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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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新聞?wù)f,費臻似乎還曾經(jīng)差點為自己的未婚妻殉情。 看看費臻,又看看陸玉,希斯糾結(jié)得不得了。 “不要瞎想,我和他沒有婚約。” 說到婚約,陸玉倒是要和費臻算一筆賬了。 她讓人把費臻放了出來,表示自己和他單獨談?wù)劇?/br> 兩個人在一個獨處空間,一o一a,都是俊男美女,可惜一點曖昧的氣氛都沒有。 “費先生,我想你需要向我解釋一下,死者的人血饅頭好吃嗎?” 面對陸玉直截了當?shù)拈_場白,費臻的臉色變來變?nèi)?,破罐子破摔:“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沒什么好解釋的?!?/br> “既然是這樣,那從今天起,你就待在19星域,為你先前的作為還債。” 她本來沒有打算去找他,可現(xiàn)在倒好,他自己主動撞上來。 現(xiàn)在這個時機剛剛好,19星域正是發(fā)展期,必須讓費臻接受再教育,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第95章 死亡歌姬abo(19) 希斯站在高臺上往下看:“真的要讓他做這種事情嗎,我感覺不太好?!?/br> 被從監(jiān)牢里放出來的費臻正在大街上做苦力,他在那里編制那種藤條的筐子,以便礦石場裝卸。 這種藤條是本星域特有的一種植物,非常具有韌性,不過表面一點也不光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割破手。 “其他的也是omega和beta,還有好些都是些年邁的老人,別人可以做,他一樣可以做?!?/br> “那怎么能一樣嘛,其他人吃多了苦,做慣了這種事情,費臻細皮嫩rou的?!本退闶峭瑯拥男詣e,王子和農(nóng)夫也是區(qū)別很大的,希斯小聲嘀咕,“美人用來做這種事情,總覺得浪費了。” 那么漂亮的彈琴的手,花了大代價養(yǎng)出來的,可比不得其他人布滿老繭的手。 近距離的看,費臻是真的漂亮,同為omega的他也承認漂亮的那一種。如果費臻往那里一杵,憑著這張臉,肯定也會有不少人愿意幫他。 但是這次陸玉還是讓費臻維持了他先前來的時候那種灰撲撲泯然眾人的妝容,大家?guī)缀醵际莖mega,真沒有那么多對一個樣貌平平的費臻憐香惜玉的人。 “其實不用你這么費勁,單獨吩咐下去,肯定沒有人幫他的?!?/br> 要是希斯也長成這樣,恨不得天天讓自己漂漂亮亮的。他多多少少有點顏控,否則每年那么多在19星域上墜機的,好些傷勢還沒陸玉那么重,也不見他拖一個人回來的。 “你看著難受就進去,不用強逼自己。” 第一天結(jié)束的時候,費臻的手已經(jīng)是血跡斑斑的樣子了。 最初的時候是割破了手,起了很厚的水泡,鮮血淋漓的樣子,但是被厚厚的灰塵遮住,表面看起來只是灰撲撲臟兮兮的血塊。 還是希斯看不下去了,心疼這手心疼的不得了,立馬找了清水和碘酒幫費臻清洗,還幫他涂抹了能夠快速愈合的藥劑。 費臻沒有抗拒,老老實實地任由希斯擦拭:“謝謝你?!?/br> 希斯忍不住吐槽:“你沒有必要干這種粗活的,阿玉這種alpha根本不會憐香惜玉,還不如另外找個體貼的?!?/br> 費臻沒作聲,但是陸玉的聲音他背后響了起來:“你是在說我嗎?” 說壞話當場被抓包的感覺可不好,希斯一下蹦起來:“我們omega說話,你一個a就不要進來啦。” “我有些話和他聊,幫他涂完藥就出去吧。” 禁閉的大門杜絕了希斯八卦的小心思。 看了眼費臻仿佛被包扎成木乃伊的手,陸玉問他:“感覺怎么樣?” “還好?!?/br> “我要聽實話?!?/br> 費臻老實了一點:“很累,還很痛。” “在這之前他們遭遇了更多更累更痛的事,不僅僅是o,還有b和a。” 相對來說,這個地方a會過得比其他人好很多,因為他們天生力氣大,還可以做那些奴隸主的走狗。 但并不是所有a都這樣,也有相當一部分為保護自己的家人,甘愿過那種辛苦的日子。 沒有道德,沒有教育,有一部分人甚至不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完全是靠著本能行事,但是就算是本能,也不都是自私自利。 陸玉也沒想著一天到晚讓費臻做苦力,對方顯然天賦不高,而且作用在這上面,也的確是浪費。 可是該讓費臻吃的苦還是得讓他吃的:“今天是第一天,你編織了不到三個筐子,而這群人里最快的一個,一天可以做足足五十個。什么時候你能一天做十個,就可以去做別的事情,你知道我說話一向比你守信用?!?/br> 自個自投羅網(wǎng),又碰上這么個鐵石心腸,費臻還能怎么辦,當然是努力地做唄。 雖然他并沒有哼哼唧唧的害怕吃苦,更沒有因為疼痛稀里嘩啦掉眼淚,可是如果能夠輕松些,他肯定還是愿意為之努力的。 費臻觀察了別人的技巧,又虛心請教,很快速度大有改善,花了七八天的時間,總算達到了陸玉要求的標準。 后面他倒沒有怎么像第一天那樣又是抹藥又是傷痕累累的,因為他的手上結(jié)了厚厚的繭子,摸起藤條來都不覺得疼痛。 陸玉驗了筐子的質(zhì)量,確認無誤之后:“今天早點休息,明天你有新工作?!?/br> 第二天一大早,費臻被陸玉開車載到了一個十分敞亮的大屋子,然后面對了幾百個小蘿卜頭。 這里的孩子最小的三歲,最大的十四歲,都被集中在一個地方,共同接受基礎(chǔ)教育。 “從今天開始,這位費老師就是你們都音樂老師和生活老師?!?/br> 孩子們顯然被教導(dǎo)得很好,知道有新老師過來,大的帶小的,力求給新老師好印象。 “老師好!”整整齊齊,奶聲奶氣的嗓音響起,落到費臻耳中,卻頗有些震撼。 “從今天開始,你負責這里的三百學(xué)生,等兩個月后,我會來驗收成果,到時候告訴我,你從他們身上學(xué)到了什么?!?/br> 費臻點頭,突然又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等一下,為什么是驗收我從他們身上學(xué)到了什么?” “在音樂上你比她們強,其他方面他們是你的老師?!?/br> 費臻就是因為過得太好了,所以一心鉆研那些有的沒的,讓他忙碌起來,顯然會好的多。 當然這么多學(xué)生,費臻就只要教音樂順便協(xié)助其他老師照顧學(xué)生,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小孩子嘴巴又把不住門,費臻也不會傻到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說是幾個月驗收,實際上陸玉剛開始差不多一個星期就來一次。 第一個星期的時候,費臻神色正常,只是表現(xiàn)得和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他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和這里完全不一樣,就算是經(jīng)歷了一些黑暗的東西,也沒有真正的和這么多人一起相處過,更別說是和一群小孩子。 第二個星期,費臻表現(xiàn)得對學(xué)生們很抗拒,因為熬過了陌生期之后,部分學(xué)生在他面前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他甚至覺得編織藤條比教導(dǎo)學(xué)生輕松得多,畢竟在第七星域,上流社會的小孩子都被教導(dǎo)得很乖巧,而在這里,大部分小孩子的禮儀都學(xué)的不怎么樣。 小孩子滿腦子都是奇思妙想,和心思復(fù)雜的大人不一樣,也是對付費臻最好的存在。 比起那些alpha,小孩子才是這天底下最討厭的生物。 第三個星期,費臻顯然淡定了不少,碰到什么突發(fā)狀況也不會鬼吼鬼叫,而是很容易就能夠解決。 費臻的確很聰明,差不多待了一個月,他已經(jīng)能夠相當熟練地解決小孩子帶來的麻煩。 不僅僅是這樣一些,費臻的重度潔癖顯然也被強行矯正了一部分。 畢竟小孩子很容易臟兮兮的,其他的老師都能夠面不改色的去處理那些事情,他要是太矯情,就顯得格格不入。 在進入這里的時候,陸玉是叮囑過了,一定要平等對待這位新來的老師。 沒有人會把費臻捧得高高的,也沒有誰因為他是舉世聞名的大歌星就厚待他。 在費臻做了一個月的時候,陸玉對費臻這段時間的工作進行了考核。 她準備了小卡片,讓這些孩子一個個地說出費臻的三個優(yōu)點和缺點,如果想不到的可以不說。 搜集到小卡片之后,陸玉根據(jù)業(yè)務(wù)能力和受歡迎程度給費臻打了個綜合評分:“在這個學(xué)院里,一共十個老師,照顧兩百多個學(xué)生,你得到6.8分,排名第五,勉強合格。” 這樣的成績,還是因了費臻業(yè)務(wù)能力極高的緣故,他唱歌的確很好聽,基本上一開口,學(xué)生們就能安靜下來。 從小各方面都是a 水平的費臻難得有幾分挫敗感:“每個人都有擅長的事情,你不能只看到單獨的一方面?!?/br> 陸玉反問他:“既然你也知道看人不能以偏概全,那為什么針對a如此仇視?” 費臻打擊的全體a,而不是全世界,這是陸玉認為他還有的救的原因。 遭遇了一些不幸的事情之后,鉆牛角尖是很常見的事情。 陸玉說:“對我來說,你,其他omega,或者是a沒有什么區(qū)別,出生在19星域的公民,也并不比7星域低賤?!?/br> 她帶著費臻站在這片星域最高的建筑物之上,遠遠俯瞰著腳下的土地。 從高處往下看,那些忙碌的人像是螻蟻一般渺小,但就算很弱小,他們依舊很努力的活著:“我不知道你的過去發(fā)生了什么,一定是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在這里生活的每一個人,身上都背負著比你更沉重的東西,但是他們還是想要活下來,努力向前看。” 陸玉突然把費臻提了起來,站在窄窄的圍墻上,她讓費臻下墜,僅僅靠一只手的力量拉住他的身體。 倘若從高空墜下,費臻就會粉身碎骨。 從高處的風將費臻身上薄薄的衣衫吹得鼓起,他感覺自己的心臟不自覺跳得極快。 “你想要報仇,我不會阻攔你。還是幾年前那句話,如果你需要,我會為你提供一定的幫助。但是如果你想要讓拉著整個世界替你陪葬……” alpha的神色平靜,黑色的眼眸像是夜晚漆黑的星空,深不見底:“那么在那之前,我會先殺了你。” 第96章 死亡歌姬abo(20) 費臻呼吸一窒:“我知道,你快放我下來,我恐高。” 因為主動開口求饒,費臻最后還是被陸玉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姆呕氐孛嫔稀?/br> 她原本只是警告,又不是真的現(xiàn)在就把費臻扔下去。 說實話,臨近死亡的那一刻費臻是真的感覺到了恐懼,一直到踩在地面上,他還是有點飄有點暈。 這和在飛船或者是可以飛行的車輛上感覺不一樣,那一刻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和死亡那么接近。 沒有遭遇過那么多不幸的費臻還是很惜命的,他私下里做了很多事情,可每次都把自己安排的很好,為自己留好了退路。 特別是在幾年前出了那一次意外后,他就更加謹慎。 沒想到這種瀕臨死亡的刺激感會是陸玉帶給他的,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深刻地意識到了他和陸玉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