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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是大佬[快穿]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那這位皇太女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哪里?”

    “帝都?!焙庥衽c穆瑾的聲音交疊在一起。

    穆瑾抬眼看向衡玉。

    衡玉手握著兵書,眉梢微揚(yáng),沖著穆瑾勾唇輕笑。明明比穆瑾和蓋嵐年紀(jì)小上許多,她這么一笑,卻比他二人還要多了幾分風(fēng)流肆意。

    ——

    春色正好,位在帝都郊外的靈隱寺后山栽種有滿山桃花,每到春日,這都是難得的盛景。有不少家中長輩攜女眷來靈隱寺求神拜佛,順便一賞這滿山桃花。

    靈隱寺位于西山上,需要徒步從山腳走到山頂。

    在那些來來往往都是結(jié)伴而來的人中,一個孑然一身、身穿黃色長衫的姑娘顯得有些特別。

    這個女子很年輕,眉眼柔和,唇角微抿時中和了她身上的柔和,顯得有些果決干脆。

    從頭走到尾,在身邊的人都有些氣喘吁吁時,她也露出一副疲倦的模樣,但行走的步伐始終很穩(wěn),呼吸也沒有亂過。

    等到了寺廟,女子才微微松了口氣。

    她在腦中回想著靈隱寺寺廟內(nèi)部的地形圖,想了一會兒,方才邁步走進(jìn)寺廟,意思意思添了些香油錢后,女子才繞到后院廂房之地。

    等接近廂房,她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將一頭梳理整齊的頭發(fā)弄亂,這才往廂房里走去。

    “咚咚咚?!?/br>
    穆瑞正在廂房里讀書。

    他今年已經(jīng)十四歲,當(dāng)年靈隱寺主持為他批命,他十五歲那年才能回到皇宮。

    這些年他一直一個人待在靈隱寺苦讀消磨時間,也認(rèn)識了一二好友,但彼此總要隔上一兩月才能相見,能終日陪伴他的只有書卷。

    周帝以前也有讓人來教過穆瑞兵法韜略,但這種東西大概要講究天賦,穆瑞學(xué)了兩個月還沒有半點兒進(jìn)展,連兵書都看不進(jìn)去,周帝也就不強(qiáng)求這個不需要繼承大統(tǒng)的兒子了。

    聽到敲門聲的時候穆瑞有些驚訝,他將手中的書卷放下,站起身去開門。

    一個黃杉女子站在他的廂房前,舉著的手還維持著叩門的動作。

    見到門開了,女子眉眼輕彎,禮貌問道:“你好,不知道后山該怎么走?!?/br>
    穆瑞微怔,后山和廂房是完全不同的路,這個姑娘怎么走到這里來了。穆瑞往右手邊指,溫聲告知她該怎么走。

    女子原本微微蹙起的眉放松了些,展顏輕笑,“多謝?!?/br>
    穆瑞被她的笑容所感染,下意識也抿唇笑起來,隨后又有些緊張。他待在廂房,連朋友都少見,更何況是個正值妙齡又生得十分好看的女子。

    目送著女子離開,穆瑞關(guān)好廂房門繼續(xù)讀書。但沒過多久,敲門聲又再度響起。

    穆瑞把門打開,又是剛才那個姑娘。

    “你還沒找到路嗎?”穆瑞微怔,下意識出聲問道。

    女子低下頭,有些羞怯,“我之前大病一場,病好之后就不太認(rèn)路了,只要是繞一些的路都尋不清楚。前段時間遇到個道士,他說我是被什么東西驚了魂才會不認(rèn)路,我就想著自己來靈隱寺住些時日,看看癥狀能不能好?!?/br>
    “你……”穆瑞一頓,不好說對方的傷心事,“你若是想讓大師幫你看看,我可以帶你去尋??珊笊绞强刺一ǖ摹?/br>
    “我幼時就頗喜桃花,見前殿禮佛的信徒多,就想著先去后山看一看盛景,然后再去求神拜佛,沒想到又迷了路?!迸佑行┛鄲溃昧饲米约旱念^。

    穆瑞從小在寺廟里長大,本就是個溫和的性子,現(xiàn)在更是耐心十足。他輕笑道:“我?guī)闳グ?。?/br>
    “不會耽誤你的時間吧?!?/br>
    “不會,我待在廂房也沒別的事情可做?!?/br>
    “那就好?!迸铀闪艘豢跉?。

    穆瑞走出廂房門,將門關(guān)好,帶著女子往后山走去。

    兩人并肩走著,如果不說話未免尷尬。黃杉女子主動自我介紹,說她的名字叫陶孟。

    穆這個姓是宋朝國姓,穆瑞頓了頓,只說自己的姓是木。

    兩人結(jié)伴往西山玩,陶孟雖然有些不認(rèn)路,但性情十分爽朗,并不扭捏。穆瑞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但幾次被陶孟打趣,他漸漸也就放開了。

    兩人在桃林一直玩到用晚膳的時候,穆瑞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這么晚了。他和陶孟待在一起,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快到都沒發(fā)覺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個時辰。

    “啊,我餓了。呆子,我們快些回去吧,希望還能趕上晚飯?!币驗槟氯鹂偸怯行┓磻?yīng)不過來陶孟的玩笑,所以被她打趣稱為“呆子”。

    穆瑞帶她回去,還為她爭取來一間廂房長住。

    這時候靈隱寺廂房多是由官家女眷住著,不過穆瑞身份特殊,挪出一間給陶孟還是很容易的。

    一起用過晚膳,穆瑞將陶孟送到廂房門口。

    天色有些黑了,隔壁的廂房已經(jīng)亮起燭光。

    穆瑞思考著要怎么問陶孟明日要不要他再陪她,陶孟已經(jīng)歡快將廂房門打開,走進(jìn)房門,又轉(zhuǎn)過身說一句“明日見,說好了你要帶我去逛集市的,如果我丟了就唯你是問”,就將廂房門關(guān)上了。

    廂房門剛一關(guān)上,陶孟滿臉的笑意頓時消散。她冷著一張臉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已經(jīng)涼卻的茶水,一口飲盡。

    廂房門合上的聲音響起,穆瑞才從滿腔歡喜中醒過神來。

    他抬手撓了撓頭,想起陶孟剛剛的話又有些想傻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廂房的。

    第36章 公主萬歲4

    穆瑞與陶孟相處融洽時,衡玉與穆瑾忙中偷閑。兩人趁著穆瑾休沐,一道前去帝都郊外踏青打獵。

    駿馬上,衡玉穿著一身紅色騎裝,隨意彎弓扣弦,就能命中一個目標(biāo)。

    這樣百發(fā)百中的準(zhǔn)頭,穆瑾和蓋嵐很快就沒了和她競爭的想法。

    穆瑾還好,蓋嵐卻不免抬手蹭了蹭鼻子。

    他身為武將家子弟,弓馬本是強(qiáng)項才對,在這方面卻爭不過一位未滿十一歲的公主殿下。還好他家老頭子不知道這件事,不然妥妥的得一頓胖揍。

    獵物差不多了,衡玉把手上的弓放好,與穆瑾兩人一起騎馬閑逛。

    快到用午膳的時候,三人才回別院。

    獵物已經(jīng)被處理好,穆瑾一撩衣擺,在衡玉對面坐下,親自為她烤獵物。

    他經(jīng)常帶衡玉出來散心,烤東西已是熟練,味道倒是不差。衡玉無事可做,就在旁邊幫忙刷上蜂蜜。

    蓋嵐自食其力,瞧見兄妹倆的相處,不免在心里嘖嘖兩聲:就沖太子殿下這寵meimei的勁,蓋嵐覺得二公主未來的駙馬會很慘。

    不對,以太子殿下的挑剔眼光,能不能為二公主挑中一個令他滿意的駙馬,這還真是不好說。

    三人才剛打道回府,周帝派來找穆瑾的人就帶來一個消息:宋朝傳來國書,他們要派遣使者前來周國。

    蓋嵐蹙起眉,扭頭去看穆瑾,“三國邊境小摩擦不斷加劇,宋朝這時候遣使前來,打的是什么主意?!?/br>
    穆瑾抬頭看著那夕陽西下的天,“怕是來者非善。邊境局勢越發(fā)緊張,明日朝堂上我會主動提出與軍隊前去邊境?!?/br>
    “太子殿下?”蓋嵐震驚,他不知道太子為何突然想要去邊境走上一遭。

    “我早就想去邊境走上一遭了,只是之前年紀(jì)不大,父皇母后不會允許,這才沒有提出來過。”

    穆瑾偏頭看向蓋嵐,目光深沉,“總待在帝都里,雖知道周朝形勢不容樂觀,但親自前去邊境,我才知道這世道到底給我周國百姓帶來了何等苦難?!?/br>
    明知戰(zhàn)爭會帶來苦難,但戰(zhàn)爭仍然難以避免。

    天下一統(tǒng)當(dāng)然是好,但若他淪為階下囚,整個周國皇室都會迎來滅頂之災(zāi),他所要守護(hù)的人也永遠(yuǎn)無法平安快樂。

    興許人都是自私的。

    他無法避免戰(zhàn)爭,那就只能去了解戰(zhàn)爭、直面戰(zhàn)爭,做得更好、做到最好,讓周國能夠在一次次戰(zhàn)爭中取得勝利,減小犧牲。

    這時節(jié)的天還沒轉(zhuǎn)暖,衡玉坐在馬車?yán)铮恐R車壁聽著外面的說話聲。

    她把玩著腰上掛著的玉佩,與系統(tǒng)道:“這十年的錦衣玉食,實在是讓我在富貴鄉(xiāng)里待得安逸了。”

    穆瑾要去邊境,她無法阻止,但此時此刻的她,甚至拿不出一個武藝高強(qiáng)的侍衛(wèi)護(hù)在他身側(cè),讓他減少幾分危險。

    這樣的無能為力,雖說是因為她年紀(jì)太小,終日待在皇宮無法發(fā)展勢力造成的,但衡玉現(xiàn)在更看重的是結(jié)果。

    【零,你要做什么】

    衡玉笑了下,沒細(xì)說,她只是以一種很平靜的口吻對系統(tǒng)道:“如果太子哥哥在邊境出了什么事,我要宋帝和慶帝的項上人頭?!?/br>
    話音剛落下,馬車簾被人從外面輕輕掀開。

    那張已經(jīng)徹底長開,若霜華般清冷的臉出現(xiàn)在衡玉視線里。

    衡玉瞥見穆瑾,頓時柔和了眉眼,“太子哥哥,有什么事嗎?是不是快到皇宮了。”

    “還有段距離,見你在馬車?yán)餂]出聲,想看看你。”

    衡玉懶懶倚著馬車壁,“我聽到你說你想去邊境了?!?/br>
    穆瑾一怔,他沒想瞞著衡玉這件事,剛剛和蓋嵐說話時也沒刻意壓低聲音,但這件事突然擺出來,穆瑾難免有些手忙腳亂。

    他雖然覺得此行前去邊境不會出現(xiàn)危險,但玉兒擔(dān)心那也是難免的。

    “你……”

    “太子哥哥想去就去吧,這天下,還是得親眼看看,才知道它是何等的責(zé)任。”

    穆瑾啞然失笑。是啊,他怎么忘了呢,他希望小公主肩負(fù)榮光,他的小公主也一直期待著他能成為一代明君。

    她會擔(dān)心,但從來不是那等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

    想到這里,穆瑾的心又柔軟了幾分。

    “無聊嗎,太子哥哥給你吹笛子吧。”沒等衡玉應(yīng)答,他抽出腰間別著的紫簫笛,抵在唇邊吹奏起來。

    衡玉靠著馬車,聽著那溫柔得笛音,不知何時睡了過去,等她清醒時已經(jīng)回到皇宮。

    兄妹倆默契的沒有再提及邊境的事,第二天,衡玉正陪著宋皇后用早膳時,有宮人急匆匆走來傳遞消息,說在朝堂上太子殿下主動請求隨軍隊前去周宋邊境。

    宋皇后持著的湯匙落到桌子上,發(fā)出一聲清脆響聲,她才連忙收斂好失態(tài)。

    等她扭頭去看衡玉時,才發(fā)現(xiàn)素來眉眼柔和、笑得比春光還燦爛的小女兒,面色一片冷寂。

    ——

    穆瑾隨大軍離開帝都那一天,沒讓衡玉前去送行。

    他騎在駿馬上,穿著一身銀白色輕甲,臉上帶了平時所沒有的冷厲。

    軍隊出發(fā)時,穆瑾轉(zhuǎn)過頭,望向皇宮方向,明明什么都看不見,穆瑾卻有一種感覺,衡玉此時正站在城墻上目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