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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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對耳環(huán),方姝是手鐲,大小都不在一個檔次,雖然她也不懂玉,但是曉得顏色等級,從貴到便宜分別是羊脂色,白色,糖色,紅色,碧玉,墨玉和青色,總之除了羊脂玉白色是最好的。 “娘娘說這是青玉,不值錢的,兩個還沒你一只耳環(huán)貴?!钡降资乔嗍前追芥部床怀鰜?,兩個顏色很接近,她的白還沒那么白,娘娘也見多識廣,不至于分不清楚青玉和白玉之間的差別吧? 而且娘娘有必要撒謊騙她嗎?說是上好的白玉她反而更感激娘娘的大方。 “不過你的顏色確實沒我的白哎。”錦繡的一對耳環(huán)也是白色的,濃白濃白的那種。 “會不會是羊脂色???”金玉插了一嘴,“我記得娘娘說過,羊脂色沒有白玉白,就是像這個一樣,看起來跟青玉似的。” 方姝心中一跳,很快否決,“不可能,你覺得娘娘能走眼嗎?” 她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大家看她的目光很復(fù)雜,含著羨慕,和妒忌? 方姝趕緊道,“要不然我跟你們換換?” 如果這真是羊脂白玉,那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想一想連跟隨娘娘身邊多年的金玉和錦繡都只是白玉,她突然多了一對羊脂手鐲,比她們的大了十倍不止,誰不妒忌啊? 不給她穿小鞋都算好的。 但是……不應(yīng)該啊,娘娘為什么要送她這么貴的東西?還說成是青玉,難道是想保她? 還是她想多了,這單純就是青玉? 青玉是最下等的和田玉,可沒人敢冒險,大家面面相覷,最后都搖搖頭。 方姝挑眉,“萬一真的是娘娘走眼了呢?這要是羊脂玉,可以買你們所有人的東西了,真的不換?” 她越是這么說,大家越是搖頭,“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以后發(fā)達了別忘了我們便是?!?/br> 方姝眨眨眼,“那是肯定的?!?/br> 她把一對玉鐲子重新戴在腕上,“這可是你們不愿意換的,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呀。” 不換更好,她挺喜歡這對鐲子,好看,細(xì)膩,干凈。 怕打破,只戴了一會兒,晚上回去后立馬收起來,藏在枕頭下。 這是她在這個時代的第一份首飾,可得珍惜了。 方姝臨睡前還摸了摸,發(fā)現(xiàn)還在才安心睡去。 再醒來自然又到了皇上體內(nèi),皇上又沒吃晚飯,不過今天沒熬夜,所以方姝可以傳膳。 剛傳完想起來,辣椒還沒到手呢,想直接把畫給長慶,讓長慶去打聽,想了想作罷,畢竟借的是皇上的身份,繞過他不像話,還是跟他說一聲好。 正好他最近在種水稻,這種活怎么能讓九五至尊干呢?應(yīng)該她來才是。 方姝吃完飯,坐在床邊寫紙條,很誠意的打算跟皇上交易。 * 五更天不到,殷緋坐起身,本打算上茅房,瞧見桌上的紙條順道拆開看了看。 ‘大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在種水稻呀,這種事我擅長,我?guī)湍惴N水稻,你幫我找找辣椒好不好?就是畫上的東西?!?/br> 殷緋陰著臉將紙條放下,想了想,在紙條的下方添了幾個字。 * 第二個中午,一到午休時間就睡覺的方姝拿到了紙條。 ‘字太丑了,沒看懂?!?/br> 方姝:“……” 第37章 真的有用 連忙把紙條拿近翻來覆去瞧了好幾遍,跟平時沒差別??? 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呢? 難道是繁體字和簡體字的區(qū)別? 可她不會寫繁體字, 認(rèn)倒是能認(rèn)得出來, 基本上交流無障礙。 皇上比她慘一些,不懂簡體字,全程靠猜, 經(jīng)常會誤解她的意思, 好在她每次說的話都很簡單, 結(jié)合前面后面大概能猜到意思。 上次讓他畫畫是因為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沒猜對, 如果不讓他畫,估摸著也沒什么障礙, 所以平時都能認(rèn)出來,為什么今天認(rèn)不出來了? 怎么回事? 方姝躺在床上, 捏著紙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難道皇上心情不好? 還是她哪句話沒說對,皇上生氣了? 方姝仔細(xì)想了想這兩天說的話, 沒毛病??? 難道是老是找他辦事,他煩了? 也是, 如果別人老是找她幫忙,她也會煩,方姝深深檢討了一番, 決定暫時打消找辣椒的念頭, 等過段時間, 他不煩的時候再找他幫忙。 摸了摸肚子,他還沒吃飯,她吃個飯什么的, 他應(yīng)該不會煩吧? 方姝有些猶豫,怕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惹的他生氣,想了想,沒去吃飯,直接就想睡,半響又坐了起來。 肚子餓的睡不著,還是吃完再睡吧。 這回沒點什么特殊的菜,老老實實上了幾道小菜,一碗小米粥,吃完喝完什么都沒干,乖乖的去睡。 再醒來是在自己的床上,瞪著眼睛發(fā)呆,還是想不明白,皇上怎么了? 為什么生氣了? 他突然說看不懂,肯定是生氣了。 方姝有些發(fā)愁,上次生氣是因為什么來著?好像是她手快說他笨來著。 這回又是因為什么? 完全沒有頭緒。 方姝抓了抓頭發(fā),無奈從床上爬起來,一點也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惹皇上生氣了? 嘆息,歸功到皇上太難伺候上。 方姝下了床,想了想,將她的一對玉鐲子戴上,寢屋是大家的寢屋,每天有人來來回回走動,怕誰偷了她的鐲子拿去賣。 雖然娘娘說過不值錢,但是被人懷疑過是羊脂玉,加上娘娘最近對她很是要好,懷疑的人更多,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偷她鐲子拿去賣不要太常見。 方姝戴上又擔(dān)心自己每天搬花盆磕著碰著,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戴,被她自己弄碎的總比被別人偷走好吧? 也不敢太招搖,戴在衣裳里頭,只偶爾干活的時候會露出來。 方姝今天活不少,因為昨天剛到的珍惜花草都被娘娘留了下來,小花園又壯大了些。 這些花草因為運來的路途遙遠(yuǎn),加上水土不服,天氣變化太大等等原因黃了葉子,她要修剪一番,把黃了葉子的地方修掉,幾個快開敗的花也剪掉,這些花兒留著只會吸取營養(yǎng),想養(yǎng)好,最好還是把所有花苞也掐掉。 不過上午娘娘剛數(shù)過花苞,她如果掐,娘娘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 每到一個新品種,娘娘都有數(shù)花苞的習(xí)慣,昨天一口氣到了好幾盆,有幾種花類似于切花玫瑰,極是好看,娘娘愛不釋手,來來回回數(shù)了好幾次花苞,叫方姝更加不敢動手。 她也就只敢修修枯萎和有毛病的花枝,底下的盲枝也修掉,才修了一半,娘娘似乎不放心一樣,從屋里出來,挨個查看她修剪過的花兒。 遇到修的狠的,面色凝重。 方姝在她幾乎可以稱得上強烈的目光中越來越萎,最后只修了下面的,上面長花苞的不碰。 娘娘似乎滿意了,叫人搬了個躺椅在院里,躺在上面盯著她修,方姝不敢修了,老老實實看根系和葉子判斷是喜陽的花還是不喜陽的,喜陽的花都會朝一邊長,太陽的方向,不喜陽的隨便長。 她把不喜陽的放在角落,喜陽的擱在中間暴曬。 搬花草的時候遇到麻煩,近路被娘娘堵死,她只好繞一個圈子搬來搬去,娘娘仿佛沒瞧見似的,就是不挪地方。 她是娘娘,她地位尊貴,這是她的地方,要忍住揍她的沖動。 方姝耐心的繞了一次又一次的遠(yuǎn)路,冷不防娘娘突然問,“玉喜歡嗎?” ??? 方姝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是跟她說話,她放下花盆,瞧了瞧手腕道,“喜歡呀,很好看。” 玉是淡白色的,有一點點透明,確實很好看。 娘娘點頭,“喜歡就好?!?/br> 方姝摸了摸玉鐲子,這鐲子通體冰涼,夏天戴很舒服,“娘娘,他們說這是羊脂玉,真的是羊脂玉嗎?” 傍晚太陽還沒下山,天氣有些熱,娘娘手里拿著一把扇子,邊扇邊嗤笑,“羊脂白玉千金難買,你覺得本宮會賞你?” 方姝想想也是,心里不由自主松了口氣。 如果真是羊脂白玉,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突然送別人這么貴重的禮物,搞不好有什么企圖? 雖然還不知道是什么企圖,但是總歸收不起這樣的禮物便是。 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娘娘挑眉,“我怎么感覺你不希望它是羊脂白玉?” 方姝點頭。 太貴重了收不起。 娘娘搖了搖扇子,漫不經(jīng)心道,“如果它是呢?” “啊?”方姝吃了一驚。 “看你嚇得,怎么可能是,羊脂玉的鐲子,本宮也只有一對,可舍不得送人?!鄙茸訐u的越發(fā)快了些。 方姝瞧了瞧鐲子,正拿不定主意時,娘娘突然站起來,“真沒意思,回去了?!?/br> 她一句話,金玉和錦繡連忙過來伺候著,方才娘娘跟她說話的時候故意把人都撇開,只剩下她兩個,木槿也不在,去跟二等掌侍學(xué)藝去了。 或許正是因此,娘娘才‘心血來潮’似的,在院里待了那么久,平時人多的時候她很少出現(xiàn)。 娘娘不希望她倆之間的談話被別人聽見? 為什么呢?她話里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