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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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梓月倒沒察覺,只繼續(xù)挑著手里的東西,心情頗好。 . 衙門的案子告破,蓮兒親口承認(rèn)自己殺了劉呈,后續(xù)的審問荀鄴沒參與,這丫鬟如何判決不歸他管。 李縣令倒還算是信守承諾,遵照先前的話將匣子內(nèi)的畫像交到他手上。 荀鄴從衙門往藥鋪的方向走,經(jīng)過街上時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眉眼彎彎,眸中笑意正濃,正朝著一旁的丫鬟低語。 荀鄴收回視線,徑直往前走去,沒刻意避過也沒想要與人招呼。 “你待會兒替我……” 身側(cè)有人經(jīng)過,柳梓月話語一頓,立馬直起身,抬眼望向方才從自己身旁經(jīng)過的人,眸光驟亮。 “荀公子!” 荀鄴停住腳,回頭與其對視,“柳姑娘。” 柳梓月正欲出言,道上的馬車突然失控,馬匹前蹄騰空而起,直奔二人來。 柳梓月見此連忙拽著荀鄴往旁邊跑,誰料腳下被絆住,竟直直栽了下去。 倒下的瞬間她松手推了他一把,喊道:“快跑!” 眼看馬車就要與她相撞,柳梓月蜷縮起身子,緊閉著眼,料想的事并未發(fā)生。 原本朝她奔來的馬匹突然變了道,遠(yuǎn)離了此處。 方才的一幕驚險萬分,柳梓月粗喘著氣,從驚嚇中回神。 荀鄴未料她做此舉動,手中的畫卷落地,隨即散開。 他本沒想逃,那馬車還不至于傷他,只是身側(cè)的人突然抓住他跑,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便任由著她了。 只是她這一推,倒是有了舍命的意思。 荀鄴走上前,俯低身子,朝她伸出手。 游戲迷住了我的眼 肝吐了 【基友文有興趣的可戳一戳!】 《太子喂養(yǎng)指南》by寒土 以下文案: 謝毓為了某個約定,學(xué)點(diǎn)心八年,即將大成之時,被爹娘打包送進(jìn)了宮,成了東宮的廚娘。 她的服務(wù)對象太子爺清冷端方,把苦藥當(dāng)水喝也面不改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嗜甜之人。 謝毓本準(zhǔn)備混吃等死,卻不知怎么的就得了太子的臉—— 一路上從太子寵婢,到東宮女官,再到皇后娘娘。 謝毓總是惶惶然,覺得自己莫不是新帝豎給反對派的靶子,哪天就會被推出去擋槍。 新帝無奈地將她抱在懷中,心道,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朕上哪去找個會為朕少時一句話吃上八年苦的傻姑娘? cp:藥罐子苦味太子爺x點(diǎn)心大師甜味小廚娘 (宋衍x謝毓[欲]) 第26章 柳梓月頭垂的很低, 后背冷汗涔涔,止不住的寒氣上涌。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 柳梓月微抬下頷, 發(fā)覺立在面前的人正垂眸盯著她。 柳梓月抬眼對上那雙黝黑的眸子,心頭突突直跳。 兩人皆是無言。 她仰著頭, 直直凝望著他,明澈的眼眸閃爍, 漾著水波。 周遭的一切仿若全部消失, 只有荀鄴的身影立在眼前,她看不見旁的人。 柳梓月不敢眨眼, 生怕他轉(zhuǎn)瞬就不見了。 這樣的情形僅存于上一世, 荀鄴背離眾人沖她而來, 伸手帶著她回家。 她心神恍惚, 甚至有些分不清此刻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shí)。 荀鄴瞧她模樣呆愣,以為是嚇傻了,輕喚了一聲:“柳姑娘?” 她身邊的丫鬟不知被擠去何處, 一時見不到人影。 荀鄴見她未有反應(yīng),正欲收回手,坐在地上的女子突然牽住他,抓得極緊。 柳梓月回了神, 借著他的力起身, 言道:“多謝公子?!?/br> 荀鄴略微頷首,見她站穩(wěn)后想要抽回手,豈料她施力攥著不松, 一時間竟叫他無法掙脫。 同他粗糲的手相比,女子的手顯然太過嬌嫩,柔軟的觸感不禁令他心中泛起一絲漣漪。 荀鄴眸光深深,見有人往此處瞥,便抬眼與其對視,黑沉的眸子里帶著警告,叫人不敢多看。 她無意識地勾手,碰到他掌心,酥麻的觸感自他手里蔓延,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悸動。 他垂眸,只一瞬便將眼里的情緒盡數(shù)遮掩。 柳梓月上下打量他,眼里充滿關(guān)切,“你可有傷著?” 荀鄴側(cè)目,瞧見她臉色白的嚇人,分明才剛脫險,連面色都未緩和,卻先關(guān)心起他來。 荀鄴眉間深沉,出言道:“無事,柳姑娘如何?” “我無大礙?!?/br> “方才多謝姑娘相救?!?/br> 柳梓月聽此即刻展顏,眉眼間盡是笑意,“何須謝我,若說言謝,你可是救了我好幾次,如今不過是還一次恩罷了?!?/br> “姑娘言重了,在下不過舉手之勞?!?/br> 柳梓月不喜這般客套,轉(zhuǎn)而道:“公子這從何處來?” “衙門?!?/br> 又是衙門,柳梓月聽此不禁擰眉。 這些時日三五回見到人都是因著衙門,上一世雖后來進(jìn)了皇宮,可在此前,他們從未與衙門有過牽連,現(xiàn)今怎如此頻繁。 柳梓月放眼看去,揚(yáng)聲道:“公子往后可是要在衙門當(dāng)差?” “不是?!避鬣捯娝苫螅苟嘌a(bǔ)了兩句,“縣令與我相熟,我不過是幫襯一二?!?/br> 柳梓月聞此笑道:“那今后公子可有去處?是要繼續(xù)留在藥鋪替人看?。俊?/br> 荀鄴頷首,應(yīng)道:“自然?!?/br> 柳梓月眉梢間的笑意更為明顯,脫口道:“那往后我可要常去?!?/br> “姑娘莫說胡話,常去藥鋪可不是件好事?!?/br> “可我若不去看病,只是找你呢?” 荀鄴幽深的眸子緊凝著她,告誡道:“不妥,姑娘尚未及笄,若平日無事總找在下必定會落人口舌,影響聲譽(yù),耽誤姑娘往后嫁人?!?/br> 柳梓月眉眼彎起好看的弧度,故意前傾身子靠向他,“那我嫁與你豈不是不需有此顧忌?” 荀鄴身形一僵,正色道:“姑娘玩笑話,切莫叫人聽了去?!?/br> 她眸中漾起笑意,波光瀲滟。 荀鄴見此避開眼,走到一邊拾起地上的畫卷將其合攏,藏在懷中。 柳梓月目光順著他看去,自是瞧見了畫中之人。 畫上是個美人,柳眉杏眼,姿容俏麗,猶如明珠生暈。 只瞧上一眼,就能叫人記住。 她方才沒細(xì)看,卻也將女子的樣貌記得清楚。 柳梓月心中原有的愉悅蕩然無存,唇間笑意收起,揶揄道:“公子藏得如此緊,這畫中美人難不成是公子的心上人?” 荀鄴目光微凜,握著卷軸的手收緊,默不作聲。 柳梓月微瞇起眼,神情凝重。 街上人聲嘈雜,她這話說的不輕,不該聽不見,可他不答,像是默認(rèn)了此事。 柳梓月心間不可自抑地狂跳,面上驟然失色,雙手冰涼。 雖說上一世荀鄴待她種種好,可她終歸重活了一世,事事皆變,怎能確保獨(dú)他不變。 竟是她想多了,往事一瞬成了奢望。 柳梓月從他身上挪開眼,喉間溢出一絲輕笑。 罷了,如今他與她各自皆好,即便不能兩全,也總歸沒落得死的下場。 如若畫中人與他情投意合,她自是拱手相祝,可若那人斷然拒絕,她也定不與此相讓。 念及此,柳梓月緊握的手微松,聽見紅菱從遠(yuǎn)處叫她,“姑娘?!?/br> 紅菱先前被人擠遠(yuǎn),廢了好些功夫才從一側(cè)過來,手里的物件堆得老高,遮住其腦袋。 方才的一幕她瞧見了,姑娘的舉動叫她嚇得不輕,好在人尚未出事。 柳梓月見此迎過去,接下幾樣?xùn)|西摟在懷中。 紅菱的視野敞開,一眼就瞥見姑娘身后的人。 是那位荀公子。 她匆匆瞥上一眼便收了視線,這位公子生得高大俊朗,叫人見了臉紅,且聽聞待人謙和有禮,難怪姑娘喜歡得緊。 只是她家姑娘太過大膽,不僅親口說喜歡,平日里還總想方設(shè)法的與公子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