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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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扔下一只尚在活蹦亂跳的魚, 雙手抱在膝蓋上, 對著青鸞正色莊容念叨:“你已經(jīng)是只成熟的綠毛鳥了,該學(xué)會自己找食物吃了。娘親又懶得喂你,我每日給你抓魚很累的, 知不知道?” 司明往前踏了一步, 鞋底踩在草地上的“沙沙”聲響引起了少女的注意, 她站起身看向司明, 拍了拍自己百褶裙上的草屑,目光滿是好奇。 司明這才看清少女的容貌,雖然仍然帶著未褪嬰兒肥的稚嫩,但已初顯窈窕身姿、聘婷絕色,尤其是那雙水靈的眸子,與阿妧有七八分相似。 “你是恪瑤么?”司明眸光閃爍,開口問道。 不再是孩童的他嗓音低沉穩(wěn)重了許多,帶著醇厚的磁性。 少女剛要說話, 身后木門“吱呀”打開, 門內(nèi)飄來熟悉的聲音:“瑤兒,今天的法術(shù)背下來沒有?” 司明望著走出門的身影怔怔出神, 十幾年過去,歲月卻仿似開了小差,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說來也是,畢竟幾萬年過去了都沒有變樣, 區(qū)區(qū)十幾年,于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除卻穿著打扮要成熟些,阿妧和女兒恪瑤站在一處,倒不似母女而是姐妹。 “娘親,這有位陌生哥哥?!?/br> 阿妧順著恪瑤的手指看了過去,月白錦衫的高大男子朗眉星目,面容十分眼熟,不由得一愣,不確定問道:“你是……司明小子?” 司明見她沒有忘了自己,面上露出微笑:“怎么?我如今英俊到你認(rèn)不出了?” 阿妧翻了個白眼,險些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和他吵起來,顧及身旁的恪瑤,才深吸一口氣,笑著捏了捏恪瑤的粉嫩臉頰:“瑤兒,問鈺哥哥給你帶了許多山下的小玩意兒,約莫快要到不周山了,你去鬼哭坪接他可好?” 恪瑤興奮點頭,捻了個瞬移術(shù),一溜煙消失在面前。 司明對她這副“賢妻良母”的溫柔模樣很是不以為然,嗤笑一聲。 沒了恪瑤在場,阿妧終于成功解放本性,形象不雅地伸了個懶腰,斜他一眼:“我聽白曜帝君說你如今在青丘威武很高,忙得不行,怎么有空來不周山?” “知你愛品酒,想是也有十幾年未曾喝過青丘陳釀了,便帶了點來看看你?!彼久髋e起手中兩個酒壇子,徑自越過阿妧,坐到桃花樹下。 阿妧倚靠著樹干坐在他旁邊,當(dāng)年脾性惡劣的小男孩,如今也長成了需要她抬頭仰視的俊美郎君,想必在青丘已是各家美狐爭搶的夫君人選。 “近來過得可好?”司明目光灼灼,卻不敢正視她,只抬頭望著飄零紛飛的桃花。 阿妧“噗嗤”笑了出來,奇怪道:“你突然這么正經(jīng)的問我,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我當(dāng)然過得很好了,神生圓滿幸福啊!” 她“咕嚕咕嚕”灌下半壇酒,面色不多時泛起紅暈,自是故友重逢,當(dāng)浮一大白,她也顧不上什么醉不醉了。 “司明,這個還給你?!卑€解開腰間青玉鳥型佩,塞進(jìn)他手里,“當(dāng)年我并沒有教你多少東西,不過是一些微淺術(shù)法,算不得數(shù),你親手雕的玉佩,還是該留給重要的人?!?/br> 司明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摩挲著自己年少時雕的玉佩,彼時雕工雖拙劣,但每一刀都刻滿了全心全意、赤子之心。 微風(fēng)拂過,將一片桃花吹落在玉佩上,他方回過神來,扭頭看去,身旁女子已經(jīng)不勝酒力閉上雙眼,睡得沉沉。 這個時候,他才可以不必掩飾眸中的思念,靜靜看著她熟睡的嬌美容顏。 或許,阿妧是察覺到什么了吧,司明收起玉佩,想到自己拒絕父親提出的婚事逃出青丘,飲了一口酒,醇香的陳釀卻顯得有幾分苦澀。 “老神女……我還是不知道自己這輩子能不能放得下啊……” 南風(fēng)知我意,吹夢到西州。 作者有話要說: 走到這里,終于要說再見了,這是我構(gòu)思了很久的故事,所幸寫出來的是自己想要的效果,山主真的是我特別喜歡的性格,她有些任性,有些幽默,但遇事很堅強(qiáng),從不怨天尤人,這樣美好的她,有同樣優(yōu)秀的滄濯守護(hù)在身邊,自然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接下來的半年,我暫時不會開新坑了,只會修一下郡主那篇不滿意的地方。 因為——我要去考研了qaq,作為一名文學(xué)狗,考研同時也是提升自己寫作水平的過程,所以敬請期待明年更好的我吧~ 希望大家能喜歡我筆下的他們,感謝每一位陪我走到這里的讀者,如果沒有你們我可能堅持不下來,希望下一本書還能有你們陪在我身邊(湊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