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沈梨子:他用哪種姿勢玩你? 鹿念念:每...每一種 ———— 胥景然:鞋是底線。 鹿念念:你知道flag是用來干什么的嗎? 互立flag的胥鹿夫婦ovo 然爺說他今天不開森,所以給小天使們發(fā)紅包鴨o( ̄▽ ̄)d 第11章 胥景然上了樓,回到自己的套間。 今天酒喝得不少,著實放縱了些。 他整個人陷進沙發(fā)里,兩指輕按額角。 有酒精的麻痹,也有夜深的疲憊。 洛川打來電話,“剛才忘記跟你說了,三號的班級聚會陸子明那小子打算向班花兒告白,我們要不要一塊兒給他撐撐場面?” 胥景然腦袋后仰,聲音很淡:“不了,我后天回茳城?!?/br> “哈哈哈,你不會是怕考不上我們五道口技校吧?說起來,你以后得叫我學(xué)長了啊,哈哈哈哈……” “別笑了,小心樂極生悲?!?/br> 又互相調(diào)侃幾句后,胥景然才掛斷了電話。他靜靜看了一會兒手機屏幕,思緒放空,直到傭人敲門送上解酒茶。 “放這吧。” “先生說要看著您喝。” 胥景然沒有為難別人的習(xí)慣,單手端起湯碗灌了兩口。 門重新闔上,屋內(nèi)依舊是他一個人。 他坐了會兒,點開微信。 與鹿念念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他囑咐她不要荒廢的界面。 三十多個小時了,她半句話沒回。 胥景然笑了下。 這小家伙。 他在輸入框中打字:【這兩天做題了沒?】 指腹點擊界面上的發(fā)送按鈕。 屏幕上他剛發(fā)出的消息旁邊,跳出一個鮮紅的感嘆號。 下面一小行文字提醒:【消息已發(fā)出,但被對方拒收了?!?/br> 胥景然怔了幾秒鐘,反應(yīng)過來后扯起一側(cè)唇角。 呵,鹿念念。 好樣兒的。 ** 假期總是過得飛快,一下子就到了三號晚上。 語音中,陸驍氣急敗壞地罵道:“鹿念念你煞筆嗎!不會死纏他嗎?” 鹿念念簡直想砸鍵盤,“你怎么不纏?陸驍你豬嗎你!放技能啊,你跑草叢后面去干嘛……快回來,兒砸你快給我回來!!” 三分鐘后,陸驍懺悔:“對不起,我是豬,我煞筆?!?/br> 鹿念念氣道:“再跟你組隊我就是豬,哪來的小學(xué)雞!” 鹿國雄站在書房門口敲了敲開著的門,“你是豬我們都知道,聲音輕點。” 鹿念念摘下耳機,氣得直接關(guān)了電腦。 鹿國雄靠在門板上,笑道:“看來這把又輸了?” “都怪陸驍那只小學(xué)雞?!?/br> 鹿國雄笑容漸深,“輸了就輸了吧,洗洗睡覺吧,明天早上你得早點起來?!?/br> 鹿念念走回自己的臥室,問身后的鹿國雄,“明天要出門嗎?” “明天你要去市圖書館自習(xí)。” 此言一出,鹿念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鹿國雄環(huán)著手臂,靠到她臥室的門板上,一副看好戲的開心樣:“你那同桌剛才給你mama打了個電話,說他明天要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問要不要帶上你?!?/br> 鹿念念:“……” 鹿國雄看著鹿念念瞬間頹喪的臉色,笑瞇瞇地說:“我和mama一致同意,所以明天早上七點半,我們會準(zhǔn)時幫你喊起來的。放心,絕對不讓你遲到。” “去圖書館就去唄,干嘛起這么早?” “一天之計在于晨,圖書館的那個新修的自修區(qū)座位,需要搶?!?/br> “我不去。” “那你以后就沒有零花錢了。” “……你怎么可以威脅我?” 鹿國雄的笑容里透出幾分幸災(zāi)樂禍:“不要零花錢就可以不去?!?/br> 鹿念念氣呼呼地將鹿國雄推出房門,腮幫子鼓成高高兩團,就像一只垂死的河豚。 “砰——”,鹿念念摔上房門。 她蹭蹭蹭跑到床頭,拿起柜子上的手機,將胥景然移出黑名單。 鹿念念:【胥學(xué)神晚上好:)】 ** 半小時后,鹿念念洗完澡撲到床上,抓起手機。 胥景然回了消息。 【明天早上八點,我在你們小區(qū)后門公交站等你?!?/br> 鹿念念忍了忍,回:【好的,學(xué)神:)】 胥景然:【我知道微笑什么意思。】 鹿念念:【學(xué)神晚安:)】 微信另一頭。 胥景然微微一笑,回道:【學(xué)渣晚安:)】 拉黑名單又怎樣,還不是要把我加回來? 小家伙的微信名非常之中二。 衛(wèi)莊大人。 他點進她的朋友圈,一條一條地往前看動態(tài)。 最新一條是上周,配圖是一張男藝人古裝照。 【今天也是喜歡哥哥的一天鴨】 再上面一條:【父上大人終于回家啦[撒花][撒花][撒花]】。 兩張照片,一張是滿滿一桌的家常菜,另一張是一束碩大的鮮花。 胥景然長指往左劃動,重新看向那張家常菜的照片。 四菜一湯,構(gòu)圖、光影稀松平常,卻溢出一股壓抑不住的溫馨氣息。 他不由彎了彎唇角。 看來小家伙過得很好。 很幸福。 商晏敲了兩下門,接著便推門進來。與他一道進來的,還有樓下勁爆的舞曲聲音。商晏將門闔上,屋內(nèi)重新恢復(fù)寧靜。 “不下去玩?這dj我新挖來的,很有潛力。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還沒畢業(yè)?!?/br> 胥景然:“聽嘉成說了?!彼裉煲惶みM這酒吧,簡嘉成就嘻嘻哈哈地告訴他:“然爺,晏哥看上一學(xué)生妹,花了好大價錢把人從緋色挖到我們這來了!” 商晏看著屋子里的簡易儀器,輕輕笑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以前了,現(xiàn)代物理學(xué)的研究需要精密昂貴的設(shè)備。” 胥景然碰了下桌上的掃描探針顯微鏡,“是啊,這里也就它不算落伍了。” 這棟樓四層高,一二層是酒吧,第三層辦公區(qū)域,第四層休息間。作為老板的商晏撥出這一間房來,給胥景然做實驗室。 “方教授那邊我替你去談?wù)??家父與方教授的太太有幾分交情?!?/br> “不必了,理論知識我都還有得消化。道阻且長,不急于一時?!?/br> 商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話道:“說得你好像這一年就能把這部分理論學(xué)完似的?!?/br> 胥景然低頭笑了下,“口誤,我可沒那么狂妄?!?/br> 商晏緩步走到支架式白板前,瀏覽上邊錯綜復(fù)雜的公式,“景然,你真的做好走這條路的準(zhǔn)備了嗎?” 胥景然垂下眼睫,“我也不知道?!?/br> “人生就是不斷追尋的過程,年少輕狂沒有什么不好的?!鄙剃剔D(zhuǎn)過身來,嗓音溫和低緩,如山間泉流,“但是你不能勉強人家小姑娘,知道嗎?” 胥景然笑著抬起眼,“我?guī)龑W(xué)習(xí)怎么就勉強她了?” 商晏眼眸幽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