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經(jīng)濟(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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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鮮艷……能不鮮艷嗎!大夏天的,穿著一身大紅的宮裙,紅燦燦的一團(tuán),擱哪兒都顯眼。 “拜見義母?!?/br> “拜見母親?!?/br> 倆兒偽小孩兒進(jìn)來,先行禮,完了張昌宗看了,忍不住嘴賤:“義母今天真好看,肯定去到哪兒都是第一眼被看見的,絕對的目標(biāo)!” 說著,還豎了個大拇指。太平公主看看自己身上,那還不明白這小子是在嘴賤,也不說話,明媚的一笑,直接伸手,捏住張昌宗的耳朵,吐氣如蘭:“怎么說話的?給你個機(jī)會重新說!” 耳朵在人掌中,張昌宗果斷認(rèn)慫:“義母天下第一好看!” 旁邊的偽蘿莉一聽,轉(zhuǎn)頭看著他,不說話。張昌宗心里默默扶額,趕緊接一句:“秀兒meimei跟義母一樣好看!” 這慫的! 太平公主仰首大笑,總算放開手,放過他的耳朵。張昌宗揉揉耳朵,笑嘻嘻地湊過去:“義母,心情可好?” 太平公主慵懶的白他一眼,道:“本來是好的,回來被你一氣,又不好了!” 張昌宗:“……” 他不說話了,果斷的退到薛崇秀身后,把一臉莫名的薛崇秀拱到前面,自己探出個頭:“不好就多看看秀兒,少看我,說不定就好了!” “噗嗤”—— 太平公主直接笑噴出聲,薛崇秀滿臉無奈的被母親一把摟懷里,毫不猶豫的對太平公主道:“母親,揍他!” 張昌宗立即換上一張可憐巴巴的臉,巴巴望著母女倆兒,結(jié)果太平公主笑得更歡了不說,薛崇秀也眉眼彎彎,那樣的表情配上那張臉……顏即正義,罷了。 笑鬧兩句,太平公主笑看著張昌宗,問道:“你這小精怪這幾日不是忙著安置鄭氏嗎?怎么有空跑過來了?” 張昌宗笑道:“鄭太太安置妥當(dāng)了,也去宮里向我?guī)煾笀髠溥^,也該來義母面前遛遛,不然義母都要不記得我了!” “貧嘴!看來確實應(yīng)該聽秀兒的,揍你一頓才好?!?/br> 太平公主當(dāng)即嗔了他一句。張昌宗嘻嘻笑笑,湊到跟前,不要臉的仰起臉:“義母舍得就打吧。” 太平公主沖著那么張好看的臉,有些下不去手,只是捏了他一下,笑道:“你有心,記著我們母女就行,有空時過來坐坐,同我說說話,陪秀兒玩一玩?!?/br> 張昌宗認(rèn)真答應(yīng)著,順口問道:“太后可消氣了?” 太平公主頓了頓,面上的笑顏淡了,嘆氣道:“母親的脾氣……罷了,這不是你們小孩子應(yīng)該cao心的事情。” 看太平公主不愿多說,張昌宗也不好多問,只是心里卻記下,且先議今天的事情,旁地后面再想。然后,起身朝太平公主一揖到底,道:“昌宗這里有樁營生想做,想請義母幫忙找?guī)讉€工匠。” 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也不打算繞來繞去,半點都不打算見外。太平公主看他一眼,還沒說話,薛崇秀已然說道:“母親,女兒與六郎一起的營生。” 太平公主失笑,伸手扭了女兒一下,嗔道:“六郎都不與我見外,徑直說要幫忙,你還擔(dān)心為娘的不上心,你這小沒良心的!” 薛崇秀一想也是,有些赧然,趕緊解釋:“母親誤會了,女兒這樣說,是想告訴母親這件事是我二人一起做,就請母親像上次馬蹄鐵之事一般,只需幫我們找人手,其余之事我們二人cao心就是,母親還懷著弟妹呢,不想讓母親cao心。” 太平公主看她一眼,沒再這點上多糾纏,轉(zhuǎn)而問起張昌宗來:“六郎想了什么營生?說來我聽聽,若是可行,義母便幫你,若是不成,我定然不會搭理?!?/br> “多謝義母,昌宗想的是……” 張昌宗笑著用簡練的言辭把自己想說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太平公主并非是不知世事的人,只一聽便明白其中的好處來,表情從逗小孩子的悠閑變得認(rèn)真了幾分,問道:“你說的這個活字印刷法,真可行?” 張昌宗道:“義母,我所說的活字印刷,大抵就是把字刻成類似印章的東西,按照要印刷的內(nèi)容排列,然后印到紙上,圖畫是印不了,但印刷字是不成問題的。就是要找工匠把字模做出來,然后怎么排列穩(wěn)當(dāng)又好印刷,然后,還要找合適的場地,開個書坊。場地這事兒,就只能勞煩義母了?!?/br> 太平公主瞟兩小一眼,頷首:“聽你這么一說,倒還有些章程,也罷,你二人下去細(xì)細(xì)商量一下,該怎么做,如何走,擬個章程出來我看看,工匠我也替你們先找好,且把東西弄出來再說,只要東西出來了,其余無妨?!?/br> “謝謝義母。那請義母幫我們把工匠找一找,待東西出來了,我們再來找義母?!?/br> 太平公主點點頭,她不是那等短見之人,孩子聰明,愿意學(xué),愿意做是好事,只要不是亂來,而是誠心想做事,即便做錯了,起碼能學(xué)到經(jīng)驗,只要有收獲,一個書坊她給得起,即便賠了也賠得起,她想看的是兩個孩子的成長。 以太平公主的眼界,自然不會把一間書坊放在眼里,若說她更看重的,還是活字印刷術(shù),若是真成了,握在手里也是件好東西。 太平公主溫和的看張昌宗一眼,抬手摸摸他頭,難得的有了個長輩樣子,道:“你有事不找旁人直接來找我,我很高興,這很好。不過,此事你為何不找你四叔?開間書坊的錢,張家應(yīng)該還是能拿出來才對,你不去找他們,直接來找我,我這里無妨,若將來鬧出來,你四叔他們怎么看你?六郎,與宗族還是和睦些為好。” 這是真心為他打算的肺腑之言了。 張昌宗道:“多謝義母為我打算。我們兩房早就分了家,產(chǎn)業(yè)經(jīng)濟(jì)也早就分開了我們守望相助,但是產(chǎn)業(yè)什么的,都是各自做自己的,現(xiàn)在還不急,這個書坊只是我這小孩子做來幫襯母親的,不用驚動我四叔他們,且先等做出來再說?!?/br> 張昌宗知道,這個時代宗族的力量是根本,書坊不算什么,甚至,活字印刷也不算什么,這個來錢慢,他心中還有個更來錢的生意,到時候,不止張家,公主府也是要驚動的。再說,自古財帛利祿動人心,若是連小小的書坊也眼紅,那后面的那個就更不用說了。 一個家族要長久,最需要分開的便是經(jīng)濟(jì)產(chǎn)業(yè),早早分清楚,就省了紛爭。可以守望相助,但親兄弟明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