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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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粉色便當 想了一會兒之后岑遠覺得費腦子,就把這個問題拋諸腦后了,反正這也沒什么重要的,顏悄在他們家住了這么多年,雖然不是他爹媽親生的,但是比他這個爹媽親生的還受寵,所以當岑遠聽到顏悄對他告白的時候,心里的第一想法竟然是這件事情如果被他爸知道,那他爸肯定會打死他! 在打死他的過程之中他媽肯定會來攔一下,然后,把他團吧團吧,送給顏悄。 ——雖然有點夸張,但大致脈絡(luò)可能就是這樣的,所以當時的岑遠,心里的驚慌還是占據(jù)了多數(shù)。 他想著想著肚子就叫了一聲,可能是今天用腦過度的原因,岑遠竟然不想忍著,他在嚴嵩和自己抽屜里翻了半天什么東西都沒翻到,就踢了踢沈易凳子,知道他沒儲存食物的習慣,就跟他說:“你幫我問顏悄要個面包?!?/br> 姑姑這個偏心鬼,給顏悄準備了那么一大袋子東西,輪到他就什么都沒有! 他生氣了,看著沈易拍了一下顏悄的凳子,顏悄回頭,沈易說:“你哥問你要面包?!?/br> 顏悄就抬頭,看了岑遠一眼。 岑遠張了張嘴打了個呵欠,昏昏欲睡的樣子。 岑齊月給顏悄的那袋食物顏悄確實還剩了一些放桌肚里,這時候聽到岑遠問,就從里面把所有面包——一共三個——都刨出來了,遞給沈易,沈易中途截了一個,再轉(zhuǎn)給岑遠,嚴嵩又拿一個,最后剩到岑遠手里的就一個了。 他吃完一個覺得沒飽,又提提沈易凳子,沈易好像跟他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頭都沒抬,拍了下顏悄指了指后面。 顏悄本來在背語文,這是今天早上第二次被打斷了,她磕巴了一下,回頭,發(fā)現(xiàn)沈易沒抬頭,盯著她看的是岑遠。 岑遠長臂微伸,懟到了沈易的臉側(cè),意思非常明顯。 顏悄無奈,這回把桌肚里的袋子全拿出來,伸長了手給岑遠遞過去,岑遠接了,一笑,酒窩露出來,又顯得特別孩子氣。 袋子里面包已經(jīng)沒了,剩下些巧克力之類的,岑遠本來不愛吃甜食,因為餓也吃了一條,剩下那些薯條糖什么的他實在不感興趣,早自習結(jié)束了就走幾步,把袋子又還給了顏悄。 顏悄抬頭不想收,說:“你拿著吃,萬一又餓了呢?” 岑遠吐槽說:“這什么鬼糖太甜了,我就算餓了也不吃?!彼蝗挥窒肫鹗裁?,說:“你明天給我?guī)讉€包子?!?/br> 顏悄:“???” 她兩頰鼓起來,說:“我……” 我不想帶! 似乎察覺到她要說拒絕的話,岑遠一下把雙手都撐到了顏悄的桌上,瞇著眼睛看著她,特別危險的說:“顏悄同學,我勸你仔細想過之后再回答我?!?/br> 顏悄仔細想過了,看著岑遠說:“可是你之前說過,不要讓我?guī)г绮土搜??!?/br> 岑遠下意識就想反駁她,第一個音節(jié)才剛出口,就想起上周某天顏悄給他帶了包子,結(jié)果他一下丟垃圾桶里,還說不需要顏悄帶早餐。 男孩的目光一下就游離起來,摸了摸鼻子,道:“我讓你別那么笨你怎么聽不見?”他發(fā)現(xiàn)最近顏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不就帶一個早餐嗎,這么磨嘰干什么? 顏悄小聲說:“我也在努力的不笨。” 甚至還變聰明了一點呢,哼。 岑遠:“……” 那他還能他媽的說什么?他只是想吃這個包子而已,這么難嗎? 顏悄心里是打定了主意不幫岑遠帶的,可是稍微偏了偏頭,卻剛好和方顏的目光對上,察覺到方顏竟然在看著她和岑遠。 顏悄心里突然冒出來一個主意,她稍微抬頭看了岑遠一眼,說:“那個……” 岑遠不爽:“干嘛?” “想讓我?guī)г绮偷脑挘鋵嵰膊皇遣豢梢??!彼人砸宦晢枺骸澳阒牢覟槭裁葱疹亞???/br> 岑遠沒反應(yīng)過來,他心想顏悄為什么姓顏,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她一生下來就姓顏啊。 看他不回答,顏悄急了,說:“你不知道?”你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可不會給你帶早餐的! 岑遠覺得顏悄莫名其妙,說:“你有毛病,你忘了你mama姓顏了嗎?” 成了! 顏悄心中一喜,來不及去看方顏臉上的表情,就聽到系統(tǒng)提示她「顏悄一定是在撒謊」這個比賽由她獲得了勝利,然后獲得了十二個小時的生命值和100積分。 果然,從岑遠嘴里說出的話,方顏就是相信的。 顏悄興高采烈:“好!明天給你帶包子!”她又想起如今岑遠的貧窮程度,甚至大方的說:“不收你錢,我請你吃呀!” 岑遠:“……”他臉黑了:“你原本還想問我要錢?” 他臉黑的突然,顏悄縮了縮脖子說:“可是我現(xiàn)在不能給你經(jīng)濟支援。”經(jīng)過三千塊錢的還錢事件后,顏悄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能和岑遠討價還價了,她說:“我就免費幫你帶一周的早餐,之后,如果你要再想讓我?guī)湍銕У脑挕彼胱屷h知難而退,就故意說:“你每次要給我五塊錢的外賣費。” 岑遠:“???” 這他媽是現(xiàn)實版的虎落平陽被犬欺吧??? 岑遠驚了,他很想特別有骨氣的說一句你愛帶不帶,但不知道為什么,這話偏偏又說不出來。 要說出來了,她真不帶了怎么辦? 現(xiàn)在的顏悄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傲嬌的很,說不帶,就真的有可能不帶。 所以沒辦法,想到這里的岑遠只好外強中干的瞪了顏悄一眼,什么話都沒說,然后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等岑遠走了以后,顏悄就偏了偏頭去看方顏,發(fā)現(xiàn)她也正看著自己,臉上的表情非常復雜。 注意到顏悄轉(zhuǎn)過來看著她的目光,方顏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黑板去了。 等岑遠從顏悄的位置回去之后,嚴嵩又想起了粉便當?shù)氖虑?,就故意頻繁的轉(zhuǎn)過去做出想跟岑遠說話的樣子,道:“那個粉便當女孩……” 然后又剎住了車,如是幾次。 他本來以為岑遠看見他這樣糾結(jié)會問一句,那他就能坐地起價,結(jié)果那小子就跟瞎了似的,完全看不到他的糾結(jié),一上午過后,嚴嵩終于憋不住了,大叫一聲趴到岑遠身上:“岑遠!岑爺!你真他媽是我的爺!” 他咬牙切齒,心想這岑遠對粉便當女孩是真不感興趣還是假不感興趣?自己都做的這么明顯了,他卻問都不問一句…… 岑遠好像得看著他,然后一把推開,胸有成竹得意說:“我就知道你根本憋不住。說吧,她是誰?” 嚴嵩嘆了口氣說:“我怕你知道后高興壞了?!?/br> “我吃飽了撐的高興壞了?”岑遠心想,如果是顏悄…… 不對,不可能是顏悄。 岑遠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心想就算是顏悄送過來的,那他也是生氣,而不是高興。 不過鬼使神差的,他又往前看了一眼,問:“誰???” 嚴嵩故意使壞,說:“名字里有一個顏字的?!?/br> 岑遠一驚,心臟狂跳,轉(zhuǎn)頭看著嚴嵩:“真的是顏悄?!” 是顏悄?怪不得,他就說那些便當怎么會那么合他口味,如果是顏悄,那就不奇怪了。 一時間岑遠心里就跟被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酸甜甜辣辣輪番刺激,直到最后,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覺,又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正懵逼中,嚴嵩哈哈一笑說:“岑爺,你這就猜錯了吧,顏悄是姓顏沒錯,但是名字里有一個顏字的,在咱們班的另外一個美女,你說是誰???” 不是顏悄? 名字里有顏的? 岑遠眉頭一下擰起來,說:“是誰,我不知道?!?/br> “靠!”嚴嵩罵了一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 岑遠想了會兒,確實沒想起來。 嚴嵩絕倒,一拳揍在岑遠肩膀上,壓低聲音說:“方顏啊,咱們班班花方顏,周末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吃過飯的,你忘了?” 岑遠這下想起來了,方顏和李萌萌,周末碰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就說是顏悄的朋友,幾個人才一起吃的飯。 岑遠臉色古怪起來:“你怎么知道是她,她跟你說的?” 嚴嵩道:“我和她又不熟,她沒事干跟我說這個干嘛?”嚴嵩撓了撓后腦勺,說:“就第一天的時候,粉便當下面不是還壓了一封信嗎,信上那幾個字就是方顏的字?!?/br> 嚴嵩和方顏不熟,但是兩個人初中三年也是同班同學,方顏語文好,作文寫的尤其漂亮,經(jīng)常被語文老師復印了來給全班觀摩,就初中三年,嚴嵩桌肚里都不知道塞了多少張方顏的作文復印紙了。 他擠眉弄眼問岑遠:“怎么樣,是不是高興壞了?” 那可是方顏,初中的時候就是校花,上了高中以后出落的更好看了,不出意外的話,下一次?;ㄔu選,勝出的肯定也是她。 反正嚴嵩以己度人,覺得自己要是岑遠,那肯定得高興壞了。 岑遠卻沒什么感覺,只是在腦子里想了一下方顏的臉,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想不起來。 他說:“這有什么好高興的,要是我剛好喜歡她,這才值得高興呢。” 嚴嵩驚了:“你不喜歡她?” 岑遠斜眼:“我干嘛非得喜歡她?” 靠,這欠扁的語氣,那可是班花校花?。泪耘蚰戇吷?,一本語文書拍到岑遠側(cè)臉,道:“行,你老人家牛,得給你配個仙女!” 岑遠一伸手擋住了嚴嵩的語文書攻擊,說:“仙女不必了,我自己喜歡的就行?!?/br> 嚴嵩突然想起什么,又一壞笑:“我知道了,你喜歡漂亮而且不黏人的?!?/br> 岑遠瞪眼:“你怎么知道這個?” 這是他初中交往過第一個女朋友后,給自己定的找下一個女朋友的標準,嚴嵩怎么會知道呢? 嚴嵩但笑不語,但岑遠瞬間就猜到了,b市的事兒要傳出去,消息肯定就是從顏悄那兒傳出來的。 顏悄還不知道粉便當這口鍋已經(jīng)有人替她背上了。 下午課上完之后就放學了,顏悄沒急著收拾書包,而是留在原地準備再做一張數(shù)學卷子,岑遠倒是一點也不憂愁期中考試即將到來的消息,放學后就和班上的男生們浩浩蕩蕩的帶著球離開了教室,看樣子是準備去球場上打球了。 做了一個小時卷子后,顏悄肚子就餓了。 她拿好了飯卡,準備去食堂隨便吃一點,路過籃球場的時候剛好看到岑遠一躍而起,順利投籃的樣子。 少年渾身上下好像都充滿了精力,一點也不知道疲倦,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下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格外的神采奕奕,活力十足。 球場邊還有班上的幾個女生。 顏悄沒進場,就待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直到肚子又叫了一聲,她才抬步往食堂走過去。 只是走過去時,仍舊忍不住為岑遠cao心,他一下課都到球場去了,又沒吃飯吧? 前世岑遠長到二十幾歲,因為有顏悄在他身邊嘮嘮叨叨的緣故,所以也沒有什么胃痛的毛病,可這一世,自己再也不管他了,岑遠又一貫不怎么在乎吃飯這件事情,會不會最后把胃給搞壞了? 想到這里,顏悄就小心的皺了皺眉頭。 她想,她不是還喜歡著岑遠,只是作為meimei,在關(guān)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