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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縣令小仵作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只是沒想到擺平了白寧的晏姑娘竟意外在龐大人身上栽了跟頭。

    “她娘叫她來勾引我,”龐牧一臉震驚的看著她,宛如看到屠夫信佛,“你竟然還巴巴兒撇下我去找她玩?”

    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晏驕眨巴著眼睛看了他半天,突然噗嗤笑出聲,覺得這個渾身冒酸氣的大男人出奇可愛。

    “好啦,你別想太多,”晏驕過去輕摸狗頭,非常正經(jīng)的跟他擺事實講道理,“她是她,她娘是她娘,你好歹也是知府大人,能不能客觀公正點?”

    龐牧聽不懂啥叫客觀,只覺一口氣憋在胸膛里,才要辯駁,卻聽晏驕又道:“人家姑娘還沒看上你呢,人家喜歡的是廖先生啊衛(wèi)藍那一款的文雅書生!你在這兒緊張什么呢!”

    龐牧:“……”

    絲毫沒被安慰到的龐大人拔地而起,憤然道:“那是她眼瞎!”

    晏驕一愣,然后下一刻就爆發(fā)出巨大的笑聲,一直笑到龐牧一張臉從黑變紅,最后整個人都壓過來,熱辣辣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一句緊著一句的逼問:“笑什么?嗯,笑什么?”

    晏驕才要說話,他就往唇上啄一口;再要開口,再啄一口……

    所以今天龐大人就非常厚顏無恥的以對方不回答為由占夠了便宜。

    最后的最后,晏驕到底是秉持現(xiàn)代自由獨立人的風范,雷厲風行的敲定了八月初八去玉容家中做客的具體行程,然后在接下來的幾天,她都被迫硬著頭皮承受來自龐牧和圖磬的雙重幽怨視線。

    尤其是后者:未婚妻好不容易千里迢迢跑來與自己相會,難得團圓節(jié)前忙里偷閑,他都想好如何消遣了,誰知未婚妻轉(zhuǎn)頭就告訴自己:她不放心小姐妹,要陪對方出去玩!

    圖磬差點兒就繃不住寡言貴公子的形象。

    在未婚夫和小姐妹之間,白姑娘堅定的選擇了后者……當真見者傷心聞?wù)呗錅I。

    于是八月初八一大早,晏驕和白寧騎著快馬落荒而逃,后頭白家私兵和小六小八差點沒跟上。

    佳節(jié)將至,往來百姓面上都洋溢著滿足和期盼,任誰也想不到短短幾天前,這里曾被命案帶來的陰霾所籠罩。

    月初開始,龐牧就加強了對進出城人員的盤查,如今人數(shù)激增,好幾處城門那里都排起長龍,饒是晏驕和白寧胯下寶馬神俊也跑不得了。

    前些日子酷暑難當,晏驕終日宅在家里,小白馬已經(jīng)許久沒能出門放風了,這會兒城外世界近在咫尺卻被迫停下,整匹馬就很不滿,尾巴都要甩成風車了。

    白寧就打量著它笑道:“到底還是個孩子,貪玩得很。這才幾十天?瞧著又健壯不少?!?/br>
    晏驕一副老母親的驕傲臉,愛惜的摸著小白馬的脖子,沒什么誠意的訓斥說:“皮的很,聽馬廄的人說咬壞了不少門栓,一個看不好就要偷跑出來……”

    正說著呢,就見已經(jīng)長成半大馬的小白馬就齜著牙,伸長了嘴巴,要去咬前面一位姑娘垂下來的長發(fā)。

    晏驕臉上黑紅一片,一邊跟人賠不是,一邊往回拽,恰在此時,就聽旁邊一道熟悉的嗓音響起,“晏姑娘出城么?可要幫忙?”

    晏驕和白寧循聲望去,約莫辨認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不正是被貶來看城門的前捕頭楊旺么!

    城門口終日風吹雨淋,環(huán)境艱苦惡劣,這才幾天呀,楊旺就變得極其黑瘦,臉上幾處地方甚至爆了皮,與以前判若兩人。

    他那雙原本倨傲自得的眼睛里明顯多了些平實的東西,沒了曾經(jīng)的阿諛和諂媚,詢問的語氣聽上去既熱情又真誠,這會兒一咧嘴露出滿口白牙,竟有幾分憨態(tài)可掬。

    這人過往所作所為固然可惡,但此時此刻,晏驕也實在說不出什么落井下石的話,“辛苦了?!?/br>
    楊旺竟也還笑得出來,“謹守本分罷了,其實以前我也是從下頭一步步熬上去的,只是好日子過久了,竟也忘了本。如今大人當頭棒喝……所幸為時不晚。”

    晏驕細細觀察他的神色,見不似作偽,也替他高興,“大人不是公私不分之人,你既如此,他自然看在眼里記在心里?!?/br>
    楊旺道了謝,又出人意料的道:“守城門其實也沒什么不好,多瞧瞧人,多經(jīng)經(jīng)事,我倒覺得自己心里頭更踏實了似的。”

    以前還是楊捕頭的時候,他手頭闊綽,行事大方,自以為朋友滿天下,沒什么過不去的坎兒??扇缃褚怀掳l(fā),多年辛苦盡數(shù)付諸東流,往年那些所謂的好友一夜間散了個干凈,別說施以援手,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

    反倒是杜奎和其他幾個自己以前并不如何瞧得上的人,不僅冒險替自己周旋,還三不五時過來寬慰安撫……

    真是老話說的,患難時刻見真情。

    若非這段曲折,只怕自己一輩子都要自欺欺人,只將齷齪當做交情了。

    隊伍緩慢前進,急也急不得,晏驕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楊旺說些閑話,正巧見城門外一處聚集著許多人,便順口問道:“那是做什么的?”

    楊旺順著她的視線瞧了一眼,笑道:“黑龍閣的醫(yī)館在免費施診哩?!?/br>
    “誰家的?”晏驕和白寧異口同聲,就連后頭小六小八他們也都是滿臉不可思議。

    就黑龍閣那群彪人莽漢?說他們開rou鋪都比開醫(yī)館來的可信!

    楊旺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猜出幾分,當即笑著解釋說:“黑龍閣是本地老字號武館了,也算家大業(yè)大,尋常押送買賣卻哪里養(yǎng)活得那般財大氣粗?外頭自然還有不少產(chǎn)業(yè)?!?/br>
    “他家原本是替人押送藥材起家的,后來便自己販賣,又因習武之人受傷是家常便飯,最后索性自己開醫(yī)館,如今在峻寧府上下州縣頗有幾家分號,貨真價實,名聲正經(jīng)不錯哩!”

    原來如此。

    晏驕和白寧聽得連連點頭,相視而笑,“當真人不可貌相?!?/br>
    看來峻寧府以黑龍閣為尊,也不是沒有緣故的。

    稍后出城,兩人還特意放慢腳程,從那幾個免費義診的帳篷下經(jīng)過,就見里頭一個約莫三十歲上下的中年文士一身鴨蛋青長袍,頭戴灰色繡竹紋方巾,左手捻須,右手把脈,仙風道骨的模樣酷似廖無言。

    周圍一圈身穿黑龍閣制服的健壯后生們忙著維持秩序、分發(fā)藥材,被另一個助手模樣的小大夫指使的團團轉(zhuǎn),粗手大腳竟也十分麻利細致。

    “難為這溫和大夫彈壓得住,”白寧失笑,“倒也有趣。”

    晏驕才要說這兩撥人看著畫風迥異,卻見方才靜若處子的儒雅大夫突然拍案而起,指著眼前那名病患破口大罵:“都他娘的說了多少次,不能喝酒不能喝酒,耳朵被驢毛堵了不成?想找死還來看什么大夫,白瞎了老子的藥材!滾滾滾,趕緊滾!”

    晏驕:“……你剛才說這大夫咋樣?”

    白寧:“……”

    第81章

    晏驕和白寧一行人起了個大早, 趁清晨涼意出發(fā),沿著成蔭綠樹一路疾馳。

    因是私事出門, 走不得官道, 所幸這個時候哪兒都是郁郁蔥蔥的, 道路兩旁大樹枝丫縱橫,頂端交接在一處, 形成一段天然綠色通道,清爽的空氣撲面而來, 別提多舒服了。

    兩人都是說走就走利索慣了的,不耐煩叫人跟著伺候,只隨身帶了幾件換洗衣裳,輕裝簡行, 一路可謂風馳電掣, 不到日中便已抵達。

    眾人遠遠就見群山綿延,蔥蘢綠意中點綴著星星金黃,帶著濕意的空氣中浮動著淡淡桂花香, 好一派悠然氣象。

    早有莊子上的管家候在山腳下,兩邊核對了身份,來人行了禮, 笑容可掬道:“兩位姑娘端的英姿颯爽,不曾想這樣快。我家姑娘已恭候多時, 其余幾位須得午后方至,諸位可先去歇息片刻,用些茶果點心, 解解乏?!?/br>
    除了這兩位,約莫世間也少有大熱天縱馬疾馳的姑娘了。

    眾人隨管家入莊,一路走來多有奇花異草嶙峋怪石,幾顆兩人合抱的巨大桂樹舒展枝條,在微風中抖動滿樹金桂,有一種尋常花卉難以企及的壯闊之美。

    晏驕和白寧得了一處叫清風苑的院子,小六小八他們也在外院安排下,各自歇息。

    兩個姑娘重新梳洗打扮了,又換了舒適輕薄的衣裳,略合了眼,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兩人重新恢復(fù)體力,玉容就掐著點帶著丫頭過來拜訪。

    她穿著條湖水綠的薄紗裙子,如薄荷味兒的輕云一般飄過來,笑容恬淡好似外頭池塘里的白荷怡人,“多謝兩位jiejie賞光過來,前幾日有勞你們招待我,如今好歹也能叫我略盡地主之誼。”

    晏驕擺手,“那功勞我們可不敢冒領(lǐng)?!?/br>
    玉容抿嘴兒笑,“只jiejie在老夫人跟前替我圓場,這人情便夠了?!?/br>
    這時,白寧半真半假的插話笑道:“都說琴棋書畫,我們倆可謂樣樣不通,回頭你們只管樂你們的,我們便去外頭賞花吃茶也就是了?!?/br>
    “jiejie說的哪里話,”玉容道,“老夫人也說了的,這些也不過小事,何必當真?今日來的也有武官家里的姐妹,騎馬射箭都使得?!?/br>
    白寧只是點頭,并不當真。

    他們白家是幾代人沙場上積攢出來的家底,跟這些地方武官完全不是一回事兒,而她是真正意義上的將門虎女,拼殺起來不輸男人,對上這些女孩子……估計夠嗆。

    不過玉容當真是個水樣溫柔的女子,又很會照顧人,饒是白寧對她心懷戒備,此刻也著實挑不出錯兒來。

    她叫丫頭上了桂花糕、荷葉酥等幾樣糕點,又親手沖了碧荷飲,“早就聽聞晏jiejie好手藝,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br>
    “這樣精致,我竟不舍得吃了?!标舔溗餍远似鸢驼拼笮〉拇傻?,細細打量起里頭拇指肚大小的仿真點心來。就見上頭荷花的紋路都栩栩如生,真是精致的不得了。

    她是個吃西瓜都切半個抱著用勺子挖的女子啊,這種觀賞大于實用價值的玩意兒……總覺得落到自己手里有點暴殄天物。

    玉容只是靦腆的笑,又說些閑話,繼續(xù)之前她在峻寧府未盡的話題,引得晏驕說了許多經(jīng)歷。

    出于保密原則,晏驕話中并未提及任何案件相關(guān)人的信息,只是挑幾個典型案例的影響和背后故事說了,弄的白寧也跟著唏噓起來。

    聽到她與同事們通力合作,協(xié)同破獲一樁九年懸案之后,玉容臉上突然迸發(fā)出一種奇異的神采,帶著幾分急切的問:“這樣久的案子,也能破?”

    晏驕遲疑了下,不大確定的說:“我老家那邊有許多精密器械,能做許多人力不能及的事,只是到了大祿……”

    但凡跟高科技相關(guān)的手段,瞬間清零,連化驗血型都有人喊出什么狗屁不通的“滴血認親”,還能指望啥?全憑個人的經(jīng)驗技術(shù)和直覺了!

    玉容輕輕咬了咬唇,不死心的追問道:“晏jiejie你老家那里那樣多能人異士,自己又身懷絕技,想來”

    她還沒說完,白寧就一針見血的搶道:“你想請她給你查案?”

    玉容一驚,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對不住,我不是……我”

    見她這樣吞吞吐吐,似有難言之隱的樣子,同樣察覺有異的晏驕暗中朝白寧擺了擺手,又對玉容道:“無妨,你什么時候想說了再說吧。”

    其實之前在府衙的時候,她就覺得這個姑娘心里似乎藏著好大一塊心事,只是對方不說,自己也不方便強問。如今她又主動邀請自己前來赴宴,就讓晏驕進一步堅定了這個想法。

    昌平州距離峻寧府說遠不遠,可要說近,卻也不算近。她們兩個不過一面之緣,中間又夾著一個龐牧,哪怕玉容確實沒有那個意思,可外頭看來到底尷尬,尋常人避開還來不及呢。但玉容卻反其道而行之,剛回家沒幾天就迫不及待的發(fā)帖子,這事兒怎么看怎么透著古怪。

    玉容滿臉愧疚的道:“晏jiejie,我實在”

    她不住捏著帕子,窘迫極了,雙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泛了白。

    晏驕安撫性的拉著她的手拍了拍,果覺一片冰涼黏膩,脈搏也跳的飛快紊亂,顯然這姑娘正處于極度的緊張和恐懼中。

    因出了這一茬,接下來的氣氛迅速變得尷尬凝滯,一頓午飯也吃的沒滋沒味。

    約莫到了申酉相交時,莊子外頭先后來了幾輛馬車,然后傍晚時分,晏驕和白寧終于在后山桂花林中的八角涼亭內(nèi)見到了今日宴會的另外三位主角。

    其中一位略長幾歲的與玉容有幾分相似,約莫是親戚,身量高挑舉止舒朗,很是英氣逼人的模樣。另外兩位與玉容差不多年紀,一個明顯外向些,一個更為內(nèi)斂,俱都青春嬌美活力逼人,穿著打扮更是不俗。

    漂亮的女孩子便好似天賜禮物,隨著她們笑意盈盈的走近,這一帶的空氣都跟著活躍起來。

    晏驕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嘆息。

    白寧恨鐵不成鋼的在桌子底下掐她的胳膊,低聲威逼道:“你可別看人家小姑娘好看就心軟,我跟你說,這些家里出來的都是人精轉(zhuǎn)世!十個你加起來也比不過人家的心眼兒,當心被賣了還替人家數(shù)錢呢?!?/br>
    晏驕立刻正襟危坐起來,滿臉正經(jīng)的瞪她,“聽你說的這叫人話嗎?我是那種人嗎?”

    “你就是!”白寧斬釘截鐵道。

    “你這先入為主的偏見很深了啊,”晏驕理直氣壯的反駁道,“我只是比一般人更善于發(fā)現(xiàn)美!”

    “美個屁!”白寧嗤之以鼻。

    晏驕:“……”這對話進行不下去了。

    說話間,玉容已經(jīng)帶著三個姑娘到了近前,晏驕和白寧也起身相迎。

    玉容先指著頭一位介紹說:“這是我表姐玉敏,姨丈曾做過兵部員外郎,如今外放了?!庇终f那個外向點的叫王佩、內(nèi)向點的叫秦云,都是昌平州附近官宦人家的女孩兒,最近幾年玩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