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聽相公話
書迷正在閱讀:凰池、蘇與未來城、鳳啼九霄、重生之小康農(nóng)家、物化生春、稱霸獸世聊美男、森女巫、仙人劫之青蓮燈、獻(xiàn)上世界的游戲、心夢永恒
您的訂閱不足, 將為您奉上防盜章,一段時(shí)間后, 自動替換成正文 “殿下,若是劉大人不死心, 硬是要纏著陛下,求陛下賜婚該如何?” 且歌依舊沒有睜眼, 朱唇輕啟,聲音清緩,“劉璞承已經(jīng)沒用了, 劉仁也失去了最有力的臂膀,劉仁就算再怎么疼劉璞玉, 也斷然不會讓他跟本宮沾上半點(diǎn)關(guān)系,只要劉仁不答應(yīng), 劉璞玉再怎么折騰都沒用?!?/br> 再者,試問誰會讓自己的兩個(gè)兒子,先后娶同一個(gè)女人?! 清淺點(diǎn)了點(diǎn)頭,殿下言之有理。 可還有一事她不明白,即便殿下不中意劉璞玉, 為何要那般嘲諷他, 殿下不是也曾贊賞過他作的詩嗎? 冒著惹怒且歌的危險(xiǎn), 清淺還是問出了口,為的不是她強(qiáng)烈的好奇心, 而是劉璞玉眼里的那股真誠, 讓她為之動容, “殿下為何不愿給劉大人一點(diǎn)機(jī)會?清淺倒覺得劉大人是真心....” 未待清淺說完,且歌睜眼看了看她。 清淺被看的身子一僵,沒說完的話也咽了回去,她低下了頭,“清淺越矩了,求殿下責(zé)罰?!?/br> 且歌又閉上了雙眼,“責(zé)罰就免了,清淺,跟在本宮身邊這么久了,怎么還不明白人心是會變的?” 清淺嚇得一身冷汗,“撲通”一聲跪下,“在清淺心中,只有殿下一個(gè)主子,清淺對殿下絕無二心,求殿下明鑒?!?/br> 且歌抬了抬清淺的手,示意她起來,她的本意也并非是嚇?biāo)鍦\的忠心,她豈會不知? 且歌的語氣放柔和了些,“起來吧。” “謝殿下!” 突然,倆人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嚰饨幸约榜R匹的嘶叫聲,亂糟糟的響成一片。 清淺下意識擋在且歌面前,警惕地看著四周,“殿下,小心!” 馬車在劇烈動蕩,一個(gè)驟停,且歌堪堪穩(wěn)住身子。 “清淺,你去瞧瞧外面發(fā)生了何事。”且歌吩咐道,若是有刺,隱在暗處的暗衛(wèi)早就動手了,怎會等到現(xiàn)在都還沒聽到刀劍聲。 “是!” 清淺掀開紗簾,問車夫道:“怎么回事?” “不知為何,今日這條街上圍了好些百姓,咱們根本過不去?!避嚪蛉鐚?shí)回道。 清淺看了看前面,隨后對車內(nèi)的且歌道:“殿下,清淺這就過去瞧瞧?!?/br> 且歌沒有阻止,玉指輕挑開帷裳,目光移到了人群中,見百姓們都整齊地排著隊(duì),倒也納悶,今日究竟是什么日子,怎會這么多百姓? 清淺好不容易擠到了前面,卻不想察覺出身后有動靜,清淺瞬間捏住了那只伸向她肩膀的手,快速用力一擰。 “咔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書生叫出了聲。 清淺眼里的殺意隱了下來,瞧著這人的打扮,也不像是刺,倒像是書生,方才她也試探了,他確實(shí)不會武,捏著書生的手一用力,兩三下便幫他把折了的手給接上了。 清淺這一松手,書生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他痛的流出幾滴眼淚來,今日到底倒了什么霉,出來做善事也被人如此對待。 百姓們敢怒不敢言,這姑娘的身手大家方才也不是沒看見,況且憑這身衣著,怕不是大戶人家里的,這里可是長安城,他們可不想為了出頭而惹禍上身。 眾人異樣的眼神看得清淺有些不自在,可她自知自己沒做錯什么,誰讓這書生想輕薄于她。 就在書生要爬起來找清淺理論時(shí),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只如白玉般的纖手,纖細(xì)的玉指正拿著一方繡著柳絮的手帕。 “公子,你可有何大礙?”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令人一聽之下,有些說不出的舒適,恍若夏日的涓涓溪流侵入四肢百骸... 書生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秀美絕俗的臉,面凝鵝脂,膚光勝雪,唇若點(diǎn)櫻,眉如墨畫,雙眸閃爍如星,神若秋水,眉目間透著股如江南女子般的溫婉細(xì)膩。 墨發(fā)側(cè)披如瀑,嘴角掛著柔和的笑意,一身白色衣裙,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更是將她襯得恍若謫仙下凡。 穆絮眉頭微擰,眼神里透著股擔(dān)心,又輕喚道:“公子?” “???”書生回神,趕忙爬起身,雙手在衣袍上擦了擦,接過穆絮的手帕道:“謝...謝...謝穆姑娘關(guān)心,在下....在下無大礙...無大礙?!?/br> 清淺對書生的此舉嗤之以鼻,真沒用! 書生可沒忘了方才對她暴力相向的清淺,這惡婆娘著實(shí)厲害的緊,可佳人又在眼前,怎能丟了面子? 書生罵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嘴硬逞強(qiáng)道:“就是這姑娘下手不知輕重。” 清淺聽后不樂意了,“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授受不親,方才公子想做些什么,公子心里不清楚嗎?公子這圣賢書怕是白讀了吧?” 書生瞬間氣紅了臉,說他什么都不要緊,可這惡婆娘竟污蔑他想輕薄她,“你...你胡說!分明是你不排隊(duì),我才...我才...” 看著清淺一副并不理會他的神情,書生更是生氣,一時(shí)之間竟沒了語言。 穆絮微微一笑,這下她明白了,原來倆人是誤會了。 “公子,可否先聽小女子一言?” “穆姑娘請講?!?/br> “男女有別,公子這般出手終有不妥?!蹦滦跤挚戳丝辞鍦\所綰的發(fā)髻,又道:“姑娘尚未許配人家,如此對待公子,尚可理解?!?/br> 書生被說的臉色更是紅了幾分,可偏生穆絮的語氣,讓人氣不起來,心底反而樂意聽她的“教誨”。 穆絮說完后又看向清淺,而這次卻一言不發(fā)。 比起穆絮的眼神,清淺更愿意接受百姓們看她的眼神,因?yàn)槟滦跹劾锸菬o盡的包容,宛如一潭清水,什么罪惡都可以被洗滌干凈。 可這份包容卻比責(zé)罵還讓她受不了,清淺開口對書生道:“多有得罪,還望公子海涵!” 惡婆娘都這么說了,他再糾纏下去,那就是不給穆姑娘面子了,書生道:“在下也有不當(dāng)之處,還望姑娘莫要和在下計(jì)較才是。” 見這事了了,穆絮便也放心離開了。 清淺怎會讓穆絮就這樣離開,她可沒忘記自己來的目的,百姓們之所以在這兒,看樣子跟她有莫大的關(guān)系。 “小姐請留步!” 穆絮轉(zhuǎn)身,不解道:“姑娘,還有何事?” “我看街上這么多百姓,不知今日可是有何喜事?” 穆絮抿嘴輕笑,解釋道:“并非有喜事,百姓們今日是前來為私塾捐助銀兩的?!?/br> 清淺恍然,“那小姐是?” “自是乞討之人?!?/br> 清淺微愣,試問誰能把乞討說得如此輕松? 待她回過神后,發(fā)現(xiàn)穆絮早已不見,也只留下一句:“若是姑娘也想捐助,那姑娘下月可得早些來。” 清淺又向百姓打聽了些消息,便回去向且歌復(fù)命。 清淺剛掀開紗簾,便見且歌睜眼看著她。 “殿下,打聽到了,今日百姓之所以圍在這兒,是為了給私塾捐助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