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五)不祥的預(y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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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可能沒有辦法幫你?!彼穆曇粑唇?jīng)思考就自己發(fā)了出來。 “你……拒絕?”葉靈川的mama稍微有些意外,卻沒感到太大的驚訝。她來之前調(diào)查過一些關(guān)于蕭蒻塵的事,聽說她跟隨了蘇月許多年,做事方法也一樣獨(dú)斷獨(dú)行,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蘇月許多不可告人的活動她都有參與,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分子。 葉靈川的外婆是法國人,所以家庭思想十分開放。她能接受葉靈川喜歡的女孩家庭一貧如洗,能接受他們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就算葉靈川喜歡男生她也可以同意,但她就是不能接受葉靈川和這種會傷害他的人在一起。 “我希望葉靈川可以留下來,”蕭蒻塵的表情從愧疚變得堅定,“我會保護(hù)他,不會讓他受到任何傷害的,請你相信我?!?/br> 多么裝模作樣的話啊,可是這是她的全部真心。 葉靈川的mama卻痛苦地?fù)u起了頭:“一年前月也是這樣對我們說的,因為他對這樣說我們才會放心地把靈川留下來。可是結(jié)果呢,他就這樣死了!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兒子,但是我也很難過??!如果他不說這樣的大話,怎么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她再也說不下去了,眼淚終于不住地流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女人流淚,蕭蒻塵的心也痛如刀割。 “請您不要這樣說,”她強(qiáng)忍住眼淚反駁她,“請您不要這樣說月,我不知道在您眼里結(jié)果是怎樣的,我只知道我看到的結(jié)果,那就是月他任何時候都無微不至地保護(hù)著靈川,直到最后都愛著他……” “你們太自私了,你和月都太自私了!”女人激動起來,美麗而悲傷的眼睛中透出隱隱憤怒,“你們只是想證明自己有著能夠保護(hù)別人的力量吧!月從小就是這樣,覺得自己什么都能控制,覺得自己什么都能保護(hù),可是你們要知道,靈川他不是一樣?xùn)|西,他是一個人!在你們這種極端的保護(hù)下,他永遠(yuǎn)都會心安理得地依賴著你們,拒絕去想他自己的未來,為什么靈川要為了你們的私心而賭上自己的未來呢!” 她的話像錐子一樣直直刺入蕭蒻塵的要害,她不甘心地攥緊了拳頭:“我承認(rèn),你說的沒錯,我和月都很自私,而且我也覺得靈川跟你們回去是對他最好的選擇。” 女人聽她這么說,總算松了一口氣。 “如果是靈川他自己決定離開的話,我沒有意見,可是……”蕭蒻塵咬咬嘴唇繼續(xù)說,“可是葉靈川說過,他那么認(rèn)真地對我說,和我在一起的未來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未來,而我想去相信他。我答應(yīng)過他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就一定不會食言,除非他親口趕我走,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br> 四年前在蝸牛屋前面對著周梓孟,沒有辦法選擇的她只能悲傷地看著他離開。 可是蘇月改變了她,他給了她力量,能夠保護(hù)自己重要的人的力量,所以這一次她絕對不會放開葉靈川的手。 現(xiàn)在她就站在月的面前證明給他看,這是她給他最好的餞別禮物。 我做到了,月。我做到了! 我會好好守護(hù)對我來說重要的人,所以請你好好地看著我! 女人愣愣地看著她,過了好久她輕輕擦去眼角的淚水,淡淡地說:“我知道了?!?/br> 她遞了一張名片給蕭蒻塵:“我要回橙市了,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打電話給我。” “你不去看靈川么?”蕭蒻塵試探著問。 女人搖搖頭:“等他心情好些我再來吧,我這種時候出現(xiàn),他大概會以為我是來帶他回家的。這個孩子沒學(xué)到一點月的好處,那股倔勁倒是一模一樣。” “你是說……” “靈川就拜托你了,”女人溫柔地摸摸她的頭發(fā),“還有,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br> 女人的動作和表情都像極了月,在她失落時無數(shù)次笑著撫摸她頭發(fā)的月。 她終于知道,蘇月的這個習(xí)慣是從何而來的了。 5 回去的路上蕭蒻塵決定還是不要把葉靈川mama來過的事告訴他。 她不是怕葉靈川會離開自己,而是怕他會胡思亂想又疑心她會丟下他。想到這里蕭蒻塵再次揪心起來,到底什么時候葉靈川才能稍微振作起來呢。 她不知不覺走到了他們曾經(jīng)去過的那家蛋糕店,如果買了他最喜歡的草莓蛋糕,那家伙會開心一點么,蕭蒻塵這樣想著走進(jìn)了店里。 剛剛對葉靈川mama說的那些話讓她重新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雖然月的離開對他們是很大的甚至是致命的打擊,但他們?nèi)耘f擁有彼此,即使是互舔傷口,他們也要互相依偎著繼續(xù)生活下去。 總有一天寒冷的時間會結(jié)束,總有一天這些傷痛會痊愈,葉靈川會再次露出溫暖的笑容。 抱著這樣的希望,她微笑著提著兩塊草莓蛋糕走出店門,笑容卻在剎那間僵在嘴角。 美麗的蛋糕亦從手中摔落在地,發(fā)出渾濁丑陋的聲響。 街對面站著一個熟悉的人,蕭蒻塵永遠(yuǎn)忘不了那張戴著墨鏡的臉,那是在公園帶人襲擊過她和葉靈川的人。 她居然把這么重要的線索給忘記了。本能讓她意識到蘇月的死與這個人一定脫不了關(guān)系。 那人在商店門口抽了支煙,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蕭蒻塵忍住沖上去質(zhì)問他的沖動,悄悄跟在他后面。 這個人的實力她很清楚,論單打獨(dú)斗絕對不是蘇月的對手,所以即使蘇月的死跟他有關(guān),他也一定有不少同伙。只要一直跟著他,說不定就能找到他們的老窩。 然而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后,她發(fā)現(xiàn)周圍的風(fēng)景越來越熟悉。 他們居然到了血月酒吧! 蕭蒻塵驚訝地看著那個男人走進(jìn)去。蘇月出事之后血月應(yīng)該是被查封了的,即使解除了封鎖店門也是上鎖的,這個人沒有鑰匙是怎么進(jìn)去的? 她的后背頓時變得冰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里面等著他,而這個人還是擁有血月鑰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