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渣受作死后_分節(jié)閱讀_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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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左如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身體遏制不住地發(fā)起抖來。 那是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兩個人干柴烈火,又都是放得開的性格,熱戀期上頭,什么都顧不得了,只想盡情地放縱自己。 魏立的聲音有點顫:“這里面是監(jiān)控錄像?” “不止?!彼无o短促的笑了一聲,似乎是覺得非常有意思,“我這兒還有和蔡鳴的聊天記錄呢,我記得當(dāng)初定男三號的時候,蔡鳴讓我寫了一份人物小傳和表演剖析,可有人跟我說,你來試鏡的時候,手里拿著的敲門磚居然是和我寫的東西一模一樣的,你覺得這是怎么回事呢?” 魏立的手攥緊成拳,指尖都幾乎要掐進rou里面:“我不知.......” 宋辭溫和地打斷了他的話:“告訴我的那個人,就是蔡鳴。是他得意洋洋的來跟我發(fā)短信炫耀,說用我的勞動成果,為你把角色爭取到了,他覺得這件事非常給他長臉,想必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 魏立如遭雷擊,臉上混合著多種情緒,那是錯愕,不敢置信,后怕,還有憤怒。 他看向宋辭,額頭上沁出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 他的眼眸亮得嚇人,像是被逼到絕處的牲畜一樣。 “我覺得我的誠意很足了?!彼无o的態(tài)度堪稱十分有禮貌,“三個籌碼,換你開一回金口,讓那些營銷號道個歉,澄清一下,我甚至都不需要你出面趟這個渾水,只用你破財消一下災(zāi)而已,你既然都肯花那么多錢黑我了,再多花點錢又算什么?當(dāng)然,我說過了,我不愛強迫人,如果你不愿意,你就當(dāng)我今天早上根本就沒來過,我反正已經(jīng)被全網(wǎng)黑了,大不了只是再走一回季浩的老路,退圈閉麥而已,當(dāng)然,在退圈前,再怎么說我都是要把這三份大禮送給你的,不然我走得不太|安心。” 宋辭往后退了一步,作勢要離開,臉上的笑容十分愉悅:“臨死前能拉你一起墊背,我覺得挺值的?!?/br> 語畢,他轉(zhuǎn)身就走,但是還沒走出一步,他的手腕就被人狠狠地攥住了。 “我買?!边@兩個字仿若是從魏立的嘴里擠出來似的,他他臉色扭曲到了極點,頓了頓,他的視線落在了宋辭手里的黑色U盤上,伸手奪過了它,他的聲音就像是被打碎了重新糅雜而成的似的,沙啞得可怕,“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存檔?” 宋辭靜靜地看著他:“你別無選擇?!?/br> 魏立反手將他一推,宋辭整個人都被推到了墻上,后背重重的被磕了一下。 魏立幾乎都要把牙齒咬碎:“你這個婊|子......昨天我就該讓那個人把你捅死!老子就該多花點錢,順便幫你把棺材錢也出了,再讓營銷號黑你個十天十夜!狗逼養(yǎng)的東西!居然敢他媽威脅我!” 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卻又偏偏無可奈何,U盤里面裝著的東西可全都是他的命。 宋辭低著頭靠在墻上,唇角彎了起來。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魏立幾乎都要被宋辭逼瘋了,他上前一步來攥住他的領(lǐng)口,因為暴怒而睜大的眼睛面對面地瞪著他,宛如獸瞳,“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搞死你?!” 左如捂著嘴,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 “我在笑.......”宋辭臉上的笑容綻放得更大了,鋪滿了涼意和嘲諷,他看著魏立,一字一頓地道,“我終于等到了?!?/br> 魏立恨不能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等到什么?!” “你承認(rèn)了?!彼无o近距離地與他對視著,笑靨如花,“魏立,你懂什么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魏立的瞳孔猛地驟縮,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似的,低頭去看手里的U盤,他以為那是一個錄音器。 “不是這個?!彼无o伸手按在了他擒住自己的手腕上,用力地推開他,他冷冷地看著他,“你想的是對的,我是詐你的,我什么都沒有,沒有口供,沒有監(jiān)控錄像,這個U盤里是空的。” 他在來之前只是想用人物小傳和監(jiān)控錄像詐一下他。 但是在這二十分鐘里,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再一次從他的眼前滑過,他就這么安靜地把昨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的經(jīng)過,細(xì)節(jié),全都過了一遍,旋即他覺察出了不對勁。 昨天那個人是有工作牌的,而莊然的劇組管轄極嚴(yán),每個工作人員之間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就連記者都沒放進來過一個,不可能存在一個陌生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就溜進來了的情況,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人在劇組里面有內(nèi)應(yīng)。 那么誰可能是那個內(nèi)應(yīng)? 在風(fēng)口浪尖上,誰敢堂而皇之的放人進來? 這不是很明顯么。 所以有關(guān)于襲擊他的那個人的口供是宋辭臨時加上去的。 沒想到居然全都是真的。 所以這真的算是個意外之喜了。 魏立膽子大到了他都覺得驚訝的地步。 這要是都能不翻車,他覺得太對不起魏立在他身上費的功夫了。 魏立的氣息猝然粗重起來,他的眼里有細(xì)碎的紅光在跳躍,充滿了暴戾,旋即,他逼近宋辭,朝他舉起了拳頭。 但是宋辭的動作卻比他更快,魏立甚至都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宋辭便一記右勾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宋辭站直了身體,眼角眉梢仿佛像是結(jié)上了一層寒冰:“你沒弄死我真是可惜了,接下來輪到我了,我要讓你親眼看看你是怎么從云端跌落,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