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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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文笑了笑說:“自然是不多的,這以后嘛,還會更多的?!?/br> 顧雪儀淡淡道:“多了?!?/br> 顧學(xué)民一聽,不僅不覺得生氣,還覺得狂喜,他忍著炫耀的味道,說:“唉,你看看你,嫁進宴家之后,就少于交際了。除了那個晚宴,你還弄了別的什么?宴家就這么對你的?九千萬你都覺得多?” “你和簡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顧雪儀轉(zhuǎn)頭看向克萊文。 “我和簡先生的關(guān)系……哈哈,比較復(fù)雜……簡先生將我引薦給你爸爸,你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爸爸的?!笨巳R文笑了笑。 顧雪儀近來跟著陳于瑾學(xué)了些知識,雖說還遠遠不夠,但此時卻是夠用了。 顧家做服裝廠的,一個服裝廠,第一個月開始做外賣,就純利潤九千萬。 哪有那樣快? “拿他當傻子哄,就是不虧待嗎?”顧雪儀淡淡道。 克萊文臉色一沉:“宴太太這是什么意思?”克萊文看向顧學(xué)民:“顧總,你這個女兒,實在不太尊重人!” 原身本來就跋扈刁蠻,顧學(xué)民倒也沒覺得哪里不對,只是心底暗恨這個女兒一點忙幫不上就算了,還總拖后腿。 “我還當你是來看望我和你媽的,結(jié)果你是來拆臺的……”顧學(xué)民也是氣:“你就是不愿意看見你爸爸發(fā)財是吧?” 顧雪儀根本不理會他,而是徑直看向了克萊文:“你是自己從位置上滾下來,還是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克萊文面容漲紅,是氣的。 面前的女人氣質(zhì)婉約,應(yīng)該是典型的那一類華國女人,……但克萊文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會有點不敢對上她的目光。 克萊文:“你知道趕走我,你們會損失什么嗎?” 顧雪儀拿出手機,撥出了簡昌明的號碼。 那頭接得很快。 “喂。” 克萊文狐疑地看著她:“你這是干什么?” 顧學(xué)民也愣住了。 顧雪儀將手機開了外放,淡淡道:“思麗卡晚宴上,簡先生有給我父親送過名片嗎?” 簡昌明失笑:“就是為了這樣的事給我打電話?”簡昌明頓了下道:“沒有。” 顧學(xué)民大聲道:“不可能!” 簡昌明聽見顧學(xué)民的聲音,斂了斂笑意,嗓音冷淡道:“顧總是被誰誆騙了嗎?我確實沒有送過名片?!?/br> “那簡先生認識克萊文嗎?這個人說,他與簡先生的關(guān)系著實有些復(fù)雜?!?/br> 簡昌明在那頭驟然傳來了咳嗽聲。 “咳……”簡昌明緩了緩,才出聲:“……不認識?!倍@次,他的聲音已經(jīng)趨于冰冷了。 顧學(xué)民當然接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他一把搶過了手機:“你真的是在給簡先生打電話嗎?簡先生會這么容易接你的電話?顧雪儀!你不要太過分了!連你爸媽都坑!” 簡昌明:“……”“我是簡昌明?!?/br> 顧雪儀重新看向克萊文,而這一次,他從位置上站起來了,他面上還保持著怒容,但目光已經(jīng)開始閃躲了。 “你是宋家的人?還是封家的人?”顧雪儀一邊問,一邊審視著克萊文的反應(yīng)。 “哦,那就是封家的了?!?/br> “什么封家?”克萊文憤怒地說:“顧總,你還不把這個女人趕走?我們的生意還做嗎?” 顧學(xué)民正要開口。 顧雪儀重新將手機拿回來,對電話那頭的簡昌明低聲道:“不好意思,打擾簡先生了。” 說完,先禮貌地掛斷了電話。 還沒說上幾句話的簡昌明:…… 恍惚之間甚至有一種自己是工具人的錯覺。 顧學(xué)民氣得胸膛起伏不停。 他指著門口說:“既然你不盼著你爸媽好,那你就給我滾……” 顧雪儀走上前,按住了克萊文的肩。 克萊文一愣。 這是什么意思? 華國人服輸示弱的意思?還是什么? 沒等克萊文想明白,“咣當”一聲,克萊文整個上半身被死死按在了餐桌上,臉正好栽進那碗蘑菇濃湯里…… “你主子我都不怕,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這樣同我說話?” 第49章 客廳里安靜極了,三兩個傭人瑟縮著,一點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 克萊文卷曲的金發(fā)被蘑菇湯泡成了一團海草,黏糊糊地貼著他的頭皮。 他卻顧不上去擦了。 他跪坐在地板上,身后一邊站著一個黑西裝大漢。 “打、打完了?!笨巳R文顫聲說著,同時伸長了手,將掌心的手機遞了出去。 沒等他將手遞到顧雪儀面前,保鏢已經(jīng)冷嗤著彎腰拿走了手機。 顧學(xué)民看著這一幕,還有些恍惚。 張昕更是嚇壞了。 他們誰也沒想到顧雪儀回家,還會帶保鏢。宴氏的保鏢,又怎么會是吃素的?就連他們倆都被嚇住了。 “那便等著吧?!鳖櫻﹥x這才落了座。 顧學(xué)民腦子里一片混亂,一面不想承認自己被騙,一面又覺得在簡昌明面前丟了臉,一面又有些害怕這些日子以來……克萊文究竟編了多少謊言來騙他? 他吃虧了嗎? 不不,他拿到的是真金白銀,怎么會是他吃虧呢? 顧學(xué)民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剛才說……封、封家?那個封家?” “封俞?!鳖櫻﹥x補充道。 克萊文聽到這里,不由抬頭多看了顧雪儀兩眼。她真的認識封總!所以她才能這樣大膽地稱呼封總的名字! 顧學(xué)民呆了呆:“那個……那個封俞?” 很顯然,他雖然蠢,但也知道封俞與宴朝不和,更知道封俞不是個什么良善角色…… “所以現(xiàn)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嗎?”顧雪儀冷淡道。 她對待族中幼童、少年,向來更有耐心些。而如顧學(xué)民夫婦這樣的,一把年紀,卻還做著飛黃騰達美夢,指望著賣女兒就能一步登天,更在背后頻頻拖后腿的……無論是在過去,還是現(xiàn)在,都是最令人嫌惡的。 張昕尷尬地道:“那,那也不能怪你爸爸。” 顧學(xué)民這會兒有點后怕。 他怕宴朝。 說起來岳父竟然會怕女婿很奇怪,但他的確就是怕宴朝。第一面見到宴朝的時候,他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 顧學(xué)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但還想要維持住自己最后那點岌岌可危的顏面:“上個月的錢,我都已經(jīng)拿到手了……中間會不會存在什么誤會?” 顧學(xué)民壓根沒注意到,自己在女兒的面前,音量竟然不自覺地放低了。 再沒了剛才氣急敗壞的模樣。 “那就要問他了。” 顧雪儀曾經(jīng)處理過這樣一樁麻煩,她初到盛家時,盛家有一個綢緞莊子,不知為何連年虧損,那一年恰好換了個新掌柜,突然從連年虧損一躍成為盛家名下進項最多之一的鋪子。 那掌柜來盛老夫人面前討賞。 顧雪儀便覺得他不大對勁。 后頭拆穿了,果真干的是些下三濫勾當……那掌柜以盛家之名,從杭州運綢緞入京,一邊卻是做著販賣私鹽的勾當,豈能不暴利? 但若是被抓住了,莫說是他要被砍頭,盛家名聲也要受其擾。 就不知這個從國外來的番邦人,又做的是什么明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勾當了。 顧學(xué)民愣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雪儀心底嘆了口氣。 挑個孩子都比他聰明。 顧雪儀看向克萊文:“你自己說?!?/br> 克萊文臉上還混著湯汁,又混著汗水,五官都有點微微扭曲,看著狼狽極了。 “我……”克萊文舌頭哆嗦了一下。 “不會說話了嗎?”保鏢厲喝一聲,踹了他一腳。 克萊文拼命搖頭:“不,不,你沒有權(quán)利審問我。等封總,等封總到了再說……” 顧雪儀搖頭:“又是個蠢的?!?/br> 克萊文面色漲紅,但卻無法反駁顧雪儀的話。他怕,怕挨身后保鏢的打,也怕面前這個優(yōu)雅美麗的華國女人。 顧雪儀不急不緩地道:“等封俞到了你再把話說清楚,你覺得封俞會扒你的皮?還是拆你的骨?” 克萊文陡然間被勾起了什么記憶。 他跪坐在那里,顫動得更加厲害了。 …… 裝修豪華的酒店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