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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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去買個燒豆腐,為何非要央央去?這個丫頭支支吾吾著,里面定然是有古怪的。 和尚猛然想到,央央進了連府小半個月了,如果還跟在連月的身邊,她不會穿著一身粗麻布裙。而那個丫頭身上則是細(xì)錦棉繡花裙。 兩個人的穿著打扮,一下子就把央央襯的像是燒火丫頭。 決非眼神一沉,充滿令人膽顫的壓迫感。 “你主子……她主子,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決非,來啦!大和尚要搶媳婦了! 灑家的小可愛們!明晚見!超級肥!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語言說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空白鍵 20瓶;王家有女好顏色 5瓶;小橘燈 2瓶;0v0、女漢子的妹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 圣僧與村花 “主子……當(dāng)然是月姑娘了?!?/br> 那丫頭越來越覺著這和尚怕是和央央認(rèn)識, 怕壞了事, 左右張望。 “你在等誰?” 和尚眼神一沉。 那丫頭不敢說話了, 看了眼央央, 拔腿就跑。 決非皺緊了眉。 “大師,她怕是五少爺?shù)难绢^?!?/br> 央央這會兒摸著自己的腳踝才細(xì)聲細(xì)氣說話。 “五少爺?” 決非一聽就心中一顫。 央央怎么認(rèn)識了什么五少爺? 這五少爺……又想做什么? 央央起身后,為難地看著決非。 “五少爺……五少爺是月姑娘的堂兄,”央央咬著唇,“我曾經(jīng)在五少爺身邊見過她。這幾天,是五少爺把她使過來給月姑娘用的。” 央央沒有說的過多,簡單解釋了一下。 “月姑娘說, 想把我送給五少爺做……丫頭?!?/br> 央央說是丫頭,只她滿臉的猶豫和吞吞吐吐,讓從小在王府長大的決非立即反應(yīng)過來,這個丫頭不是普通丫頭,不然央央不會這么為難。 連月……她居然會這么做。 決非只覺荒唐。 居然還有做堂妹的給自己的堂兄送丫頭的,送的還是一個沒有身契的農(nóng)家女。 央央轉(zhuǎn)了轉(zhuǎn)腳腕,說道:“腳不疼了,我繼續(xù)去給姑娘買燒豆腐, 大師,你要去何處?” 決非如何能讓央央一個人去。 他從回到京城, 回到枯禪寺就開始閉關(guān)。 出家多年,第一次因為外在的原因而鎖塔修心。 整整七天, 決非日夜未曾合眼。 他該是在佛經(jīng)的浸透下重新找回自己的理智,回到?jīng)]有前往同花村之前的心境。 只是七天的時間, 哪怕決非口中經(jīng)文不斷,一直在告誡自己收心沉浸,他的眼前腦海里都是央央。 央央跟了連月去,連府的人對她好不好? 連月這個主子會不會變臉,那么嬤嬤會不會欺負(fù)她? 七天的時間,決非猶如被下了油鍋煎炸一般煎熬。 第八天,他離開了枯禪寺。 枯禪寺在城南,連府在城東。 清晨曦光,決非站在了連府的巷子外,一想到僅僅是一墻之隔內(nèi),央央在,他慌亂了七天的心終于平靜了下來。 決非清晨而來,日落而去,一直如此。 直到今日他發(fā)現(xiàn)連府后門開了,出來了主子的馬車,跟在馬車身邊的人中有央央。 決非腳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央央和他送別到連府時有了些不一樣。 她穿得更差了,灰撲撲的麻裙,不簪一物,而且馬車?yán)锱阒髯拥难绢^不是她,她一個本來跟在連月身邊的貼身丫頭,跟著幾個粗使的丫頭和小子走在馬車外。 決非說不上自己當(dāng)時是一種什么心情,一路跟過來,央央不再是當(dāng)初和他同行時笑意滿滿的模樣。她拖著疲倦的身軀,在無可躲避的陽光下跟著主子的馬車步行。 沒多久,又是她被指使出來跑腿。 決非只不過是跟了上來,想多看著她,遠遠兒地,沒料想會遇上這一幕。 “貧僧施主一起去?!?/br> 決非說道。 央央嘴角噙著笑。 “如此以來甚好,我也許久沒有見到大師了。能遇上大師……真好?!?/br> 央央笑意回來了,恍惚間還是那個在同花村時對著決非笑得干凈的模樣。 決非心神恍惚。 他跟著央央走,不過十幾步就轉(zhuǎn)了彎,進了那個巷子。 巷子里一過去,就是連月所說的那個燒豆腐攤子。 這個燒豆腐的攤子左右兩家都沒有擺攤,而燒豆腐的老板就坐在門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 在豆腐店門口,還有幾個叼著草的粗莽大漢。 幾個漢子抱著臂靠著墻,滿臉都是不懷好意。 這都是附近村民里最為混子的那一撥,原本都是跟著連五少爺身后溜須拍馬之輩,都是做的雞鳴狗盜之事。什么欺男霸女打家劫舍的,就連街市上的鋪子,他們都能去白吃白喝未了還要打砸一翻。 就這樣,因為連府五少爺?shù)年P(guān)系,他們還能在市頭橫行霸道。 這連五少爺?shù)男P來吩咐了,叫他們在燒豆腐鋪子門口調(diào)戲一個前來買燒豆腐的連府丫頭,等著連五少爺來英雄救美。 小廝又吩咐了,這可是五少爺看重的心尖兒,只許言語調(diào)戲,不許動手動腳。 這種事可簡單了。幾個大漢收了錢,可不得要把事情給連五少爺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他們堵在燒豆腐鋪子口,就等著那丫頭來。 剛剛倒是率先來了一個丫頭,不得他們動手,那丫頭就急吼吼問五少爺在哪兒。 這一看就不是五少爺安排要動手的那個。 前頭那丫頭跑來了沒多久,后面就又來了一個。 那姑娘看著年歲小,不過十五六。穿著一身連家粗使丫頭的麻裙,素著小臉不施粉黛,倒是意外的清秀可人。 這一看就是五少爺要動手的那一個了。 不等大漢們摩拳擦掌上去,那姑娘身子一側(cè),露出了緊跟著姑娘身后的一個男人。 是個和尚。 大漢們有些發(fā)愣。 這沒說那姑娘身后還有一個出家人啊。 這……就算有人也該不影響。 央央還做戲全套,茫然若不知這群大漢是沖著她來的,取出碎銀子要一份燒豆腐。 那豆腐鋪子的老板看了眼央央,想說點什么,見著那群大漢圍了過來,趕緊住了嘴。 那大漢見央央買了燒豆腐,確認(rèn)下來是她,當(dāng)即圍上來叫住了她。 “毋那小娘子,”那大漢嬉皮笑臉,“瞧著打扮,可是在連府當(dāng)差的?” 央央板著臉抱著燒豆腐,沒有搭理他們,側(cè)過身就要走。 “哎,小娘子別走,哥哥瞧著你眼熟,咱們八成是一個地方的,說說話來敘敘舊可好?” 大漢趕緊圍堵了上來。 決非就在她身前三步遠的地方,一步跨前擋住了那大漢。 他沒有說什么,只靜靜看著那大漢。 央央被他攔在了身后。 她低著頭唇角帶笑。 “喂,和尚,你也是來買豆腐的?買了就趕緊走,少耽誤大爺?shù)氖聝?!?/br> 漢子乜了決非一眼,粗聲粗氣一把就要推開決非。 他已經(jīng)推了出來,用足了力氣的一掌推在決非的肩膀上。 決非的身體一晃不晃,反而是那大漢用力過猛,險些把自己給推后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