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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醫(yī)院來了位英俊的住客是人盡皆知的事,訪客接二連三不斷,但十成九被拒門外,護(hù)士站讓轉(zhuǎn)交的慰問品都快堆成山了。 年輕的護(hù)士瞧著眼前這姑娘,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來探病的,看她死白的嘴唇,深陷的眼眶,好似病的人是她才對。 遲疑了片刻,護(hù)士將人先領(lǐng)走了,護(hù)士長來瞧了一番,也辨不出盛寵是什么來歷,按照上面囑咐的,問了名字例行打了個電話上去。 保安組的人給了回信,說主人家睡著了,不見客。 護(hù)士長聽了這話,心中自然有數(shù),眼下這位看起來雖落魄,可這條子順的,衣著也不凡,一張臉蛋能迷死個人,想必是那位富貴住客的某個小情吧,對這種找上門來的姑娘,她也接待的多了,思定,隨即堆起笑臉走到盛寵身邊,“盛小姐,病人剛剛睡著了,探訪時間是每天下午兩點到三點,明天你再來?!?/br> 聞言,盛寵抬眼看了眼眼前這游說江湖老手,兩片薄唇輕啟,卻是無聲的。 護(hù)士長按耐著看好戲的心思,瞧她能說出什么來,然而嘲諷還未形成,過來一人,秘書模樣,護(hù)士們一看是他,立時露了笑臉打招呼。 對方也禮貌回應(yīng),眾人以為他只是辦事路過,卻不料他特意走到盛寵身邊,先瞧了周遭一眼,道了句:“有誰能找條干毛巾來嗎?” 干毛巾很快就來了,他把毛巾折好遞到盛寵面前,“請用。” 盛寵接了毛巾,認(rèn)出他是樣式薄的辦事秘書。 “少東家醒了,您跟我來。”精明穩(wěn)妥的男人用畢恭畢敬的聲調(diào)說道。 她緊了緊毛巾,抬起腳步,走在了前頭。男人隨即跟上。 雖然這二人沒有對邊上人說任何,可看的人卻一個個好似挨了一巴掌似的,臉頰火辣辣的生疼。 她不清楚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一會兒不見一會兒要見,得,看在他重傷未愈的份上,她且不計較這些了。 自打她出生以來,還未有過如此低沉的低潮期,好像做什么事都不順,聽什么都不對,說什么都是錯。殺人,她頭一回。殺人后的心情,也是頭一回。 沒有經(jīng)驗可以參照,父母不準(zhǔn)她外出,全家人盡力替她隱瞞,她的懷秋哥哥在外替她頂著各方責(zé)難。她是不愿意過這種日子的,尤其今天親眼看見父母為此吵架。 她見慣了父親的沒正經(jīng),母親的軟弱求全,但即便如此,作為他們的女兒,她也不想叫他們失望。 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她殺了誰,真要償,也是她來! 式薄傷了腹部右側(cè),差一厘米,他整顆腎就完蛋了。醫(yī)院里都是樣式誠的人,主刀醫(yī)生夾著彈殼丟在盤子里,也沒太大驚訝,手術(shù)很成功,但由于射擊距離過近,體內(nèi)出血嚴(yán)重,各個臟器都受到了波及,沒個一年半載,恐怕是不能恢復(fù)從前的。 樣式誠那一巴掌,并非是沒緣由的。在王琪的事上阻攔他是一方面,替王琪擋搶眼是另一方面。他當(dāng)老子的可以不惜命,他兒子卻不行。他汲汲營營一生,怎么能落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么可悲? 所幸醫(yī)生說他身體底子好,雖然會有影響,但比起別人還是幸運許多。 于是,盛寵進(jìn)了會客室,本該臥床休息的男人一身正裝筆挺地迎接了她,像是在給她最高的禮遇。 進(jìn)了門,彼此安靜對視了片刻。他看著她落魄的美麗,她看他病態(tài)的蒼白。一個眼下帶青,一個眼布血絲。 秘書倒好了待客的茶水,悄無聲息地帶上了門,留下一室寂靜。 她看著眼前這強作姿態(tài)的男人,他固然是俊美的,純黑的西裝外套,雪白的手工襯衫,坐在沙發(fā)里,始終未起。她想,或許站立對此刻的他來說,也是勉強吧。 他則看著她想:是誰?是誰對她發(fā)難了?不是說了什么都不追究麼?怎的她消瘦了那么多?他愛的那些rou呢? “你有話要對我說?”他的嗓音略沙啞。 她瞪大眼睛看他,腦子一片空白,來時的那些怒氣,竟化不成半個句子。 她的一言不發(fā),著實叫人難忍,對他尤其?!笆窍肟纯次宜懒嗣??” 尖酸的語調(diào),刻薄的不留人一點余地。 “走吧,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闭f著,他別開頭。 她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看著他,思索著自己當(dāng)時開槍的理由。 是因為那個女人傷害了藍(lán)藍(lán)令皮皮痛苦么? 是因為那個女人把槍眼對準(zhǔn)懷秋麼? 還是因為那個女人眼中閃爍的洞察一切的光芒,刺眼的叫她膽顫心驚? 或者,他飛身替這個女人擋下子彈這件事,不能被她接受…… 她找不出恰當(dāng)?shù)拇鸢?,樣式薄卻愈發(fā)焦躁起來,冷眼睨著她,瞳孔里跳躍著懾人的火光,“還不走嗎?還是,你想留下來算賬?” “疼麼?”她突然朝他走近。 “……”她并未停止步伐,直到來到他眼前。 “疼麼?”她想起了那天的血,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她冰冷的手,最終還是捧起了他倔強的臉?!胺砰_我?!彼е狸P(guān)命令,眼底更紅了一分,她在不逃走,下一秒終將被他撕碎! 她就是不放。眼神恢復(fù)了些許春色,仔細(xì)地端詳著他,容不得他驕傲撒謊。 式薄被逼得咬牙切齒,齒根緊磨腮幫鼓動,眼里的火光就快竄出來吞噬她一樣,聽她說:“為什么那么傻,擋在她身前?” “沒有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