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被下,她的夾衣早就剝落了,抹胸堆在一處,身上多了些不可見人的印子。 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漸漸平穩(wěn)了來。 她眼神都有些恍惚。 前不久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讓央央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人就是她家那個板著臉冷清了幾百年的臭道士。 他的手,何時這么靈活過,那唇齒的熱度,可不是一個道士該有的。 央央臉頰燒紅了。 她渾身都熱,熱的身上發(fā)紅。 那紅有的是他掐出來的,有的是她掙扎的,還有的,是他咬的。 枉費一個讀書人,他卻是學到了一些yin|詞艷|曲里才有的古怪玩法。 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剛剛給予她的,長長舒氣。 這手藝,像是把三輩子的絕學都活學活用上了。 剛剛一個勁兒掙扎著,哭著,現(xiàn)在,央央伸了個懶腰,只覺著被康邪伺候的,渾身舒服啊。 可惜,她是個貞潔的小寡婦,可不能就這么輕輕松松與他半推半就了。 至于下一次。 從,還是不從呢。 央央苦惱地想著。 不若下次,再松一點手,給他一點? 這偽君子偷香竊玉起來,可比她主動去推,來的刺激多了。 還真是有些喜歡呢。 * 那加高的圍墻能擋得住一個文弱書生,可擋不住康家少爺。 康邪晨起在兩家圍墻之下默默站著,參天大樹已經落葉到了枯枝,枝丫偶爾掛著兩片殘葉,擋不住墻頭的曖昧。 可不能借著上個月的茂盛枝頭,悄悄過去對啦小婦人做點什么了。 康邪背著手站了好一會兒。 他一夜未睡。 那小婦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嬌氣的模樣,讓他心里頭熱的猶如火山上的葉子,水分都被蒸發(fā),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愿融在她的骨血里,一口口將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舍不得。 明明都動了手,那小婦人哭得細細碎碎地,在他懷里攀附著的模樣,猶如磐石上的菟絲子,那么嬌弱,那么無助。 他大可直接采摘,只心想著,多少要給他家小婦人留點顏面,若是嫁了他,那夜里再快活風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摟著他。 故此他終究是忍住了,只讓那小婦人得了陌生的快樂,哭著在他懷里顫抖。 瞧瞧,他的珍寶這般的美味,那不長眼的,想要讓他的珍寶去給個浪蕩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br> 端著推盤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復雜。 那圍墻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長,也是她情竇初開的愛慕對象。 可偏偏他對她無心。 任由她怎么去靠近,哪怕悄悄說了,他們并非親兄妹,兄長還是對她無情。 她十五歲時,就說過想要嫁給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為了這個,她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么?” 康倩倩柔著聲問。 康邪慢慢收回了視線。 “在看珍珠。” 蚌殼里的珍珠,等著他采摘的珠寶。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緊緊閉合的蚌殼撬開才是。 康邪轉身離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兩步,腳下停了。 那康邪站著的位置,似乎丟了一樣東西。 康倩倩彎了彎腰。 那地上混著初雨后泥土的,被污染了的,是一方綢帕。 煙紫色的綢帕上,左下角繡著一個藤花。 綢帕上,散發(fā)著一股子女子的幽香。 康倩倩攥緊了綢帕,眼神幽暗。 哥哥好像……有了女人。 那怎么行呢,哥哥的女人,只能是她。 除了她以外的,都得死。 第66章 書生與小寡婦6 ... 那書生得了好, 像是聞了腥的貓, 不吃到嘴決不罷休, 繞著幾丈高的圍墻都能想出法子翻了去, 就圖那墻對面住著的小婦人。 深冬里,那隔著墻的院子里有時人來人往的,說是天寒地凍,家中小婦人受不得冷,要再準備一層隔寒的涂料,同時就把墻頭又砌高了一截。 這東邊西邊兩處墻,生生差了三尺高的距離。 那康邪得了空就坐在圍墻下, 躺著一把搖椅,聽隔著一堵墻那頭的動靜。 小婦人怕是羞狠了。 說是小婦人,嫁的是自己的養(yǎng)兄,那晚他可是親手確定了,小婦人莫說其他,怕是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紅|帳里她羞惱的模樣,現(xiàn)在想起來康邪都心中發(fā)熱。 一個書生該做的,康邪沒有做, 偷|香竊|玉之事, 他倒是拿手得很。 央央裹著厚厚的冬衣,坐在房外翹角的長椅, 吩咐著底下婆子們該準備的事宜。再過去就是年關了,一則是要祭祖掃墓,二則是準備清掃迎接新年, 還要把萬生少爺?shù)脑鹤又車俅驋叽驋?,小少爺如今可是要好生學習,得了功名先做個秀才,日后拜得名師,說不定早早出仕了,安家也得了好處,無需這般讓一個小婦人辛苦cao持了。 央央不能躲著康邪,不給他機會,也不能讓他再輕易得手,若是提前養(yǎng)出了他的胃口,以后可不好辦。 這書生的身份,以后指不得還有什么阻礙呢。 央央眼睛都不眨一下,吩咐了出去,說酒樓如今接待客人太多,若是些熟客,又是備考的學子們,酒樓說了,大可請小子跑腿來列舉了所需,跑堂小二自會送上門去。 這一法子推出,倒是讓不少熟客們叫好。如今隆冬時節(jié),天寒地凍的,若是想吃個暖鍋還得走上一些路,一趟出門可不容易。如今好了,熟客們使個錢不用出門,待考的學子們連跑路錢都不用使,吩咐一聲,自有酒樓里的小二們忙前忙后跑著給送熱騰騰的飯菜來。 掌柜的一聽東家奶奶這個吩咐,豎起大拇指對著人夸。 “我們奶奶莫看著年歲小,可不是一般人,這種法子外頭可沒有。往年入了冬客人都少,如今我們一日與往常持平,甚至還有些增加。瞧瞧,這都是我們東家奶奶的能耐?!?/br> 夸這話的人不少。都在說那安記的東家奶奶小小年紀,倒是藏了一些手段,這種時候都不忘借著學子考學的機會把自己鋪子往外推一推。人家酒樓不接的生意,安記酒樓就接。 不過是多配幾個跑腿的小子,那點子銀錢比起一堆的客人們,只是一個小數(shù)字。 所有人都當這安記東家奶奶是個機靈人,為了多掙些錢。 可只有隔著一堵墻的康邪,見著了專門繞路到他們學子面前,千叮嚀萬囑咐這話,生怕他們去了鋪子里,讓他礙了那小婦人的眼。是怎么也要讓他們試試酒樓的新法子。 旁的學子一聽,這還了得。安家實在是太懂人心了。 “安家奶奶是個妙人,”就有幾個學子聽著這個消息了,跟著夸著,“安家奶奶這一招可大大提升了我們的地位。” “我們是讀書人,地位本就高,這安家奶奶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br> “你管她是怎么,她能這么做,就是有心了?!?/br> 那幾個人嘴巴叨叨了幾句,都在想一件事。 這要是安家奶奶改嫁了出去,以后安家酒樓豈不是就沒這么多妙點子了? 康邪沒得法子,那小婦人倒是機靈,使出這個招數(shù)絆住他的腳,讓他不得去酒樓里天天守著人。 這點機靈要是用對了地方,他會更喜歡的。 不過小婦人都想著手段來對付他了,豈不是說,他在小婦人的眼中已經有了一些分量? 想必是的。 畢竟以往可沒有誰能沾了她的味道,與她近近地,就差了那么一點的交融了。 康邪第二天就點了安記酒樓的外送。 那跑腿的小子是個眼生的,想必是這一次安記酒樓重新招來的跑腿。 康邪抬手給了一塊碎銀子去。 “你去給吩咐一聲,明日二樓的包間留出一個來,你說是趙家的公子要宴客,請廚子們提前準備些。” 既然那小婦人堵死了單人前往的路,宴請之事她總不能也推脫了去吧。 時間還有不多了,他要趁著這會子早早把人拿到手才行。 央央提前就有所準備。 康邪此人行事乖張,如果真如她所愿消失了,倒是奇了怪。這頭他遞了話出來,那頭央央就知道了。 知道了也不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