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晉如此多嬌、我在女尊國養(yǎng)人魚、被休之后重生了、季太太她想離婚、穿成重生文好孕炮灰、漩渦、(獵人)你看起來很美味、碰瓷碰到女朋友[娛樂圈]、渣了起點(diǎn)男 完結(jié)+番外、[ABO]被豪門情敵標(biāo)記之后
??? 不是還沒繡完嗎? 第185章 回憶過味 也許是擱在空間里,被古扉發(fā)現(xiàn)了,她和古扉都是空間的主人,只要站在一塊連接的板子上,都能感應(yīng)到空間,然后進(jìn)去。 古扉趁她睡著的時候進(jìn)空間,結(jié)果不小心發(fā)現(xiàn),也很正常,她沒有特意去藏,就放在空間寢屋的枕頭下。 “花溪姑娘繡工真好,這龍鳳繡活了一般,栩栩如生。”元吉馬屁拍的越發(fā)響亮。 花溪:“?” 她繡的好像是鴛鴦,不是龍鳳,且鴛鴦只繡了半個,繡藝不好,動作慢不說,偶爾還要拆了重繡。 這點(diǎn)她必須要承認(rèn),她不如古扉,古扉就像做慣了似的,即便那么多年沒有碰過,依舊輕車熟路,針來針往幾乎不用看,一下便能快很準(zhǔn)入針,抽針,繞線。 可以這么說,她一天只能繡半只鴨子,古扉一天大概能繡完一副龍鳳吉祥,小的那種,費(fèi)不了多少時間。 所以…… 花溪有些醒悟。 古扉腰間的那個可能是他自己繡的,難怪昨兒一整晚都不在,原來繡這玩意兒去了。 就那么想要嗎? 花溪坐起身,掀開簾子朝外看。 古扉正勾著腦袋,配合宮女太監(jiān)伺候他脫朝服,他剛下朝。 脫的時候?qū)m女碰到了他的香囊,被古扉瞪了兩眼,仿佛那真是別人送的一般,格外珍惜。 花溪莫名想起了她擱在枕頭底下壓著的半只鴨子。 也許該趕一趕進(jìn)程了。 花溪掀開被子下床,動靜被古扉聽到,衣裳脫到一半不脫了,過來找她,“花溪?!?/br> 還跟以前一樣,無論前一天如何,心情糟糕或是吵架,第二天都會忘的一干二凈,繼續(xù)這般陽光明媚的過來找她。 從小到大一直如此,風(fēng)雨無阻,除非是特別特別嚴(yán)重的事,比如說涉及他另一個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 其它大事小事都不會生氣超過一天。 其實(shí)古扉挺小氣的,也特別愛記仇,比如說元吉每次說錯話,他都記得,但是當(dāng)時不會發(fā)作,過后找元吉的茬。 旁人亦然,就沒吃虧過,但是就像丞相一樣,對別人那么狠,對自己人倒是疼到了骨子里,有兩個面,古扉也差不多。 對別人小氣,只對自己在乎的人例外。 譬如明生和余歡,還是她? 好像除了小時候遷墳之外,就沒與她紅過臉,以前偶爾還會吵吵架,后來堅(jiān)持一個念頭,她一定是對的,自己是錯的。 可能是怕重蹈覆轍,又不相信她吧。 就像他自己說的,第一次可以原諒,第二次不行,所以同樣的問題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這是他給自己定的規(guī)矩。 “我的法子奏效了,今兒大臣們吵著鬧著要我納妃的折子少了。”古扉趴在床邊,撐著下巴,一雙眼裝了一汪秋水似的,亮晶晶的看著她。 “嗯?!被ㄏ⒉灰馔猓缇透杏X到是其一,第二是古扉每次下朝之后都會絮叨絮叨,把朝廷發(fā)生的諸多事情告訴她。 大事小事都說,她無比了解。 “我告訴放假回家的羽林軍們,我有意建一個軍隊(duì),任命他們?yōu)榻y(tǒng)領(lǐng),千旗,百旗,可惜資金不足,這一計(jì)劃與娶妻納妾只能選其一,他們自告奮勇幫我勸說眾大臣,娶妻納妾延后,先建軍隊(duì)?!?/br> 皇上娶妻納妾是何等的大事,怎么也要用掉百萬兩銀子,這筆錢用來建軍它不香嗎?作甚非要花在沒用的地方? “果然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先前的信誓旦旦和決然……”他聳肩,“蕩然無存?!?/br> 兒子的前程和女兒的婚事,眾大臣果斷選擇了前者。 或許還不死心,決定兒子的前程搞定了之后,大昌有錢了再繼續(xù)想法子給他娶妻納妾,那可不行。 還要再想個法子,讓他們打不了這個主意。 “我準(zhǔn)備給他們舉辦一場相親宴,所有適婚的男女都要參加,看對眼了便下旨婚配,如此沒得適婚的閨女,我看他們還怎么給我娶親納妃。” 每次談?wù)撨@種事的時候,元吉都會體貼的退去,連著將其他人也一并帶走,屋里只剩下兩個人,他和花溪。 古扉理了理脫到一半的衣裳,方才還在脫的時候他跑過來,現(xiàn)下人都退了出去,沒人管了,松松垮垮掛在手肘位置。 古扉想脫來著,正好是他受傷的那個胳膊,行動不太方便,索性往上穿,就一個外套,拉一拉便是。 花溪已經(jīng)坐進(jìn)了輪椅里,招招手,讓他過來。 古扉不愛坐輪椅,尤其是在屋里,他一條腿打了夾板,往地上一坐,便不好起身,不過花溪招呼,還是忍著疼痛站起來,走到花溪旁邊。 花溪讓他微微彎腰,給他解盤扣,朝服很復(fù)雜,這個時代的衣裳有點(diǎn)像明代的,又不一樣,盤扣在肩上的位置。 花溪邊解邊問,“為什么那么討厭娶妻納妃?” 難道是小時候沒教好?讓他沒意識到女孩子的重要性? 沒有女孩子就沒有他,人總是要成家的,尤其他還是皇帝。 “不知道。”讓古扉自己說的話,他也講不清楚,反正就是排斥。 從小就開始排斥了,只是花溪沒有注意到而已。 他到目前接觸的女子只有花溪和唐婉,唐婉還是因?yàn)榛ㄏ佑|的。 那時候他只認(rèn)識唐婉,也確實(shí)不想讓別人知道花溪和空間的事,唐婉已經(jīng)曉得他很多事了,與其再找個人摻合,不如讓唐婉來。 他那時雖然小,但是自覺自己有能力對付唐婉,且唐婉對他是利益上的,需要他幫助,算互惠互利吧。 其它譬如嬈玉,扶月,都是花溪接觸的,他附帶的認(rèn)識認(rèn)識,都沒見過幾次面,不熟,點(diǎn)頭之交。 身邊伺候的宮女,他到現(xiàn)在一個都喊不出名字,全靠‘那個誰’,或者讓元吉來,不需要女子伺候。 也是真的不喜歡女孩子磨磨唧唧,柔柔弱弱的樣子,大概因?yàn)榛ㄏ稽c(diǎn)也不墨跡,干脆果斷,也不柔弱吧,有她這個對比在,又怎么可能看得上旁人。 “你這樣做不了帝王?!睔v史上有哪個皇帝不是三妻四妾的? 就算有,也是自身很強(qiáng)大,完美繼承先帝的遺產(chǎn),不需要靠婚姻拉攏人心,但是古扉需要,尤其是這個階段,不娶就是跟大臣們離了心。 上下的關(guān)系到底沒有親家關(guān)系親。 “誰說的?”古扉叉腰,“不娶媳婦我還不能跟他們兒子稱兄道弟了?難道兄弟情比不上情情愛愛?” 他跟余歡和明生就很親,可以互相為對方付出所有,既然可以和明生余歡這般,和別人自然也可以,自我感覺比那些多余的情情愛愛更親。 花溪白了他一眼,“就你理由多?!?/br> 其實(shí)也不完全是錯,只不過古扉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成年人不會輕易付出感情,你不把別人當(dāng)真心兄弟,別人會把你當(dāng)真心兄弟嗎? 而且除非他很強(qiáng)大很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不需要聯(lián)姻,否則這關(guān)過了,也熬不了多久,很快大臣們下一批姑娘又成年了,可以嫁給他了。 他多大無所謂,就算二三十歲也沒關(guān)系,姑娘們十三四歲便成,怎么也跑不掉。 “加油吧?!北P扣已經(jīng)解開,花溪把他外衣脫了,之后是中衣。 古扉不喜歡穿朝服,嫌繁瑣沉重,那龍冠壓的他抬不起頭,珍珠又大,擋住他視線了,所以每次下朝都會換。 留一身褻衣,然后隨便套一件外衣,腰帶一系算完事了。 在長明宮就會特別慵懶,起初還會裝一裝,裝不了幾天露餡不裝了。 “我支持你?!?/br> 不支持也沒用,古扉現(xiàn)在扭的很,自己堅(jiān)持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就像找她要荷包,她沒給,他自己給自己繡了一個一樣。 花溪目光下移,看向古扉腰間,換了套衣裳,那荷包還掛在他腰上,龍鳳吉祥的圖案,真如元吉說的一般,繡的栩栩如生,活了似的。 這么多年沒動過,繡花還是這么好,花溪……望塵莫及。 有點(diǎn)懷疑她上輩子是不是男子,在這事上一竅不通,反倒是古扉,天賦都在他身上。 古扉似乎也注意到她的視線,跟著看向自己腰間,意識到什么,本能扭過身子,將那荷包藏起來,“該吃飯了,怎么還沒人準(zhǔn)備?元吉?” 因著花溪每次都起來的很晚,他下完朝的時候,現(xiàn)在古扉清晨都不用膳,跟花溪一起了。 一起吃飯還能聊聊天,說說話,就算什么都不做,光看著便覺得心里舒坦,滿足,也不曉得為什么。 元吉聽到聲音,很快奔了過來,叫人準(zhǔn)備一應(yīng)的東西,還適當(dāng)?shù)牟辶藥拙湓?,替古扉緩解了尷尬?/br> 以前他和元吉的互動最多,時不時欺負(fù)一下元吉,故意為難元吉,現(xiàn)在基本上不怎么和元吉閑聊,花溪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他在元吉身上費(fèi)心。 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公事和她身上? “過幾天就是扶月的生辰宴了,相親有借口了?!惫澎檫吪c她說,邊回頭吩咐元吉,“讓吏部尚書把朝廷三品大官適齡的兒女都通知到,過幾日給扶月jiejie慶生?!?/br> 還不忘找個理由,“朕與扶月jiejie血脈相連,扶月jiejie又曾經(jīng)幫過朕,朕一直沒能報答,此時生辰宴務(wù)必辦大辦特辦,不許有半點(diǎn)失誤和怠慢,聽清楚了嗎?” 元吉點(diǎn)頭。 “去辦吧?!惫澎榘阉ё吡耍蛛S便找了個借口把其他人也支走。 唯獨(dú)善食局沒有,要幫著試菜有沒有毒,菜不是他一個人吃的,不能任性只顧自己,善尚局挨個驗(yàn)過之后才揮退,倆人關(guān)起門用膳。 菜和平時一樣,沒什么精彩的,唯一比較奇怪的事古扉吃完飯居然不黏她,主動說要去書房批閱奏折。 有點(diǎn)奇怪。 不過花溪正好也有事,沒阻攔,倆人都格外反常。 一個沒有去練步,一個沒有賴在地鋪上找她聊天,聊到?jīng)]時間了再去批閱奏折。 其實(shí)花溪是為了縫她的半只鴨子,古扉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花溪安靜坐在床上,放下一半簾子,遮住自己的身形,只留了一半光,借著微光縫。 繡活對她來說委實(shí)有些難,以前在冷宮都是古扉動手,她洗衣裳澆菜,干粗活,古扉細(xì)活,前世也從來沒縫過,就算十分小心,也縫的歪歪扭扭,針腳不穩(wěn)。 花溪縫了幾次又拆掉,再縫,已經(jīng)有些自暴自棄。 隨便縫縫吧,湊合湊合用。 因著自己速度慢,花溪索性蓋上被子進(jìn)了空間,在空間縫,大概又住了兩天的樣子,將整只鴨子繡好。