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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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江州那邊來的人不見他們,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難不成,就這么耗著? 縣令府啊…… 這在以前,或者說是別的人家,都是攀不起的上好姻緣,落在她家了,也有的兩份計算。 都說縣官的不如現(xiàn)管的。提督官再大,也不如就近在咫尺的縣官老爺啊。 鄭老爺是有些心動的。 他和鄭奶奶兩個人一邊陪著說話,一邊不斷使著眼色。 提督那邊若是不成,這縣令家也行啊。 鄭奶奶也有些意動。 可是說到底,心中最想要的,肯定還是提督這樣的大官人家,這可是和縣令家截然不同的顯耀。 冰人說的天花亂墜,還以為這鎮(zhèn)子上的小戶人家一聽到縣令家,什么都不用說,立馬點頭就答應了呢,怎么這兩口子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好像有些東西,都沒有直接答應呢。 “承蒙老爺夫人看得起,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商量一下。” 鄭奶奶笑著說:“家中長女自幼養(yǎng)的嬌氣,那邊提親的是長子,若是成了,我家長女過去就是長嫂,以后還要掌家……這個,還是要讓我們好好想想?!?/br> 這是太寵愛女兒,怕女兒去當了長嫂大兒媳,以后要擔家里的責任? 冰人悄悄記下了這一點。 鄭家人是當真寵女兒啊。 冰人前腳剛走,央央就被叫到了鄭老爺和鄭奶奶跟前。 鄭奶奶不想給央央說,若是說了,小丫頭心大想答應,怎么辦? 她只是含糊著問:“在縣令府上,可有遇上什么人?” 央央瞇了瞇眼,瞬間就反應過來。 她細聲細氣道:“似乎是碰見了楊夫人家的大公子?!?/br> 鄭奶奶猶豫了一下:“你可有和大公子說話?” “未曾?!?/br> 央央可是全部推了個干凈,什么都沒有認,從正院一出來,她就得知縣令府來人了,是來提親的。 提親啊。 央央只讓自己的丫頭跟著把這件事知道了,回去后,她開了窗,也沒有管著丫頭們,隨意她們嘴上說著這件事。 “縣令家的公子看上我們姑娘了?” “可不是,我們姑娘這才剛回來,那邊眼巴巴就派人來提親了?!?/br> 裴宣坐在窗邊在寫信,筆鋒微微一頓。 窗外的丫頭們談話聲,落入他耳中,簡直刺耳的難以接受。 縣令家的那個公子,就是在院子里等著央央的人? 匆匆一面,就說動了家中人來提親? 裴宣微微蹙眉。 他看著這份在寫的信。 案幾上,一共放著三封信。 一份是寫給品羣王的,一份是寫給陛下的,另外一份,是他的家書。 家書里只簡簡單單寫了些關(guān)于外出游歷的內(nèi)容。 裴宣猶豫了片刻,提起筆添了一段。 縣令公子也好,還是鄭家人安排的江州大官也好,都休想從他手中帶走央央。 如果央央是他的罪孽,那他認了。 人生二十余載,他第一次心生貪欲。 他不求其他,只希望這個少女,一直在他臂彎。 夜半三分,府中人早早就睡了,這會兒就連院子里的昆蟲都沒有了聲音,唯獨一個輕盈的腳步,沿著廊蕪悄悄走到了裴宣的房門,抬手輕輕敲了一敲。 “先生……” 央央的聲音在夜夢中落入了裴宣的耳中,他以為自己做夢,可他很快就醒了過來。 畢竟,央央的聲音和睡夢中他偶遇過的,不一樣。 裴宣借著月色,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門口有一道影子。 裴宣心跳加速。 門外,央央透過門縫,怯生生道:“先生,我怕,求求先生開開門,讓我進去吧。” 須臾,門開了。 裴宣穿著一身白色的寢衣,眼神微妙看著門口裹著斗篷的央央,片刻,他讓開了一條門縫。 央央抬腳踏入,裴宣閉了閉眼,反手關(guān)上了門。 第49章 先生與女學生18 ... 裴宣與以往有些不同。 他反手鎖了門, 點了蠟燭, 甚至細心從床榻取了一條柔軟的毯子給了央央。 央央眼珠轉(zhuǎn)轉(zhuǎn), 嬌滴滴道:“先生夜不能睡, 可是也在等我?” 她倒是說的輕巧,可裴宣聽到耳中,渾身都不自在。 饒是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面對央央時,依舊發(fā)現(xiàn)自己還跟不上。 央央這般的直白,讓他多有招架不住。 “不是你敲了門么?!?/br> 裴宣故作淡定。 央央沒有揭穿裴宣。 她只小聲道:“我一閉上眼,就想到了滿地的血, 我害怕。想著在先生身邊時,心里是踏實的,我想在先生這里睡,好不好?” 好不好? 裴宣一萬個不好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能開這個門,自然是……好的。 裴宣說不出口,只去把矮榻收拾了出來,抱了一床被子放在上面, 默默認了。 央央大大方方占據(jù)了裴宣的床。 蠟燭熄滅, 她窸窸窣窣脫了衣裳,鉆進了被中。 似乎是安靜了下來。 裴宣睡著窄小的矮榻, 連翻身都不得。他也不敢翻身,怕發(fā)出了響動。 裴宣睜著眼,無法安眠。 枉他讀書十余載, 學了一身的禮,卻在這一刻全部被他拋之腦后。讓一個及笄的少女登堂入室,睡在他的床上,這種行為簡直是讓人不齒至極。 極大的錯誤。 裴宣是明白的,可他無法做到把人拒之門外。 床上窸窣了一下。 央央似乎是翻了個身。 “先生,睡著了么?” 裴宣屏住呼吸沒有回答。 央央又問:“宣哥哥,睡著了嗎?” 裴宣依舊不敢回答。 可很快他就知道這是錯誤的。 央央起身下了床。 她腳步輕盈,朝著裴宣睡著的矮榻走過來。 只是短短幾步,央央就像是走在裴宣的心尖上,每一步都讓裴宣難以呼吸。 不行,她不能走過來! 裴宣頭皮發(fā)麻,可是他假裝睡著中,這會兒醒過來…… 也來不及。 央央的腳步停在他的身側(cè),然后他身上的被褥被掀開了一截,光著腳的少女輕輕翻身爬上了他的床。 裴宣渾身僵硬。 窄窄的矮榻幾乎難以容下一個人,又如何能容納兩個人呢。 央央翻身而上,也不知道她怎么擠,硬生生在這個窄窄的位置,擠出來了一個足以讓她躺下的位置。 赤|裸的手臂纏在了裴宣的脖頸,央央的唇落在裴宣的唇角,不斷親吻著。 裴宣攥緊了拳頭一動不敢動。 央央…… 他心里幾乎是要掙扎出一頭野獸,可這個時候,他怎么也都不敢…… 什么都還沒有,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