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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暴君外室以后在線閱讀 - 第118節(jié)

第118節(jié)

    宋瑤還說勇勤侯和趙武全不止一次進宮求見趙頤寧,但是都讓她攔了下來,問趙頤寧在離京之前再同他們見上一面。

    趙頤寧和她預(yù)想的一樣說不用。

    她和她那父親本就沒有半點親情可言,上輩子的兄長倒是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待她不錯。只可惜被曾氏養(yǎng)的太過蠢笨,最后還是被曾氏和趙安寧給糊弄住了。

    雖然時過境遷,但她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把他們看成真正的家人。

    …………

    半月之后,趙頤寧輕車簡行準備出京。

    宋瑤不放心她的安危,從楚承昭那里要了兩個會武功的貼身婢女給她,還給了她自己的一塊皇后令牌。

    兩人依依惜別許久,趙頤寧才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馬車是做工扎實、不扎眼的普通馬車,車夫也是身穿布衣的普通百姓打扮,只是這車夫大眼方臉,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只是趙頤寧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聲音問他:“你來這里做什么?”

    趙武全陪著笑臉,討好的態(tài)度溢于言表,若是后頭生根尾巴,此時也該是飛快地搖了起來。

    “meimei,哥哥不放心你,反正最近也沒事,干脆就把御前侍衛(wèi)的差事辭了,陪你一道去外頭走走看看?!?/br>
    趙頤寧嗤笑出聲,嫌棄道:“誰要你陪?誰又是你meimei?”

    趙武全愧疚地無以復(fù)加,忙道:“過去是哥哥被那毒婦蒙蔽了,如今好不容易兄妹團聚,你給哥哥一個補償你的機會好不好?”

    趙頤寧說不好,又趕他滾蛋。

    趙武全可憐巴巴地望了望遠處相送的宋瑤等人,道:“哥哥好不容易才騙過其他人混過來,你在人前給我留幾分面子,等離了人你再趕我走好不好?現(xiàn)下你要是拆穿我的身份,不消半日我就會淪為全京城的笑柄?!?/br>
    趙頤寧抿了抿唇,轉(zhuǎn)過眼看了看宋瑤和她身邊的人,最后才為難地道:“我只是不想讓阿瑤擔心,出了城你就自己消失!”

    “好好好!”趙武全忙不迭地答應(yīng),伸手要拉趙頤寧上車。

    趙頤寧不留情面地拍掉了他的手,自己上了車去。

    趙武全也不生氣,樂呵呵地就抖了韁繩,駕車而去。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宋瑤等人的視野,趙頤寧在馬車里還不忘提醒趙武全:“出了城你立刻走!”

    趙武全甩著韁繩,眉飛色舞地應(yīng)著‘好好好’,腦子里卻已經(jīng)盤算著日后要怎么修補兄妹之間的關(guān)系。不過反正meimei出京行醫(yī)短則數(shù)月,長則半年,他有的是機會!

    宋瑤目送馬車消失在了視野之中才上了自己的馬車。

    她的眼淚今天就沒斷過,現(xiàn)在眼睛腫的已經(jīng)是不能見人了,飛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雞蛋給她揉眼睛。

    宋瑤閉著眼假寐,突然就提起:“我方才看那個車夫怎么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你留意了沒有?別是什么不懷好意的歹人。”

    飛歌當然是沒留意到的,她主子今天把三個小殿下都帶出了宮。安安和懷遠已經(jīng)不用人抱了,圓圓卻還是不會走路的。他指定要飛歌抱,飛歌雖然是做丫鬟的,這幾年也沒做過什么體力活了,抱著扎實的圓圓一路,兩個手臂都酸的不像自己的了,她哪里還能有心思去看什么車夫。

    不過為了讓宋瑤寬心,飛歌還是道:“主子看錯了吧,奴婢瞧那車夫普通的很。再說這馬車、車夫都是厲大人安排的,他做事主子還不放心?”

    厲景琰是楚承昭微末之時的至交好友,后頭更是拼了性命殺敵護駕,再可靠不過的了。如今他也在朝中身擔要職,他的安排也自然是可信的。

    宋瑤于是也不再多想,只盼著趙頤寧早些歸家了。

    第147章 番外二

    楚承昭醒過來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陣難言的頭痛。

    他難受地揉了揉眉心, 回想起來前一天是周嬤嬤的忌日, 他一時難受便多飲了幾杯。

    只是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花園里喝的酒,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躺回了自己寢宮的床上。

    宮人素來懼怕他, 沒有他的吩咐不敢靠近才是, 也不知道是個嫌命長的奴才, 居然敢自作主張把他帶回養(yǎng)心殿。

    楚承昭捏著劇痛的眉心,喚人進來服侍他洗漱。

    進來的宮人是一直服侍他的德順。德順是寶慶公公的徒弟,寶慶公公服侍了先帝一輩子, 先帝走后,寶慶公公便自請去守皇陵。這樣忠心耿耿的老仆調(diào)教出來的徒弟,素來是很得楚承昭的心的。

    可今天的德順卻不讓楚承昭滿意, 他服侍完他洗臉之后,居然沒有主動退下, 而是站在一邊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就差把‘我有話說’四個字刻在臉上了。

    這樣大膽放肆的行為,之前他見了定然是要讓人把他拖下去打一頓板子,讓他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可今天楚承昭的頭實在太疼了, 疼到他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他沒有出聲, 只是用眼尾掃了德順一眼。

    換做平時, 德順肯定是嚇得跪下請罪了。

    可今天實在奇怪, 德順居然非但沒有跪下,反而直接開口道:“圣上,您就是嫌棄奴才多嘴, 奴才也要說了。這事可不能怪皇后娘娘……”

    皇后趙頤寧?怪她什么?難道是她把自己移到養(yǎng)心殿來的?

    這也說不通,趙頤寧和他沒有半分夫妻感情,兩人只在人前裝作夫妻,私下里連話都不會多說一句。趙頤寧能有那份閑情逸致去管喝醉了的他?

    楚承昭正奇怪著,德順又接著道:“是您先悄悄把那些個美人安排入宮的,雖說您只是抹不開面子沒辦法,也只是把那些人安排到宮里最偏遠的宮殿住著,沒有收用過一次,可是娘娘不知道啊,這事冒冒然被捅到娘娘那里,她又懷著身孕,難免想差了,這才和您生氣的……”

    楚承昭覺得德順瘋了,說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他正想德順閉嘴,外頭突然來了人通傳,說周嬤嬤來了。

    周……周嬤嬤?

    楚承昭完全愣住了,養(yǎng)育他的周嬤嬤在好些年前就沒了。后頭他登基為帝了,宮里的人有了忌諱,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提一個周字,連本身就姓周的人都改了姓……

    宮里怎么就突然多了一個周嬤嬤?

    楚承昭覺得養(yǎng)心殿這幾個奴才全都瘋魔了!

    他翻身坐起,然而又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又無力地倒回了床上。

    德順連忙上前道:“圣上不急,奴才這就去傳嬤嬤進來。”

    未幾,周嬤嬤便進了殿內(nèi)。

    看到臥床不起的楚承昭,周嬤嬤先是心疼,而后又和德順一般地道:“圣上別怪老奴多嘴,這事您是辦的不地道!若收人入宮是權(quán)宜之計,您也該知會娘娘一聲,娘娘也不是那等不明事理之人,宮里不過多了幾個人吃飯,她肯定不會上心。可您遮著掩著,雖然老奴也知道您是不想讓娘娘憂心,但總歸……總歸是您的不是?!?/br>
    楚承昭看著這個和記憶里完全一樣,只是年紀顯得更老邁一些的周嬤嬤,雙眼赤紅,唇瓣翕動,卻因為劇烈的頭痛說不出半句話來。

    在周嬤嬤這邊,她看楚承昭是沒有半點異樣的,只是看著她不說話罷了,像是在生悶氣的樣子。她雖然養(yǎng)育了楚承昭長大,但如今他已經(jīng)是一國君王,她也不敢仗著功績倚老賣老的。是以周嬤嬤說完也沒有多留,不多時就回長春宮去了。

    她走后,楚承昭慢慢地鎮(zhèn)定下來,他強烈地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休息了半晌,再漸漸能適應(yīng)頭痛之后他艱難地說出了一句完整話,讓德順拿了帝王起居注來。然后又強忍著疼痛,楚承昭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起居注。

    看完之后,楚承昭才知道他不是自己了?;蛟S這個皇帝也叫楚承昭,也和他有差不多的經(jīng)歷,但也不是他自己了。

    而起居注里最常提到的便是皇后。

    皇后和他感情和睦,為他育有一女兩子,兩月之前再次被確診有孕。前一天,皇后知道他收了官員進貢的美人,同他大吵一場,任憑他怎么哄都無濟于事。最滑稽的是,皇后隨手拿了一本書砸他,正好砸中了他的腦袋,他居然就那么暈了過去……

    楚承昭清晰的知道現(xiàn)在這種劇烈的頭痛既不是宿醉的頭痛,更不可能是被書砸頭的后遺癥??杀绕疬@詭異的疼痛,此刻的楚承昭更想知道那個皇后到底是什么人。

    伴隨著越來越劇烈的頭痛,楚承昭眼前的世界越來越模糊。

    或許是天可連見,在他昏迷之前,德順稟報說皇后娘娘來了,然后不等通傳,他就看到了一個身著桃色衫裙的女人手里牽著三個孩子進來了。

    他的視線太過模糊了,甚至看不清女人和孩子們的面容。

    但是不知道怎么,當見到他們的時候,他的心頭驀地一軟,一種他從來不曾有過的欣喜滿足之感溢滿了胸膛。

    宋瑤一屁股就在他床榻之側(cè)坐下了,看著神色十分正常,只是看著她不說話的楚承昭,她氣鼓鼓道:“你別騙我,御醫(yī)都說你只是輕輕被書砸了一下,半點事兒也沒有?,F(xiàn)在你看著我不說話是什么意思?跟我生悶氣?你難道還有理了?”

    楚承昭聽著她的抱怨,想著自從他登上帝位,便再也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了??裳矍斑@人的‘放肆’,非但沒有讓他生出半點厭惡,反而覺得無奈又好笑,甚至還有些甜蜜。

    可他什么也表現(xiàn)不出來,劇烈的頭痛幾乎要把他擊垮。

    而在宋瑤眼里,眼前的楚承昭面色如常,氣色紅潤,和平時沒有半點兒不同,只是看著她卻不理她罷了。

    “嗚嗚嗚……”宋瑤假哭起來,“說好只我一個的,為什么就收了旁人?雖然也沒收用吧,但你就是不該騙我!你從前就喜歡騙我,如今做了幾年夫妻,什么風雨都過來了,你還是把我當小孩子哄!”

    一開始她只是假哭,但她懷孕的時候素來眼窩子淺,假哭著沒一會兒就真的哭了起來。

    安安和懷遠、圓圓本來是一道幫著他們的娘來興師問罪的,現(xiàn)下見她真的哭了,一個兩個也是慌了手腳。

    懷遠小大人似的皺起了眉。圓圓雖然看著是個大孩子了,卻才不過兩歲多,也是姐弟三個里面最單純的,此時他只能著急地伸手去給宋瑤抹眼淚。

    安安是跟著宋瑤一道哭了起來,抱著宋瑤的胳膊一邊抽泣一邊道:“母后不哭!是父皇壞,咱們不要理父皇。咱們也出宮去,和頤寧姨姨一起到處走到處玩,就把父皇一個人扔在這里!”

    楚承昭看著他們母子三個,心頭軟的能掐出水來。到現(xiàn)在他對自己眼下的情況還不甚明了,但現(xiàn)在他什么都顧不上,他的腦子他的心像不屬于自己的似的,裝著的都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他吃力地抬起手,動了動嘴,想和她說不要哭。

    不要哭,哭的讓他這么心疼。

    然而到底還是沒能如愿,楚承昭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

    再睜眼,石凳石臺,殘羹冷炙,清風曉月。

    劇烈的頭痛完全消失不見,只余下酒后的一點眩暈。

    楚承昭呆愣了半晌,這才知道方才種種,不過是黃粱一夢。

    “圣上,保重龍體?!钡马樄蛟谝慌裕腿缥脜鹊匦÷晞裰G著。

    楚承昭自己哂地笑著搖了搖頭,酒意消下去大半。

    “起駕回宮?!彼鹕淼?。

    德順謹慎地詢問:“是回養(yǎng)心殿,還是……”

    還是去皇后娘娘那里,亦或是宸妃娘娘那里,亦或是其他嬪妃那里。

    楚承昭不是縱欲之人,但后宮還是有一些妃嬪的。

    每年周嬤嬤的忌日,他都不喜歡自己一人待著,喜歡隨便去誰那里待著。

    就好像身邊多了人,他就不會那么孤單了似的。

    楚承昭迷茫地看著后宮的方向,突然就覺得沒意思到了極點。都說高處不勝寒,此時他方才有了深刻體會。

    縱他坐擁天下又如何?他身邊的人懼他怕他,皇后是他的合作伙伴,日常來往最多的宸妃與他也不甚親近,不過是因為是父親的舊部之后,多了幾分親近罷了……

    養(yǎng)育他的周嬤嬤再也不會回來,他身邊也不會有那么一個讓他恨不能含在嘴里、捧在手里的女人,與他家常拌嘴,為他生兒育女……

    終究,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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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臣之妻》(暫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