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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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次都沒什么結(jié)果,可白家人日日膽戰(zhàn)心驚,可以說是身心皆疲。 如此這樣往復(fù)了數(shù)月,陳麗華精神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點,再刺激幾下怕是要崩潰,蘇家終于收手了。 沒有再上訴,也沒有再聯(lián)系他們。 似乎知道得不到結(jié)果,放棄了。 白家人松了口氣,日子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可安日子沒過上兩天。 白袁軍被工作的單位查出來私吞公司資產(chǎn)。 白袁軍沒有做這樣的事,可是賬目上卻明明白白。 他被開除,還要填補虧空。 不承認的話,人證物證俱在,就要蹲進去蹲幾年。 白家人沒辦法,賣了縣城老家唯一的房子,將錢補上。 白袁軍工作也徹底沒指望了,縣城就這么點大,消息傳出去,沒哪家公司敢要他。 縣城花銷也不小,他們租在廉租房里,白靈秀又被對門的混混給瞧上了,三天兩頭逮著空就要sao擾一下。 沒有工作,花銷大,名聲臭了,還有惡鄰在側(cè)。 白袁軍和陳麗華一合計,決定離開這里。 他們收拾收拾了東西,不顧女兒白靈秀的反對,搬到了離縣城很遠的一處鄉(xiāng)下鎮(zhèn)子上。 說是鎮(zhèn)上,其實也是鄉(xiāng)下,連家像樣的超市都沒有,更別說賣護膚品什么的地方了。 —— 4更。 晚點見嗷 第788章 報復(fù) 村子里面幾乎看不到年輕人。 年紀(jì)小點兒的,有能力的,基本上都搬出去了。 留下的就是些老人,還有留守兒童。 白日里出去只能看到破舊的老房子和大片大片無人打理的林木。 晚上更是天色剛暗就不見人影了,安靜得叫人心里發(fā)慌。 白靈秀簡直快要瘋了。 白袁軍和陳麗華也沒有多習(xí)慣。 可他們也沒有多好的選擇了,這里房子便宜,租個帶院子的二層樓房幾乎用不到幾個錢,還帶一塊地,可以自己種菜吃,減少花銷。 白袁軍和陳麗華的意思是在這人待上個一年半載的,再悄悄的回去。 到這個地步,他們要是還想不明白,蘇家人依舊在暗中的盯著要搞死他們,就實在是太蠢了。 所以白袁軍和陳麗華根本就不敢再繼續(xù)留在任何一個城市——他們害怕蘇家的報復(fù)。 到了這里就好了吧——他們自給自足,蘇家人手腳再長,也伸不到這僻靜的鄉(xiāng)下來。 可他們低估了蘇母的恨。 蘇母鮮少與人為惡,她想不出什么惡毒的計策。 可她有錢。 她只需要給出一筆錢,自然有人拿了這些錢,替她辦事。 她只需要跟雇的人說:“讓他們過不好一天安生日子”就可以了。 于是,在蘇家人勉強過完了幾天平靜日子以后—— 死老鼠,活著的無毒蛇,鮮血模樣的醬汁手印…… 蘇家人每一天醒過來,總能見到一些新的東西。 每次,在他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安全了,可以松快過幾天安生好日子的時候,再予以臨頭痛擊。 這就是來自一個母親的報復(fù)。 一口氣將人踩進泥里有什么用? 她并不能真正拿這家人怎么樣? 可現(xiàn)在這樣,不斷的吊著他們,給了希望又撕碎,比直接打落地獄要有意思得多。 白靈秀精神本來就一直不太好,再某一天早晨從被子里摸出一條冰冷黏膩的長蛇的時候徹底崩潰了。 她甚至沒有拿行李,也沒有和父母打招呼,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就跑了。 白靈秀是自私的,她走的時候其實意識很清醒。 她知道是蘇家那邊動的手,他們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一家人。 她的崩潰是假的,想要逃離白家才是真的。 因為她很清楚,蘇家恨的只是自己的父母,恨的是當(dāng)年換走錦梨的mama,恨的是這么多年虐待錦梨的爸爸mama。 她只是一個順帶的。 她甚至可以說是個無辜的。 她要是跑了,蘇家未必還會再繼續(xù)針對她。 只是…… 坐上長途汽車的時候,白靈秀垂下眼,有些愧疚的回頭看了一眼。 只是這樣跑了,置爸媽于不顧,終究有些沒良心。 可我又有什么辦法呢?她很快說服自己:我繼續(xù)留在那里,也只是多一個被欺負的人罷了。 還是等我在外面出息了,掙了錢,再來接爸媽,讓他們過好日子。 她就這樣安慰著自己,安慰著安慰著,自己心里也就當(dāng)了真,再沒有負罪感。 她就這么走了。 再也沒有回來過。 —— 沒良心的生小沒良心的,沒啥毛病。 5更,還有一更踩點哈哈哈,12點見! 第789章 我喜歡你是我的自由 錦梨和陸崢崖回家的時候,蘇合香也出門了。 蘇mama詫異:“這么晚去哪兒?” 蘇合香拿出兩張票:“和朋友約了去聽演奏?!?/br> 蘇mama見狀沒再多問。 蘇合香松了口氣,她低頭看著手里的vip貴賓票。 聽音樂會是真的。 有私心,也是真的。 * 陸清遠正在試琴。 他的專場演奏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專屬休息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他以為是助理,溫聲道:“請進來?!?/br> 進來的卻是一個意外的人。 熟悉的清麗眉眼印入眼簾,陸清遠詫異,又有些無奈。 他沖蘇合香頷首:“蘇小姐?!?/br> 蘇合香揚了揚手里的票:“我來聽你的演奏?!?/br> 陸清遠看著她的笑容,心里輕嘆一聲。 “你不該來的,蘇小姐?!彼f道。 蘇合香看著他。 陸清遠語氣淡淡,雖然淡,卻完全不像是他小叔那樣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是個天生的溫柔之人,就算拒絕,就算刻意冷淡下來,也只是像那空山新雨后,縈繞林間的云霧,縹緲而輕柔。 “外面有很多記者,若是被拍到你出現(xiàn)在我的休息室,對你,對我,都不是什么好事?!?/br> 蘇合香輕聲說道:“你放心,我敢來,就可以確定,不會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br> 陸清遠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如果讓我放心,就不應(yīng)該來這里。” “你很好,可我確實無意?!彼木芙^說得明明白白。 陸清遠雖然溫柔,卻不多情,他會拒絕任何一個自己無意的女人,不教她們泥足深陷,最后黯然傷情。 蘇合香神色黯然一瞬,復(fù)又抬起頭來,看著陸清遠,雙目明亮。 “你拒絕我是你的自由,我喜歡你是我的自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