隨便便地扔到鼠容懷里。 “喂,你怎么了……”鼠容不知道他的態(tài)度怎么突然變化,本身也不是個愛吃虧的性子,便也有些生氣了。 蛇林越過那幾個鼠族,來到鼠容面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盡可能地壓抑住自己的負(fù)面情緒,柔聲道:“今晚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晚上……早點休息?!?/br> 不等鼠容挽留,他就快步離開了。 鼠容驚訝地瞪大眼,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一咬牙,也沒什么興致參加晚會,便轉(zhuǎn)身直接回家去了。 依然呆坐在原地的幾個鼠族獸人面面廝覷。 蛇族是鼠族的天敵,剛才蛇林站在他們中間,他們幾個的膽子都快被嚇破了,比起得罪鼠容,他們更害怕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