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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八零小美好在線閱讀 - 第192節(jié)

第192節(jié)

    于倩一急,見程濟森似乎還想反駁自己的話,又嚴肅地強調(diào)道,“再說了,錦繡姐的技術(shù)和一般人怎么比?你說到時候隨便找一個人都能化妝,可瞎往臉上涂涂抹抹的,我也會??!我是想要專業(yè)人士幫我化妝,錦繡姐就是專業(yè)人士!”

    于倩現(xiàn)在是認定了俞錦繡,可不是嗎,下午在俞錦繡家里換了個裝,她搖身一變,連自己都差點沒認出自己來。訂婚和結(jié)婚一樣,那可是一輩子只一回的大事,她肯定是希望所有人都能看見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程濟森為俞錦繡說話,那是在為俞錦繡著想,這會兒于倩不依不饒了,俞錦繡便笑了起來,“叔叔,我都答應(yīng)于倩了,不麻煩的。到時候我早一天晚上就在你們家里住下,和于倩一起休息,也就是多耽誤兩個小時而已,我挺樂意的?!?/br>
    俞錦繡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程濟森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于倩,“既然如此,那就隨你們?nèi)グ?。?/br>
    程廷也笑了,“阿姨,那到時候我去接錦繡,你給她準備一些洗漱用品?!?/br>
    于美紅一口便答應(yīng)了下來,“行啊,先住下來習(xí)慣著,以后有機會的時候,你們也是要常回來的!”

    于美紅這意思是明明白白,程廷沒有反駁,俞錦繡也沒有否認,兩個人對視的時候,眼底有微微的笑意,葉世宏看著他們倆的互動,心底有些悵然。

    心底是有些悵然若失的滋味,但那也只是因為過去與自己差點如此親密的姑娘終于有了一個合適的歸宿,說到底,葉世宏是祝福她的。

    葉世宏打心眼里祝福著俞錦繡,視線不經(jīng)意與她的目光觸及時,也變得坦蕩了起來。飯后,葉世宏準備離開,俞錦繡看著他的身影,與程廷對視一眼。

    在程家樓下,俞錦繡攔住了葉世宏。

    “錦繡?”葉世宏微微詫異,又看了程廷一眼。

    路燈下,程廷與俞錦繡挨在一起,身影緊緊依靠著,像是完全沒法子被分離開來,想到自己當初還想將俞錦繡從程廷的身邊搶走,葉世宏不由覺得可笑。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更可笑的,還在后頭。

    “我知道你和楚琴還有聯(lián)系?!庇徨\繡冷著臉,淡淡地對葉世宏說道,“楚琴是個什么樣的人,不需要我多說,你自己心里頭也不是不清楚。于倩是程廷的meimei,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讓你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葉世宏不知道自己與楚琴在私底下的聯(lián)系怎么會被俞錦繡知道得一清二楚,一開始,是心虛。他心虛,那是因為當初與俞錦繡快要結(jié)婚,在最后關(guān)頭卻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他與楚琴之間的曖昧,那個時候的場面鬧得多難看,現(xiàn)在重蹈覆轍,他抬不起頭來。

    葉世宏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解釋,程廷卻已經(jīng)先他一步,“現(xiàn)在你和于倩還沒有結(jié)婚,還有退路。如果想要和楚琴在一起,馬上提出來,我還敬你是個敢作敢當?shù)娜恕kx婚成本很高,分手的成本不高,不要鬧到最后,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br>
    程廷的眼神很冷靜,語氣淡淡的,他將利害關(guān)系擺了出來,葉世宏卻沒有任何猶豫,“我已經(jīng)拒絕她了,是她一直來找我。但是今天晚上我已經(jīng)和她說清楚了,往后她也不會再來反復(fù)糾纏。既然已經(jīng)決定和于倩訂婚,那我就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我——我已經(jīng)和過去不一樣了?!?/br>
    最后一句話,葉世宏盯著俞錦繡的眼睛,像是在解釋,也像是在承諾。俞錦繡一聽,冷笑一聲,“你是這么想的,楚琴可未必?!?/br>
    第四百五十一章君子報仇

    第四百五十一章 君子報仇

    工作室的生意越來越好,俞錦繡的時間便越來越少,有人勸她,說是工作上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忙不完,何必非要統(tǒng)統(tǒng)往自己身上攬,對于這樣的勸說,俞錦繡也感到無奈。

    “你說我們現(xiàn)在是真的有錢了,卻沒有自己的私人生活,鐘飛,你覺得這樣的滋味好嗎?”

    鐘飛無疑是在工作上最理解俞錦繡的人,他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筆,“對于別人來說不一定,對你來說,肯定是越忙越好的。錦繡,我有時候真想不明白,你說像你這樣強勢的人,怎么就找到程廷這樣的對象?”

    俞錦繡挑眉,“他不好么?”

    “就是因為太好了,”鐘飛笑了一聲,“你要是找個沒什么志向的對象,你在工作的時候人家纏著你不放,估計你們肯定沒法處久。而程廷呢,他和你差不多,兩個人忙起來的時候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這才配嘛。只是——”

    鐘飛停頓了片刻,像是要轉(zhuǎn)話鋒,“只是也不知道你們倆這么忙,將來結(jié)婚之后該怎么辦。兩個人不著家的年輕人,真是讓人cao心?。 ?/br>
    鐘飛看起來感慨萬千,俞錦繡在邊上笑著,“鐘老師,你最近是兼職了我媽給的活計吧?催婚都催到我的工作室來了,這日子難過??!”

    兩個人說說笑笑,鐘飛看著俞錦繡,視線不由轉(zhuǎn)開。

    當初他告訴前妻,他和俞錦繡之間沒有任何的曖昧之情,將來也不可能與她有任何的關(guān)系,只是,他的心卻是不由自主地淪陷。

    與俞錦繡走得近了,他愈發(fā)覺得這個姑娘是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她非常有決斷,知道什么是該做的事情,什么是不該做的事情,換個說法,她比很多同齡人都要清醒。有人說無jian不商,可與俞錦繡合作的過程中,她做事卻完全憑著自己的良心,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能賺得到錢。鐘飛不知道俞錦繡滿腦袋的奇思怪想究竟是從哪里來的,總之,她的營銷手段層出不窮,短短的一段時間,溢彩工作室已經(jīng)成了行業(yè)標桿,甚至于,在同行業(yè)里頭,別的工作室根本就出不了頭。

    心底藏著隱隱的情愫,可見著她和程廷之間的感情愈發(fā)深厚,鐘飛也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希望。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在萌芽階段將自己的自作多情給扼殺,鐘飛想得很明白。

    還沒有上課,俞錦繡和鐘飛各忙各的,有學(xué)員已經(jīng)到了,小院子里很熱鬧,衛(wèi)生局的局長夫人走進來的時候,笑著對身邊人解釋,“你看,生意是不是很好?之前聽說這行業(yè)剛興起的時候,大家沒聽過,一點都不看好他們的發(fā)展。沒想到不過一年多的時間,這工作室發(fā)展得越來越好,你看,現(xiàn)在我想要來上課,還得親自來報名?!?/br>
    聽著楊愛蘭說的話,身邊的人皺了皺眉,“真的假的呀?不過是一家小工作室,來報名還得你親自來?只要打個電話,說是局長夫人要上課,誰還能攔得住你呀?”

    “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啊,你真以為局長夫人這么大的面子?”楊愛蘭笑著對友人說道,“施然,我們家里的影響力再大,那也不是我們自己的勢力啊。”

    施然一聽,抿了抿嘴。是嗎?一直以來,她都習(xí)慣了橫著走路,從過去到現(xiàn)在,她幾乎沒有碰過任何壁。

    當然,那也只是“幾乎”而已。

    現(xiàn)在想來,其實她也是碰過釘子的,那是在嚴必武過去那對象的店里遇到的麻煩事。

    一九八三年的五千塊錢,與現(xiàn)在的五千塊錢還是有一些差距的,想到當初自己從銀行里拿出的五千塊錢,她還rou疼。

    記憶回溯,但也只是在腦海中停留了一時半刻,施然很少為難自己。她將心底的念頭壓下來,跟著楊愛蘭從院子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俞錦繡。

    施然一向目中無人,她以自我為中心慣了,很少將無關(guān)緊要的人放在心上。與俞錦繡只見過一面,她卻記住了這個姑娘的模樣,一來是因為這姑娘實在出挑,二來也是因為當初這姑娘狠狠地讓她丟了臉面,施然忘不了。

    施然的臉色微微一變,身邊的楊愛蘭立馬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笑著問了一句,“認識?”

    施然撇嘴,“上次我去嚴必武以前那對象店里鬧的事情你還記得不?”

    楊愛蘭一怔,眼底閃爍著驚訝的光芒,“什么?她就是嚴必武那以前的對象?”

    俞錦繡坐在工作區(qū)域的角落里,低著頭,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楊愛蘭曾經(jīng)聽施然說過嚴必武的前任對象長得很不錯,但是,這年紀好像對不上??!正疑惑著,施然咬著牙,惡狠狠道,“才不是!這姑娘是她的朋友,比她要厲害多了,那回害得我賠了整整五千塊錢的就是她!”

    施然和楊愛蘭的關(guān)系很不錯,當初發(fā)生的事情,楊愛蘭都知道,這會兒見到那回讓施然狠狠地跌了面子的姑娘,她還有些訝異。不過,訝異歸訝異,楊愛蘭肯定是站在施然這一邊的,“嘿,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那一次是你運氣不好,正好被她抓住痛腳了,現(xiàn)在我們來這工作室里,怎么著也得要她好看!”

    施然一聽,眉毛挑了挑,有些期待,“要她好看?真的可以嗎?”

    楊愛蘭抿著唇,笑了笑,“當然,不過是一個小工作室里的小員工而已,想要讓她丟份工作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今天她遇到了我們,是她的運氣不好,施然,之前受的委屈,咱們今天全都討回來!”

    施然樂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啊,那一回她拿俞錦繡沒辦法,不過是因為她被俞錦繡拿捏住了,人家用嚴必武的前途和他們之間的感情來威脅她,她想不投降都不行。可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終于是輪到她捏住主動權(quán)了,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施然笑了起來,臉頰上白花花的rou都擠成一團,她走到俞錦繡的面前,輕輕敲了敲桌子,“你們工作室的負責(zé)人在哪里?給我請出來!”

    第四百五十二章勸誡還是威脅

    第四百五十二章勸誡還是威脅

    乍一看來人是施然,俞錦繡還有點詫異,她愣了愣,盯著對方瞧了一會兒,施然更得意了。

    她就知道,俞錦繡不過是一只紙老虎而已。那一回俞錦繡運氣好,治得施然有苦說不出,現(xiàn)在她落在自己手上了,施然可不是要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不可?

    施然的唇角一勾,眼底是深深的嘲弄,“瞧瞧,在這兒都能碰見你,咱倆是不是有緣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俞錦繡笑了笑,站了起來,“你好,我叫俞錦繡?!?/br>
    俞錦繡可沒忘記上一回施然帶著幾個壯漢到林清店里喊打喊殺的惡霸模樣,當初錯的是施然,俞錦繡覺得自己不論怎樣幫著林清都不為過,然而現(xiàn)在,施然若是故技重施,那肯定得給她造成不小的麻煩,俞錦繡不想把這事鬧大。

    “俞錦繡?名字好聽,長得也是像模像樣的,只是做人不太靠譜?!笔┤焕湫σ宦暎澳銈兝习逶谀睦??我要和你們老板好好說說,看看這是從哪兒招來的這么一個不入流的小丫頭,也不怕倒了這工作室的名聲!”

    施然習(xí)慣了頤指氣使的態(tài)度,連帶著局長夫人也不覺得她這樣的做法有什么問題,視線在俞錦繡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楊愛蘭說道,“我們今天來,本來是要報名來的,不過現(xiàn)在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和施然之間的恩怨得先解決了。俞錦繡是吧?那天在那店里,你坑了施然五千塊錢,現(xiàn)在你要是能把五千塊錢給吐出來,過去的恩怨就直接了了,可如果你吐不出來,我們也不說什么了,只是將來你別想要再在雅城工作,別的不說,像你這樣人品道德敗壞的姑娘,我就不信任何一個單位能容得下你?!?/br>
    楊愛蘭這話音未落,俞錦繡臉上的笑容不減,“把五千塊錢吐出來?為什么?施然同志去人家店里嚷嚷,就只差把人家的店都給掀了,當初你拿出錢,不過是因為店鋪需要一些金額的賠償,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施然志不在這五千塊錢,而俞錦繡也不是拿不出這筆錢來。

    當年的五千塊錢對于俞錦繡來說是一筆大數(shù)目,現(xiàn)在卻不是如此,只是就算她能拿出這么多錢,又怎么樣?施然不講道理,看她的姿態(tài)是橫行無忌慣了,現(xiàn)在俞錦繡若是傻乎乎地拿錢消災(zāi),豈不是助長了這人的氣焰?

    俞錦繡不卑不亢,看似是在講道理,實際上卻沒給施然好臉色看,她一皺眉,“什么叫我去別人店里嚷嚷?我看你幫著第三者說話,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倒是挺得意的,我就看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這么得意!”

    施然一拍桌子,圓溜溜的眼珠子瞪了起來,她大聲呵斥一聲,就要找這工作室的負責(zé)人出來。等待著上課的同志們紛紛往這聲響處看,想要看看這上演的是哪一出好戲,俞錦繡只是繼續(xù)在解釋,“你想要憑借自己或是家人的權(quán)利給我一個下馬威,那是你的事情,但是關(guān)于林清和你的丈夫,那早就是陳芝麻爛谷子的過去了,你非要把臟水往林清身上潑,那是你的風(fēng)度和涵養(yǎng)出了問題,我不可能任由林清被你侮辱?!?/br>
    俞錦繡的語氣很平淡,甚至帶著幾分冷然,施然一時反駁不了,停頓了片刻,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有人在邊上圍著,有人在不遠處張望著,這會兒大家都已經(jīng)聽明白了,俞錦繡是占理的那一個。

    并不是只要一站出來說自己受到第三者的破壞,那就一定能煽動旁人的情緒,施然張著嘴就瞎說八道,俞錦繡的反駁是合理的,大家都是明白人,怎么可能聽不懂明白話呢?

    施然的立場站不住腳,俞錦繡拿起桌上的文件夾就準備上課的內(nèi)容。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她成了老板,這工作內(nèi)容就輕松了,可想要將工作室發(fā)展得更好,肯定不能原地踏步,對于每一節(jié)課,俞錦繡都是做好準備工作的,慕名而來的客人們越來越多,賺的錢越來越多,俞錦繡想要的,卻不僅是如此。

    對于未來的規(guī)劃,她腦海中有一個籠統(tǒng)的概念,這概念一直都沒有被伸展開來,可有時間的時候,她一定是會好好捋一捋的。

    俞錦繡從施然邊上擦身,鐘飛走出來處理后續(xù)問題,這兩個人看起來很暴躁,他懶得理會,可還是不得不理會。

    “請問兩位同志是想要——”

    鐘飛淡淡地問,施然冷哼一聲,“你就是老板?”

    鐘飛不置可否,楊愛蘭便笑了笑,“你好,我是衛(wèi)生局局長的太太,我叫楊愛蘭。我來這里主要是報名參加你們的課程,課程的時間段不要緊,不需要特地為我作調(diào)整。不過這是之后的問題了,我們暫時不談,現(xiàn)在我想要跟你們談的,是你們工作室員工的個人素養(yǎng)問題。”

    鐘飛點頭,看著楊愛蘭,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您繼續(xù)說?!?/br>
    楊愛蘭停頓了一下,見鐘飛看起來像是個明事理的人,便繼續(xù)說道,“你們工作室的員工,就是剛才那位叫俞錦繡的姑娘,我看她的個人素質(zhì)非常有問題,讓這樣的人在你們這里工作,恐怕是會出大麻煩的,如果聽我一句勸,那我就勸你讓她收拾包袱走人,否則接下來,還有得你受的?!?/br>
    這是勸誡還是威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鐘飛笑了,對楊愛蘭和施然說道,“是的,我明白。對于像我們這樣剛剛起步的工作室來說,招進一個個人素質(zhì)不高的員工的確會對未來的發(fā)展造成一些麻煩,之前也曾經(jīng)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們的老板快刀斬亂麻地那員工炒了,很干脆?!?/br>
    “你不是老板?”楊愛蘭深表贊同,“既然你們老板是個明白人,那我也就不多說了。這位同志,麻煩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要好好和你們老板說一說這位女同志的去留問題。”

    鐘飛答應(yīng)了一聲,“那您稍等?!彼玖似饋?,向俞錦繡離開的方向走去,大聲道,“錦繡,你那兩位朋友喊老板出來呢,你快出來把她們打發(fā)了,這樣吵吵著,煩不煩人???”

    第四百五十三章不可一世

    第四百五十三章不可一世

    施然和楊愛蘭怎么都想不到俞錦繡居然就是這工作室的老板。她們愣住了,遲遲沒有回過神來,鐘飛便笑著問道,“兩位還需要報名嗎?”

    楊愛蘭連忙說道,“要的?!?/br>
    楊愛蘭今天是沖著什么來的?作為局長夫人,還是得與時俱進,之前在單位和單位之間的聯(lián)誼會上,她作為局長家屬出席,與別的太太們一對比,那真是天差地別。要說楊愛蘭年輕的時候也是出挑的,當初在一眾大姑娘之間那可是拔尖的,可是,人會老的,上了年紀的楊愛蘭,逐漸感到力不從心。

    楊愛蘭感到無奈,她深感自己與過去不一樣了,變得黯淡無光,別的局長夫人們與她年紀差不多,怎么就看著這么光彩照人?

    那天在一場宴席上,楊愛蘭心底的落差感很深,而離席的時候,她卻突然得知了一個消息。

    原來,那些太太們都去一個地方。

    她們?nèi)サ牡胤?,就是這兒。楊愛蘭也想要和那些太太們一樣,甭管是哪個年紀,誰不想光芒閃耀?她想要好好收拾收拾自己,這會兒就不能和俞錦繡對著干。

    楊愛蘭為施然打抱不平,那也不過是閑的,現(xiàn)在真關(guān)系到她個人的利益了,她就立馬服了軟,表面上還是很淡定,可她的眼神卻擺明了是向俞錦繡靠攏了,施然張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

    施然是一點都不想在這兒上什么課,俞錦繡給人化妝,在她看來一點都不入流,現(xiàn)在的年輕人趕著這潮流倒還能理解,楊愛蘭湊哪門子熱鬧?施然想不明白,但也沒打算和楊愛蘭站在對立面,于是表面上附和了兩句,“一碼事歸一碼事,報名上課和這又不沖突的?!?/br>
    施然撇撇嘴,看起來是老大不情愿的,邊上的人望著這一幕,忍不住想笑。這兩個人剛才還嚷嚷著要找俞錦繡的麻煩,口口聲聲說是要把這小員工給趕出工作室去,甚至還打算著讓她沒法在雅城繼續(xù)找別的工作。沒想到這會兒話鋒一轉(zhuǎn),兩個人的語氣都變了,厚著臉皮要留下來上課,看著她們倆的神色,圍觀的人忍不住想笑。

    “只是可惜了,鐘老師看起來是個好說話的,俞老師脾氣不大,做人做事都很周到,恐怕不會太為難她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