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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考試讓我走上人生巔峰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而皇帝對遠(yuǎn)在京城的趙九福也十分大方,除了金銀之外甚至還賞賜了一棟三進(jìn)的宅子,那位置就在顧家附近,可見以前住的必定也是達(dá)官顯貴。

    這般的賞賜可實(shí)在是豐厚,甚至有些超越呂靖的賞賜了,如今朝中人便都知道,這位趙大人才是皇帝心中的寵臣,以前那位李松仁李大人都得靠邊站。

    相比起趙家人的志得意滿來,趙九福心中卻有些惶恐不安,實(shí)在是君王的賞賜太過于豐厚,以至于他心中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

    第188章 事發(fā)

    趙九福不覺得大皇子會食言,卻沒料到這一切會以這么激烈的方式作為開場,秋收之后不久,趙家原本正應(yīng)該是簡在帝心的時候,嚴(yán)玉華正在收拾家什,準(zhǔn)備挑一個好日子搬到皇帝御賜的宅邸去,畢竟即使他們喜歡這棟小院子,但皇帝既然賜下了宅子,作為臣子一直不搬過去居住就是大不敬的行為。

    這事情過去之后趙九?;仡^在想,或許這件事的開端是大皇子故意露出軟肋,讓那些擁戴二皇子三皇子的人蜂擁而上,對他出手。

    前面曾說過大皇子雖然身體孱弱,卻并不是個心弱之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除非他那年近四十的母妃再次產(chǎn)下嫡出子,不然新帝上位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在察覺到二皇子三皇子的不安分,或者說金貴妃和德妃已經(jīng)等得太久,等得已經(jīng)不耐煩的時候,大皇子毫不猶豫的給他們布下了陷阱!

    首先被彈劾的人就是呂靖,他雖然一直低調(diào)與人為善,卻是呂皇后的親哥哥,呂家的當(dāng)家人,沒有他在朝的話呂皇后和大皇子便如同失明一般,那些人自然將目光全部對準(zhǔn)了他。

    而彈劾呂靖的罪名確鑿,卻是呂家旁支竟然有人膽大妄為霸占良田欺壓相鄰!

    此事遠(yuǎn)在呂家祖地,犯事的人也不過是呂家旁支,但誰讓呂靖是呂家的族長呢,在御史的口中,他便是縱容家人行惡,并且以權(quán)勢欺壓良民的官員。

    呂靖無可辯駁當(dāng)庭請罪,一邊請求皇帝將呂家旁支治罪嚴(yán)懲,一邊痛罵自己失察之罪,請求皇帝懲罰,甚至一度在廳上摘取發(fā)冠搶首捶地。

    事出突然,趙九福一度以為也是呂家真的被人抓住了把柄,但又覺得似乎不對勁,畢竟此事不算大,雖說那呂家人霸占了良田但終歸沒有出人命,難道皇帝還能讓呂靖罷官不成。

    誰知下一刻便有御史開始彈劾起他來,而罪名更是聞所未聞。

    “微臣彈劾呂大人之下屬趙九福徇私枉法,為呂家之事頻繁入刑部打點(diǎn),重金賄賂刑部主事朱大人,這才讓呂家之人免于刑法!”

    這話一落地,趙九福和朱玉鑫同時出列喊冤,趙九福連聲說道:“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與朱大人雖然略有幾分交情,但絕無徇私枉法之舉?!?/br>
    朱玉鑫更加知道這罪名的厲害,連聲喊道:“陛下,微臣與趙大人不過是君子之交,平日里最多一塊兒喝喝酒,從未有過僭越之舉,還請圣上明察!”

    朱玉鑫是康親王的小舅子,也是皇帝比較熟悉的官員,眼看康親王臉色難看的瞪著朱玉鑫,皇帝也皺眉問道:“張御史,你可有證據(jù)!”

    那御史卻冷冷一笑,喝道:“陛下有所不知,趙九福假稱會釀制人參酒,常常以酒會友,實(shí)際上卻將金銀藏在酒壇之中送給朱大人,旁人這才無法察覺。”

    若不是趙九福知道自己送出去的酒水都是真正的人參酒,恐怕都要以為自己有這么高明的行賄手段了,他連聲喊道:“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當(dāng)年在學(xué)中略通醫(yī)書,故而喜歡釀制人參酒,也常常用來送人,不只是朱大人,微臣身邊的親朋好友也常常喝啊!”

    人參酒聽起來雖說貴重,但趙九福對外宣稱用來釀酒的人參不過是十年人參,對于朝中大部分官員而言,這樣的人參酒實(shí)在不算是昂貴的物品,也稱不上是行賄的。

    朱玉鑫更是喊道:“陛下,正是如此啊,趙大人的人參酒極好,微臣好酒,就常常喝一些,但每一次拿到的都是真正的人參酒,從未在酒壇之中發(fā)現(xiàn)過金銀!”

    一邊堅(jiān)持酒壇之中有金銀,一邊又連忙喊冤,皇帝心中其實(shí)還是偏信趙九福這邊,畢竟呂靖真的要找人徇私枉法的話有的是辦法,何必讓一個剛到手底下沒多久的人去辦,這般一來豈不是走漏風(fēng)水的可能性更大?

    只是那御史振振有詞,皇帝也不好直接無視,只得說道:“張御史,你若是有證據(jù)便拿出來,不然的話朱大人和趙大人怕還要告你一個誣陷之罪?!?/br>
    張御史卻說道:“微臣已找到一朱家下人可以作證,只等圣上發(fā)令搜查?!?/br>
    這話一說,趙九福和朱玉鑫的臉色都不好看,這恐怕不只是誣告,甚至還有人做好了栽贓嫁禍,只是不知道朱家人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時候朱玉鑫反倒是反應(yīng)過來,他冷冷喝道:“我朱家從未出過枉法之徒,還請圣上下令嚴(yán)查,還我朱家一個清白名聲?!?/br>
    皇帝略微皺眉,顯然也意識到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他的眼光從呂靖身上掃過,又落到了金貴妃和德妃母族的身上,最后卻看著康親王說道:“既然如此,康親王,此事便由你來徹查,康親王向來奉公守法,律法嚴(yán)明,想必能還無辜之人清白?!?/br>
    康親王深感此事棘手,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lián)胶瓦M(jìn)來的可不只是幾個官員,再說朱玉鑫還是他的妻弟,康親王看著哭喪著臉的妻弟,已經(jīng)預(yù)感到回家之后王妃的哭訴了。

    但此時此刻,他也只能站出身說道:“微臣接旨,必當(dāng)查清此案。”

    這般一來,呂靖、趙九福、朱玉鑫三人作為被告,直接就被康親王帶回來刑部,雖說沒有讓他們下獄,但也讓人看管起來,以免他們出去銷毀證據(jù)。

    三人自然還不是同一個房間以免串供,臨走之前,康親王去看了一眼妻弟,壓低聲音問道:“你老是告訴我,到底有沒有收受金銀?”

    朱玉鑫這一次是真的冤枉,他確實(shí)是有一些不成器,這么多年了還得在姐夫的提拔下混飯吃,但真不是那種胡作非為之人。

    當(dāng)下就喊道:“姐夫,我是真的愿望啊,趙九福就送了我?guī)讐用谰?,我不是還請你喝過一次,這酒水里頭放了金銀哪里還喝得了?”

    康親王聽了倒是放心了一些,也知道這個妻弟雖然平時不靠譜卻也不是那種撒謊之人,但是很快的,派去朱家的人卻帶來一個不大好的消息,朱家那個下仆還被御史藏在了督察院還未提審,但從朱家找到的酒壇里頭,竟然真的有金銀存在。

    不只是朱玉鑫,就是康親王也覺得此事太過于蹊蹺了,他這個小舅子就算是個傻子,也沒有理由將拿到的賄賂一直放在酒壇里頭,最后還堂而皇之的放在書房吧?

    但搜查的結(jié)果卻恰恰如此,更要命的是還有一個人證在,此人雖說只是朱家外來的仆人,卻口口聲聲說曾經(jīng)有一次見過朱玉鑫抱著酒壇回來,自己想要幫忙接手卻發(fā)現(xiàn)酒壇過重。

    這般一來倒像是認(rèn)證物證都在,不管是趙九福還是朱玉鑫都目瞪口呆,更可怕的是呂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被翻了個底朝天。

    誰家能沒點(diǎn)雞毛蒜皮的事情,既然有呂靖這個工部尚書在,即使他不去走任何的人脈,只要不是傷筋動骨的事情,刑部這邊就愿意賣一個面子。

    然而到了此刻,這些事情堆積在一起卻成了趙九福和朱玉鑫的催命符,成了他們賄賂和徇私的鐵證,任由誰都能看出一二問題來,偏偏明面上看就是證據(jù)確鑿。

    認(rèn)證物證都在之后,趙九福幾人就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很快就被康親王關(guān)進(jìn)了刑部的大獄,此刻他們?nèi)瞬旁诔瘯蟮谝淮闻龅搅嗣妗?/br>
    呂靖只是苦笑,無奈說道:“是呂某拖累了兩位大人?!?/br>
    趙九福也是搖頭說道:“呂大人何必如此,倒是我行事不當(dāng),害得朱大人也被拖下水?!?/br>
    朱玉鑫卻只是憤憤罵道:“都怪那賊仆,竟然敢夸口虛言,本官相信康親王明察秋毫,定能找出真相,我們沒做就是沒做!”

    朱玉鑫看著嘴硬,但進(jìn)入獄中之后徹夜難眠,一日日的精神大不如前了。

    趙九福年輕力壯還好一些,即使康親王沒有苛待他們,呂靖和朱玉鑫顯然也不適應(yīng)監(jiān)獄的生活,整個人都變得落拓狼狽起來。

    朱家和呂家是有門路的,很快便有人來探親,趙九福看著只是擔(dān)心家中的妻子,也不知道嚴(yán)玉華會如何的擔(dān)心,嚴(yán)家那邊想必是指望不上的。

    誰知過了一日,嚴(yán)玉華居然也來到獄中探視,一瞧見被脫了發(fā)冠官服披頭散發(fā)的夫君時,一貫堅(jiān)韌的女人也忍不住落下眼淚來。

    趙九福連忙安慰道:“快別哭了,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嚴(yán)玉華含著淚將自己準(zhǔn)備的飯菜取出來,一邊又說道:“幸虧有呂家?guī)兔?,我才能進(jìn)來見你一面,夫君,你且嘗一嘗家里頭的飯菜?!?/br>
    趙九福微微嘆了口氣,看著她沒幾日就憔悴了許多的模樣也是心疼,卻還是狠心說道:“你把東西放下就回去吧,這里不是可以久待的地方?!?/br>
    猶豫了一下,趙九福還是說道:“玉華,若是,若是我不能逃脫這次的罪名,到時候我放你歸家,此生不要再做趙家婦?!?/br>
    嚴(yán)玉華的臉色卻變得慘白起來,哭著喊道:“夫君,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般嫌貧愛富不可同甘共苦之人嗎?”

    趙九福連忙解釋道:“當(dāng)然不是,我自然知道你的好,但此事若是獲罪,重則喪命,輕則發(fā)配,到時候我怎么能拖累了你?!?/br>
    “所以夫君你一定要沒事,不要說這些喪氣話?!眹?yán)玉華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來,捂著自己的小腹說道,“夫君,日前大夫說我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我和孩子都不能失去你?!?/br>
    趙九福心中吃驚,誰能知道他們求了這么多年的孩子,卻在這個時候來了呢,這般一來他若是出事的話,即使放了嚴(yán)玉華回去,恐怕嚴(yán)家那邊也不一定能接受。

    一時之間,趙九福竟然生出幾分悲愴來,他腦海之中閃過了許多念頭,最后卻只是握緊了嚴(yán)玉華的手:“對,我一定不會有事的?!?/br>
    呂靖雖然出事,但還有大皇子在,大皇子一脈是不可能被動挨打的,畢竟一旦趙九福和朱玉鑫的罪名坐實(shí),那呂靖背負(fù)的可不僅僅是失察之罪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定要為阿福說一句話,做人其實(shí)是有局限性的,有時候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而作為一個直男,對妻子的家庭有什么誤解,其實(shí)是很能理解的事情

    想想多少男人覺得媳婦和婆婆就應(yīng)該和諧相處,就知道男人的心思了~~

    當(dāng)年有一個男同事,某一天問我,你的馬尾辮(其實(shí)是魚骨辮)是你婆婆幫你編的嗎,我驚呆了,這是直男才會有的可怕想法吧!

    第189章 撥云見日

    嚴(yán)玉華從牢獄回到家中,臉上也忍不住露出幾分擔(dān)憂和苦楚來,那是她在獄中絕不肯顯露給趙九??吹?,只是一回到家身邊只有盧嬤嬤的時候,便再也忍不住了。

    盧嬤嬤向來都把嚴(yán)玉華當(dāng)做親生女兒疼愛,這會兒也擔(dān)憂的不行,她有沒甚大主意,只得勸道:“夫人,你就算不考慮自己的身體,也得為腹中小少爺想想啊,現(xiàn)在擔(dān)心也無濟(jì)于事,還不如好好將養(yǎng)身體,先把小少爺養(yǎng)穩(wěn)當(dāng)了再說?!?/br>
    這原本是他們求了好幾年的孩子,誰知道來的時間不太巧,趙九福前面被下獄,后頭嚴(yán)玉華便在家中受驚暈倒,這才被大夫檢查出來一個月的身孕。

    若是以往,嚴(yán)玉華肯定會欣喜若狂,但此時此刻趙九福生死未卜,她哪里能放心的下,只是含淚說道:“夫君還在獄中受苦,我哪里歇息得好?!?/br>
    盧嬤嬤對這個孩子卻是十分看重的,在她看來若是老爺無事自然最好,但萬一有事的話,這孩子也是他未來的一些骨血。

    至于趙九福提起的放妻一事,作為古人的盧嬤嬤反倒是從未想過,在她看來自家老爺雖然此次時運(yùn)不濟(jì),但對夫人卻再好不過了,若是他萬一有事,夫人與其歸家還不如守著。

    不只是嚴(yán)玉華心急如焚,孫家那邊,顧家那邊也擔(dān)心不已,孫光宗幫不上忙,只得時不時打聽消息,而顧行之卻不顧兩位兄長的勸解,直接出門尋人疏通。

    只是此事牽涉到皇子之爭,呂靖都被下了牢獄,哪里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插手,顧行之雙腿跑瘦了一圈也尋不到任何的幫助。

    最后反倒是顧尚書出面將他禁在家中,口中說道:“行之,你這是病急亂投醫(yī),趙九福此事牽連甚廣,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有問題,不說呂家朱家,就是圣上也不會讓失態(tài)惡化,不然的話大皇子與其余兩位皇子的爭端就放到了明面上來。你如今做的越多,反倒是害了他?!?/br>
    顧行之這才放棄了奔走,果然如顧老尚書所言,原本此事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幾乎能把趙九福和朱玉鑫置于死地,甚至將呂家也徹底的拖下水。

    誰知道幾日之后,康親王拿出來的證據(jù)卻截然相反,徹底的洗刷了趙九福與朱玉鑫的污名,甚至是反將了那兩位皇子一軍。

    皇帝的臉色陰沉,他原本即使是無人在左右的時候,也是一直挺直著脊背,一副身強(qiáng)體壯的模樣,但此時此刻卻看著有幾分傴僂。

    康親王作為唯一在朝任職,還是身居高位的親王,與皇帝的關(guān)系其實(shí)是十分不錯的,但此時他也不敢貿(mào)然說話,只是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但是皇帝卻不會因?yàn)樗蠈?shí)就放過了他,只見皇帝皺著眉頭,盯著康親王問道:“康親王,你可有確鑿證據(jù)?”

    康親王把腦袋垂得更低了,但還是一五一十的說道:“認(rèn)證物證俱在,微臣一開始覺得朱玉鑫將放置有金子的酒壇閑置家中有些不對勁,深查下去才發(fā)現(xiàn)其中線索?!?/br>
    “有金家人圈養(yǎng)門客,此門客不常出現(xiàn)在人前,但在酒井巷子里頭有一位相好的賣酒女郎,此女與那朱家小廝頻繁來往,一度以賣酒之名偷偷潛入朱家無人知曉。”

    “微臣緝拿此女之后,酒家女便交代了情郎所托之事,道她只以為情郎是想要賄賂朱家,沒想到竟然還有這般大事,只是此事之后,那情郎已經(jīng)無影無蹤。”

    “微臣多般查探,終于找到了這位酒家女情郎,卻發(fā)現(xiàn)他正被人圍攻已經(jīng)身首異處,微臣無能,僅抓捕到一人,留下兩人而已,但留下來的痕跡之中依稀能夠判得,這些人出自德川和氏,乃是家中死侍?!?/br>
    “微臣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才撬開了那唯一活口的嘴,得知和氏多年之前遣人投靠金家,多加鼓動金家行不義之事,此事事發(fā)之后,和氏生怕有人泄密,才派人截殺那細(xì)作?!?/br>
    說完這話之后,康親王再一次深深行禮,恨不得看不見皇帝暴怒的臉色。

    但下一刻,皇帝卻憤怒的將龍案上的東西一掃而空,用力捶著案臺喝道:“朕還沒死,他們這是想要做什么,裕兒自小體弱,甚至還不知道能活到何年,那兩家皇子還未成年,竟然已經(jīng)容不得裕兒了嗎!”

    從這話中不難看出,皇帝對大皇子確實(shí)是多有偏愛的,一來是因?yàn)檫@是他很長時間之內(nèi)唯一的兒子,二來是大皇子一貫體弱,對于體弱多病的孩子,作為父母的總是多一些關(guān)注。

    再者,大皇子是皇帝日日夜夜帶在身邊親手教養(yǎng)出來的,這些相伴的歲月,肯定是比后面才誕生,雖然健康卻相處時間不多的三位皇子親密的多。

    皇帝一直沒有立下儲君,并不是因?yàn)樗麑Υ蠡首有纳粷M,事實(shí)上與此相反,皇帝心中對于大皇子是諸多滿意的,只是因?yàn)樗眢w實(shí)在是太差,一度皇帝都覺得他會比自己早逝,這才不得不先按住了敕封太子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他那兩個還未成年的小皇子,竟然已經(jīng)開始對長兄動手,到了這一刻,皇帝才不得不承認(rèn)若是將來這兩人為皇帝,那么作為嫡長子的李裕絕無生存之地。

    他急促的開始喘氣,康親王只得打著膽子給他順順氣,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不得不說此事牽扯到朱玉鑫,那是他妻子的弟弟,如今又將三位皇子牽扯其中,他哪里敢多說什么。

    皇帝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但他的臉色卻難看萬分,今年年初的舞弊案就是一個壞兆頭,或者說是年前他的那一場幾乎熬不過去的大病是壞兆頭,恐怕那兩家也知道,一旦他現(xiàn)在過世,大皇子是嫡長子,又是唯一成年的皇子,即使身體差,但在朝中的口碑不錯,到那時候他們兩家能夠成事的可能性極低。

    正因?yàn)槿绱?,才會促使他們開始了第一次舞弊案,一則想要奪走禮部的權(quán)利,二則可以牽扯到大皇子,讓他的名譽(yù)掃地。

    只是沒想到趙九福入宮一告,舞弊案被掩蓋了過去,雖說顧老尚書還是告老了,但禮部卻并未落到那兩家人的手中,一計不成,他們便生了第二計。

    這是逼著他處罰呂家,讓大皇子自斷一臂!

    作為皇帝一直想得多想得遠(yuǎn),他看到的是二皇子母族的膽大妄為,看到的是三皇子母族的陰險狡詐,更看到自己疼愛的兒子大皇子的岌岌可危四面楚歌。

    金家和和家到底想做什么,他們此次的目標(biāo)甚至可能不只是大皇子,甚至還有康親王,到時候直接將康親王也牽扯進(jìn)去!若是刑部和禮部都成了他們兩家的天下,那這個朝廷還是朕的朝廷嗎,是朕上一次的寬容縱容了這些惡賊,皇帝這般想著。

    自己的兒子總是沒錯的,有錯的是那些用心險惡的外戚,皇帝這么想著,若是人人都如呂家這般腳踏實(shí)地老實(shí)本分就好了,果然當(dāng)年父皇說得沒錯,呂皇后雖然姿容心性都不算出色,卻有一個省心省力的娘家,但金家和家卻狼子野心,只能為妃不能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