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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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開空調(diào),將行李箱放到一邊不理會,躺到床上,不由自主的又思索起了追愛的事情。 先前和晏改的訴說太過含蓄,她懷疑晏改都沒聽懂……而且如果真的聽懂了,那晏改的反應看起來就像是在婉拒自己。 藍小鵲腦殼疼。 她舉著手機,思考該怎么和晏改聊天。 手機號碼要到了,臉書賬號要到了,skype也要到了,但是她該和晏改說什么?晏改的社交軟件主頁上非常干凈,只有系統(tǒng)默認發(fā)布的信息,其他什么也沒有。 更多的話題,似乎在傍晚已經(jīng)聊完了。 藍小鵲無聊的攤在床上,舉著手機,完全不知道該和晏改聊什么,最后干脆放下手機,不去想這件事。 第二天早上,藍小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下意識的拿起手機一看,立馬驚醒了—— 屏幕空蕩蕩的,一條未讀消息都沒有。 藍小鵲頓時絕望,她在想什么,竟然幻想晏改半夜會發(fā)消息過來慰問自己,空蕩蕩的手機屏幕簡直在嗤笑藍小鵲的癡心妄想。 她和自己生悶氣,氣哼哼地關了空調(diào)去刷牙洗臉。 門口房東太太正好推門進來。 房東太太手里拎著一個白色的盒子,沖著藍小鵲說:“我在門口遇到了送禮物的,是誰的禮物,真是太浪漫了?!?/br> 幾名舍友還沒起來,只有藍小鵲從走廊出來。 藍小鵲剛洗完臉走過來準備吃面包,看了眼盒子后說:“不知道啊,上面有名字嗎?” “讓我看看。”房東太太將盒子放在餐桌上,打開插在最上面的信封,掃了兩眼后,她驚呼,“這好像是送給你的!” 藍小鵲忙吧嘴里的面包吞下去:“我的?真的嗎?怎么會有人送給我?” 房東太太說:“我看到上面寫著中文,但是我不知道這段中文的意思,你看看是不是你的名字?” 藍小鵲拿過來看,上面寫的還真是自己名字! 下面沒有署名,但藍小鵲覺得應該是晏改送自己的,她內(nèi)心充斥甜味,今早對于晏改沒發(fā)消息的些微抱怨頓時煙消云散。 盒子被她打開,里面裝著一個造型優(yōu)雅的手工蛋糕。 房東太太看見了后贊美:“這是金月亮的手工蛋糕,聽說需要很早去排隊才能預約到一個蛋糕,是你的小男友送你的嗎?” 藍小鵲已經(jīng)懶得反駁“小男友”這個稱呼了。 她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將蛋糕分在桌子上邀請房東太太一起吃。 隨后跑回房間。 她抓過正在充電的手機,終于有理由和晏改聊天了!! 她快速發(fā)消息詢問:“是你送我的蛋糕嗎?” 那邊消息回復的很快:“嗯?!?/br> 藍小鵲說:“我還沒吃,但是蛋糕看起來不錯,你是從哪里了解到這家店的?!?/br> 那邊說:“先前同事說的?!?/br> “那你怎么會想到給我送蛋糕?!?/br> “不知道該送什么?!蹦沁叴蛲赀@句話后頓了頓,繼續(xù)發(fā)來一條,“有好的,我都想給你?!?/br> 藍小鵲的臉頰迅速的開始升溫。 這晏改為什么大早上的就開始撩sao,不會根本不是晏改本人在打字聊天吧。 不然的話也太老練了。 藍小鵲頭埋在枕頭里冷卻臉上溫度。 片刻后她抬頭繼續(xù)聊:“對了,你還記得我昨天晚上說的話嗎?” 晏改回道:“記得。” 藍小鵲問:“記得哪些?” 晏改:“都記得?!?/br> 藍小鵲頓時又被弄的有點害臊。她本來還想試探一下晏改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可是總不能直接問晏改懂沒懂,這樣顯得自己太急切了,然而換成現(xiàn)在這種迂回的問法詢問晏改,就跟說廢話似的。 晏改發(fā)消息問:“怎么了?” 藍小鵲無奈地放棄:“不,沒什么事?!?/br> 對面沉默了會兒。 藍小鵲今天正好開學,外邊妮娜已經(jīng)開始扯著嗓子喊藍小鵲出門,藍小鵲應了一聲,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聊天,最后又發(fā)了一句。 “我們以后考同一所大學怎么樣?”藍小鵲想離晏改近一點。 晏改沒有任何猶豫:“好?!?/br> 藍小鵲問:“你想去哪?” 晏改說:“都可以,我跟著你?!?/br> 藍小鵲這次耳朵都快冒煙了,她忍不住傻笑半天,接著發(fā)過去一個“ok”結(jié)束這段對話。 她躺在床上思考晏改在一年之后怎么這么乖順,這么合自己心意,令她心情如同大海波濤一樣起起伏伏震蕩不停。她激動的在床上翻滾了好幾圈,直到耳邊傳來妮娜的吼聲。 “你想開學第一天就遲到嗎?。?!”妮娜沖進臥室,將書包丟到藍小鵲身上說,“快點,再慢的話我就不等你了!” 藍小鵲連忙站起來,跑出房間抓了塊蛋糕說:“我馬上就出門!!” · 李哈特博士的實驗室內(nèi),幾名助手正在進行試驗記錄數(shù)據(jù),這是最容易出錯同時也最無聊枯燥的步驟,因此進行記錄的都是一群不怎么優(yōu)秀的學員。 其中有一個例外。 “就是那個亞洲男孩。”一名黑人大哥嗓音渾濁的和新人科普,“他是被李哈特親自邀請進來的,先前很優(yōu)秀,但是現(xiàn)在淪落到在這里記錄數(shù)據(jù),還被比他晚來的各種嘲笑,簡直心酸?!?/br> 新來的員工很震驚:“既然是被博士親自邀請的,又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大概得罪了什么人吧?!焙谌舜蟾缏柤?,“而且他常年冷著臉,一點也不討人喜歡?!?/br> “這應該是真的?!毙氯速澩?。 話音剛落,他們便瞧見坐在角落的晏改,姿態(tài)松散,眼眸低垂卻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就跟五月的梅花一樣寒冽清爽。 那兩個聊天的頓時說不出話。 “見鬼了?!蹦敲谌舜蟾缯f,“這人竟然會笑?明明進實驗室的時候都沒見他笑,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這種人笑出來?!?/br> 新人問:“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不會吧。我看他就算談戀愛,也是不會開心的那種人?!?/br> …… 晏改看著手機上的消息,聊天框內(nèi)藍小鵲說要去同一所大學,他內(nèi)心也是喜悅的。 他孤身一人來到這里,從未想過藍小鵲會跟著一起過來,如果藍小鵲繼續(xù)待在國內(nèi),原本可以考個好大學,和很多人交朋友,不用孤零零的在異國他鄉(xiāng)經(jīng)歷各種未知的事情。 每當晏改想到這些,他便忍不住的想擁抱藍小鵲,將那個女孩融入自己身體里,但是他很快遏制了自己這種想法,他怕自己的想法太過粗暴,如果不經(jīng)意間流出這種想法,或許會嚇到藍小鵲。 晏改內(nèi)心澎湃洶涌,外表卻比誰都平靜自矜。 他看著眼前的實驗數(shù)據(jù),在合理范圍內(nèi)將試驗進行簡化,加快了實驗步驟。 過了會兒后,他站起來,將數(shù)據(jù)表格遞交給李哈特,快速的完成了全部工作。 旁邊有人喊他:“喂!你怎么這么快就完成了,你要去哪?” 晏改背起書包,回頭淡淡說:“去學校上課?!?/br> “……?” · 剛過九點,藍小鵲終于跑到了學校,并且找到了自己班級。 她是這學期剛來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好在妮娜愿意給她講解。 “你的班級里有很多帥哥,當然伴隨著的混混也很多,有一位還是我的同鄉(xiāng),他們家是黑手黨,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法國念書,但是我總懷疑他身上是帶著槍的?!笨吹桨嗉壛斜砩系拿麊魏?,妮娜為藍小鵲進行了科普。 藍小鵲說不出話:“這里還能持槍嗎?” 妮娜說:“當然不行,可是如果不被發(fā)現(xiàn),就不會有人說什么。” 藍小鵲點頭:“好吧,我會注意的?!?/br> 妮娜說:“沒錯,一定要注意好,千萬不要違抗他?!?/br> 藍小鵲問:“還有其他人嗎?” 妮娜想了想:“老師似乎也挺可怕的,你成績好嗎?” “還、還湊合吧?!?/br> “那你必須把成績提上來,不然老師可不會對你湊合?!蹦菽冉忉?,“你們班的班主任是最看重成績的老古板,沒錯就是老古板,他是教哲學的,我平時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也聽不懂我的回答,可偏偏就是要點我回答問題?!?/br> 藍小鵲聽妮娜這么抱怨,笑了兩聲,突然覺得在法國念書和國內(nèi)沒有什么區(qū)別。 教室里已經(jīng)坐了很多人。 妮娜低頭看了眼時間,和藍小鵲道別,進了自己的教室。 藍小鵲作為第一次進入這個學校的轉(zhuǎn)校生,在出現(xiàn)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注視她,還有人走上來和她對話,藍小鵲很開朗的進行聊天。 課程很快就開始了。 上午有一節(jié)是化學課,授課老師是一名年輕男老師,那位老師時不時的會講個笑話,將課堂氣氛帶動的很活躍,而這位老師最愛提的還是李哈特博士。 “今年各類大獎的候選人都有李哈特博士的名額,他應該是目前法國最有名的化學家之一,而且實驗室就在距離不遠的地方,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改日可以搜索地址并且去外面參觀一下?!?/br> 藍小鵲這才知道,原來李哈特的實驗室離自己很近,那自己離晏改應該也不遠。 那位老師又說:“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據(jù)說李哈特實驗室里也是招未成年的學生的?!?/br> 下邊學生發(fā)出驚呼:“那我們有資格進去嗎?” 老師說道:“這當然要看你們能耐。不過那位被招進去的學生似乎也并不是很厲害,或許是因為知識儲備量不夠,所以現(xiàn)在常年坐冷板凳。你們一定要好好聽我講課內(nèi)容,不要到時候和那人一樣……” 藍小鵲一聽就知道那個未成年學生是晏改,聽到晏改身份竟然在自己課上被提及,藍小鵲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比自己還是學生,但是晏改已經(jīng)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