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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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子是個穿著緊身褲、豆豆鞋,留著奇怪發(fā)型的青年。 他疑惑地打量著顧雪儀和宴朝。 一對小夫妻啊。 “行,進來吧?!比诱f。 兩人這才進了門。 三子回頭看了一眼,還有點嫉妒:“還挺如膠似漆哈!新婚哪?出來旅游讓塌方給堵路上了?” 顧雪儀低低地應了聲:“是啊?!?/br> 三子心說聲音也還怪好聽。 哪像他,現在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不過做完手里的事兒,他就有錢去談女朋友了…… “外面塌方了。”三子一邊往里走一邊說:“又有幾個城里人到咱們村子里了,問你們借點現金,他們要到隔壁去借住……” “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人來?”“不是說不讓人再進村子嗎?” 三子也是氣:“那能怎么辦?外面都塌方了,不能讓人待雨里啊。” 顧雪儀靠在宴朝懷里想說話,于是她抬起手指按了按宴朝的胸膛。 宴朝喉頭動了一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嗯?” “一會兒小心……” 宴朝低下頭俯在她耳邊道:“我知道?!?/br> 兩個人甚至不需要仔細商量一會兒的戰(zhàn)術。 兩人性格太相像,都警惕性極高,敏感多疑,反應快。倒也不需要過分擔心對方,就可以大方將背后交給對方互相配合。 他們跟在三子后面,這才跨過了門。 宋圓神色焦躁地道:“怎么會塌方?我們不會在這個地方留那么久吧?” “往好處想。”畫廊老板安撫道。 宋圓抿了下唇,抬頭往門邊看去,這一看,宋圓就呆住了:“怎么……有點像是……顧雪儀和宴朝?” 畫廊老板失笑:“怎么可能?我們上路的時候,顧雪儀才給我打個電話,說要買我的畫廊。他們還不知道宴文姝失蹤了……” 顧雪儀依稀聽見了畫廊老板的聲音,只是隔得遠,聽不太真切。 她抬手輕敲了下宴朝的胸膛,幾乎同一時間,宴朝也攥了下她的手指。 兩人飛快地分開。 顧雪儀快步走向那頭,飛起一個側踢,畫廊老板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就倒了地。 一記重踢,更踢得他腦中嗡嗡作響。 與此同時。 宴朝揮動手中的傘,將三子整個人扣倒在了地。 “?。「墒裁??”三子一聲驚呼。 房間里一下就亂了起來。 宋圓這時候也看清了顧雪儀和宴朝,她本來就膽子小,嚇得尖叫一聲,趕緊躲在了沙發(fā)后。 怎么會這樣? 宋圓滿頭大汗。 他們也才剛剛歇下沒多久,顧雪儀和宴朝怎么就追上來了?他們還特地選了這樣的天氣,就是為了更好地避免被追蹤……宴文姝身上的手機他們都扔掉了! 宋圓慌得要命,只能無力地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 畫廊老板帶的兩個保鏢聞聲撲了上去。 顧雪儀抬手擋住了來勢洶洶的拳頭,反手扣住對方的手腕,一借力,整個人騰空而起,一腳踢在了對方的頭部。 宴朝長腿一邁,三步并作兩步就到了顧雪儀的身邊,擋住了另一個保鏢的攻勢,將人從顧雪儀身旁帶離,揪領子,打斷腿,緊跟著揍翻在了地上。 三子踉蹌著爬起來,連同畫廊老板的meimei,都望著這一幕呆住了。 顧雪儀一腳踩著保鏢,回頭看向宴朝:“……好像是我們想得太復雜了。” 他們做好了整個村子都犯罪的準備。 結果呢……一切順利得如此絲滑。 連畫廊老板帶的保鏢都不堪一擊。 宴朝跟著失笑,神色一下溫和了許多:“是啊。” 然后俯下身,揪住保鏢的領子,一拳揍在了對方的臉上,緊跟著是一拳接一拳,拳拳到rou。將對方生生揍得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才緩緩站起身:“好了,這樣就更安全了?!彼聪蝾櫻﹥x腳下那個:“需要我來代勞嗎?” 那個保鏢嚇得魂都飛了。 他也不知道宴朝下手竟然這么狠,連忙哆嗦著說:“我自己,我自己來。我自己撞暈行嗎?” 宴朝:“不行。” 顧雪儀倒不覺得宴朝下手太狠。 對待敵人,她也從來不手軟的。就如同影視作品里一樣,殺人不補刀,那就很容易被反殺。 顧雪儀松了力氣:“那宴總來吧?!?/br> 宴朝微微笑了下,走過去,躬身揪住那人。 “嘭!” 三子生生嚇尿了。 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們才窮兇極惡??! 畫廊老板也嚇壞了,他捂著頭緩緩坐起來,眸光閃爍。 他知道宴朝有多厲害,顧雪儀的名聲也隱約有所耳聞,到了這一步……畫廊老板嘆了口氣:“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br> 嘴上這么說,他心底卻是恨死了。 顧雪儀下腿太狠了。 現在他腦子里還嗡嗡作響,想吐。 顧雪儀淡淡道:“你們應該多帶幾個保鏢?!?/br> 畫廊老板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們和宴文姝關系維系了好幾年,要綁走宴文姝自然不難。如果不是為了防止出意外,他們連兩個保鏢都不會帶。畢竟帶的人越多,越容易出紕漏。 誰能想到他們后腳就跟來了呢? 三子害怕得下巴都抖了,說話也磕絆:“你們……你們是誰?” 宴朝緩緩站直,一邊擦手,一邊淡淡道:“我們是來找家中meimei的?!?/br> 三子失聲道:“就樓上那個?” 顧雪儀則繞到了沙發(fā)后:“宋小姐,要我請你出來嗎?” 宋圓臉色發(fā)白,動都不敢動。 顧雪儀倒也不客氣,伸手就將宋圓拎住,從沙發(fā)后拖了出來。 畫廊老板的meimei驚恐地望著他和宴朝,反倒有種他們倆才是恐怖分子的感覺。 “我先問你,宴文姝還好嗎?”顧雪儀低聲問。 宋圓怕得要死,但她恨死顧雪儀了,這會兒也不想輕易示弱,就含糊道:“在樓上,你自己去看?!?/br> 顧雪儀蹲下身,說:“我的意思是,她如果受到了一點傷害,現在我就在宋小姐身上補回來。比如說她斷了一根手指,宋小姐就得斷兩根?!?/br> 宋圓驚恐地瞪大了眼,憋了半天,憋出來:“法制社會?!?/br> 顧雪儀冷聲道:“那你還敢綁人?綁的還是你的好朋友?!?/br> 宋圓忍不住嗤道:“她哪里算是我的好朋友?” 顧雪儀掐住了她的下巴,冷聲道:“既然你不把她當朋友,就應當早早告訴她。利用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以為宋家就能東山再起了?不會。宋家會死得更慘。” 宋圓被她的氣勢壓得本能地哆嗦了一下。 宴朝這時候才插聲道:“我看著他們,你上樓吧?!?/br> 顧雪儀應了聲:“好?!?/br> 顧雪儀徑直往樓上走。 宴朝拽過了一把椅子坐下,又撿起了地上那把傘,收攏。 黑色的長柄傘杵在他的手中,仿佛化作了一件利器。在場誰也不敢動了,只有女人低低哭泣的聲音。 顧雪儀在二樓一間房里找到了宴文姝。 宴文姝躺在上面睡得正熟,估計是被打了什么藥。顧雪儀掐了下她的耳朵,沒醒。又探了探呼吸,大致檢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有其它傷痕。 沒有……都沒有。 他們來得太快,這幫人完全沒來得及做什么。 顧雪儀也就不再掐她了,留她繼續(xù)睡下去,等她自然醒來。 顧雪儀緩緩走下樓。 宴朝已經讓三子將他們綁起來了,并且收走了他們身上所有的通訊工具。 三子怕宴朝怕得要死,只能照做。 “今晚休息在這里?”宴朝問。 “嗯?!鳖櫻﹥x給盛煦打了個電話,盛煦立馬顛顛地就來了。 顧雪儀指了下三子:“你換身衣服,去告訴劉大媽,今晚我們借住在你這里。” 三子滿頭大汗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