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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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倒沒說愿不愿意借的話,打量兩個孩子兩眼,直接道:“老馬予你們,另外,還予你二人錢二十貫,工匠也替你們找好。” 張昌宗跟薛崇秀對望一眼,張昌宗問道:“那要求呢?” 居然沒立即歡喜,還知道問話。看兩人還算沉得住氣,想及兩人的年齡,太平公主心下滿意,笑道:“怎么做,如何做,做出來之后如何試驗等,我皆不管不問,全由你二人自理,做好無賞,做壞有罰,可聽清楚了?” 這是要鍛煉兩人的意思?偽蘿莉和偽正太全然沒有擔(dān)心的樣子,信心滿滿的答應(yīng):“喏?!?/br> 貴為公主,太平公主想找個打鐵的工匠自然容易,不過一會兒工夫,便有外頭的來回報,說是鐵匠來了。 太平公主不語,只含笑看著二人。兩只偽小孩兒早就趁著這會兒的功夫商量妥當(dāng)了,張昌宗出去會工匠,告訴工匠該怎么做。薛崇秀轉(zhuǎn)頭朝太平公主一福:“勞煩阿娘把護衛(wèi)借女兒一用,要擅長騎術(shù)的。” “可!傳陳象來?!?/br> 太平公主笑瞇瞇地答應(yīng)??此饝?yīng)了,薛崇秀吩咐春曉:“春曉,回房更衣,我要見。” “喏?!?/br> 然后,主仆二人便回屋換衣服去了。太平公主笑瞇瞇地看著女兒走遠,方才回首問道:“嬤嬤看如何?” 嬤嬤笑道:“主子心里已有評判,何故還問奴婢?” 太平公主道:“我年輕見識淺,論識人一雙眼哪里比不得上嬤嬤你?再說,六郎與秀兒不過是兩個小孩子,嬤嬤年長,指點他們兩句也好?!?/br> 主子都這樣說了,嬤嬤自然不會再推拒,只真心的恭賀道:“恭喜主子,同樣的年歲,主子當(dāng)年可比不上大娘。” 太平公主笑起來:“嬤嬤明鑒,我當(dāng)年確實比不上秀兒??磁匀思业暮⒆?,除了這張昌宗約莫與我的秀兒有些像,都是早慧之人外,竟再無可參照之選。” 嬤嬤恍然道:“所以殿下不計較張昌宗家境貧寒,家世簡陋,主動與之來往,便是想讓他來陪大娘玩耍?” 太平公主點點頭,道:“確有此意,我想著,或許同樣聰明早慧的孩子或能玩到一起去!如今看來,這一步倒是走對了!不過,六郎也是個可愛的孩子,自他來后,秀兒的性情都活潑了許多,臉上表情也好看了許多,再不如過去一般,整日里不是面無表情便是若有所思,仿佛心從未在這里似的?!?/br> 想起從前,主仆倆兒不禁唏噓,太平公主嘆道:“不瞞嬤嬤,像秀兒與六郎這等孩子我從未見過,太過早慧,心中常常害怕浪費了秀兒的天資,教不好她。秀兒是個女娘,終不能像六郎那般將來還可在行走世間,立于朝堂之上,終能一展才干,女娘終是與小郎君不同。” 秀兒目前還小,卻已經(jīng)能看出個自信心十足,非常有主見的人。這樣的人,生而為女,只能困于閨閣,沒有施展所長的機會,聰明的人心思重,將來怕是會郁郁不樂,鮮有歡顏。 太平公主有些擔(dān)心。這養(yǎng)兒女果然不容易,生得笨傻了cao心,生得太過聰明也cao心,也不知她幼時,母親可曾這樣為她cao過心—— “公主在想什么?何事如此出神?” 正想著,駙馬薛紹回來了。薛紹今日出去與友人飲宴,本說了明日才回來,想不到只去了兩個時辰便回了。太平公主面上一喜,回過神來:“紹郎回來了?怎地如此之早?為何不多與人聚聚?” 薛紹道:“心中掛念著你和孩子們,也坐不住便早回了。孩子們呢?還在午憩?” “大郎、二郎還在睡,秀兒與六郎有事要做,皆去忙碌了?!?/br> “六郎也來了?秀兒與他忙什么?” 薛紹好奇的問了一句。太平公主不以為意的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后道:“我想著他二人與一般的孩子不同,既然有心,便讓他們自己做了看看,趁著年紀(jì)還小,經(jīng)事后若有不足還可教導(dǎo)?!?/br> “公主英明。” 薛紹笑瞇瞇地夸了一句,眼睛含情望著妻子。太平公主被他看得嬌靨一紅,嗔道:“哪個要你拍馬屁!” 薛紹調(diào)笑道:“除了愛妻,自然再無旁人?!?/br> “呸!” 輕輕啐他一口,臉上表情卻是歡喜。小夫妻甜言蜜語兩句后,太平公主想起先前的心思,不禁有些意動,道:“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你我今日為兒女發(fā)愁,不知我們幼時,父母也是否如我們此時一般?紹郎,我想進宮看看母親,你陪我去!” 薛紹自然是沒有不同意的,立馬就吩咐人備車馬,他要陪太平公主進宮探望岳母娘。 “來人,備車馬。” 兩個偽小孩兒埋頭忙碌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太平公主已經(jīng)上了馬車往宮里去,畢竟,自古只有小孩兒向大人外出報備的,可沒有大人向小孩兒報備的。 兩人還在商量計算要如何才能把馬蹄鐵的優(yōu)勢顯露出來,讓太平公主和宮里的武氏都重視起來,然后把功勞算到薛紹頭上,希望能保他平安。 “母親,您在嗎?太平來了!” 進到宮里,太平公主如往常一般,不待通傳便自己進去。 “放肆,誰許你擅自闖進來的?上次已然說過你,為何這次還犯?出去,通報之后再進來,真是的,越大越?jīng)]有規(guī)矩!” 武氏并沒有在處理政事,而是大白天的竟然在飲宴。不是什么大宴,連歌舞也不曾有,唯有的音樂還是上官婉兒坐在角落里彈古琴。 稀奇的是,武氏的案幾旁,坐著一個相貌魁偉,身材高大強壯,披著袈裟的和尚。太平公主闖進來的時候,和尚正端著酒杯喂武氏喝酒。 太平公主沒動,也沒說話,一雙美目銳利的盯著那僧人看。武氏面現(xiàn)不愉之色,拍了一下案幾:“還不出去!” 太平公主正待說什么,身旁的薛紹已然一把攬住她,帶著她往后撤,口中道:“岳母恕罪,是我們失禮了,這便出去! 太平公主被薛紹半扶半抱的拖出去,表情陰沉:“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