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價嬌妻:撒旦總裁的秘密情人、位面農(nóng)場主的顛覆人生、重生頂流經(jīng)紀人、清寥記、徐教授和她的頂流前夫、每晚穿到皇帝身上、憤怒值爆表[快穿]、候府表妹、時醫(yī)生是我的人、公主她結巴
彼時決非還在蒲團上打坐。 門嘎吱過后閉合,門栓動了動,央央鎖死了門。 “呼……” 她吹熄了燈。 決非心中一跳。 一陣窸窣過后,決非的懷里多了一個人。 央央一言不發(fā),一口咬在了決非的喉結上。 決非忍回了悶哼。 靜瑟的夜里兩個人沒有一句言語,只有交錯零亂的呼吸和越來越急促的鈴鐺聲清脆琳瑯。 央央被決非伺候著洗了澡,卷了被子自睡了去,留下決非跪在佛像前沉默了一夜。 決非白日在佛塔日日長跪。 “弟子有罪?!?/br> “罪無可赦?!?/br> “我佛慈悲,請指引弟子一條明路?!?/br> 白日跪的決非雙膝發(fā)青,而入了夜,央央像是披了畫皮的妖,坐在他身上,纏著他共度極歡。 極致的歡愉讓他忘卻了一切,眼中只有魅色奪人的央央。 恨不得一切時間就在此停住,不要醒來,不要想起。 央央白日里補覺的時候,百靈就在窗子邊拍打著翅膀:“你家和尚還跪著呢?!?/br> “讓他跪。” 央央翻了個身,懶懶道:“他這人,早就把清規(guī)戒律刻在了骨子,可他把我也放在了骨血里,兩處相沖突了,他是無法短時間內調節(jié)好的。他跪著心里舒服,會覺著自己沒有背棄佛?!?/br> 央央嗤笑:“瞧瞧,他這樣嘴硬又逞強的樣子,是不是很有趣?” 百靈在窗子上跳來跳去。 “我只覺著,他和原來一樣,被你玩弄在掌心,舍不得掙扎又不能不掙扎,為難死了?!?/br> 央央笑出了聲,肩膀聳動。 “這樣的他,可不是我最愛欺負的么?!?/br> 央央故意欺負決非。 她明知道決非無法拒絕她,也無法背棄佛,明知道決非白日會去佛前跪下恕罪,每到夜里還要帶著決非一起共度春宵。 每每看著決非一臉掙扎又沉浸在她的歡愉中時,央央就咬著他的耳朵輕笑。 “喜不喜歡?還要不要?” 決非如何抵抗地了她,只能用身體來回答。 日子在兩個人的夜夜顛鸞中過去了,很快就是山羊胡男人遞來了帖子求見決非的時候。 “王爺,小的選了三戶人家。” 山羊胡男人被這個任務為難死了,到處跑到處找,就連沐王世子也不得不想法子去打聽。 最后選出來了英勇伯老夫人,錢學士妻子,還有永安長公主。 這些不是宗室就是沾親帶故的,好辦一些。 “英勇伯老夫人今年六十了,最愛身邊孫女圍繞一起說說笑笑?!?/br> 山羊胡男人介紹著。 決非看了眼就否定了。 “英勇伯新納的妾才十七?!?/br> 山羊胡男人:“……” 就算陳姑娘只有十五歲,英勇伯也要敢動才行??! “那錢學士的妻子?錢夫人是櫟陽人士,最喜歡溫柔的女兒家,收了三個干女兒?!?/br> 決非遲疑:“……她是不是有個弟弟,貪花好色?” 山羊胡男人直接拿出第三份:“永安長公主,也是王爺您的堂姐,她寡居后一直喜歡和年紀輕的女孩兒來往,身邊經(jīng)常養(yǎng)了些小女兒?!?/br> 決非更是一口否定:“她府中養(yǎng)的還有面首?!?/br> “公主的面首罷了,在別的地方放著,不礙事的?!?/br> 山羊胡男人勸道。 決非不松口。 能夠進公主府做面首的男子,年輕出眾,相貌堂堂,身懷才藝,又有著討好女子的手段,他如何放心讓央央去那種地方,萬一……萬一她看花了眼呢? 山羊胡男人無語地看了眼決非。 明明就舍不得把人放到別人那兒,這個看不上那個擔心,怎么就不坦率點把人留下呢? “王爺,還有一家,絕對不會有您擔心的那些?!?/br> 山羊胡男人拱了拱手。 決非猶豫了下。 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把央央送出去別處。 去了別處,的確是最恰當不過的,但是一想到央央要離開他,決非就覺著哪哪兒都不對,就連山羊胡男人選出來的那三家,在他眼里都變得礙眼了。 “這戶人家呢,男主人常年不在家,沒有女主人,只有一個稚子,府中規(guī)矩森嚴,沒有任何陰私,而且這戶人家絕對不會有任何意外,從上到下都會配合陳姑娘?!?/br> 決非抬眸。 山羊胡男人直接說了:“王爺覺著,沐王府如何?” 沐王府…… 決非垂眸不語。 這是他過去的家。 前沐王和前沐王妃都已經(jīng)辭世,他不在家,家中只有一個嗣子燕卻。 山羊胡男人觀察著決非,一看他眉毛動,立即說道:“世子說了,他一是男子,二是晚輩,等陳姑娘入府后,王府上下一切都會交付給陳姑娘打理,世子就能潛心去做學問,不用為了庶務分心?!?/br> 決非還是遲疑不絕。 “等我與她商量過后再做決定。” “是?!?/br> 山羊胡男人恭恭敬敬拱了拱手:“那小的是在這里等候,還是?” 決非起身,去請了央央來。 央央就在隔間,手里還抱著決非的僧袍在縫補。 這些晚上偶爾有些不克制的時候,決非的僧袍被撕了幾件。等他翻不出還能穿的新衣時,央央只能撿起針線,生疏地戳來戳去。 央央跟著決非去了外間。 她還穿著那一身錦裙,只是去了朱釵,不施粉黛,清水芙蓉。 央央一走出來,山羊胡男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結結實實叩首。 “小的拜見主……姑娘。” 他差點嘴一瓢喊出了‘主母’。 雖然他即使改了口,可該聽出來的人,都聽得出來。 決非難得有些尷尬。 央央抿著唇,故作不知,害羞笑了笑。 山羊胡男人先是頂著決非的目光把前三家都說了一遍,然后補充上了最后一家。 山羊胡男人以為央央是知道沐王府的,可等央央聽完后,好奇問:“最后這戶人家,男主人多久回來一次?孩子多大,可是需要一個姆娘?” 山羊胡男人沉默了下:“……男主人,許是不回去,孩子……孩子已經(jīng)十六了?!?/br> 再說孩子兩個字的時候,山羊胡男人想到沐王世子那少年老成的模樣,嘴角一抽。 央央嘆息:“比我還大一歲呢?!?/br> 決非垂下眸。 他名義上的兒子比她還要大一歲,這個事實讓他有種微妙的打擊感。 山羊胡男人忍著笑。 “你覺著呢?” 央央直接把問題拋給了決非。 決非猶豫良久。 他怕央央選擇了永安長公主,畢竟在這幾戶人家里,永安長公主的優(yōu)勢非常明顯,也是最吸引小姑娘的。 猶豫再三,決非低聲道:“那戶人家的孩子很快就要出去求學了,不會在家的?!?/br> 山羊胡男人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 這是為了讓央央去王府,打算把世子打發(fā)出去? 央央也假裝信了。 “這樣啊,那可以的?!?/br> 央央對山羊胡男人笑了笑:“這件事可以拜托給您么?” “咳,陳姑娘客氣了,這件事當然是小的的職責。” 山羊胡男人對央央又恭敬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