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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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便是李顯給婉兒師父選的“謚號”。 只是,韋溫恨他恨得想弄死他,韋巨源防他防得不行,韋太后咋還會想著問策于他?集團利益什么的,韋太后不想要了嗎? 一瞬間,張昌宗腦補了許多東西,面上不動聲色,拱手問道:“太后有命,臣不勝榮幸,只是,禮法乃是大事,不知相公們可在?” 女官道:“回侯爺,奴來時,相公們都在的?!?/br> “如此,請尚宮帶路吧?!?/br> “喏,請侯爺跟奴來?!?/br> 張昌宗跟著女官往太后處去,但看走的路線不是議政的前殿,反而是太后寢宮的方向,腳步不禁一頓:“尚宮,既是議政,為何不在前宮?” 女官道:“回侯爺,奴也不知?!?/br> 女官說不清楚,張昌宗也不好逼迫,心下雖有些遲疑,卻還是跟著往后宮去,到了太后宮的前殿,被引著進去,就見韋太后高坐于坐榻上,韋溫、韋巨源皆在,旁地宰相一個都不在,也不知是否錯覺,感覺韋溫注視他的眼神竟有幾分惡意的樣子。 張昌宗心下嘀咕,行禮:“臣張昌宗拜見太后?!?/br> “張卿免禮,賜座?!?/br> “謝太后?!?/br> 張昌宗謝過,在宮人搬來的蒲團上跪坐下來,就聽上座的韋太后道:“當(dāng)年我們一家在房陵,是張卿來接的我們,一路之上,照顧得頗為妥帖周到,實令我們一家心頭燙貼?!?/br>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 張昌宗只得起身行禮:“太后過譽,臣不敢當(dāng)。” 太后道:“不,當(dāng)?shù)玫模鹊墼跁r,還常常念起你,只是,事不湊巧,這些年,你一直在家居喪守孝,此次若不是奪情,朝里只怕也是見不到你的身影的。” 張昌宗連忙拱手道:“居喪守孝,乃是為人子之本分,父母之恩難以報答,唯有如此,或能略盡心意。” 韋太后注視他的眼神不禁有幾分復(fù)雜,嘆息一聲,感慨:“你是守禮之人??!來人,賜酒?!?/br> 張昌宗愣了一下,拱手道:“多謝太后,只是,臣雖奪情,實際卻仍在先師孝期,奪情迫不得已,然孝禮臣卻還在守,在先師孝期未滿之前,酒水實不敢沾,否則,愧為人徒?!?/br> 這話一出來,上至韋太后,下至韋溫、韋巨源都愣了一下,韋巨源面色復(fù)雜,插口問道:“張將軍仍守著孝禮?” 張昌宗淡然答道:“正是,不過是略盡心意和本分?!?/br> 韋巨源臉上的表情更加復(fù)雜了,不止如此,便是高坐的韋太后,臉上的表情一時也叫人說不清是什么意思和想法,倒是韋溫站了起來,呵斥:“好你個張昌宗,太后賜你酒食,你不感激便算了,居然還拒絕?你眼中可還有太后?” 這爆發(fā)得真是莫名其妙。 張昌宗穩(wěn)穩(wěn)地坐著,笑了,答非所問:“韋相公不知讀了幾年書?” “你什么意思?” 韋溫瞪著他,張昌宗笑得風(fēng)度翩翩:“在下四歲啟蒙,蒙師第一日教背的便是《孝經(jīng)》,孝,人之始也,不意韋相公竟不知嗎?” 那眼神,那表情,真是說多欠揍就有多欠揍,明晃晃就一句話—— 蒙童都知道的道理,你一個堂堂相公居然不知道……到底怎么混進宰相隊伍的? 韋溫大怒:“放肆!張昌宗,休要張狂,你身為人臣卻不敬太后,罔顧尊卑,大逆不道該當(dāng)何罪?” 張昌宗才不怕他,直接站了起來:“張某自問為人做事也算盡心盡力,說我罔顧尊卑就算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只是,大逆不道之說卻萬分不明,還請?zhí)筢屩?。?/br> “大膽!你有何資格叫太后對你解釋?果然是亂臣賊子,早有不臣之心,今日,我等便要為太后誅賊!” 韋巨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與韋溫一起,一唱一和的往張昌宗身上扣罪名,只聽得一陣腳步聲響,從后殿沖出來一隊軍士。張昌宗不理他們,只看向上座的韋太后:“這是太后的意思?” 韋太后不為所動,只冷聲道:“要怪只能怪你不該娶太平的女兒!張卿且放心,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本宮自會讓你夫妻團聚,你的女兒,本宮也會留她一條小命,沒入掖庭為奴?!?/br> “放你娘的狗屁!” 張昌宗瞬間炸了,要說這婆娘不是事先有準(zhǔn)備的,怕是小娃娃都不相信,最可恨的是,她居然還想過怎么處置他的妻女!妻女是張昌宗的死xue,碰都碰不得,碰之即死! 當(dāng)下,也不再猶豫,直接掏出藏好的哨子吹響,召集潛入宮里的人。韋太后也生氣,她這輩子再如何落魄過,也不曾有人當(dāng)著她的面罵這等粗俗之言,氣得抖著手指下令:“來人,拿下!” 軍士如狼似虎般沖過來,張昌宗看一眼趁機隱于士卒身后的兩韋和被宮人、士卒層層疊疊護著的韋太后,知道捉人質(zhì)是不成了,只能硬拼了,希望李隆基早些來! 這般想著,干脆主動沖向圍著他的軍士隊伍,全憑自身功夫搶過一根長矛來,用力揮舞、鉆刺,逼退圍上來的軍士,這時候,先行潛伏入宮的特種小隊,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有人聽到哨聲進來,一見情況,立即摸出兵器,與圍攻的士卒站在一起。 韋太后在上面驚疑不定:“這……這些人是什么人?從何而來的?” 韋溫眼里滿是惡意的看著張昌宗,道:“太后,您看,臣等并沒冤枉他,張昌宗此人早就有了異心了!” 韋太后頷首,旋即大恨:“張昌宗,先帝與本宮一直待你不薄,你竟敢謀反!眾將士聽令,不用捉活的了,張昌宗謀反,就地處決!” “喏!” 眾士卒聽命,張昌宗一矛逼退一圈兵卒,朗聲道:“太后亂政禍國,已有登基為帝之心,你們?yōu)樗鴳?zhàn),是要再扶持起一個女帝嗎?” 圍攻的兵卒中,有人不禁一愣,手里的刀矛便緩了幾分。此時,潛入宮中的小隊已到齊:“郎君!” 張昌宗滿面冷肅:“聽著,投降者我可擔(dān)保只要解甲歸田,即可過往不究,反抗從逆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