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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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榆的眼神里又多了幾分震驚,溫迪笑了一聲,“我算是過關(guān)了嗎?” 白榆覺得自己渾身都不太對勁,想逃跑??捎蟹N不服輸?shù)膭艃涸趽沃?/br> 她站直身體,這樣就和坐在桌子上的溫迪差不多高度,手指勾住了溫迪的領(lǐng)結(jié),把他上半身拉向自己。 溫迪愣愣地摸了一下自己眼睛,白榆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溫迪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夠了解她,但氣氛這么好,為什么要親他的眼睛。 白榆就像是溫迪燙到了她的手一樣,親完就放開他,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喝水。 抬眼看到溫迪正有點呆地看向她。一只手還放在自己的眼睛旁邊。 真好看啊。白榆手邊摸到了一張很適合畫素描的紙,甚至筆筒里還有炭筆。 猶豫了一會兒,她看了看溫迪,用炭筆在紙上畫畫,溫迪低頭想看,就被她說了一句:“別動。” 溫迪保持原來的姿勢,只是神色里還有些笑意。 他時不時瞟一眼白榆畫得怎么樣了,她畫得很快,神韻卻抓得很準,和阿貝多是不同的風(fēng)格。 溫迪認為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畫上的人是他又不是他。非要形容的話,那大概是白榆眼中的他。他看到這幅畫,就像是在借白榆的眼睛看到他自己一樣。 有點可愛,有點色氣,他的眼睛被刻畫的尤其精細,指尖擋住和漏下的光,炭筆在他的眼窩落下明暗對比強烈的陰影,從上到下俯視著的神性。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能理解白榆為什么親他的眼睛了。 畫完的白榆兩只手都舉著,和自己的胸平齊,用一種了無生趣的目光看著溫迪。 溫迪眨眨眼,問:“怎么了?” “手臟了,”白榆語氣平平,“也沒有素描定畫液?!?/br> “嗯,問題不大,就交給我吧。”溫迪拿起桌子上的畫,白榆第一反應(yīng)是著急,但是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上都是黑灰也拿不了畫,就安慰自己,反正是畫他的。 她現(xiàn)在處于一種很放松的狀態(tài),就像是剛泡了一個熱水澡。靠在椅背上左右動了動自己的脖頸,看溫迪拿著畫像拿著什么寶貝一樣,來回看。 她又想起了剛才的溫迪,當然那個時候的他已經(jīng)烙印在了紙面上。攝像沒有辦法代替繪畫的重要一點,是繪畫落下的筆觸和傳達的感情。 在那一刻她好像只看到溫迪的眼睛,那種畫面就算是特寫鏡頭也不能復(fù)刻,即使是出自她手的畫,也只能抓住七八分,但已經(jīng)足夠作為記憶的索引。 溫迪手輕輕抖了一下,將畫上的粉末撣下去,“以后這就是我的收藏了,看到它,就會想起我看著你畫畫的情形?!?/br> 白榆驀然看向他,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拿著畫出去了。 這期間的感受像是蝴蝶在她的心上悄悄振翅,然后飛走了。她在看著溫迪,忘我的把他畫在紙面上的時候。他也在看著她。 她站起來,去洗了個手。水流劃過手掌,在搓小拇指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來,紙和筆是從哪里來的? 溫迪找來的么,他知道她會畫畫? 巨大的迷霧籠罩著她未知的區(qū)域,似乎是可問可不問的范疇。如果——她腦海中冒出來一個想法,如果溫迪兩千多年前認識的魔神丹塔林,就是她呢? 系統(tǒng)的時間軸上還有大量的“???”和灰色區(qū)域,她一次一次穿梭到更早的時間,是不是就能知道在古老的年代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時候的丹塔林是什么樣的心情走在蒙德的大地上,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救下了夜叉和萍? 今天下午翠光像展出,這是容彩祭的重頭戲,主辦發(fā)專門舉辦了揭幕儀式。溫迪找還沒有來得及去場地的阿貝多,請教他怎么保存素描畫作。 阿貝多看到他拿來的畫還有些驚訝,明顯是出自專業(yè)人士之手。 “是索拉婭小姐畫的么?”今天溫迪來找他詢問繪畫用的專業(yè)工具,他一一解答了,又從旅行者和派蒙那里得知了溫迪和索拉婭鬧矛盾的事,大概有了猜測。 “是啊?!睖氐掀鋵嵤沁^來炫耀的。 阿貝多看了看畫,又看向溫迪:“看來你們和好了,恭喜?!?/br> “......”溫迪沉默。 一句話擊沉自家風(fēng)神炫耀之心的阿貝多對此毫不知情,用公正客觀的態(tài)度和語氣,向溫迪傳授了保存畫作的工具和技巧。 接著又說:“索拉婭小姐的畫技優(yōu)秀,如果有意向畫插畫的話,我也可以幫忙舉薦?!?/br> 溫迪糾結(jié)地摸了摸自己腦袋,“她大概會拒絕吧?!?/br> 阿貝多沒有放在心上,他不覺得自己好心被辜負,這只是很正常的個人選擇,他點點頭,道:“能夠定型素描的噴霧我這里有,可以借給你用?!?/br> 把畫初步處理后,溫迪就回頭找白榆去了,和阿貝多一起去活動廣場。 這個時候在第一幅畫前已經(jīng)圍了一圈的人。 “眾所周知,容彩祭和五歌仙傳說,今天就向大家揭開第一幅翠光像的全貌——” 主持人揮手示意,旁邊勘定奉行的士兵將罩布扯下。 夜影深深,華燈初上,從雕花的窗格中可見透明帳帷后,一個身穿綠色披風(fēng)的豪放詩人正趴在桌子上熟睡,旁邊放著一酒瓶,桌子下是一本翻開的書,中間不知被誰撕去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