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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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她將把盤里的蛋糕給吃完了,有點撐,這茶她是一口都喝不下了。 祁硯京還在想她對自己的印象,面前的蛋糕也沒動幾口。 溫知閑低頭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祁硯京見狀出聲道:我把桌上收拾一下。 收拾完剩下的蛋糕給她拎著帶了回去。 她上了車降下車窗朝著路對面的祁硯京揮了揮手:祁先生再見。 祁硯京回了她一句再見。 今天整體來說還不錯,如果晚上在小區(qū)門外沒碰見顧煜辰的話,那就更好了。 她剛打方向燈準(zhǔn)備把車開進(jìn)小區(qū),顧煜辰出現(xiàn)在她車前面,她踩下剎車。 知閑。 她深呼吸一口氣,將車靠邊停下,推開車門下了車。 兩人站在路邊,顧煜辰見她今天如此平靜沒像上次那樣暴躁,松了口氣,或許她是冷靜下來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顧煜辰語氣平和,絲毫不像吵架鬧矛盾的樣子。 有那么一瞬間讓她覺得像是回到了之前。 但她不可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剛下班。 顧煜辰伸手去握她的手,被她躲開了,他感覺到對方的疏離,卻也只是當(dāng)做她在鬧別扭,沒當(dāng)回事。 第6章 戒指你沒撿回來? 你不是之前最遲九點下班嗎?怎么現(xiàn)在十點才到家? 溫知閑應(yīng)了聲:一個朋友過來在店里坐了會兒聊了會兒天。 顧煜辰現(xiàn)在徹底放下心來了,她消氣了。 他面上露出笑容,知閑喜歡他,一直喜歡他,他知道的。 即便鬧矛盾也不會鬧太久,況且她知道分寸,鬧鬧就好了。 他指向她家的那棟樓層,別站這聊了,去家里坐坐? 他們也快領(lǐng)證結(jié)婚了,他預(yù)想著在這幾天把證給領(lǐng)了,他們也不用分彼此了。 溫知閑順著他指的方向抬頭看了過去,看了幾秒收回了目光,最后落在顧煜辰身上:算了吧,大晚上的異性出現(xiàn)在我家我挺不放心的。 顧煜辰身形一怔,他什么時候在她眼里變成了讓她不放心的異性了? 我們都要結(jié)婚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上次都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我不想跟你結(jié)婚了,況且你自己不是把戒指扔垃圾桶了嗎,既然都這樣了,你今天來的意義是什么呢?她反問。 顧煜辰雙唇微開,緊蹙著眉:戒指你沒撿回來? 你都扔了,我撿回來做什么?真是可笑。 她有些困了,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回去了。 剛準(zhǔn)備離開,顧煜辰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陰鷙:作一點是情調(diào),太作就沒意思了。 他的手勁兒很大,捏的她骨頭都要碎了,她掙扎著道:你放開我。 顧煜辰死死盯著她,手上的勁兒絲毫不減。 她揚起左手往顧煜辰臉上招呼,他反應(yīng)快收了手往后退了半步,只是指甲輕擦到他臉上而已。 顧煜辰臉色沉的駭人:你打我? 她冷笑了聲:我這不是沒打到嗎?上次你那一巴掌可是實打?qū)嵉模阌X得我們都鬧成這樣了還能在一起嗎? 你為什么總揪著這件事情不放,這不是你打碎了我的杯子在先嗎? 溫知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她對顧煜辰徹底失望,說不出來任何話,覺得可笑又覺得難過,自己喜歡的是什么人啊。 最后只是問了句:你真的不懂嗎? 看著她失望的眼神,顧煜辰片刻慌神。 不想跟你說了,滾吧,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你念舊就去繼續(xù)懷念你的前任吧。她笑了聲,哦,不是前任,是前前任,我是你前任。 說完,她回了家,躺在床上臥室里一片死寂。 第一次跟顧煜辰無話可說,連跟他吵都不想吵了。 他是不懂嗎?根本不是,她算是了解他,他和她說的這些話就像是在談判桌上的砝碼一樣,避開重要的內(nèi)容,拿一些無關(guān)重要的東西放大,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好的商人。 他知道他錯在哪,他就是不承認(rèn),要等到她先低頭,然后他再拿出來說,可是這次他錯了,對她動手是她的底線,不管他再做什么都是徒勞。 她站在窗邊望著窗外壓得人喘不過氣的黑夜,好在月亮高掛,雖然照亮不了什么,但心里好像也沒那么發(fā)堵了。 - 她早上沒去咖啡廳,昨晚失眠一直到十點才醒來,還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摸到手機,她瞇著眼睛接通了電話,沙啞著嗓:喂? 你還沒醒??? 秦昭禮的電話。 溫知閑翻了個身,剛醒。 我這幾天聽說你明天早上很早就在咖啡廳了,一忙忙上一天,今個在店里沒瞧見你。 哦,今天就睡遲了,沒去。她望著天花板撥了撥自己蓋在臉頰上凌亂的發(fā)絲。 秦昭禮懷疑她是心情不好,或許又是因為顧煜辰這狗玩意,又不好明著說,只好暗戳戳的問:要不要我中午來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