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老舅婆被欺負(fù)
當(dāng)天晚上在五臺山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們就返回了部門,回到部門的時(shí)候,又聽說了迪拜的事情,上次我們過去,妍妍他們在和對方禪斗中獲得了勝利。現(xiàn)在我們國家的局勢有了好轉(zhuǎn),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有點(diǎn)小小的自豪感。 我們和妍妍他們開了一個小會,開完會妍妍叫四眼走了,這次,阿坤好像有些嫉妒了,在我們回宿舍的路上,一直和我說妍妍和四眼有說不明道不清的關(guān)系,其實(shí)我心里也有些嫉妒,不過看到四眼比我嫉妒的更狠,我倒淡然了。 回到房間后,翻來覆去又睡不著,沒想到上床沒多久,我的門就敲響了。我以為是阿坤找我,趕緊起床開門。一開門,沒想到是妍妍。我趕緊穿好衣服,讓妍妍進(jìn)了房間。 妍妍穿的還是白天的衣服,看來并沒有睡覺,進(jìn)來后,也沒坐下來,只是看著我說天賜,能幫我個忙么? 我笑著說什么幫不幫忙,能給妍妍做事,是我的榮幸,你說吧,啥事? 妍妍說這快過年了,我家里一直催,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然后假裝是我的男朋友,讓我家里也放心一些,不然。我一個人回去的話,我爹肯定會逼著我相親的。 我當(dāng)然同意了,我同意后,妍妍就走了,第二天,我們就出發(fā)了,一天的時(shí)間,我們就到了山東濟(jì)南妍妍家里,妍妍家在市中心的位置,有一棟面積很大的三層樓,外面看上去院墻和房子都很舊了,但是房間里面裝修的金碧輝煌。 g e. 妍妍很少和我說他家里的情況,沒想到她家這么有錢,我進(jìn)她家里的那一刻,有點(diǎn)愣,說實(shí)話,我還從來沒有到過這么豪華的地方,光放在大廳中間那個座鐘,就把我震住了,足足有六七米高,鐘旁邊兩個也有五六米高的巨大的花瓶,加上那些巨大的吊燈,站在那里,我總感覺到自己很渺小。 妍妍家里有幾個傭人,只有她爸爸在家里,我沒問她母親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母親的去向。妍妍爸爸看上去五十多歲的樣子,還很硬朗,方方正正的臉,看上去一臉的威嚴(yán),說話聲如洪鐘,手里拿著一串佛珠,在不停的數(shù)著佛珠。 妍妍爸爸似乎不知道笑的,一直板著個臉,讓我心里有些緊張,他問我的那些問題,我都一一如實(shí)回答了,問完我問題,妍妍爸爸就張羅著去買海鮮。我和妍妍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親熱的樣子,妍妍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從一個讓我尊敬的女強(qiáng)人,仙女,一下子變成了柔順甜綿的小綿羊。 海鮮雖然味道一般,但是我知道很貴,不由的多吃了一些,沒想到吃完,就開始拉肚子了。 晚上的時(shí)候,妍妍居然要我和她睡一個房間,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還沒想到居然有這待遇。 我跟著妍妍進(jìn)了她的臥房,她的臥房和外面的裝修不同,外面是豪華,妍妍的臥房是很溫馨的那種,全部是粉紅色的,而且她房間里面很多娃娃,沒想到妍妍還有一顆浪漫的心。 洗完澡,我和妍妍就上床了,妍妍給我喝了一杯開水后,我的肚子舒服了一些。我還沒敢全部脫完衣服,穿著秋衣秋褲睡的,妍妍去洗完澡后,竟然裹著浴巾就上床了。 我的激動無法言表,但是我不敢主動把身體靠近妍妍,和妍妍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我們聊了幾句天,妍妍就把燈關(guān)了。 燈一關(guān),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安靜,安靜中,我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妍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把把腳架到了我身上說你這么激動干嘛,我只是為了讓我爸爸放心,才讓你和我一個房間睡的,你可別想多了哈。 妍妍這句話一說,我又有一些失落了,原來是我自己想多了,我開始沒那么激動了,慢慢的安靜了下來,但是一直睡不著。 沒過一會,妍妍的手搭到了我身上,她的長發(fā)也垂了過來,香香的頭發(fā)在我的脖子上面晃動,把我撓的心里癢癢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抱住妍妍的頭,嘴巴湊了過去,想和妍妍來個親密接觸,沒想到妍妍一把擋住了我的嘴,我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在妍妍身上游蕩了起來,可在我的手游蕩到妍妍的小腹的時(shí)候,我卻明顯的感覺到妍妍的小腹那里有一塊皮膚比其他地方的粗糙,好像紗布一樣。 我的手繼續(xù)游蕩,探索,就在這個時(shí)候,我突然又聞到了一股狐臭的味道,很濃,這時(shí)候妍妍把身體往旁邊一滾,然后輕聲說天賜,別,別,今天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妍妍說完站起身,換了一個方向,睡到床的那頭去了,我滿腔熱血馬上變涼了,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我就回去了,回去的時(shí)候,妍妍爸爸給了我很多東西,那個時(shí)候春運(yùn),很難弄到火車票,不過妍妍很快就幫我弄好了回去的火車票,還是臥鋪。 下完火車后,轉(zhuǎn)車回去,再從縣里到鎮(zhèn)上的車上,碰到一個初中同,他在深圳打工回來,一上一直和我吹深圳生活如何如何精彩,他到哪些哪些地方玩過,我默默的聽著,心里覺得幾年不見,這同也沒啥變化,就變得虛偽了一些。 到鎮(zhèn)上又走了十幾里,才回到那個熟悉的村莊,走到村口的時(shí)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鼻有些酸,眼睛有些濕潤,這個村有著多童年的回憶,有著多關(guān)于母親的回憶。 經(jīng)過大軍家里的時(shí)候,看到房門口處圍了很多人,因?yàn)橛幸稽c(diǎn)連帶關(guān)系,我叫大軍奶奶一直都叫舅婆,大軍和燕子去深圳打工去了,我之前就和他們聯(lián)系了,他們兄妹兩位了省錢,過年不回家過年,而大軍爺爺也在不久前過世了,我擠進(jìn)人堆里面,那些人知道我和大軍的關(guān)系,看到我回來了,一個個都沒有和我打招呼,都自覺讓開了,我感覺有些不對勁,趕緊沖過去一看,舅婆正坐在地上,一邊用菜刀在切菜板上斬著,一邊哭罵著。 我心里一緊,沒想到我一回來,就碰到老舅婆斬丁罵人,斬丁罵人是我們那里的一種習(xí)俗,是一種最為惡毒的罵人方法,類似于詛咒,就是要讓害自己的人,自己所罵的人斷絕孫的方式。 老舅婆一生為人和氣,連紅臉都很少和人紅過,更何況吵架,可老舅婆這是怎么回事,我趕緊走到老舅婆身邊蹲下,抖著聲音說老舅婆,怎么了,誰對你怎么了,你告訴我。 老舅婆一看到我,臉很明顯的扭曲了一下,臉上那些深深刻著的皺紋隨著老舅婆臉的扭曲,交叉著,而后又很快散開。老舅婆放下菜刀,抖著手用袖揩了一下渾濁的淚水,用渾濁的眼睛看著我抖著聲音說天賜,你,你怎么回來了,回來過年的嗎,我,我沒什么事,來,快坐,老舅婆去給你煮雞蛋吃。 老舅婆說完抖著手把菜刀和切菜板拎了起來,往里面的那個廚房走去,我站起身,一股怒火在我xgrave;ng間蕩漾,老舅婆可以說一直都為人和氣,都這么大年紀(jì)了,村里人怎忍心欺負(fù)她?我抖著聲音追問了一句,老舅婆,到底什么事,誰欺負(fù)你了,你告訴我。 老舅婆舉起布滿老年斑痕的粗糙的手,搖著說天賜,沒事呢,你回來就好,你回來就好,你坐,老舅婆去給你煮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