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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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緊了她的手腕,目光沉沉:“明明已經(jīng)答應了,結果只有一天,他們就離婚了,你就當沒這事發(fā)生過,是因為你知道你媽很快會離開大帥府,還是因為在醫(yī)院,你說的話,都是假的?” 徐妧坦然得很:“我沒有騙你,我說就在我媽離婚之前,結果她一天的功夫就結束了這段婚姻,我就沒有再去找你,一天的時間,不是我騙你?!?/br> 不是騙他是什么? 顧良辰放開了她手:“你分明是故意的?!?/br> 他又向前一步,徐妧下意識抵住了他的胸膛。 顧良辰低著眼簾,越發(fā)的低頭:“你可以推開我,用點力氣?!?/br> 她掌心之下,是他的傷處,現(xiàn)在養(yǎng)了一個多月了,應該還在恢復當中。 徐妧不敢用力,只不過輕輕抵著。 呼吸越發(fā)地近了,顧良辰偏過臉來,薄唇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這就落了她的唇瓣上面,他輕輕吮了一口,隨即退后兩步。 柔軟,帶著他的想念。 徐妧的心跳慢了半拍。 四目相對,顧良辰目光灼灼:“看來,你是一點也沒有想我。” 徐妧別開眼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一會兒等我媽回來了,撞見你在我房間里就不好了?!?/br> 他眸光微動:“不喜歡了?” 徐妧瞪著他,補充了一句:“你錯了,是從來沒有喜歡過?!?/br> 他:“鐵石心腸,這的確是你的態(tài)度?!?/br> 徐妧:“我沒空和你鬧,你立即離開這里?!?/br> 顧良辰臉色還有點蒼白,轉(zhuǎn)身回了她的床上,徑直躺下,依舊看著她了:“我不走,要走你走?!?/br> 說著,向前一動,枕著她的枕頭了。 徐妧低頭撿起了方盒,才要上前,房門被人敲響了。 香秀在門外叫著她:“小姐,熱水放好了,出來洗漱吧!” 徐妧把盒子放在了自己的書架上面,這才回身:“稍微等一下,我這就去?!?/br> 說著再次回到床邊上了,看著顧良辰,小聲地叫了他一下:“我去洗漱,你從哪里進來的,就從哪里回去,有什么事我們明天再說,趁著我媽還沒有回來,你先回去吧,好不好?” 他沒動,翻了個身背對著她去了。 “你不用管我。” 說是不管,怎么可能一丁點都不過問。 他背對著她,一動不動了。 徐妧無奈地看著他:“你到底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怎么進來的?” 顧良辰背對著她,聲音不高:“在我爹之前,爬窗進來的,怕被他發(fā)現(xiàn)一直在你房間當中了?!?/br> 竟然是跳窗進來的,也是知道她有開窗放風的習慣,徐妧看著他,嘆了口氣。 “你讓我說你什么好?!?/br> 徐妧沒有再上前,到衣柜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柔軟睡衣褲,回頭看了眼顧良辰,知道香秀還在外面等著她,她關上了燈,打開房門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門開著的話,害怕徐柔突然回來,走出去了,還伸手關上了房門。 長廊上面靜悄悄的,徐妧特意囑咐了香秀,讓她先回房間去睡。 去浴室舒舒服服泡了個澡,等徐妧披著長發(fā),再從浴室里面走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九點了。 香秀果然聽話,去睡了。 徐妧拿毛巾揉著濕發(fā),坐了客廳吹電吹風,不多一會兒,徐柔回來了,她這不知道和誰去聚會了,一上樓都能聞到她身上的煙酒味。 徐妧的心理咯噔一下,下意識回頭看了眼長廊上面。 她的房間還是她之前離開的模樣,不知道顧良辰有沒有離開,她們搬到之里來之后,并沒有再多雇人。 后院有個做飯的張媽,和兩個劈材的,平時不在前面。 樓里只有香秀一個人,徐柔這時候沒有瞧見香秀,還問了一句。 “香秀呢?” “我讓她去睡了?!?/br> “哦哦,快過年了,也不知道她要不要回家過年,如果這樓里沒了香秀,就咱們娘倆,那豈不是更冷清了?” 徐妧嗯了聲:“冷清有冷清的好處,想那么多干什么。” 徐柔剛才和朋友們相聚,喝了不少酒,此時看著女兒,感慨很多,站起來對她擺了擺手,這就往浴室去了。 “我去洗澡,你也早點睡,明天一早上還得貼春聯(lián)。” 徐妧目送她離開,把電吹風收起來了,這才往長廊上面來了。 她走到自己房間門口,輕輕打開了門,臥室里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走進去了,反手關門。 這個時候,臥室里面漆黑一片,徐妧也說不清自己的期盼到底是什么,是盼著打開燈以后,那個人還在,還是盼著他已經(jīng)走了。 她有點應付不來。 之前謝允和顧云棲,她們常在一起,這些個人,對她多少有些關照,她不是毫無察覺,但都被她干脆地拒絕了。 顧良辰和他們不一樣,他三番五次救過她,對她的執(zhí)念,令人汗顏。 徐妧猶豫了下,沒有開燈,她摸索著走了床邊來,這就坐下來了。 適應了一下,多少能看見點東西。 她輕輕躺倒,隨即身邊人一動,轉(zhuǎn)身就抱住了她。 徐妧長出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是慶幸還是什么,總之,她側(cè)身躺著,面對著他了:“怎么還沒走?” 顧良辰展開一手臂,將她攬過來,擁她入懷:“你常??谑切姆牵蚁胛乙亲吡?,那可就沒有以后了?!?/br> 徐妧勾唇,隨即在他懷里輕笑出聲:“胡說八道?!?/br> 他就那么攬著她,下頜抵著她的額頭。 “我就當你答應了,你這樣鐵石心腸的人,如果不是我,只怕要一個人到老了。” “算是吧?!?/br> 漆黑的夜里,在臥室能看見窗外的夜空,現(xiàn)在是月初,一彎月牙掛在天邊,朦朧的月光像是紗簾一樣,蕩漾得很。 徐妧輕輕一動,掙脫了他的雙臂。 她往后一點,打了個哈欠:“其實做個秘密朋友,也不錯?!?/br> 多疑,反復無常。 心里沒有任何多余的感情,顧良辰就在她身側(cè):“這就對了。” 她不答應的話,今天晚上也別想睡了,徐妧起身鉆進了被底:“朋友,明天見?!?/br> 不管他了。 很快,顧良辰向前一點,手就搭在了她的肩上了:“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徐妧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她隱約記得,顧良辰一直拍著她,一夜無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一下坐起來了,房間當中,陽光大盛,沒想到已經(jīng)八點多了。 徐妧起身,披著頭發(fā),下床穿上拖鞋。 她穿著睡衣,往浴室來了。 洗臉刷牙,聽著客廳有說話的聲音,徐柔笑意淺淺,不知和誰說著話,偶爾笑一聲。 徐妧刷著牙,聽著外面動靜,出了浴室這就往客廳來了。 香秀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春聯(lián)得刷多少漿糊啊,我還沒刷過?!?/br> 徐柔:“刷得勻稱一點,看好了,要這樣刷,貼春聯(lián)很講究的,咱們?nèi)胱〉谝荒?,千萬別貼反了?!?/br> 徐妧以為剛才也是她們在說笑,這就走了出去。 她手里還拿著牙刷,一邊刷著牙,一邊走了客廳當中去。 沒想到,客廳當中,還有第三個人。 顧良辰正在桌邊翻著春聯(lián),香秀拿著個刷子刷著漿糊,徐柔一旁讀著春聯(lián)上面的字,一抬眼看見徐妧了,連忙叫她過來幫忙。 徐妧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反倒是顧良辰看著她,唇邊都是笑意;“懶姑娘,才起來?” 徐柔看了他一眼:“你們有段時間沒見著了吧,聽說你受了重傷,我本來想帶妧妧過去看看你,但是又一想才離婚,大家的輿論不好,到時候連累你們兄弟娶媳婦就不好了?!?/br> 顧良辰笑,手上動作不停:“不,我們昨天才見過,妧妧和我打了招呼,說明天見,您看,昨天今天,說見就見了?!?/br> 徐柔也笑著了:“她這一天到晚地忙,你還見著她了?難得?。 ?/br> 他嗯了聲:“是挺難得的。” 徐妧口中還有牙膏:“你怎么來了?” 一語雙關,她直瞪著他,不叫他胡說八道。 顧良辰拍了下手,往一邊的餐桌上指了一下:“剛才路過大戲院這里,看見賣煎包的,就給你買了一份,我爹說你們搬出去了,我之前一直在住院沒能過來看看,現(xiàn)在有機會了,當然要過來看看?!?/br> 說著,還趁徐柔不注意,對著徐妧眨了下眼睛。 第89章 啊朋友啊朋 顧良辰留下來吃早飯,倆家雖然分開了。 但是徐柔和顧修遠的心是一樣的, 對待彼此的孩子, 都更多寬容,這時候已經(jīng)不是她剛進府的時候了, 根本不在意能不能被對方接受, 這個時候面對顧良辰, 更多的,還有一份熟悉的家人感覺。 餐桌兩邊,徐妧和顧良辰面對面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