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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守寡失敗以后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只見一葉烏篷船不知什么時(shí)候劃到橋洞底下,方才她匆忙翻下來的時(shí)候并沒留意,但想必她方才緊急躲避巡邏差役的模樣對方都看到了,居然還敢笑?!

    阿孛都日坐在船頭,就算面上胡須粗獷也遮不住笑意,然后他咳嗽一聲正經(jīng)道:“水路那些衙役巡不到的。”

    岳欣然惡向膽邊生,忽然用盡全力一踩那船頭!……烏篷船紋絲不動。

    岳欣然:……

    阿孛都日一怔,隨即再次大笑起來。

    岳欣然看著這艘長度不到兩米的船,一臉的大惑不解,明明以前出去游玩的時(shí)候,這種小船稍微晃一晃就很容易傾斜,甚至翻掉的??!

    阿孛都日忍俊不禁,卻不好同她說,他自幼苦練下盤,若是能輕易叫她踏翻,那他也不必這許多年吃的苦流的汗了。

    然后他起身伸出手來,催促道:“快些上來吧,南邊有好看的,必不會令你失望?!?/br>
    南邊?益州城南?

    她想了想,一時(shí)間竟想不起城南到底有什么,那里不挨著府衙,亦與三江世族聚居的城東甚遠(yuǎn)。

    被拉了上去,小船欸乃一聲,分柳扶葉,飄然遠(yuǎn)去,水流之聲,蟲鳴之音,驀然就近了。

    岳欣然托著下巴,左右張望,這個(gè)視角確是十分新奇的,沒有她游玩時(shí)所見的那些密密麻麻不倫不類的仿古建筑,也沒有無論植被如何生長都無法完全遮掩的高樓大廈,有的只是靜水之邊,自在生長的蓬勃綠意,在初春之時(shí)抽條發(fā)芽,一派生機(jī)。

    江畔,益州城中隱約可見炊煙燈火,城中人家,煙火氣息撲面而來,她不由笑了起來,那位封大人一心一意所求的盛世太平,也許就在谷物和rou類炊煮的香氣里了吧。

    可是,聞著別人家炊煮的晚食香氣,岳欣然不由摸了摸肚子,今日忙忙碌碌,她都忘記了,早上好像只是隨便塞了幾口朝食,現(xiàn)在肚中空空,希望阿孛都日所尋之地能有吃的……

    “接著!”

    一包什么東西準(zhǔn)準(zhǔn)地拋了過來,岳欣然下意識伸手接住,觸手溫暖,她打開一看,居然是兩個(gè)蒸餅,居然還夾著rou糜,聞著就叫人胃口大開。

    據(jù)說人生中九成煩惱沒有美食搞定不了的。

    咬了一口,岳欣然竟吃到了久違的味道,她忍不住又嗷嗚咬了一口,鮮嫩的羊rou煮成rou糜,鮮嫩多汁而沒有一點(diǎn)腥膻,夾著柔軟多孔的蒸餅麥香,簡直無比美味,最重要的是,它居然是麻辣味的!

    花椒、茱萸,岳欣然第一次吃到這么接近熟悉口味的美食,然后,她就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呼呼吸氣,實(shí)在是太久沒吃辣了哈哈。

    阿孛都日看著她吃得額頭鼻端泛起細(xì)細(xì)汗珠,卻依舊一口一口瞇著眼睛吃得香甜,偶爾還孩子氣地舔了舔唇邊的醬汁。岳欣然根本分不出心神夸贊這包蒸餅,卻已經(jīng)用毫不矜持的吃相給了最棒的贊美。

    阿孛都日的唇邊泛起自己也不知道的笑意。

    吃完一個(gè)炊餅,岳欣然悠閑地伸手到水中,清涼的江水猶帶初春的寒意,卻好像自帶著植物的清香,吃飽之后的慵懶簡直叫她有些睜不開眼。

    慢慢地,小船在水道分叉之處轉(zhuǎn)向了一處窄小的溪流,兩岸植被越發(fā)茂密,阿孛都日有時(shí)甚至不得不舉起船槳,分開那些過分遮擋水道的樹木。

    岳欣然更好奇了,這樣小的一條水道,阿孛都日明明是第一次到益州,恐怕本地許多人都未必,他卻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這樣想著,天邊已經(jīng)升起一輪新月,月光忽然一暗,原來經(jīng)過一座小小木橋,再轉(zhuǎn)過一個(gè)彎道,岳欣然也忍不住贊嘆出聲。

    這小小水道夾岸居然盡是高大的櫻花樹,視野中幾乎全是洋洋灑灑的粉,清幽月光落到這一片櫻樹上仿佛都自己生出朦朧的光暈,叫人看不分明,烏篷船緩緩搖過,落櫻飄然而下,灑得小船之上、二人衣襟之上盡是櫻粉花瓣與淺淺香氣,“繽紛”這個(gè)詞原來是為這樣的美而生。

    岳欣然忍不住轉(zhuǎn)頭笑問:“你是怎么尋到這里的?”

    阿孛都日卻豎起食指,示意她不要出聲,岳欣然不明所以,卻不再說話,只見阿孛都日將烏篷船系在一棵櫻花樹下,輕輕躍了下來,然后回身伸出手,岳欣然一手扶著他,一手提裙,踏上了這一地花瓣。

    然后,她放開,阿孛都日的手卻依舊拉著她,他的手很暖和,新月點(diǎn)綴,初春的漫天花瓣之下,岳欣然搖頭失笑,沒有再抽回來。

    這里有一片小小的空地,花瓣落葉堆積滿地,阿孛都日停下極輕的腳步,然后將她拉到身旁,岳欣然不明所以,轉(zhuǎn)頭看他,卻只看到他眼中一抹頑皮的笑意,她來不及追問,便覺得身后驀然一股輕緩卻不容拒絕的推力,叫她情不自禁踏前一步。

    然后忽地“嘩啦啦”一片巨響,令岳欣然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忍不住后退,卻被人牢牢擁住,很安全的感覺,再然后,眼前無數(shù)翩翩白色花朵竟仿佛被驚擾了一般,騰空而起,皎潔清微的月光之下,好似每一朵花都在迅速收攏又飛快綻放,映著光暈,如夢似幻。

    岳欣然看得呆住,她所生活的那個(gè)地球上有再多燈紅酒綠,可她也極少見到這樣絢爛的生命精靈。

    阿孛都日自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有一朵白色的小花停駐其下,岳欣然才看清,那是一種小小的白色蝴蝶,生就如花般的形態(tài),她鼓出面頰,輕輕吹了吹,輕盈的蝶翅微微顫抖,惹人愛憐,然后,它才輕輕伸展,騰空而去,匯入眼前的花海之中。

    阿孛都日站在她的身后,亦默默看著這場花海從絢爛到寂靜,小小的花朵蝴蝶無人驚擾之后又安靜下來,停駐在空地之上,叫人辨不清它們與那些花瓣。

    然后,阿孛都日才牽著她輕輕離去,他們分開枝葉,在一棵最高大的櫻花樹下,阿孛都日變戲法般,變出了許多東西,鋪地的席,小小案幾,居然還有酒壺與幾小碟果子。

    坐在月光與落櫻之下,岳欣然舉杯嘗了嘗,這酒的味道清甜,香氣淺馥,與櫻花氣息交織而毫不違和,十分美好。

    她索性不去理會這個(gè)時(shí)代講究的端坐風(fēng)儀,側(cè)坐支頤,只聽著耳邊的流水風(fēng)吟,蟲歌晚唱,心情十分愉悅。

    阿孛都日看著這樣闔目休憩的岳欣然,忍不住笑問道:“岳娘子,今次可有討得你歡心?”

    岳欣然睜開眼睛,眸光流轉(zhuǎn),嫣然一笑:“豈止。來,賞你,飲了此杯吧?!?/br>
    阿孛都日哈哈大笑,抬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清風(fēng)明月,如果對坐的是這樣的佳人,似乎曾經(jīng)覺得漫長而無味的光陰也變得漸漸有意味起來。

    這酒清甜軟淡,令岳欣然很喜歡,她擊著桌案,興致頗佳輕哼起前世喜歡的曲子。

    春風(fēng)美酒總叫人不知不覺沉醉,被天光與鳥啼再度吵醒之后,岳欣然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睡在烏篷船中,身上蓋著厚厚外衣,不必問是誰的。

    船中居然還備了洗漱之物,岳欣然掬了清水簡單梳洗,看著又一天的朝霞,阿孛都日不知從哪里拎了食盒出現(xiàn),里面盛著清粥、雞子與小菜,岳欣然發(fā)現(xiàn),她以前叫人簽契當(dāng)馬夫果然是失策,然后她鄭重拱手道:“原來是叮當(dāng)貓先生,失敬失敬!”

    她自己忍不住笑起來,阿孛都日不知道叮當(dāng)貓是什么,卻全然不妨礙知道她的取笑之意,只點(diǎn)頭肅然道:“侍奉娘子么,應(yīng)該的?!?/br>
    阿孛都日話出口,才覺得這一語雙關(guān),破天荒竟覺得老臉微熱,轉(zhuǎn)開了頭。

    岳欣然渾然未覺,她只取出碗筷,笑著道:“昨日不錯(cuò),今天你要再接再厲,拿出加倍的手段來討我歡心啊?!?/br>
    阿孛都日:……

    “今日你要進(jìn)益州城?”語聲含著自己都知道的不悅。

    岳欣然卻是正經(jīng)地道:“我昨天在珍寶閣放了話,今天就算裝裝樣子也得給他們一個(gè)討我歡心的機(jī)會吧,不遛遛三江世族……怎么能讓我心氣平復(fù)呢?”

    岳欣然抬頭,眨了眨一雙漂亮清澈的眼睛,還是很正經(jīng):“放心吧,目前還是你最能討我歡心的,來,用朝食吧。”

    她遞上碗筷:“吶,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xù)努力哄我開心啊~”

    然后,這一天,接下來的數(shù)天,阿孛都日果然沒有辜負(fù)岳欣然的期望,很!努!力!

    岳欣然經(jīng)過初雪亭時(shí),馬家那位公子“碰巧”在亭中吹簫,簫聲嗚咽,和著春雨紛紛,春愁絲絲,是挺映景的,岳欣然披著蓑衣腳步停都沒停,倒是發(fā)現(xiàn)阿孛都日沒跟上來,才回頭看了看。

    阿孛都日朝那公子道:“第三篇開曲你就吹錯(cuò)了宮音?!?/br>
    再然后,就是岳欣然也發(fā)現(xiàn)對方連節(jié)拍都開始錯(cuò)亂起來,她不禁覺得好笑,不過,她同情地看了一眼那位公子,想了想,還是負(fù)責(zé)任地誠懇解釋道:“這位公子,我連宮商角徵羽都分不清,你吹的什么曲子,我聽不明白的。”

    然后她朝阿孛都日招了招手,二人并肩離去。

    那簫聲早已經(jīng)像被人被掐了脖子的雞一般,再沒有聲息。

    中午他們在益州城最有名的益江樓用飯,有錦衣公子大踏步走到岳欣然面前,躬身一禮,便挺直了腰,昂起了頭,開始吟唱起來。

    阿孛都日皺眉,只將筷子一擲,面色不好地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那公子睜大了眼睛,他可是整個(gè)三江書院最擅長詩賦之人,居然被這般唾棄!

    “你這個(gè)粗俗莽漢,我乃是向夫人表達(dá)一番思慕,你知道什么!”

    阿孛都日只悠悠道:“我再粗俗,也知道屈子對懷王,不是這般心境。你這意辭不達(dá)的糟賤之物,就莫要拿出來影響娘子的胃口了?!?/br>
    那公子面紅耳赤,然后不顧同伴的招呼,掩了面快速奔下樓奪路而逃。

    岳欣然啪啪鼓掌:“厲害!厲害!我先前真是屈才了!”

    再然后,有人干脆當(dāng)街將岳欣然攔下,他抱著一只百寶箱,朝岳欣然笑道:“我家中珍寶無數(shù),不知道夫人喜歡哪樣,便帶了一些來,請夫人賞鑒!”

    然后他打開箱子,奪目的五彩光輝令所有路人發(fā)出驚嘆,這里面珍玉古玩無數(shù),怕每一樣都是稀世奇珍?。?/br>
    岳欣然下意識看向阿孛都日,果然,阿孛都日半點(diǎn)也沒有辜負(fù)她的期盼,他視線只是淡漠在那箱子中停留了一會兒,就唾棄地道:“紅石不如鴿血沉凝,流離全不透亮,那珍珠確是南海的,只是這么小粒一串……這些破爛,我若是你,定會半夜悄悄沉塘,只怕被人看到太丟人,你居然敢當(dāng)街打開,真乃勇士!”

    那人呆在原地,雙目呆滯,顯然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隨即,他關(guān)了箱子,在原地就要跳過去撕打阿孛都日。

    他身旁,有兄弟按住了他即將暴走的情緒,只向岳欣然彬彬有禮地躬身一禮:“敢問夫人,聽聞今日有許多公子都未能討得您歡喜……除了您這位下仆的托辭之外,不知您對我等,到底是覺得何處不滿意?”

    阿孛都日沉下臉,岳欣然居然認(rèn)真地想了想,然后無比誠懇地道:“有好幾處我都不甚滿意吧?”

    問話的公子一怔,大庭廣眾之下,這陸岳氏可真敢說啊……可他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對方敢在珍寶閣拍賣會上,直接放話說,誰能討她喜歡,她便將陸氏制茶術(shù)這樣珍貴之物贈給情郎,眼下,卻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要對方肯說出自己喜好,這位公子自認(rèn)家中兄弟眾多,肯定能辦到!只要對方愿意說出來!

    “不知夫人可否告知是哪幾處?”

    岳欣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靦腆一笑:“啊,其實(shí)不滿意的地方么,說來也就那幾處啦,比如臉,”她一指捧著盒子的那位,再一指眼前問話的這位:“比如腿啊的?!?/br>
    問話之人驀然漲紅了臉,大庭廣眾之下,這婦人怎么敢?怎么敢?!

    岳欣然卻笑吟吟地道:“我呢,喜歡眉目英朗的,要有寬肩細(xì)腰長腿,人魚線和八塊腹肌,最好還能說些我不知道之事,帶我看那些我不曾見過的風(fēng)景,目前暫時(shí)就是這些啦~”

    岳欣然敢向老頭子發(fā)誓,她說的全是實(shí)話,當(dāng)年老頭子問她的時(shí)候,她就是這么回答的,一字未改,但是對方居然狼狽敗退而去,岳欣然看著對方揚(yáng)起的灰塵,不由十分遺憾,居然連試都不愿意試一下啊……

    試問,一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書生聽到到前頭那一串要求,不快速敗走難道還留在這里任由群眾像扒光他衣服一般,一項(xiàng)項(xiàng)點(diǎn)評來自取其辱嗎?

    而旁邊有人忽然認(rèn)真問她:“人魚線和八塊腹肌是什么?”

    岳欣然一怔,隨即促狹一笑,朝阿孛都日招了招手,他低下頭來,岳欣然附在他耳邊輕聲解釋,然后,這樣近的距離,岳欣然居然眼睜睜看著這個(gè)家伙麥色的皮膚之下,直接從耳根紅透到脖頸。

    這號稱要討她歡心的家伙居然意外純情啊~

    岳欣然簡直笑得直不起腰,然后,在益州的街頭,調(diào)戲良家民男的不良行為很快就遇到了報(bào)復(fù)。

    “六夫人!”

    岳欣然驀然轉(zhuǎn)身,不由吃驚:“阿鐘伯!”

    眼前這瞎了一只眼的干癟老頭赫然是整個(gè)陸府資歷最老的阿鐘伯,他是極少數(shù)從成國公陸平起事之時(shí),就一直追隨在側(cè)的老部曲了,大戰(zhàn)小戰(zhàn)無數(shù)場,能活到現(xiàn)在足見命大。

    成國公陸平還在世之時(shí),便特許了他在府中榮養(yǎng),后來成國公府出世,遇到那樣一番變故,他自請求去,岳欣然作主將他與老人們都帶到了益州。

    岳欣然印象里,這位阿鐘伯雖然嚴(yán)厲,待她卻一直和氣,但此時(shí),對方的神情卻不太對。

    岳欣然看著身后阿孛都日,不由摸了摸鼻子,頗有種調(diào)戲良家婦女被長輩抓包的小尷尬。

    再看向岳欣然,他視線中又都是慈祥和煦,仿佛剛剛那點(diǎn)冷厲都是錯(cuò)覺:“你這次出來這么久,一直沒回去,益州城這頭不知怎么又傳了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回去,老夫人掛心……大夫人才打探到北嶺郡那頭出的事,把阿田他們接回了府中,放心吧,沒敢給老夫子說?!?/br>
    絮叨的口氣里又滿是長輩的責(zé)怪與愛護(hù):“六夫人,老奴斗膽僭越多說幾句,你一個(gè)小娘子,在外邊跑來跑去,遇到什么事了也該同家中說一聲,身邊跟著幾個(gè)家人也好保護(hù),你現(xiàn)下一個(gè)人,若再遇上什么,家中上下該多么難過!”

    岳欣然登時(shí)有些站不住了:“阿家和大嫂都來了?!”

    阿鐘伯瞪了她一眼:“可不是!大夫人知道那場大火,哪里在家中坐得住,老夫人是見你這么久沒回了,誰也勸不住!”

    岳欣然苦笑著直道罪過,她先前忙著吸引三江世族的注意力,后來是拉足了注意力更不敢輕易回去,只怕對方將陸府牽連進(jìn)去,卻沒想到家中這樣擔(dān)心,實(shí)在是不對。

    果然,不遠(yuǎn)處的牛車中,大夫人已經(jīng)掀了簾子出來張望,然后,她回身去攙扶一個(gè)身影,岳欣然哪里敢叫老夫人下牛車,她老人家也就是這一二年好不容易才養(yǎng)下了一點(diǎn)精神。

    她連忙一溜煙兒地跑了過去,攙扶著老夫人道:“阿家,大嫂!累得你們跑到益州來,都是我的不對!”

    大夫人瞪她一眼,柳眉一豎:“你還知道啊!”

    不待她繼續(xù)訓(xùn)斥,老夫人連忙道:“我看看,在外邊吃苦受累了吧?有沒有好好吃飯?!?/br>
    她伸出手摸在岳欣然臉上,老夫人如今眼睛確是看不清,全靠摸索著辨物。

    岳欣然扶著老夫人的手到自己面孔上,連忙道:“您好好看看,我好著呢,能吃能睡,只是看茶場,春天里風(fēng)景好了,一時(shí)貪玩,忘記回去給您說一聲,是我不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