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我好害怕……” “這是哪里???” 緊接著顧西洲就看了那姑娘向方執(zhí)的身上一靠,方執(zhí)躲不及,直接被對方撞了一個滿懷,同時瞬間拉滿了其他男性們的仇恨值。 方執(zhí)頓時耳朵尖尖都紅了,他急忙壓低聲音向那個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的姑娘解釋道:“這里是任務世界,你不要怕,你看你在你的視線內(nèi)是不是有一串數(shù)字00:00:01,這代表生命倒計時,所有進入任務世界的人都是即將出意外死的人……” 那姑娘眼淚止不住地落,她回憶道:“我、我剛剛聽見了汽車喇叭聲,難道我、我會被車撞死?” 方執(zhí)聞言,點點頭,接著說道:“別害怕,只要你能成功離開這里,就不會死,每次完成任務都會有相應的時間獎勵?!?/br> 那姑娘抹著眼淚,靠在方執(zhí)的懷里小聲的啜泣,“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好害怕。” “看什么?” 一個清朗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問道。 顧西洲回頭就看見司予,司予對他笑了一下,接著轉(zhuǎn)頭望向前方。 當司予看清那個姑娘的時候,不由的眉頭一挑。 這姑娘那張妖孽一樣的臉,雖然和第四個世界不太一樣,可是這姑娘和伏弈然過于的神似。 顧西洲回想到之前伏弈然總是慫恿他撕掉報紙,再看看這個和伏弈然有些相似的姑娘,顧西洲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顧西洲還記得伏弈然給他的那張‘6為生,1為死’的字條,那張字條到現(xiàn)在也沒有用上,他一直很好奇那張字條的含義,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伏弈然整他。 別說……顧西洲真的覺得這個女裝癖能做出這樣的事兒,寫張字條逗他玩。 “我叫李煙。”一個男人大大方方的走到方執(zhí)和那個哭泣的姑娘面前,伸手道。 方執(zhí)和對方握了一下手輕聲回答道:“你好,我叫方遠?!?/br> 李煙似乎對哭唧唧的那個姑娘很感興趣,加上這個男人長相還算英俊,他壓低聲音又一次伸手,“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那姑娘一雙紅紅的小眼睛,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她縮了縮腦袋,小聲道:“我叫傅怡然?!?/br> “那我就叫你小然,你是第一次進來,記得找一個靠譜的人組隊?!崩顭熝韵轮獠谎远?,“我經(jīng)歷過八次任務世界,如果需要幫忙,可以告訴我。” 與此同時找過去的還有好幾個男人,表明了可以帶傅怡然。 然而傅怡然死死抓住方執(zhí)的衣袖,不肯松手,縮在方執(zhí)的懷里,“方哥,我害怕?!?/br> 方執(zhí)看了一眼四周幾個看向他明顯帶著嫉妒目光的眼神,略微蛋疼:“……”我也挺害怕的。 然而顧西洲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嘴角微抽,默默翻了個白眼。 傅怡然。 伏弈然。 不用想了,肯定是他。 第110章 雪人傳說 方執(zhí)見幾個男性隊友狠狠瞪他,立即就察覺到他身上的仇恨值來自懷里這漂亮得不像話的姑娘,他下意識地往后面退一步,試圖躲開抓著的漂亮姑娘,這個姑娘就好像一張狗屁膏藥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一旁的李煙語重心長地說道:“小然,你第一次進來一定要小心某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br> 聽李煙的話,方執(zhí)一下就聽明白了對方話中有話,意有所指。 方執(zhí)皺了皺眉頭,這人說得也太明顯了,指桑罵槐說他不是好人,誰不是好人誰知道,不就是看人家姑娘好看……你們才這樣嗎? 要是換個姑娘,你們還這樣? 顧西洲和司予走過來,顧西洲略略挑眉看了一眼伏弈然,這才自我介紹。 “顧染。” “司搖星?!?/br> 方執(zhí)下意識地向顧西洲靠近,他三步并做兩步直接走到顧西洲的身側(cè)。 顧西洲略微挑眉,因為伏弈然此時抓著方執(zhí)的衣角,可憐巴巴地不肯松手,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顧西洲審視伏弈然的目光根本沒有掩飾,頓時惹來另外三個男隊友的不爽,擠兌道:“你這樣盯著一個姑娘看,不覺得不禮貌嗎?” “就是,你看小然都快被你嚇哭了?!崩顭熝a充道。 說完,三人一臉溫柔地看向伏弈然,輕聲細語安慰伏弈然。 “脫了褲子,掏出來比你還大,我看你們就是鬼迷心竅?!鳖櫸髦拗苯亓水?shù)馈?/br> “不、不會吧……唉?”李煙一臉蒙圈,接著盯著伏弈然那張小臉看了好一會兒,這怎么看也是一張漂亮女性的臉! 然而被伏弈然死死抓著的方執(zhí)表情也是一模一樣,方執(zhí)低頭看向伏弈然。 伏弈然哭唧唧道:“人家是女孩子。” 聽見伏弈然這嬌滴滴的聲音,顧西洲心里只有一句:狗屁! 三個被伏弈然的外表迷住了眼睛的男性同伴顯然是不相信的,可是方執(zhí)十分相信顧西洲的話,他已經(jīng)認定這個抓著他的家伙肯定是個男的,而且是掏出來比他大的那種! 方執(zhí)用手掰開伏弈然的手,伏弈然顯然不太愿意,松手后又再次抓住方執(zhí)。 女裝大佬雙眼淚汪汪的,化作一汪泉水,嚶嚶嚶地直接哭起來,哭起來還略帶啜泣的聲音,頓時讓幾個心懷不軌的家伙心疼。 顧西洲見伏弈然哭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實在是受不了。 最后他沒理會伏弈然,他仔細數(shù)了數(shù)此時聚積在這里的人,這里有9個人,7男2女,他很自然的將伏弈然歸類在男人當中。 顧西洲沒和搭理幾人,他轉(zhuǎn)頭看向司予,問道:“有什么線索嗎?” “我是跟著最后進來的這批人進來的?!鳖櫸髦尴胫a充一句,表示他是最后進來的,說完,顧西洲就望著司予,同時拉開衣服上的鏈子,剛剛在雪地里面他還覺得有些冷,進來呆久了,他反而感覺有些熱。 司予薄唇微微張開,說道:“現(xiàn)在只知道這里是一個酒店,而我們都是在這附近旅行的游客,突然遇見大雪封山,不得不暫住在酒店里?!?/br> 顧西洲聞言微微嗯了一聲,一旁的方執(zhí)立即說明自己的情況,“我也是一睜開眼睛就在這里?!?/br> 伏弈然壓低聲音道:“我是一個人,一回神就發(fā)現(xiàn)我在這里。” 接著其他人也說明了自己的情況,這些人的情況都差不多,他們都是睜開眼人就已經(jīng)在酒店內(nèi),而且似乎都是獨身一個人,聞言顧西洲略微挑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在外面。 就在他想繼續(xù)和幾個同伴說話的時候,剛才在外面叫他的那名npc突然叫住他們,道:“唉,找你們半天,快點到餐廳吃東西,今天人太多了,食物可能不夠?!?/br> “好?!鳖櫸髦撄c了點頭。 他跟著那人離開的同時,周圍的同伴同時跟上他的腳步,直奔酒店餐廳,那名npc笑笑道:“下雪封山,沒辦法,我們只有過幾天才能登山了?!?/br> “嗯?!?/br> 幾人進入餐廳后,通過交談,他們才弄清楚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個雪山內(nèi),原來顧西洲并沒有和幾人脫離隊伍,相反的他們九個人是一起組隊到雪山旅行的旅行團的人,而這個男人則是他們的導游,他們今天剛到這里,因為車子坐不下那么多人,所以顧西洲坐的是導游的車,比其他人晚一點到酒店。 “他們是干什么的?”顧西洲指了指那些那些攝影器材的人,小聲詢問道。 導游笑了一下說道:“一些是聽說了雪人傳說過來的照相的游客?!?/br> 顧西洲和司予對視一眼,顯然抓住了導游一個重點,顧西洲隨口問道:“雪人傳說是什么?” “哦,就是當?shù)氐囊粋€傳說,如果在酒店的門口出現(xiàn)一個雪人,那么酒店里對應的就會有一個人失蹤,據(jù)說這些人都被雪人吃掉了?!睂в坞S口說道,“其實就是當?shù)厝苏f的一個騙小孩的故事,有些小孩喜歡在下雪的時候往外跑,很容易出事,后來當?shù)鼐陀辛诉@樣一個傳說?!?/br> “只是傳說嗎?”顧西洲追問了一句。 導游訕笑道:“好吧,也不僅僅是傳說,相信你們也聽說過,之前有一個旅行的小隊到這里旅行,這一個小隊的人都消失了,他們消失后酒店的門口出現(xiàn)了幾個雪人?!?/br> “幾個雪人?有確定的數(shù)字嗎?”司予垂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出口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的,其實我懷疑那是酒店老板在搞鬼,那個小隊也許只是登山遇上了雪崩或者是別的什么,這家酒店的老板為了增加酒店的客流量故意在人失蹤后堆了雪人,然后又說了雪山的傳說?!睂в涡α诵?,雙眼微彎。 顧西洲眉頭一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npc說話的時候像個普通人一樣,而不是陰森森的。 吃過午飯后,自然要安排住宿的問題,導游二話不說拿出幾張房卡遞給顧西洲他們,總共有五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是兩張床的標間,明顯是給他們一人準備了一張床。 將放開給他們后,男人叮囑道:“我在酒店內(nèi)有一間長期租住的房間,就是2001,二樓的第一個房間,如果有事可以來找我?!?/br> “可惜了,這幾天雪太大,根本不能出去,對了,酒店里有溫泉,你們可以去泡一泡,還不錯?!睂в坞S口說道,說完男人就直接離開餐廳。 “這個npc竟然這么好說話?”不僅是顧西洲就連同行的李煙也覺得奇怪,一般他們遇見的那些npc都是各種高貴冷艷的,每天很不得弄死你,一雙眼睛天天盯著人就像看死人一樣,突然遇見個這么好說話的npc,他都有些不習慣。 顧西洲幾人直奔酒店內(nèi)的房間,顧西洲隨便選了一個房間,用房卡進去查看,他注意到房間內(nèi)掛著一張畫,仔細一看,畫里有九個雪人,每個雪人身上帶的圍巾都不一樣,有的頭上還戴著帽子。 “九個?”李煙微微皺眉,畫框里的雪人有九個,而他們剛好有九個人,頓時這張畫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這些雪人身上穿的衣服好像和我們是一樣的……”就在這時候一個顫抖的女聲響起。 眾人聽見這句話,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每個雪人身上帶著的圍巾和帽子樣式恰好對應他們九個人身上的一模一樣。 接著幾個人去了其余四個房間,他們發(fā)現(xiàn)其余四個房間每個房間內(nèi)都有一張這樣的掛畫,李煙皺眉頭將其中一個房間的掛畫取下來,似乎在思考這張掛畫到底應該留下還是應該把這東西丟掉。 眾人為畫的去留爭執(zhí)了一會兒,最后沒辦法幾個人干脆按照留下和不留畫作為一個選擇項分別組隊。 顧西洲三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幅畫分開,而伏弈然似乎是鐵了心要抓住方執(zhí)不放,非要和方執(zhí)一個房間,他一臉‘我好柔軟啊,我要暈倒了,抱抱我’的表情,給方執(zhí)拉滿仇恨值。 四個人選兩個房間,顧西洲微微挑眉看向伏弈然道:“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伏弈然松開抓著方執(zhí)的手,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顧哥,我沒做什么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顧西洲不再理他,沉默地看向那張掛畫,他轉(zhuǎn)頭問司予道:“你說這掛畫是掛著,還是取下來?” 司予垂眸看他一眼,剛剛張開薄唇,還沒說話,一個聲音打斷道,“留著!” 說話的人是伏弈然,用的依舊是偽聲。 顧西洲皺眉看了他一眼問道:“為什么?” “這些雪人穿的衣服和我們一樣,換個說法,或許它們就是我們,你自己會害自己嗎?”伏弈然小聲說道。 顧西洲皺了皺眉頭,相反的其實還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真的會被雪人吃掉,他下意識地看向司予,等一個答案。 司予對他點了點頭,“留下。” “你確定?”顧西洲之所有有那么一點點小糾結(jié),主要是伏弈然之前總是慫恿他,明顯是個搞事兒的。 司予點頭:“相信我?!?/br> “好吧?!?/br> 顧西洲點頭,其實他也不擔心出事,如果真的有雪人吃人,他應該也能用武力值征服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