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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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發(fā)言x2 “換個姿勢……” 危險發(fā)言x3 前方開車中的司機:“…………” 這都下半夜三點了,單身狗還要在線觀看他們?nèi)龉芳Z,說sao話,尼瑪這誰能頂?shù)米“??他不求老板和老板娘能沒事就給他漲工資,只求他們能對表面字義上的“老司機”好點…… 其實韓辰繪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她可以戴上神圣的紅領(lǐng)巾,對老天爺財神爺土地爺毛爺爺發(fā)誓! 之前在十二夜里,不僅躺的那個沙發(fā),軟到讓人覺得沒生骨頭,甚至連后來陪她喝酒的三個漂亮小jiejie都軟軟的。 這樣慘烈的對比下來,她覺得鄭肴嶼的胸膛和肩膀太硬,讓她不舒服,想讓對方換個姿勢抱她,簡直是橫看豎看倒立看,都找不出任何不對的地方! 鄭肴嶼抱著酒氣熏天的韓辰繪,他似乎對她剛才的評價較為滿意。 “嗯,看起來你還沒有醉的失去對事物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以韓辰繪現(xiàn)在的腦袋,已經(jīng)無法去思考鄭肴嶼那么長的一句話了。 她從“軟鄉(xiāng)”降級到“硬鄉(xiāng)”,雖然不太舒服,但她又不能說什么,她只能慢慢地閉上眼睛,在夢中感受那短暫的溫柔。 不知道多了多久,直到車子駛回紅葉名邸。 醉成一灘爛泥的韓辰繪,被鄭肴嶼從車里扛出來,扛過花園、扛進別墅—— 韓辰繪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一個聲音在罵她,那聲音不像是人站在旁邊說話,更像是從古老的收音機里傳出來的: “韓辰繪小弟弟,又喝酒,別喝酒別開車別碰我——” 韓辰繪一聽到這個聲音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瞇開眼睛,指著那只站在鳥架上的大鸚鵡,口齒不太清,奶兇奶兇地指著對方:“你叫誰小弟弟呢?誰碰你了?誰樂意碰你?!” 那只鸚鵡眨了眨眼,神氣活現(xiàn)地開唱: “你拍一,我拍一,韓辰繪是小弟弟;你拍二,我拍二,韓辰繪她有點二;你拍三,我拍三,弟弟洗澡不擦干;你拍四,我拍四——” “拍尼瑪!!”韓辰繪瘋狂炸毛,在鄭肴嶼的身上掙扎著要下去,“我殺了你——” 綠毛鸚鵡圓眼一閉,抖了抖長長的尾部。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本來“我殺了你”這句話就是綠毛鸚鵡的口頭禪之一,現(xiàn)在韓辰繪先帶頭罵,它立刻開啟復讀機模式。 韓辰繪炸毛:“你殺我一個試試!” 綠毛也跟著復讀:“你殺我一個試試——” 韓辰繪原地氣哭。 “…………” 欺人太甚! 這是真·欺“人”太甚! 鄭肴嶼扛著韓辰繪,先是微微笑了一下,又冷冷地看了那只鸚鵡一眼。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廢話挺多的啊?” 雖然韓辰繪在它的眼中毫無地位可言,就是一個可以隨意調(diào)侃辱罵的“小弟弟”,但鄭肴嶼卻不同,大型鸚鵡是認主人的——咱們可是一只有節(jié)cao的鳥~ 見鄭肴嶼來脾氣了,綠毛立刻化身乖寶寶,飛回自己在客廳的窩窩里,不敢再發(fā)出哪怕一個音節(jié)。 醉酒的人本就情緒濃烈,多愁善感,韓辰繪開始的時候確實是被氣哭了,她本身也不是一個眼淚多的人,到鄭肴嶼扛著她上樓,她其實就哭不出來了,但她依然假哭著,一頓嚎啕,哭叫的那叫一個六宮粉黛無顏色。 當被丟到床上的時候,韓辰繪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走向要開始不對了—— 多虧了自己剛才一路上假哭。 她一邊假哭,一邊耳聽六路眼觀八方。 鄭肴嶼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插進領(lǐng)帶結(jié)里,慢條斯理地將松散的領(lǐng)帶扯開,用指尖勾著那條領(lǐng)帶,再將那條領(lǐng)帶甩到韓辰繪的身上。 不妙! 大事不妙! 求生欲告訴她,現(xiàn)在應該做點、說點什么話討他歡心的,這樣自己還能少遭點罪。 韓辰繪立刻從床上翻身坐起來,假哭著撲進鄭肴嶼的懷里,雙臂環(huán)住對方的腰肢,自己的臉蛋則在對方的小腹上不停地蹭動撒嬌,故意偽造出一個哭唧唧的聲音,那是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老公~那只鳥……那只鳥總欺負我~你把它送走,送給別人~~要不然你把它的毛給拔了,給我貼羽毛畫~~” 該死的綠毛,出來背鍋√ 只要我甩的快,鍋就追不上我√ 鄭肴嶼沒有接韓辰繪的話茬兒,而是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扯開,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讓假哭中的她和他對視著。 “現(xiàn)在先別著急叫‘老公’,一會兒有你叫的?!?/br> 韓辰繪:“…………” 她假哭不出來了,一臉要死的瞪著他。 假哭不行的話…… 韓辰繪立刻用小手捂住嘴巴,“嘔嘔嘔——”的開始假吐。 嘔了幾聲,她便顫顫巍巍地下了床,走進浴室。 一走進浴室里,韓辰繪就頭昏腦漲的。 她的酒確實喝了不少,之前在車上的時候都快暈死過去了,只是回到家,被鄭肴嶼嚇的酒醒了一半,但她確實是醉酒狀態(tài)。 韓辰繪走到洗手臺前,擰開水流,雙手合并,用手掌接了水往自己的臉上潑。 緊接著,鄭肴嶼就走了進來。 他一只手搭在韓辰繪的肩上,一只手放在她的額角,輕輕地為她揉著太陽xue。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酒量已經(jīng)很行了?可以一個喝三個陪酒女?” 一聽到這里,韓辰繪就不樂意了,擰上水流,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鄭肴嶼,小手一揮。 “人生難得幾回醉,要喝一定喝到位!” 鄭肴嶼:“…………” “兄弟喝酒不會累,喝多全當是陶醉!” 鄭肴嶼:“…………” “青春獻給小酒桌,醉生夢死就是喝!” 鄭肴嶼:“…………” 水珠在燈光下閃著光,從韓辰繪的臉上緩緩流下,她的臉頰紅撲撲的,表情卻格外認真,小手每一揮就是一個順口溜。 鄭肴嶼注視著韓辰繪。 這個時刻的她,不僅可愛,似乎更加可口。 “你不喝我不喝——”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韓辰繪就又被鄭肴嶼扛了起來。 “誒誒誒!不要不要……放過我……就放過我這一次……小鄭太子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裝逼了!再也不打屁屁了,嗚嗚嗚嗚……” 韓辰繪簡直不知道這一晚上是怎么過來的。 鄭肴嶼可以說是一個非常記仇、且說到做到的男人了:) 他真的沒有忘記他的那句“等回家的,看我們誰打誰”—— 月落日升。 日月交替之時。 偌大的臥室里灑滿了拂曉的微光。 韓辰繪覺得自己曾經(jīng)的那個恐怖的春夢成真了! 鄭肴嶼是個變態(tài)! 至少在這個方面,他真的是個變態(tài)! 雖然音效都是“啪”這個字,但那完全是天上地下,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云泥之別! 而且他專門在關(guān)鍵時刻打她的屁股。 明明那股緊繃的電流就要達到巔峰四散開來,他偏偏要在那個時候打她,讓那股電流聚不攏也散不開。 韓辰繪覺得自己哭的都要找不到調(diào)了。 她罵他、吼他、打他、求他,無論使用什么招數(shù)都于事無補。 稱呼從“小鄭太子”開始,到“肴嶼哥哥”、“肴嶼大大”、“肴嶼爺爺”……把所有親戚稱呼都叫了一圈,也不見他有任何動搖之感。 最后。 天已大亮。 當韓辰繪被鄭肴嶼抱去浴室里洗澡的時候,她蜷在他的懷里,哭哭唧唧像個湯圓團子似的。 第二天又浪費掉了。 韓辰繪在床上睡醒,并歇過來乏,天色已黑。 頭痛欲裂。 她連飯都沒吃,又直接睡了過去。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邊一直空著,看樣子鄭肴嶼晚上沒有回家。 韓辰繪素來不關(guān)心鄭肴嶼的私生活,其中就包括回不回家這個問題,再加上她現(xiàn)在對鄭肴嶼有氣,就半夢半醒之時,氣哼哼地把他的枕頭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