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妖xue(48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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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秋丟下行李,在少女床榻上坐下,他的手沿著她那精致無比的腳踝向上撫去,在部隊中磨練到粗糙的手心,在她凝白的小腿上摩挲揉撫,動作溫柔無痕,睡夢中的少女以為又是一場春夢,身子綿軟地舒展開來,哼哼了一聲。 懷秋勾唇一笑,心跳有些加速,大手再度滑向她的大腿,從外側到內(nèi)測慢慢地撫摸,她不由自主地翻身撅臀,令他看見了里面濡濕了的擴陰器,他輕輕的抽拔出那粉紅色的假體,水漬染上他手上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 他忽然吻住她的腿間細縫,舌尖在盈水處輕舔,溫熱滑膩的感覺令他下腹一緊。精壯的身子網(wǎng)上挪了挪,床榻咯吱一聲,他再度俯下身來吻她細膩的頸項,輕輕地廝磨,再含住她飽滿的耳垂兒,舌尖不住地撩撥。大手抱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上,細細地撫摸她的玉背,腰眼和雪臀。 他的手掌所到之處都燃起簇簇熱流,她身上隱隱泛著的清香誘惑著他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羽毛般的吻落在了她柔美的唇上,這是他渴望久久的味道,甜蜜宛花蜜。這味道迫得他探出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去享受更隱秘的甘露。他碰觸到了她小小的香舌,小心地逗弄它, “嗯唔……” 得到她睡夢中本能的青澀回應,他便用力纏卷住,貪婪地反復吮|吸品嘗,感覺到她身體傳來地一陣又一陣輕顫。 “乖孩子……”他捋了捋散在她額角的發(fā)絲,再度吻了上去,她的味道叫人無法拒絕。 渴望太久遠,這一次的感覺更迷人。 她好像是香滑的蜜糖,被他含在口中享用,這種被品嘗的感覺非常美妙,微妙的刺激感夾雜著溫暖的感覺流遍他的全身,喚醒了他所有的細胞。他想要更多,而春|夢中的少女也本能地回應他,雙臂攀上他的肩背,纏著他的唇舌,讓他渡給自己更多,不讓他停下,不讓他離開…… 懷秋再也忍不住了,退了自己褲頭,從白色內(nèi)褲里掏出勃|起的x器,把臉埋進她頸窩里磨蹭個不停,直到她難耐地拱起腰肢,他趁機將蓄勢待發(fā)的亢奮火龍抵在她花瓣間摩擦,用蜜液沾染那碩大。 麻癢的感覺陣陣侵襲少女的夢境,花xue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液,懷秋按緊她的身子,龍rou抵近洞口,漲感刺激地敏感的小xue收縮起來,本能地想把入侵者推擠出去。 懷秋不想讓她太疼,咬咬牙,退出來,再緩緩進入她,如此反復數(shù)十次,他的額頭沁出了汗滴。 “嗯……啊……” “哦寶貝,別怕,那是我……”他突然猛力一頂,rou龍整根侵進了她的體內(nèi),深深地占有了她,他舒暢地咆哮:“啊!是哥哥!” 盛寵幽幽轉醒,疼當然是一方面,懷秋那東西可是軍中翹楚,被整根插|入,可不是鬧著玩的。然而她沒有叫喊,是因為她的確做過這樣香|艷的夢,待摸到他確實的溫熱軀體,她眼眶里才泌出淚水。 “你出去!”小姑娘被爆插,自然委屈又難受,捏起小粉拳,不管不顧的就是一頓捶打伺候。 懷秋抓住她亂揮的小手,一只手將她兩只悉數(shù)鉗住,擱在自己心窩口,握著她的膝蓋,只掰開一只,下身抵著她一陣磨弄。 “啊……” “蟲蟲,別生哥哥的氣,哥哥這也是耐不住……”懷秋痛入她,搗得她沒被制住的那條細腿,止不住在半空中晃動。 這朵他精心嬌養(yǎng)出的薔薇花,美則美矣,怎能無刺?他既選擇提早攀折,便要承受這被尖刺劃傷的痛苦。 盛寵盈滿眼淚,被入得十分疼痛,而懷秋思念多月,終于得以與她交融,激動地身體都在顫抖,再也不能控制得撞擊馳騁抱緊她,再抱緊她,不留一點縫隙! 盛寵痛苦的尖叫已變成了低低的嗚咽,眼角的淚滴在柔和的燈光下閃耀。 “哥哥……哥哥……蟲蟲疼……好疼……啊……啊……” 懷秋十分激越,聽她喊疼,也只是搗弄換成了磨弄,“啊……哥哥好久沒插你了……好爽……停不下來……” 他松開她雙手,也不再按著她的膝蓋,小姑娘連連后退,懷秋哪兒肯放手,她退到哪兒,就追到哪兒,一直把她干得頭抵床頭,隨手揪過一個軟枕塞在她腰下,雙手在此握住她膝蓋窩,見兩條細腿提高,盛寵反射性收縮肚子,擠壓著身體里的硬物。 懷秋邊插邊輕哄她,“哥哥愛蟲蟲呢,蟲蟲不疼的……” “太漲了……哥哥……”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委屈得很。雖在夢里也想和他親熱,可到底還是個半大的孩子,那小洞怎能容得下他那驢樣打的事物。 少女專睡的軟床本就軟到幾乎無骨,懷秋這樣狠入,彈床“咯吱咯吱”響動個不停,快時暴烈,慢時曖昧,聽得小姑娘止不住臉紅喘氣,就著那樣的姿勢cao了她半響,懷秋覺得她緊得他快要射了,便提著她的腿倒退幾步,再度壓上她,附身吻她。 底下隨即而上的是密集無比的抽|插聳|弄,又急又深,“嗚嗚”的拒絕消失在水液“唧唧”聲里,才入得她有些美了,懷秋松開她身子,喘著粗氣,發(fā)了狂,插夠她叁分鐘,噴了精。 盛寵被倒下的身軀壓制在床中央,身下的洞口被死死堵著,皮rou被抻平而泛白,懷秋顫抖了一分鐘有余,才撐起雙臂,免得壓壞了她。 繼而憐惜地捧起她滿是淚痕的小臉,細而溫柔的吻著。 “寵兒,哥哥我真恨不得就死在你這妖xue里啊……” 這拼了命擠出來的一個星期假,四天分給了兩個弟妹,叁天勻給了長輩,懷秋不敢把小姑娘弄得太累,免得被長輩們看出什么端倪,所以回來當晚就弄了她一回,還沒讓她高氵朝,只交代了自己的儲精,好在她從不惱他光顧著自己享受。 而懷秋還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她,她高氵朝后就會失憶的毛病,他怕小姑娘自己胡思亂想,把自己認為是奇怪的人。他不想那樣。 然而懷秋千算萬算,還是在她那一身嬌養(yǎng)出來的皮子上留下了吻痕,好在天氣還冷,穿件高領就看不出來,第二天早晨起來,給她換好了衣服,又抱著她上了車,囑咐司機開到最穩(wěn),務必讓她一路睡著回到爺爺身邊。 皮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直猛打哈欠,他昨晚可是半點沒睡好,雖然知道秋哥回來肯定會鬧盛寵,可他哪里知道會是昨晚那么大的動靜。皮皮蒙著被子打算裝死,可盛寵那又哭又叫的,他捂著耳朵都不成,他們倆的房間就兩隔壁挨著,中間一堵薄薄的墻,懷秋也沒留心力道,床一下一下猛撞那薄墻,差點讓皮皮以為會被鑿出一個大洞。 司機疑惑地看著不停打哈欠的皮皮,又看后頭昏睡的盛寵,心想這姐弟昨晚都玩了什么,這么兇,一個一個都跟丟了魂似的。倒是舟車勞頓從部隊回來的懷秋,顯得精神矍鑠。 兄妹叁人回到盛家,皮皮先去了自己家,給長輩們請了安,索性就在自家住下了,順便好好補個眠。懷秋一進盛家門,就把警衛(wèi)室的小警衛(wèi)們一個一個看呆了去。 他們也是見過盛家合照里懷秋的面容的,只不過真身一出現(xiàn),一個一個都看傻了眼,這玉樹臨風一樣的人,即便是男人的角度看在眼里,也都不得不驚為天人。 盛洪駒知道今天外孫要回來看他,一早就讓廚房準備吃得去了,然而外孫一進門,見他懷里抱著昏睡不止的盛寵,眉眼一怒,就喝:“她又怎么鬧你了,耍什么脾氣,要你這樣抱著她進門?” 懷秋把外公的著急和心疼全都看在眼里,懷里的小東西實在被弄壞了,這會兒挨了罵都不自覺,只在他懷里蠕動了一下,懷秋見她緊了一下,才對外公說:“昨晚和他們玩,都被我玩壞了?!贝髮嵲?。雖然,此玩,非彼玩。 盛洪駒哼了一下,對自己親孫女可沒那么寶貝,本來懷秋這外孫就讓他老人家十分扼腕,現(xiàn)在皮皮這個外孫也出息了,他這親孫女卻始終不上不下,云淡風輕,又有她大爹護著,本就是個放養(yǎng)的,現(xiàn)在就更不想管她了。 懷秋將小姑娘抱回她的房間放好,盛家北上之后,他是頭一次回來,之前過年他都在部隊里忍著沒回來,就怕過年的時候家里人多嘴雜,鬧到最后也不能好好和她親熱親熱,這才忍心攢了這次的假期。 而且,他回來前只告訴了皮皮和外公,連自己親媽都沒說,下了飛機才知道世愛去外地演出了,皮皮mama也跟去了。 中午盛家擺宴,皮老將軍帶著皮皮來,世璟和世醇也各自帶著自己的丈夫來,懷秋在長輩眼里那是一個大寶貝,不管什么人見著他,眼里心里都擱滿了喜歡。 兩個姑媽自不必說,兩個姑父接觸的比較少,一個是生意人,一個是教書匠,脾氣底子沒一樣相同的,卻都不約而同的由衷喜愛著這侄子。就連皮老將軍也是如此,見著這孩子,再看自家的皮皮,雖然皮皮也已初露崢嶸,可還是只能對懷秋望其項背,一比之下,竟是怎么算都是落了下風。 皮皮和盛寵挨著坐,一直安靜的聽大人們說話,他這幾年性子有些沉穩(wěn)下來,眉目里頑皮散去了不少,看著倒也乖巧,盛寵挨著懷秋一起坐,懷秋和大人說話,負責“被采訪”的任務,時不時云淡風輕地往身邊瞧幾眼,看她安靜的吃東西,又回頭和長輩們繼續(xù)說話。 一頓飯因為主角太討人喜歡,仔細一算竟吃了兩個鐘頭,皮老和盛老都高興,就多喝了幾杯,收了飯桌,懷秋和皮皮一個扶住一個,好歹穩(wěn)住了這兩個大人物踉蹌?chuàng)u晃的身子,皮皮送老太爺回了自己家,懷秋則是和外婆一起伺候外公睡午覺。 懷秋適時的從兜兒里拿出一份禮物,外婆欣喜的打開,里頭放著一枚碧璽掛墜。懷秋說:“這是我戰(zhàn)友那兒買來的,他們家就做這個,我請他父親特意挑了塊好的,給你做了這塊墜,希望您喜歡才好。” 外婆瞄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盛洪駒,偷偷問寶貝外孫:“你外公沒有?” 懷秋笑道:“都說了是最好的料子做的,世間僅此一樣的物件,怎么可能再有一份。” 外婆聽了笑瞇瞇的,得意非常,讓懷秋給她立刻戴上,又對著鏡子照了半天,怎么看怎么歡喜,這就打算一直戴著,再也不摘了。 祖孫倆捎上那醉酒的老將軍,在房里又說了好一陣子話,等外婆也有了幾分睡意,懷秋才告退出了房間。 回到盛寵身邊,小家伙也再睡,他忍不住傾身吻她,卻在她嘴里嘗到了一股子濃重的蒜味兒。他不由笑了起來,小家伙這是要報復他昨晚蠻狠呢,可又抵不住困意,等不到他回來,自己就先被自己給熏暈了過去。 懷秋倒不是嫌棄她味道重,她打小就愛吃這些,糖果什么的反而吃得較少,長得嘛,再女子不過,性子也是女子的性子,惟獨這些小愛好,總帶著幾分滑稽可笑,時不時還讓人哭笑不得。 心生無奈的同時,也總是心生憐愛。 他對她總是妥協(xié)退讓的份兒,因而也很認命的接受了她所有的一切,絲毫沒有讓她改的意思。 回家的興奮到此刻都已經(jīng)化為了平淡,他環(huán)視四周,她的房間里還擺放著許多他們以前一起用的物件和收藏,為此他有些感動,心下一軟,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想到這一時半會都不會有人來打攪他,他便脫了外套和鞋子上了床,連著被子一起擁住她,就這樣抱著她看了半晌,緩緩閉上了雙眼。 大約睡到午后四點,家里十分安靜,外婆已經(jīng)起來了,到盛寵的房間一看,果然懷秋抱著meimei在酣睡。老人家摸摸自己胸前的吊墜,眼睛一瞇,心里暖洋洋的,繼而無聲的帶上了房門,并且囑咐了家里人不要去打攪他們兄妹二人。 皮皮這時候和自家的小警衛(wèi)玩了半天終于回來找懷秋,下了車吵吵鬧鬧的進了門,莫名挨了一記外婆的眼神警告,摸摸自己后腦勺,有些莫名的收了聲,放輕了腳步。 “你哥在房里睡著呢,別吵著他了?!?/br> 皮皮點點頭,又看見外婆脖上的掛墜好看,便問:“秋哥送的?” 外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墜子,然后笑瞇瞇的點了點頭。 皮皮見狀,心里不由又產(chǎn)生了些許敬佩,就這一個小墜子就把外婆給搞定了,了不起?。?/br> 心又想,懷秋昨晚“cao勞”了,今天又被長輩們拉著說話,這會兒睡去了,一時半會也醒不了,便訕訕的回了自己家。 懷秋醒得比外公早幾分鐘,剛洗完臉,神志也還有些迷糊,就幫著外婆伺候他老人家起床,盛洪駒喝了杯蜂蜜水,潤了潤嗓子,覺得舒服了許多,一醒來就能見到懷秋,心情大好。 晚飯又是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的,世愛這時候已經(jīng)知道兒子休假在北京,任性地說要回來看兒子,懷秋左一句右一句,頭頭是道,好不容易把她勸住了,世愛一算回程日期,竟然怎么也趕不上見兒子,頓時沮喪到連話也不想說。 懷秋好言相勸了一番,又說懷甚打算安排他進飛行學院了,所以今后有的是時間在北京,世愛這才讓語氣恢復了明快。 掛了母親電話,懷秋看了眼守在電話機旁邊的盛寵,不由覺得她神情好笑而可愛,便問她心里怎么想的。 小姑娘神秘地朝他勾勾手指,他附耳過去,只聽她用她特有的額柔和聲線說:“哥哥,晚上來我房里。” 懷秋下意識地先往邊上瞧了瞧,好在大人們都在說自己的,沒人注意到她這求歡的神情,他飛速的在她耳邊回了一句:“小sao貨,逼癢了?” 盛寵無聲地笑起來,然后老實地點點頭。 懷秋見她這樣,便在心里留了一分,到了晚上十二點,盛家人紛紛就寢,他大大方方的進了少女閨房,關上門,落了鎖。 盛寵拉他在床邊坐下,給他解開褲子,扒拉下內(nèi)褲褲頭,小手握住那粗大的東西,伸出紅艷艷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