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煉焰鋼]如何讓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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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烏鴉嘴,這下可真的被投毒了。愛德懷疑這是來自東方的某種神秘邪術(shù)——他親眼見過麟拿卡特扎過個小人,并把從老家?guī)淼哪欠N名為風油精的綠色溶液抹在小人的丁丁上。 但這樣邪門的經(jīng)歷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體驗實在是十分稀罕,愛德華一開始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他恢復(fù)意識時,天空一片明朗,朝陽透過未掛窗簾的落地窗肆無忌憚地塞滿房間,簡直像是在朝此刻頭痛欲裂、蔫如酸菜的愛德示威。他皺著眉頭扶著腦袋掙扎地坐起身,只覺得渾身上下酸痛無比,大腦更是仿佛在腦殼里旋轉(zhuǎn)跳躍,筋脈在太陽xue后突突作痛。 不行,八成是病了,先起來吃點抗生素再說。他當時心想著,手向床頭柜的抽屜里摸去,掏了半天掏出來的紙盒卻不是熟悉的藥盒大小。他定睛往手里一看,手心里居然是包TT,包裝上印著偌大的兩個字:超薄。 愛德臉騰地漲紅,混沌如棉絮的頭腦都有那么一時半刻給嚇醒了。差不多到這時,愛德才終于認識到自己似乎并不處于自己熟悉的房間之中。 他瞪大酸痛的眼睛驚恐地環(huán)顧四周,重影的視線里逐漸顯現(xiàn)出晨光下空蕩蕩的房間。室內(nèi)除了地上堆得到處都是的行李袋、衣服和書以外幾乎空無一物,而自己不知何時居然躺在了正中央的大床上,渾身上下除了條內(nèi)褲差不多也是一絲不掛。 一意識到自己此時的狀態(tài),愛德就忙不迭地要往床下跳,結(jié)果身未出去半茬,少年眼前一黑,就只聽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啪嗒一聲砸在地上的聲音。 “哎喲臥槽疼……” 其實也沒那么疼,陌生的房間里鋪著厚實柔軟的地毯,適合貓科動物棲息??墒菒鄣氯A卻無法從這遍體作祟的疼痛中恢復(fù),蜷縮在地上只感到頭顱重似千斤,四肢乏力虛軟。一時間少年簡直沒了爬起來的斗志,沒出息地想索性在地毯上先睡一宿再說。 不料剛才自己的動靜引來了房間外悉索的腳步聲。病痛中的少年五感遲鈍,以至于一時半會都還埋在地毯柔軟的面料里、沒接收到漸行漸近的步履聲,直到對方走到自己跟前,他才一個激靈地抬起頭。 眼前的男性黑頭發(fā)黑眼睛,穿著寬松的居家服、長著好看的臉,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繾綣的、讓人心悸的松木香。愛德幾乎是一瞬間放松了下來,又一瞬間心跳加快。 人真是奇異的生物,那么矛盾的生理反應(yīng)居然也可以同時進行。 對方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上抱著的一團東西,然后彎腰將少年從地上抱了起來。 “都沒有哪個女孩子被我抱過那么多次的?!睂Ψ诫x開時發(fā)出松軟的輕笑聲,聽得人忍不住生氣、又忍不住想笑。 愛德眨眨眼睛,有些不情不愿地想起身,但身體的不適又讓他忍不住留戀其溫暖的被窩。他于是決定暫時與不公的命運妥協(xié),先委屈一下躺回床上,等恢復(fù)精神、搞清楚狀況了再說。 這到底是哪里?我怎么會把自己倒騰到這個地方來?那裝窗簾的鏟屎官是誰來著?少年竭力抗爭著下沉的眼皮,擠牙膏般費力地集中自己的神志試圖理清眼前的情況。 他抬起頭,只見眼前的男性重新拾起那團長布,爬上落地窗前的梯子開始自顧自地裝起窗簾來。他那看起來十分柔軟的黑發(fā)在脖子上劃開一道罅隙,露出一節(jié)清白的頸背。愛德一下子就想起來這個看著不順眼的家伙是何許人也了。 “馬斯坦古?” 聲音比想象中還沙啞微弱許多,但對方顯然還是聽見了。他站在梯子上、伸出胳膊還勾在窗簾的吊環(huán)邊,就稍稍側(cè)過臉,留給愛德半截無奈的笑臉。 “有進步?!彼剡^臉,重新專心致志地扣起窗簾,“躺著別動,先吃飯、再吃藥。” 馬斯坦古很快就端來了被他稱為“飯”的東西。愛德原本就喉嚨發(fā)干、毫無胃口,面對著眼前的蘋果麥片混合物更是興致全無。 “表……” “由不得你?!瘪R斯坦古說著,就一勺子塞進了愛德不情不愿的嘴里,“已經(jīng)睡了那么久了,再不快點好起來,我還怎么住下去?” 愛德聞言差點把嘴里的東西吐到對方臉上,但抬眼一看到男人低著頭、給自己吹調(diào)羹的側(cè)臉,他竟不知怎的卻失了抗爭到底的氣力,只得氣鼓鼓地咀嚼著嘴里的,然后在對方再次伸來勺子時乖乖地張開嘴。 “這是……”愛德一邊費盡地梳理著腦海中的線索,一邊將吃食往下咽,“是你家?” “嗯?!瘪R斯坦古說著攪了攪碗里的麥片,“別拿被子擦嘴!” “我生病了嗎?”愛德歪著腦袋,問問題的模樣活像個很小的孩子或很幼的貓。 對方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一邊默默在腦海中的條目里接著“野兔——花栗鼠——貓”后面記了一筆“小小貓”,一邊從碗里又舀起了一勺,“對?!?/br> “怎么會……” “你自己作的唄!”馬斯坦古撇撇嘴,“感冒還在大冷天出來喝酒,喝酒也就算了還傻不拉幾地嗑了亂七八糟的藥。你該慶幸只是發(fā)燒而已,否則被染上癮然后被拖出來做招應(yīng)女,我看你怎么辦。” “喝酒……”愛德皺著眉頭咽下最后一口混合物,竭力跟上對方的思路,“那不是在酒吧里么?” “是啊酒吧里,我妹把得好好的,就被call去救人了。”羅伊拿起毛巾就往愛德的臉上糊,“本想救你一次還個人情,誰料整個雙休日都給搭進去了,等你好起來想想怎么報答我吧?!?/br> 愛德剛想反駁,就被馬斯坦古簡單粗暴的擦嘴動作糊了一臉。 “我才沒有……” “吃藥?!痹捨撮_口,馬斯坦古又是一把藥往少年嘴里塞。 “唔!吾柴煤油……” “咽下去?!瘪R斯坦古一水杯灌進愛德嘴里。我靠,這家伙平時那溫文爾雅裝腔作勢的樣子敢情都是裝的?? 愛德華一把抹過過嘴,抬起頭就想狠狠地瞪對方一眼,不料突如其來的困意讓本應(yīng)包含仇恨的目光一波三折、到羅伊的眼中近乎是委屈。 “我才沒有要你救我!”愛德聲嘶力竭,舉起手就要抗議。誰料抗議不成,對方眼珠一轉(zhuǎn),反而露出啼笑皆非的神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