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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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有做措施的哦[大便]】 第九章 只有在很少的時候,韓辰繪會覺得自己真是個善良賢惠的好妻子。 ——例如現(xiàn)在,她竟然沒有把鄭肴嶼這個臭男人刪除拉黑,而是讓他安安靜靜地躺在微信列表里。 真是說不出的賢惠呢。 之后大半個月的時間,韓辰繪都沒有再主動聯(lián)系鄭肴嶼,當(dāng)然鄭肴嶼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 他這一次去美國本來就是為了生意。 在斯坦福讀大學(xué)期間,鄭肴嶼在舊金山注冊了一家基金公司,憑借自身的超強(qiáng)嗅覺,和高薪挖掘的才華橫溢的cao盤手,鄭肴嶼與股市如期而至地發(fā)生了美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只是那些轟轟烈烈的大單小單,都發(fā)生在國外,國內(nèi)真正了解鄭肴嶼的基金會的人也不多,包括鄭家內(nèi)部的一些人—— 所以鄭肴嶼歸國后回到鄭家,他又從“鄭總”變回了“鄭太子”,一個旁人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才產(chǎn)生的稱呼,與你本人的能力無任何一絲關(guān)聯(lián)。 好在很快鄭肴嶼就讓所有人見識到了雷霆手段,對于鄭家來說,他已經(jīng)是不可或缺、至關(guān)重要的一環(huán),只是國內(nèi)還是習(xí)慣稱呼他為“小鄭太子爺”罷了。 鄭肴嶼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在美國的基金會和其他生意,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所以他每年至少有三個月的時間要留在美國親自處理生意上的事情。 事務(wù)繁忙,時間緊迫,工作之余還要和各種朋友,出入各種夜店賭場,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自然沒有多余的精力來處理韓辰繪。 韓辰繪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 她和鄭肴嶼之間,就是應(yīng)該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美麗,互不叨擾。 韓辰繪最近參演的偶像劇《火光之災(zāi)》……哦不《火光之戀》,即將在近期內(nèi)舉行試鏡。 當(dāng)然只有少部分角色需要幾位演員來輪流試鏡,像韓辰繪這樣,被比喻成為狗尾巴草的“特型演員”,都是不需要試鏡的:) 畢竟整個娛樂圈要是演小三,誰也演不過韓辰繪,又美又艷、又嬌又婊,除了演技尬飛天際,其他方面堪稱一絕。 但韓辰繪還是在第一時間,到達(dá)了君視的一號錄影棚,她是去幫工作人員做試鏡工作的。 畢竟她的咖位在君視不值一提,沒有資格不去搞好同事關(guān)系,像申瑩瑩那種影后級別,就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工作人員中間。 在朱芷欣帶著小編輯來君視采訪的時候,韓辰繪神神秘秘的,將她拉到一邊。 “芷欣,我問你,你上次說的捉j(luò)ian,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管殺不管埋的?突然就沒有下文了?” “哎呦~”朱芷欣湊到韓辰繪的耳邊,雙手分別擋住嘴巴的兩邊,好怕旁邊的人讀出來她的口型,“我上次和一個客戶去金莎世界,見到一個小妖精,她戴著你家小鄭太子爺?shù)陌子袷种椤?/br> 韓辰繪皺了皺眉心。 白玉手珠的話…… 鄭肴嶼倒確實有一個。 韓辰繪拿著把玩過一次,是一個古件,一串由十五個白玉珠子穿成的手串,各個珠子有自己的形狀和情緒,每一顆都雕刻著小小的【zyy】,不仔細(xì)看根本分辨不出來,拿在手里圓潤細(xì)膩,她有點喜歡的。 不過她很少見鄭肴嶼帶那個手珠,記憶中只有那么三五次。 最近的話…… 韓辰繪撓了撓頭,認(rèn)真回想著—— 好像確實沒怎么見過了? “我是誰???我就是那八卦先鋒隊長,沖在捉j(luò)ian的第一線!我用我利用我的職業(yè)便利,以及專業(yè)話術(shù),上去套了她的話!” “?” 韓辰繪歪頭。 “她明明很是得意洋洋,卻故作嬌羞地,用她那兩根青蔥指尖,撫摸著手串,嬌滴滴地回答我,是別人送給她的。我回來就想帶你去找她算賬,可惜的是,我第二次、第三次去金莎世界的時候就見不到她了,當(dāng)時沒有留下她的聯(lián)系方式,真是可惜?!?/br> 韓辰繪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 但也只是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 見韓辰繪如此淡定,朱芷欣就差上去使勁搖她讓她清醒一點。 “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嫌疑人線索和犯罪事實,以及證物都擺到你面前了!你怎么不端出正室范兒去干死那些小妖精?” “…………” 韓辰繪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那是他的東西,又沒有花我的錢,他喜歡送給誰就送給誰啊,我管得著嗎?” 朱芷欣氣得頭禿。 “你!你!你現(xiàn)在怎么變得佛里佛氣的了?這可不像你啊!按照你以前的脾氣和做事風(fēng)格,不抄刀上去砍人了?” 韓辰繪佛系臉:“你也說了,那是以前?!?/br> “所以,一個賀開晨,就讓你心如止水了?讓你對你家小鄭太子爺那么牛逼的男人都提不起興致來?連他把刻著名字的手串在外面亂送小妖精,你都無所謂了?” “哎哎哎別別別?!表n辰繪一本正經(jīng),“我對他還是提的起性致的。” 朱芷欣:“…………” 鄭肴嶼是在45天后的清晨回國的。 韓辰繪正坐在梳妝臺前,專心致志地裝扮自己,她拿著化妝刷化妝,臥室的門猝不及防地被人推開了。 她自面前巨大的梳妝鏡看去—— 鄭肴嶼叼著香煙,將一堆大禮盒小禮盒隨意丟在地板,瞇著眼睛,二話不說就開始扯自己的領(lǐng)帶。 “…………” 韓辰繪注視著鏡子里的他。 “回來了?” “嗯?!?/br> 鄭肴嶼將條紋領(lǐng)帶丟在地上,又開始解襯衫的紐扣。 “…………” 韓辰繪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鄭肴嶼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之后,便叼著香煙徑直走入臥室。 韓辰繪:“…………” 有毒的男人。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鄭肴嶼只用了五分鐘,洗了個戰(zhàn)斗澡。 當(dāng)他裹著浴袍走出臥室的時候,韓辰繪正拿著口紅,小心翼翼地點涂著自己的下唇。 “…………”鄭肴嶼走到韓辰繪的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撐在她的梳妝臺邊緣,用一個很霸道的姿勢,無聲無息地將她圈在他的氣場之下。 鄭肴嶼湊近韓辰繪,嗅了嗅。 “你還會化妝呢?” “…………” 韓辰繪面無表情地抬眼,對著鏡子里的鄭肴嶼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他們結(jié)婚都一年半多快兩年的時間了,雖然他在家的時間不多,但絕不可能沒見過她化妝的樣子。 再說了,她如果不會化妝,過去他送給她的那些高定彩妝都是誰用的? 見韓辰繪扣上了口紅,鄭肴嶼似笑非笑地說。 “我都沒看出來你化了妝?!?/br> 直男發(fā)言x1 “你素顏比化妝好看多了?!?/br> 直男發(fā)言x2 “有化妝的時間不如睡覺?!?/br> 直男發(fā)言x3 “你……” 在直男發(fā)言x4到來之前,韓辰繪便捂住耳朵,大叫道:“啊啊啊啊!不知道吹彩虹屁的正確姿勢你就不要吹!” “怎么?”鄭肴嶼敲了敲韓辰繪的腦殼,“和我這個臭弟弟生氣了?” 韓辰繪:“…………” 對方一提“臭弟弟”這個詞,她頓時就回想起了一個半月之前的事情,連當(dāng)時的那種尷尬到恨不得去上吊的感覺,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 韓辰繪萎了幾秒鐘,突然又想起了朱芷欣說過的那個戴著白玉手串小妖精,她頓時又支棱起來了——現(xiàn)在明明是她更占理啊——她站起身,差點撞上鄭肴嶼的胸膛。 “對!我就是和你這個臭弟弟生氣!罵你臭弟弟都是輕的了,知道不!我還沒打你呢!信不信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聽到“小拳拳錘胸口”,鄭肴嶼直接笑了出聲。 哎呦,他這個蠢萌的老婆啊,也真夠可愛的。 韓辰繪氣呼呼的:“你還笑!你笑什么笑!” 鄭肴嶼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去,走到臥室門口,彎腰將地板上的大禮盒、小禮盒、不大不小中禮盒都拿進(jìn)懷里,再抱到韓辰繪的面前。 韓辰繪愣住了。 呆呆地看了看那些禮盒,又抬眼看鄭肴嶼。 鄭肴嶼將那些禮盒,一股腦兒全倒向韓辰繪的梳妝臺,并隨意拿起一個,拆掉最外面的包裝,輕輕打開。 十五只口紅在高端的黑絲絨上碼得整整齊齊。 純金的外殼,閃光的鉆石,不用打開看,韓辰繪就知道又是什么國際大牌的私人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