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南山村致富日常、大佬們也跟著穿回來了[娛樂圈]、可以跟你睡覺嗎、將軍如此多嬌、栽了也就栽了、就問你服不服、重生之出墻、穿越之民國千金、完美偶像、炮灰“攻”養(yǎng)成系統(tǒng)
顏悄本來也打算去的,鋼琴比賽的事情仔細算起來也過去快半個月,再大的氣也已經(jīng)生完了,而且那算是岑遠的無心之失,顏悄也不是真的怪他。 不過看他這么可憐巴巴的樣子,顏悄難得的起了捉弄之心,緩緩摸了摸下巴說:“可是我的數(shù)學卷子……” 岑遠:“!”他驚呆了:“悄悄,我還沒有一張數(shù)學卷子有魅力嘛,太過分了叭!” 顏悄認真的反駁他:“話不能這樣說呀,數(shù)學卷子的魅力在知識,知識是永恒的,但是你的魅力卻是很短暫的,等將來你四五十歲成為啤酒肚大叔,就沒什么特別的魅力啦。” 岑遠重點錯:“我才不會變成啤酒肚大叔!” 顏悄故意轉(zhuǎn)身抬腳往宿舍樓里走去,說:“總之我還有一張數(shù)學卷子……” 岑遠氣的差點哇哇叫,沒想到賣可憐都不管用了,這是什么,這就是世風日下?。?/br> 他只好使出他在傅婉琳那里百戰(zhàn)百勝的撒嬌功力,纏在顏悄身邊一定得讓她去,顏悄最后被她鬧的受不了了,彎腰捂著肚子笑,連忙保證說:“好好我去,我肯定去!” 剛才岑遠撓她癢癢,她眼角眼淚差點沒流出來,這時候抬頭看岑遠,眼淚汪汪的,萌死個人,把岑遠直接看的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轉(zhuǎn)身就跑掉了,邊跑還變回頭向她擺手說:“你千萬記得,別管那什么數(shù)學卷子了!” 顏悄笑著抹抹眼角的眼淚,沒聽岑遠的話,當晚回去把卷子做了才休息的,第二天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和孟皎結(jié)伴,作為表演者家屬享有了很不錯的前排位置。 明德中學財大氣粗,表演場地也相當?shù)拇螅承┐髮W相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學校里初中高中那么多的學生加在一起全部塞進來也不顯得擠,看著還挺專業(yè)的。 入場的時候每個人手上就拿了節(jié)目單,孟皎看了一下,驚喜的說:“嚴嵩他們最后壓軸,看來節(jié)目效果很好很炸裂啊?!?/br> 顏悄也很開心,前世在大學里岑遠他們樂隊的表演她就經(jīng)常去,真的還挺喜歡的。 晚會正式開始是在晚上七點鐘,學生中藏龍臥虎,唱歌的跳舞的彈鋼琴拉小提琴的,總之各式各樣非常豐富,而且水平都很不錯,顏悄一路看下來都目不轉(zhuǎn)睛,直到會場上所有燈光一齊熄滅,主持人大聲尖叫說:“接下來讓我們歡迎高一年級的原子爆炸樂隊為我們帶來一首嗨翻整個會場的搖滾歌曲——” 岑遠他們,正式登場了! 偌大的會場直接先黑了幾十秒,隨著鼓手開始動作,激烈的鼓點聲一點點敲擊著人們的耳膜,會場的燈光猛然一下打開,顏悄看見岑遠作為電吉他手和主唱就站在最中間的位置,帷幕拉開之后,追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好像都被圣光籠罩了。 他臉上還畫著濃重的舞臺妝,身上穿著酷炫的紫色表演服,目光直接先掃視到正中間的表演者家屬區(qū),在看到顏悄之后,他臉上頃刻露出一個不符合他今天太臺上冷酷人設的巨大笑容,微微躬身,雙手快速撥動,對準話筒就直接唱了起來! 激烈的搖滾音樂充斥在整個會場,精準的捕捉著人們快速跳動的心臟,顏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這一次做的太近了,看著舞臺上仿佛發(fā)光的岑遠,心臟一點一點的加快速度跳動起來—— 這就是岑遠呀! 她曾經(jīng)那么喜歡的,活力四射的岑遠! 雖然如今站在臺上的這個岑遠不是曾經(jīng)那個在大學校園里的岑遠,如今這個在舞臺下面看表演的自己也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但是激烈跳動的心臟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哪怕她對岑遠之間已經(jīng)不再懷有男女之情,這樣鮮活的、充滿了力量的岑遠,還是顏悄心中的最帥。 周圍一片瘋狂的尖叫聲,從前顏悄看著這樣激烈的場景便覺得自己是其中的異類,怎么也融入不進去,但是今天,她臉上卻突然迸發(fā)出了巨大的笑容,雙手合攏做成喇叭,放聲歡快的尖叫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帥!?。∏笆赖氖陆衣兑稽c啦,因為前世里悄悄沒有系統(tǒng),所以岑遠開竅的晚一些,但還是開竅了,但是因為【不能劇透】的原因,兩個人就誤會惹。 在這本文里我覺得悄悄和岑小遠是最適合的呀,因為悄悄其實也屬于那種需要被救贖被治愈的的,岑小遠就像一個能量體~ 以后如果有機會寫一本男主類似傅成的治愈文,那女主的性格應該會比較跳脫,這樣搭配起來感覺比較爽。 明天繼續(xù)三更鴨! 第45章 綁架案件 太帥了,實在是太帥了! 憑借這一曲搖滾,岑遠毋庸置疑的徹底拿下了明德中學的校草桂冠,退場之后會場里的尖叫聲還是不絕于耳,顏悄激動的牽著孟皎的手往后臺去,一眼就看到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岑遠,她興奮的跳起來叫了聲:“哥哥!” 后臺雖然嘈雜,但是岑遠還是一下就聽到了顏悄的這聲呼喚,他轉(zhuǎn)頭一看到顏悄,便跟身邊的樂隊成員們說了句什么,然后穿越激動的人潮朝顏悄走過來問她:“怎么樣,是不是很帥?” 顏悄絲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贊道:“很帥,非常帥,超級無敵帥!” 這一連三個帥字砸到岑遠頭上,直接就把岑遠給砸暈了,不過他還記得昨天顏悄捉弄他的仇,故意問:“那你再說,是數(shù)學卷子帥還是我?guī)???/br> 顏悄快笑噴了,覺得岑遠真的是超級無敵幼稚,而且很記仇,卷子哪里有帥還是不帥這種說法呢?不過她深知應該怎么把岑遠哄高興了,立刻避重就輕說:“卷子今天不做明天也可以繼續(xù)做,但是哥哥今天晚上的表演簡直就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錯過了就沒有了,肯定是哥哥的表演更帥啦!” 岑遠被這一通彩虹屁吹的都快上天了,沒想到這時候嚴嵩不長眼的擠過來,顏悄眼前一亮也夸他,說他架子鼓打的很好,非常非常非常帥,吸引了很多女生為他尖叫。 岑遠:“!” 什么叫嚴嵩也非常非常非常帥?岑遠心一下碎成了幾塊,因為在他的想象中,顏悄的眼中應該是只有他一個人的,而且最好是閃閃發(fā)光戴著翅膀站在舞臺中間那種夢幻場景,結(jié)果…… 有心生氣,又知道自己這個生氣的點在顏悄看來大概是無理取鬧,只好強行忍住了,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又狠狠瞪了嚴嵩一眼,把嚴嵩搞的莫名其妙。 第二天是元旦假期,學校本來是放了一天的假的,岑遠早上躺床上的時候久違的拖延癥一下把他給擊中了,他不受控制的想,自己努力學習也有一段時間了,中途又有樂隊聯(lián)系的事情,這一個多月以來他都沒怎么注意過,今天難得放一天假,不然就休息休息,出去和嚴嵩他們開把黑玩一波游戲? 本來頹喪的精神想到要跟人開黑打游戲一下就暴漲了,岑遠先是給嚴嵩他們打電話約了時間和地點,本來想直接給顏悄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行的,結(jié)果電話沒打通,他就直接去了自習室。 元旦還在學習的人不是沒有,但高一生就非常少了,岑遠到他和顏悄常去的自習室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教室里就顏悄一個人,她桌面上擺著一張卷子,書包放在抽屜里,手機也應該在里面,所以才沒接到電話。 很認真,認真到岑遠都不忍心打擾了。 岑遠看著顏悄埋頭做題,突然就覺得自己意志力實在是太差了,因為顏悄自從轉(zhuǎn)學到明德之后基本上沒有一天懈怠學習的,自己這才學了多久啊,怎么就想打退堂鼓呢?他可不想輸給她啊。 帶著點兒逃避心理,和莫名其妙突然出現(xiàn)的羞愧,岑遠沒有立即上前去找顏悄,而是通過短信給她說了一下這件事情,轉(zhuǎn)身背著書包就出了校門。 畢竟已經(jīng)和嚴嵩他們約好了,岑遠現(xiàn)在也不好臨時毀約,就準備早上先去玩兒兩個小時,等吃完午餐再回學校。 到學校外面網(wǎng)吧的時候嚴嵩還沒來,岑遠自己打開電腦玩了兩把,始終有點找不到手感,而且?guī)追昼姾笏l(fā)現(xiàn)自己不僅是找不到手感,以前那種打游戲時激動的心情好像也沒有了。岑遠有點發(fā)愣,想起教室里的顏悄,手指動了動,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把手機拿出來,戴著耳機開始聽里面的語文課文。 過了十多分鐘嚴嵩過來了,一眼就看到岑遠趴在桌上好像是在補眠,他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沒想到岑遠猛一下起身看過來,眼神非常清醒。 嚴嵩一愣,這才注意到他頭上戴的耳機:“聽什么呢這么入神?” 《滕王閣序》你敢信?岑遠覺得自己這行為太傻逼了,趕緊把耳機摘下來含糊說了句沒什么,問嚴嵩:“沈易呢?” 嚴嵩一屁股坐凳子上把主機打開道:“要出門的時候被他媽給攔下來了,死活不讓他出門,讓他多做幾張卷子臨時抱一下佛腳,人間慘劇?!?/br> 沈易學習成績是真的差,但是也不能說他笨,因為他是屬于那種上課從來不聽講家庭作業(yè)從來不做然后對學習毫無興趣的人,他身上所有的學習技能都開到游戲上了,在各個熱門游戲里基本都是大佬級別玩家。 “他爸媽不是不管他學習的事嗎?!鄙蛞准议L對沈易的態(tài)度跟岑遠爸媽對岑遠的態(tài)度有點像,基本就是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事來,學習方面他們是不會有太多要求的。 “以前是不管啊,只是期中考試之后老孫去了一趟他們家家訪,他爸媽可能覺得面子上有點不太過得去吧,就要求他脫離倒數(shù)前十?!?/br> 嚴嵩這時候已經(jīng)把游戲界面打開了,說:“最近你和老沈都開始努力學習,我也要準備改變自己,徹底走向人生巔峰了!” 岑遠覺得他在扯淡:“什么人生巔峰,學渣的巔峰終極學渣?” “滾蛋!我每次大考的終極目標,都是班級前四十,差不多三十多名的樣子,糊弄糊弄我爸媽嘛。” 兩人畢竟是這學期才認識的,岑遠對嚴嵩也不是全然了解,就問:“那你期中考試只有四十多,你爸媽怎么說?” “我媽沒說什么,我爸在忙一個大案子,也沒空理我。”嚴嵩在這方面總結(jié)出了一套非常豐富的經(jīng)驗,解釋道:“每次我爸一有那種大案要案要處理,那基本局里就是他的家了,哪兒還記得有我這個兒子啊,我上次也是看菜下碟嘛。” 嚴嵩爸爸在公安系統(tǒng)工作,這個岑遠是知道的,他又想起上次無意之間聽岑齊月說過一耳朵,隨口一問:“杞縣拐賣團伙那個案子?” 嚴嵩點頭,說:“前幾天這案子不還上了新聞嗎?!边@時候游戲已經(jīng)打開了,兩個人就開始組隊打怪,也不聊天了,等到中午的時候岑遠一看手機,趕緊給顏悄打了一個電話叫她出來吃飯,然后他和顏悄再一起回了自習室,嚴嵩一個人在網(wǎng)吧里覺得沒意思,也回家準備臨時抱一波佛腳。 不知道是不是在網(wǎng)吧里聽滕王閣序的經(jīng)歷太慘絕人寰了,后面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一直到一月末期末考試之前,岑遠都保持了相當強度的學習時間,程度非常忘我,有時候顏悄看到他那樣子壓力都有點大,害怕他少年頭禿。 幸好在頭禿之前期末考試如約而至,岑遠提在心里的那口氣也終于往下降了一點,心想好了,這下他和顏悄的賭約成敗與否就在此一舉了! 不過由于顏悄期中考試的時候排名提升了一些,所以她這次的位置也就往前挪了一些,岑遠則因為那幾個大鴨蛋零分就還是和以前一樣坐在最后一個考試,并且在考試的時候和金柯狹路相逢。 岑遠現(xiàn)在看著金柯已經(jīng)沒什么特別的情緒了,他想的很清楚,金柯雖然跟顏悄告白了,但是顏悄很明白的拒絕了他,所以在岑遠眼中,金柯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毫無競爭力的失敗者。 這個人什么都還沒沒有準備好,就直接被裁判罰下場了。 岑遠不一樣,他了解顏悄,也分析過顏悄現(xiàn)在的心理,所以他很明白,現(xiàn)在的他是不能急的,急也沒用。他得一點點的、慢慢的改變自己,改變顏悄對他已經(jīng)形成的看法。他很有自信,顏悄既然喜歡過他一次,那再喜歡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即便心中城府漸深,岑遠在顏悄面前也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那么現(xiàn)在再面對金柯,他自然不會再像曾經(jīng)那樣生氣了。 三天的考試時間一晃而過,期末考試結(jié)束之后就是寒假,幸運的是顏悄他們現(xiàn)在僅僅只是高一,寒暑假不用補課,所以考完試之后岑遠和顏悄就收拾東西回了岑齊月住了地方。 馬上就是2017年的春節(jié)了,岑齊月因為工作的原因要在s市呆到除夕當天,岑遠和顏悄先放假,就準備先回b市。 不過在放假第二天的時候嚴嵩給岑遠打了一個電話邀請他出去玩,岑遠正要答應,顏悄在旁邊卻顯得非常緊張的樣子,一會兒抬頭一會低頭,顯得非常糾結(jié)。 岑遠捂住電話問她:“怎么了?” 顏悄搖頭,心里非常緊張,岑遠有點不解,電話那頭嚴嵩叫他:“岑哥怎么樣,行不行???” “行?!贬h先回復他:“我按時過來?!?/br> 等他把電話掛斷問顏悄,顏悄卻又再次搖頭說沒什么事情,只是等晚上一個人在臥室里的時候她才著急的走來走去,差點沒把自己腦袋給轉(zhuǎn)暈了,拼夕夕問她:“這就是你之前說的期末考試之后的意外?和嚴嵩有關(guān)嗎?” 顏悄點頭又搖頭說:“上輩子高一上學期期末考試結(jié)束以后我和哥哥還有嚴嵩他們一起出去玩過幾次,然后就被綁架了……” 綁架者最開始的目的其實不是她和岑遠,而是嚴嵩,只不過綁錯之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這兩個無辜的倒霉蛋竟然是首富家的肥羊,立馬就興奮了,提出了價格非常高昂的贖金要求。 雖然最后她和岑遠都逃出來了,岑遠為了保護她卻受了很重的傷,因為這個原因,傅阿姨當機立斷就把顏悄和岑遠都轉(zhuǎn)學回了b市,姑姑對岑遠的改造計劃也無疾而終。 拼夕夕若有所思,這綁匪要是沖著悄悄或者岑遠去的,那他們只要不去嚴嵩邀請的約會,以后在身邊做好安保措施那就可以了,但是綁匪是沖著嚴嵩去的,悄悄和岑遠不去聚會固然可以躲過,但是嚴嵩恐怕免不了一難。 顏悄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計劃了,只是仍舊免不了緊張,敵在暗他們在明,一味躲避是沒有用的,她得…… 她得把那群窮兇極惡的綁匪引蛇出洞,然后一網(wǎng)打盡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對不起大家我鴿了?。?! 本來今天打算碼一天字的,結(jié)果昨晚基友安利了一部英劇給我我隨意點開一看然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嗚嗚嗚神仙愛情?。。?! 英劇《好兆頭》,喜歡社會主義兄弟情的可以去看看??!絕了!開頭有點難懂因為宗教梗很多,但是兩個主角的愛情,真的!絕了! 綁架案要開始啦~渣作者爭取今晚和明天早上都努力多寫一點,把這個案子在一章內(nèi)一起放出來,愛大家!??! 第46章 窮兇極惡 現(xiàn)在擺在顏悄面前的問題有幾個,首先就是綁匪出手的時機問題。 上輩子岑遠和顏悄被綁架,遠在十幾天之后的某次深夜出游上,但顏悄后來從警察口中得知,這群綁匪跟蹤嚴嵩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那次出手只是覺得時機比較合適。所以,這次嚴嵩和沈易一起攢起來的這個局在上輩子雖然沒有出現(xiàn)過,不代表這次的局就是安全的。 敵人在暗中窺探,跟密林中的毒蛇似的,隨時都準備出擊,而顏悄雖然重生了一次,對這些綁匪卻沒有特別多的了解,只知道他們是某個拐賣團伙的罪犯,為了報復嚴嵩的父親,所以才準備綁架嚴嵩然后殺掉他泄憤。 顏悄先是和姑姑說了她和岑遠要一起去西山別墅那邊玩的事情,岑齊月就大概問了一下,道:“是嚴峰他們家孩子邀請的你和岑遠?” 嚴峰就是嚴嵩的父親,在市公安局刑偵大隊任職,岑齊月和他也見過幾面,兩個人算是認識。顏悄點了點頭說:“是他,不過地方是沈易提供的?!彼A苏Q劬?,故作不經(jīng)意的問:“姑姑,我聽說前不久嚴嵩爸爸帶領(lǐng)刑偵大隊的警官們抓住了很多拐賣孩子的罪犯,是真的嗎?” 這事已經(jīng)上新聞了就沒什么不能說的,岑齊月點了點頭,聽顏悄又問:“那些壞人全都被抓住了嗎?” 岑齊月:“那倒沒有,不過老巢是端掉了,主犯也因為想要挾持被拐賣兒童做人質(zhì)而被槍斃了,抓住了一些中高層人員,剩下一些下線都在全國各地分散,不太好弄,只能等其他人招認之后發(fā)布通緝令了?!?/br> 顏悄心中一驚:“主犯已經(jīng)被擊斃了嗎?” 她上輩子沒太關(guān)注這件事情,但是也知道綁架他們的主謀才是拐賣案的主犯,這里為什么又有一個主犯被擊斃? 是她的重生引起的蝴蝶效應,還是說現(xiàn)在這個被擊斃的所謂的主犯,根本不是拐賣案主犯? 岑齊月卻點頭,確認主犯已經(jīng)被擊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